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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胆小鬼,有人会帮她上药的。”他脸上分明讽笑着我转变的话题太无关。
“呵。。这样就好。”我干笑着推他打道回寝宫。
更鼓一过,小睡了一会的我清醒过来,侧着身子看向枕边的他呼出均匀的鼻息。
爱他吗,可能是怕他多一点,悄悄的移动了一下脚,尽量离他远点,向里边靠去,恰在此时;天上响了一记闷雷;白天的天气虽然是秋老虎般闷热,但秋天的夜里却分外冰凉,听外面的秋风拉起了地上的落叶狂舞,沙沙作响。
不耐热的他不自觉的敞开了胸口睡觉,轻柔的用手把他系好衣服的带子,“嗯,”陷入梦境的他只动了一下紧合的睫毛,也没有掀眼看。
悄悄的把身子移开了有他身上热气的范围,他的脚伸了一个空,睡梦中的他不甘心没有找到落脚的地点,也大幅度的向里移过来,我也跟着移,有些不想让他沾边。他越移越近,眼睁睁的看着他就要把我挤成人干,此时他的手摸到了我来不及躲开的脸,他抚摸了两下也就不动了,还好,我的背后还有点余地。
当我把他放在我脸上的手轻轻移开时,他缓缓的掀开眼,迷茫的坐了起来看着我;睡眼惺忪、头发凌乱,模样活似无害的小男生。
“没事,风起了,怕你冷而己。”我拉起了被子暖暖的盖住他的身子。
“是吗!”他开了口,声音有些迷糊,他把头顶在我的肩上,我搔了一下他的头道:“吵醒你了,快睡吧!”
“怎么觉得这床大了许多”他低语了一下,拖着我一起躺了下去,我把头靠在他的脖子小声笑道:“我还嫌小呢!”
半睡半醒的他有些听不清含糊问道:“姐姐说什么。”
“没什么,叫你快睡而己。”我摸了一下他的脸,是怕他吗,怕是爱多一点。
“唔”他的脸在我的手心蹭了几下,心满意足的再堕入他的梦乡里。
他入睡时把我早先作怪的脚夹了起来,害得我在秋凉的夜里做起了身在炎炎夏季的梦里。
第二天,他把一件有些破损的衣服拿了给我,要我缝补上去,平时这些活自会有宫里的针线房做,也不知道他想些什么硬要我缝补,而且宫里的衣服裁的针线都不错,除非用外力,不然的话很少会烂。
算了,我拿来了针线开始缝,缝到一半的时候,他把我抱到他的腿上坐。
“干吗”我一不小心的回头撞到了他的下巴。
“怎么样,痛不痛。”我揉着他的下巴。
他呼了一口气道:“有点痛,你看看,这里怎么解开。”冷不丁他扯出了一个结让我打。
“哦,很简单。”我轻易的在看似绑的瓷瓷实实的结里找到活结,轻轻一拉全部解开了。“这样你也不会”
“现在会了。”他继续打开第二个结。
“坏人”他竟然趁我注意力分散的时候,把我内衣的穿心结拿出给我自己解。我捶了一下他,趁机让他压住我的手,方便他继续为所欲为。
童心难测
十月的最后一天;康华把政事处理告一段落后;才把我带出宫去。
我第一时间去了锦山见大半年未见的东平。
“东平”我尖叫着扑向前面疑似肉包的物体;东平是也。好在他的五官没有多大改变,依然清秀。看来锦山的磨练没有让东平受到多大的折磨,还以为严师出高徒的说。
“哎哟,你这小子怎么胖了那么多,小心到时候没有人肯做你媳妇。”我刮着他的鼻子笑他。
“自从我年前练功受伤后,大皇子就叫教头不要教我武功,省得我受伤”东平搔了搔头说。
“少年郎就应该多吃点苦,当时受得伤严不严重?”
“就擦破点皮,流了点血而己,雪姨,我也不想做猪,每天吃饱了就睡,除非大皇子无聊的时间才唤我和他一块去溜达,雪姨你帮我跟皇上叔叔说说,我要练回武功去,我保证我一定会小心的。”东平摇着我的胳膊道。
“好了,好了别晃我了,雪姨头会晕。”
“ 雪姨是不是老了,以前晃你都没有那么快头晕,看来雪姨老罗,比不上东平我是初升的太阳。。。”
他跟着还想说下去,我适时发挥了长辈应有的威严,眼里发出高压电,并开始活动停用了很久的天残手阻止了东平的不实评语。
“嘿嘿。。。雪姨是盛开的花朵,我是刚生长的小树。”他挤眉弄眼的用手做了勉强称之为花的形状。
“行了吧你,还小树咧。” 我扭了一下他的耳朵道:“我承认你是条小嫩猪。”
正当我对东平进行实话实说的人身攻击的当头;一声“嘶”的叫声让我和东平暂时达成和解,开始比拼脚步。
“雪姨,让我先,我差不多大半年没骑过马了。”
“你这臭小子懂不懂尊老爱幼。”
“雪姨口口声声说爱我,就是爱幼,况且雪姨一点也不老。”
我敲了一下他的头,死拉住抢来的马缰绳道:“你先让我,我再来爱幼。”
“雪姨也先让我,我才来尊老。”
“臭小子你不是说我不老嘛,怎这会子我又老起来了。”我眯起了眼睛,发出了危险信号。
东平勇敢的顶着危险与我对峙道:“来点公平的,让它自己来选择。”
“嘶”那匹马又长叫了一声,仿佛对我们这两个不速之客感到无聊。
我对准了它的马嘴,把嘴凑了上去,美人计,不信马会逃不过,嘿嘿,锦山大部分是男的,看到我这个佳人,它总得给我几分面子吧!,况且它旁边的牵马人还一脸恭敬的对着我。它如果想要今晚有好料吃,就必须让我得逞。
什么,那匹马竟然不悄一顾的转过头去,鼻里还喷出热气,似在鄙视我。
“这是匹母马吧!”没面子的我自言自语找着台阶下。
“回娘娘的话,这是公的。”
“肯定是你眼花了,我是它是母的就是母的。”我瞪了一眼牵马的人。
他立马把伸出的头缩了回去,只能讪讪的笑几下。
“哈哈哈。。。。。。”东平大摇大摆的走到马旁边,凑上它的耳朵,还没有来得及说话,那马就撂了他一蹄子,马又把头转到我这边来,但一看见颠倒它性别的我虎视耽耽望着它,并已经开始活动起拳头来,吓得它拼命的刨着蹄子,用力的挣脱我手上的缰绳,实行三十六计走为上也。
“喂,快去追它,不要让它撞到人了。”我跺着脚叫牵马的人去追,可恶,我还没有报仇呢。
“是,娘娘”那牵马人一个箭步追了上去,身手敏捷,看来这锦山还是大有人才的,只可惜东平没有学到。
“雪姨,前儿个我和大皇子下山卖了个好东西,知道你来,所以特地留了孝敬你。”
“东平真是个好孩子,赶明儿雪姨帮你找个如花似玉的媳妇。”
心灵同时受马创伤的我们,执行了一家亲的养伤政策。
“两个好不好?一个帮我捶肩,一个帮我揉脚。”
“索性三个好不好,找第三个代我扁你。”我奸笑着说出提议。“武功没学到,就先学人做色鬼了。”
“不要,雪姨不要,又不是我不愿意学,是师傅不教我而己”东平闪躲着我的弹指神功。“况且雪姨你比我更笨,到现在连个像样的字都写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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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好了没多久的我们很快又展开了人身攻击。
“嘘”我和东平踏进行宫了,相视一笑,玩兴大发一同走去偷听康华与大皇子的对话。
“渊儿你要记住,不进则退”听到康华平调的声音就知道他对大皇子在锦山的学习还算满意。
“是,父皇”
听到这里,就知道他们的谈话将要告一段落,我正要光明正大走进去的时候。
“近来东平如何?”一听到康华问到这里,我和东平蛮有默契的停住要踏出去的脚再听下去。
“他不过是皇儿无聊时的消遣品,能怎么样?既然他是消遣品,皇儿已经下令锦山的任何人都不许教他,反正他之前学了两套把戏,有时帮皇儿打发一下时光就已经够了。”
谁能相信这些话出自一个和东平形影不离,私下称兄道弟的大皇子口里,我抬头望见东平的眼里涌起了泪花,一下子他的童年世界让大皇子给颠覆了。
我抹去他小脸上的眼泪,但有更多的泪水涌了出来,我刚要把他拉出去好好安慰他,另想其它法子安置他。
“父皇,母妃让皇儿转交给你的信有没有看?”信,什么信,是不是良妃私下托我转给罗渊的信;我暗自思忖。
“渊儿,你老师有没有教你,兼听则明,偏听则暗的王者道。”康华慢慢的道。
“有,孩儿也背下来了。”
“那你学到那里去了。”只听康华厉声问道:“只会听信妇人的长舌话。”
“可是父皇,皇奶奶也这样说的。”罗渊还在争辩着。
“哼,渊儿太令父皇失望了,你母妃信上说你皇姑是罗国派来的女奸细,专门来挑拔离间父皇和你母妃和你舅舅的感情。”我听了心里一冷,我体谅良妃做为母亲的感情,才答应帮她和罗渊之间传信,可是又谁能体谅我?
“东平从明天起不再是你的陪童,你皇姑那边,父皇自会说,你皇姑自小和你父皇一起长大,只不过我把她藏得隐秘些,就被宫里人传成这样。”康华顿了一口气才道:“那些女人传也就罢了,可你呢,你读的圣贤书到那里去了,连是非都分不清。”
我听到扑通一声,约摸是罗渊跪下去的声音。
“你母妃为何落到如此下场,你是清清楚楚的,”康华接着道:“你舅舅家落难时,宫里有什么人包括你皇奶奶可有对你母妃和你伸出援手。除了你皇姑,你皇姑也从不像你皇奶奶那般干涉朝廷上的事,你却不分青红皂白的怪罪与她,你母妃不知道也就罢了,你却是知道你皇姑是如何对你的,父皇对你太失望了,你跪安吧,这三天内你不要出房门,好好的面壁思过。”
“是!父皇”我在罗渊话里听到有些羞愧的意味,毕竟有些安慰,康华喜皇长子也不是没有理由的。说是这样说,但东平却万万不能再做他的陪童。
“是雪姨对不起你,把你推进火炕里还喜滋滋的。”我拉着东平到锦山的后山里开口道。
“雪姨是对东平好,东平怎么不知道!”东平把头埋进膝盖里闷声回答道。
“东平是个男子汉,别让一点挫折拌住你,你皇上叔叔不是要把你弄到另一个地方去嘛!”
“雪姨”东平搂住我哭道:“我要回村里去,我情愿和小宁他们玩泥巴。”
我安慰着他道:“都大了还玩泥巴,东平忍一忍,今天的事就当没有发生过,如果太早提出来的话,你皇上叔叔会怀疑的,别哭了,男子汉大丈夫要能屈能伸,咱不理他们怎么说,都当他们是放屁的。”
“扑哧”东平带着泪水笑了一下说:“雪姨说粗口,你们大人教我们不要说粗口,自己都可以说。”
我摸了摸他的头道:“笑了就好,退一步天下太平,记得走的时候跟大皇子告别,他使坏,不代表你也要使坏知道吗?”
“知道了,雪姨我们回去吧,出来太久了,皇上叔叔又会派人到处找你。”
夕阳下,我们一大一大拖长了身影相扶着回去。
寝宫里,我帮康华脱下他的外衣正要挂起来。
“姐姐,东平大了,老陪在大皇儿身边学不了什么东西,让他出去见识别的东西吧!”
我挂衣服的手停了一下道:“好啊,东平老是和大皇子形影不离,我真担心他们都有断袖之癖。”
康华从我后面搂住我道:“女人啊,想得东西都是乱七八糟没个正经的。”
我打掉他的手道:“你现在又很正经啊!”停了一会我又道:“不如这样吧,东平个性不受拘束,让他回民间去行不行,反正他也差不多到讨媳妇的时候了。”
他松了手笑道:“东平不过十二岁,姐姐操的什么心。”
我转过身对着他道:“记得某人十三岁就成亲了,十四周岁不到就成大人了。”
“那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