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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圣上也是剑术高手,应该明白一等一的武功要有一等一的胸怀的人才能练成,史阿就是第二个王越,视功名如粪土,这人世间除了无上的武学在他的心中之外,其他的事情在他的心中都是过不留痕。若不是为了保护圣上,恐怕他早就已经云游四方又或者找吕布报仇去了。”汉献帝闻言一惊,脸上露出思索之情。
太史慈心头一宽,知道汉献帝并非是铁板一块,若是可说动他,日后对于攻打益州实在有天大的好处。
· 第二部天下第十二卷·
~第十二章献帝~
太史慈看着一脸思索的汉献帝,进一步诱导道:“圣上,您可阿的不满源于长安之乱,可是圣上为何不想一想当时处于一种危急情况呢?”
汉献帝避过太史慈直视自己的眼睛,轻声道:“长安大乱时,寡人心惊胆战,哪里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一直到现在,寡人都对很多事情不甚了了,所以。。。。。。”太史慈摇头道:“圣上,我知道您希望到幽州去,因为幽州刺史刘虞乃是大汉忠心耿耿的臣子,的确信得过,可是圣上知道吗?当是幽州的情形十分危机,公孙瓒和刘虞大人交战多时,刘虞大人的兵力数倍与公孙瓒,却率吃败仗,虽然从当时的形势上看,刘虞大人还占有优势,但是公孙瓒却在不断地挽回败事,在这种情况下,刘虞大人兵败身死那是早晚的事情,如果圣上真的去了幽州,岂非是‘才脱虎穴,又入狼窝’?”汉献帝显然对幽州的事情有一定的了解,脸上浮现出虚假的笑容,对太史慈道:“爱卿,据我所知刘虞这么做也是为了给爱卿一个交代,毕竟公孙瓒和袁术初乃是盟友,而当时青州正在和袁本初交战,公孙瓒不是约好了和袁本初古夹攻青州军吗?”
太史慈的眼前立时闪过刘和面孔,知道汉献帝关于幽州的事情都是听此人说的,由此可知,汉献帝对自己的提防和偏见绝对和这个刘和有关,说不准还有刘备的因素。想到这里,太史慈微笑道:“圣上所言极是,不过却说漏了原因。”
顿了一顿,太史慈道:“刘虞大人之所以要给我青州一个交代是不希望我青州的部队开进幽州的土地,不管怎么说,公孙瓒乃是刘虞大人的手下,刘虞大人认为要约束公孙瓒并非是一件难事。谁知道公孙瓒桀骜不驯。才会出现后来战争的事情。”汉献帝听说过这件事情,点了点头。
太史慈趁热打铁道:“其是圣上,臣下以为刘虞和公孙瓒和矛盾渊源已久,臣下地事情只不过是个导火索而已,不知道圣知不知道幽州的边疆问题,刘虞大人是主和派,而公孙瓒则是主战派。刘虞大人当年为了稳定边关甚至准备牺牲公孙瓒的性命,由此可知,即便没有青州的事情两人也会开始的。”汉献帝闻言一愕,显然是第一次听说这件事情,他的年纪终究很小。而且他的目光一直集中在朝廷上地权力斗争上,对于外族的事情他是毫不过问的。当然也就不知道公孙瓒和刘虞之间还有这么一段恩怨。而且刘和当日说起刘虞和公孙瓒之间的恩怨的原因地时候只是轻描淡写,而且完全是站在刘虞的角度上。
再加上公孙瓒和袁绍乃是盟友,他们两人都不承认汉献帝地地位。所以一直以来。汉献帝始终认为公孙瓒是个狼子野心之辈。
太史慈看着汉献帝的表情,微笑道:“圣上再想一想,为何当年洛阳大火诸侯会盟的时候,公孙瓒和刘虞大人地使者刘备不是同时到来的?说穿了就是公孙瓒在表示对刘虞大人的不满。”这句话彻底地打动了汉献帝,让汉献帝明白自己有很多的事情都不明白,故此点头道:“爱卿所言极是,寡人足不出户。有很多的事情知之不详,由此看来,爱卿不过是他们两人开战的借口而已。”
太史慈肃容道:“主上明鉴!”心中却在窃笑不已:自己的确是两人开战地借口,可是当初自己何尝不是在因势利导这件事情呢?只不过这个真实原因汉献帝永远也想不到,毕竟若是可以利用这件事情那简直就是未卜先知了。
他又哪里想到太史慈真的能预未来呢?更对太史慈的印象大改。
太史慈看着汉献帝的脸色,肃容道:“圣上,若是您到了幽州。万一刘虞兵败之后,您落到了公孙瓒的手里,有想过那其中的后果吗?”汉献帝的脸色微微一变,良久,才长叹一声,道:“没有想到幽州的形式这么凶险,对了,刘虞现在怎么样了。”
太史慈知道汉献帝现在消息极为闭塞,故此还不知道刘虞兵败身死的事情,不过这事情是瞒不住的,脸上浮现出悲伤道:“圣上,刘虞大人已经被公孙瓒斩下了头颅。汉献帝闻言,呆立半响,不过整个人却好像被什么东西不堪重负的压了下去,原本就矮小的身躯更加佝偻起来。
太史慈知道,刘虞大概是汉献帝夺回自己政权的最后希望,刘虞一旦身死,那么大汉的权柄再难以回到汉献帝的手中了。
刘虞这个人没有野心,汉献帝当然信任他了,若是换成别人死掉,汉献帝岂会如此的落寞?好半天,汉献帝才道:“那么,公孙瓒呢?”
太史慈道:“臣下已经为刘虞大报了仇。”
汉献帝点了点头,又问道:“那么刘和呢?”
太史慈便把幽州的事情全部告诉了汉献帝,当听到刘和请草原民族来帮自己报仇的进修,脸色为之一变,显然想到了如果自己已经和刘各逃了出去,现在会有什么遭遇。太史慈看着汉献帝,他叹了口气道:"刘和公子根本无力约束那些草原民族的人,现在鲜卑人正在大举入侵,更不给刘和公子一点面子,若是圣上在幽州.落到公孙瓒的手里还好一些,若是落到那些异邦人的手里,后果将不可设想.史阿当时之所以阻止圣上的行为,就是因为他已经从我这里得到了情报,知道圣上已经踏入到险境而不字知."
汉献帝沉默半晌道:"那他为何不明说?"太史慈苦笑道:“圣上,请恕臣下冒昧,若是史阿当日表明了自己的意图,圣上会相信吗?”
汉献帝不说话了,不过他心中清楚自己多半不会听史阿的意见。
太史慈叹了口气道:“所以史阿甘愿背上被主的骂名。也要寸步不离的保护圣上,这份忠心,可鉴日月。”汉献帝的眼中闪过感激,可以看出对史阿再也不痛恨了。更有一种感激,若不是史阿和太史慈,自己真的就会落入到异邦人的手里了。
当年洛阳大火天下大乱的时候,外族人就趁火打劫。肆虐司州。
那个于扶罗当年就是肆虐司州其中之一,虽然因为历史有变,于扶罗没有像历史上那么嚣张,而且也没有机会把蔡文姬抢到手里,但是于扶罗却干过街尾而击那些被强迫西走入长安的平民百姓的队伍。这件事情汉献帝不可能不知道。草原民族的人是不和汉人讲礼仪的,若是把汉人世的天子抓到手里。还不知道他们会做出什么事情来呢。
汉献帝当然知道太史慈说地话都非虚言,心有余悸的点了点头,看着太史慈。第一次带有诚恳地说道:“寡人年少无知,这次能够躲过幽州大乱,寡人能够平安的回到长安,全都以仗卿家了。”
太史慈心中大喜,看来汉献帝认命了,知道自己别无选择,只能依*太史慈。不过想一想长安和益州的事情。再看看汉献帝提到长安喜形于色地样子,太史慈马上明白原来汉献帝还以为他自己有另一张王牌,认为王允会全力支持他对付自己,心中凛然,暗叫好险:虽然汉献帝对自己的印象大改,可是对自己还是防范甚深。看来很有必要让汉献帝弄清楚王允地为人,否则这个汉献帝还会给自己添麻烦。于是太史慈对汉献帝作出忧心忡忡地样子道:“圣上。其实臣下并不想让圣上这么早回长安的。”于是便把长安地形势说给汉献帝听,弄的后者不住的色变。更没有想到长安城地几大势力的争夺已经如此的激烈。太史慈知道此时正好是鼓动汉献帝对长安和益州的各个势力痛下杀手的大好时机,毕竟自己挟天子以令诸侯矫谗重征计别的诸侯和皇帝心甘情愿的同意自己这么做,那完全是不同地效果。
到少自己在短时间之内绝对不会背上历史上的曹操那种欺群被主的骂名。想到这里太史慈对汉献帝道:“圣上,臣下现在之所以急着请圣上回长安主持大局,就是因为长安现在很不像话,不说别的,就拿幽州的事情来说,刘虞大人身死,公孙瓒已经报仇了,可是公孙瓒还把刘虞大人的家人杀了个干干净净,要不是刘和公子回幽州晚了一步,只怕现在也已经是公孙瓒的刀下之鬼了,可是王允大人面对公孙瓒地杀戮行为,不但没有申斥责备,反而派了一个宦官去表彰公孙瓒。”太史慈这么做当然是为了要汉献帝能够支持自己去对付王允,毕竟一直以来,王允都是以忠于汉献帝的面貌出现的,自己这次回到长安,为的是和贾诩里应外合,消除长安城的异己势力,可是现在长安城中的几个势力都极为强横,即便是自己用武力解决,困难性也很大,更何况自己现在根本就是分兵乏术,所有的军队全部在外征战,虽然自己的手下有五千特种精英,但那是保命用的,用五千人短时间就能控制长安倒有可能,但是想要守住长安,那简直就是痴人说梦。当然自己还有贾诩这张王牌,问题是贾诩现在是一身兼二职,既要对付汉中的刘备,又要留意西凉的动向,若是再让他把心神分给长安一部分,那可真的有点强人所难。
所以自己回到长安后,汉献帝要是站在自己这一边,那么其他势力都不是问题,至少含现地不会去和其他的势力勾结。弄得自己十分被动。那么现在就要让汉献帝知道,王允和杨彪还有吕布完全*不住。
汉献帝心中当然对王允十分看重,更真的希望自己回到长安后用王允来遏制太史慈,在他的心目中,除了刘虞之外,大概这个王允是唯一能*得住的人了吧?但听了太史慈的这番话,汉献帝才发现原来王允也和其他的人一样,是个野心勃勃之辈。眼中闪过寒光,对太史慈道:“爱卿可知道那个宦官的名字?”太史慈知道现在乃是紧要关头,汉献帝正在核实自己说的话是否属实。不过幸好自己已经从严纲地嘴里知道了这件事情的全部,故此肃容道:“听说这个宦官名叫段训。”
汉献帝显然听说过这个宦官的名字,寒声道:“王允,你好!”
太史慈沉声道:“圣上,不是臣下搬弄是非。圣上一定还记得长安之乱的时候后,刘备三兄弟刚刚要把圣上带走,可是当时西凉马腾却突然出现,圣上应该知道马腾是谁的人。”汉献帝当然知道,点了点头道:“马氏家族和杨氏家族乃是世家通好。”
太史慈冷笑道:“可是太尉杨彪当时正在和王允合作。王允谋划那么大的事情,圣上居然一点都不知道。那根本就是没有把圣上放在眼里。圣上失踪之后,朝廷政务由王允暂时代理,可是王允却忘记了自己的身份。随意发号号施令,更暗中勾结袁绍和袁术,派出杀手追杀臣下,还到东莱劫持臣下地母亲,这些事情还不都是王允的手笔?”顿了一顿,太史慈又道:“杨彪也是朝廷临时的辅政大臣,可是王允却是想抓就抓。没有丝毫的理由,若是任其胡作非为,我大汉只怕会日益衰落,国将不国。”
汉献帝点了点头,叹道:“如此说来,刘虞卿家真的比王允要可*得多了。看来也唯有我刘氏宗族的人才能*得住了。”太史慈冷哼道:“圣上心肠太好了,圣上还记得吗?当日我们杀出长安的时候。最先阻止我们的人是谁?”
汉献帝飞、的脸色又是一变。
太史慈肃容道:“不错,正是益州刺史刘焉的手下张任!”汉献帝恨得咬牙切齿道:“这个刘焉说起来还是寡人地长辈,比寡人高上两辈呢,他的几个儿子在朝中为官,寡人无不多加照顾,没有想到换来的却是恩将仇报!真是狼心狗肺之徒。”
太史慈轻声道:“圣上也应该听说过,这个刘焉之所以到益州去当刺史,无非是因为‘益州有天子气’这句话了。”
汉献帝气的冷哼一声,不说话。太史慈很想加一把火,说这是:“光武遗命”的原因,只要汉献帝一死,刘焉就可以名正言顺的称帝了。不过最后还是忍住了,这种事情说了出来对自己绝对没有好处,那样等于在告诉汉献帝自己当时在利用这件事情。
反正汉献帝也知道光武遗命的事情,自己是要稍加挑拨就可以了,想到这里太史慈装出不明白的样子道:“真是不明白,刘焉这么做到底有什么好处?难道他有什么方法可以让自己的称帝行为变得名正言顺吗?”汉献帝闻言,身子轻轻一颤,显然是想到了“光武遗命”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