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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史慈微笑道:“这个吕蒙干得不错,不过我却以为只靠吕蒙是不够的。”鲁肃点头道:“主上地意思我明白,的确如此,等到夺下荆州之后,吕蒙便会和邓当回到荆州南部,周瑜和廖立两人一定不会对长江防线等闲视之,对这里密切注视,虽然在周瑜等人看来我青州军渡江而战地可能性很小,但是他们天生谨慎,自然会对这里倍加关注,吕蒙这小子虽然不错,但是和这两人相比还差上一些,若是在两人的注视之下露出了形迹那就不好了,所有我们要为吕蒙牵制视线才可以。”
太史慈哈哈一笑道:“知我者子敬也,我也是这个意思,而且单线作战始终不如双线作战,强渡长江又或者巧渡长江以及我军单从西线进攻都非良策,齐头并进才好。〃鲁肃微微一笑道:“我明白主上的意思了,在吕蒙渡江之后我们不要马上发动渡江攻势,我们可以先在西线制造紧张气氛,要周瑜认为我军要从西线突破进入荆州,这样,当周瑜和廖立的视线完全集中在西线的时候,我军再强行渡江,向南推进,定可势如破竹。”
太史慈一击掌欣喜道:“正是如此,等到周瑜和廖立的视线再一次集中到了我军渡过长江的部队之后,我军西线大军再向东推进,定可令周瑜手忙脚乱,顾此失彼。”看着太史慈喜形于色,鲁肃为之粲然道:“当然,吕蒙悄无声息地这段时间也不可以令他闲着,他不是要搅乱荆州吗?而且还把矛头指向了孙翊,说是要好好利用孙翊大婚的事情,这段时间不妨要他先去做这件事情。说不定收获不小呢。”
太史慈闻言哈哈大笑道:“这个下子就会出一些稀奇古怪的主意,虽然兵不厌诈,但是坏了人家的大好姻缘还真是令我有点于心不忍呢。”鲁肃也跟着嘿嘿笑了起来;没有正形道:〃那有什么?这种事情解铃还须系铃人;咱们也是一番好心好意;那个也不知道谁家的大姑娘跟着孙翊有什么好处?还不是用不了多久就会死了丈夫当寡妇;咱们这也是救新娘子于水火;大不了将来要吕蒙越俎代庖;赔给这新娘子当丈夫;也算是有缘千里一线牵;不是冤家不聚头;做了件好事;是了;吕蒙那小子也到了婚配的年龄;这个新娘子简直就是天上掉下来的;不要白不要啊。〃
太史慈闻言不由得笑骂道:〃你这小子可算得上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典型的趁火打劫啊!〃言罢;两人志满意得地哈哈大笑起来。
· 第三部 一统·
~第一章破荆(九)~
太史慈两人狂笑良久之后才安静下来,太史慈强忍着笑意说:“说到婚配的话,咱们这里还有不少人走到了这一步呢,听说诸葛小子的未婚妻也到了长安,嗯,我早就听说过黄成彦的女儿是个才女,若是说到发明东西,只怕不在马钧那小子之下呢,呵呵,不过却其貌不扬,这就让我对诸葛小子充满万二分敬佩了,别的男人一见美女是趋之若骛,见到丑女那是避之惟恐不及,倒是诸葛小子反其道而行之,注重一个女子的内在的男人固然不少见,但是能够做得像诸葛小子一般完全忽视内在,这倒是天底下独一份。鲁肃却收起了笑容淡然道:〃问题是天底下有几个黄成彦的女儿;若是这女子不优秀的话;诸葛小子又岂会就范?那不成了欺世盗名了吗?美丽这种东西毕竟是一时的东西;女人不可能青春永驻;反倒是出色的内在可以获得永恒的魅力;任何男人都会忍不住被这种女子所吸引;问题是这种女子稀世罕见;上哪里去找那么多的出色女子?所以男人只能退而求其次;追逐美色去了;诸葛小子有这般好运;我鲁肃可是万分的羡慕。〃太史慈闻言一怔,心中有点羞愧的点了点头,自己还常常自诩为现代人,但是看不起女人的思想却在不经意间流露,又有何资格看不起古人?至少鲁肃刚才的见解就比自己强得多,当下笑道:“子敬说的有道理啊,呵呵,看起来什么时候我们把吕蒙和诸葛小子两人的婚事一起办了才好。”鲁肃有点哭笑不得道:“主上,孙翊的老婆我们能不能抢过来还是一回事情,那要看吕蒙的手段,要是把这种虚无缥缈的事情和诸葛小子的婚期牵连到一起的话只怕是误人子弟。。。。。。嘿,是误人婚配吧,是了,我听说徐威那小子守得云开见月明,好像是被长安城内的大户人家看中了。不如就让这两对新人一起把事儿办了吧?还有还有,郭淮那小子和太原王氏家族的小姐也是感情日深。。。。。。”太史慈微笑道:“子敬,我也不过是一说,不过若是可以举行一个集体婚礼,嘿嘿,倒是很有趣味。好了,不说这个了,战事要紧,我看在益州战场上唯一可以调动的人变是沮授先生地大军了,先令沮授先生领大军到临江城,准备顺流而下。前一段时间,文和也已经收集了不少战船,应该够用了。”
鲁肃点了点头,才道:“主上,我们这里也是准备就绪,就等着诸葛小子那便收复南蛮人地消息了。成都城虽然险峻,但是我军定可一站而下。”太史慈点了点头道:“咱们青州军攻城部队的实力自然毋庸置疑。不过我却以为像对付成都这种大城还是小心为妙。其实攻城这种东西只要可破城一角便够了,倒不用四面全胜……”鲁肃哈哈一笑道:“主上的意思我明白,原来我军四面攻城不过是为了取得最大战果,而且是为了迷惑敌人,毕竟像我们这种可以抹煞敌人地理优势的部队天底下可是独一份。但是现在益州军的背后退无可退,属下当然不会四面围城。虽然我军打破了攻城必须十则围之的定论,但是却还没有狂妄到自认为城内敌军数量超过我军的情况下,也可一战而下的地步,我的攻城部队只有五万人,四面围城根本不现实,可是主上派到这里的其他部队的数量加到一起,那就在总数上可以与之抗衡了,我们只需要负责一面便够了,哼,天底下还没有哪一座城的单面城墙可以在我军五万大军的冲击下守的住。”太史慈点了点头,笑道:“这个我当然放心,呵呵,奉孝现在不在这里,等他来了,诸葛小子那面再收服了孟获,我们便开始攻打成都。”
鲁肃肃容道:“奉孝先生应该不日就可到达,虽然奉孝先生为人谨慎,生怕我军新占领的地方有一丝一毫的纰漏,但是我军十万兵民进入到益州后已经基本上解决了后方不稳定的可能性,这些兵民亦兵亦民,即可生产又可战斗,有他们在后方自然可令主上放心。”太史慈闻言欣慰一笑,有了这些兵民,令青州军可以完全不必在意后方,可以安心地对付前方的敌人。管宁当初把这些兵民弄进了益州,实在是明智之举。
两人又商量了一些事情,这才散了,各忙各的。而在这时,荆州北部战场的决战也终于开始了,寇封的已经投降了青州军的消息令孙静等人彻底的失去了耐性,组织军队不顾一切的开始攻击樊城,想要夺回粮草,虽然已经不可能夺回荆州北部了,但毕竟这支大军回到荆州南部也需要粮草,若是可以从樊城得到解决自然是好事,当然,若是能重新占领樊城,那就更好了,可是他们也知道这有点不大可能,毕竟后面的青州军随时都有可能到来。孙静的疯狂举动首先惊动了杀摩柯;这个粗人自然看不透孙静在做什么。再他想来孙静一到寇封还不马上打开城门?可事情与他预料的相反;不过这小子却和孙静镏上了劲儿;觉得凡是孙静赞同的就是他所反对的;凡是孙静反对的就是他所赞同的;所以一见孙静攻城;这小子立刻指挥军队在后面扯后腿;开始攻击孙静。
孙静等人发现之后气得差点疯掉;大骂杀摩柯没有脑子;文聘实在受不了了;便策马返回后方;向杀摩柯冲杀过去;要他明白事情的真相。就在这时;李严、桓范等人已经赶到,见到这种局面是二话不说,直接冲上来一阵大杀。与此同时,注意到了李严大军到来的寇封知道时机已到,于是打开城门,自己负责守城,青州悍将纪灵率领一万青州军杀了出去。如此一来,荆州大军遭到了前后夹攻,尤其是孙静的部队。不但青州军在攻击他们。而且连沙摩柯的大军也在攻击他,伤亡实在惨重,尤其是孙静等人没有想到樊城内居然有这许多人,寇封长时间地故弄玄虚弄得大家都产生了一个错觉,那就是樊城内部没有多少人,只有一些押运粮草的士兵,故此才会如此托大得攻城,而且一开始樊城城墙上面的士兵数量的确不多,谁知道人家早有准备,上面是寇封的军队在防守。下面纪灵的部队已经集结待命,准备随时打开城内进行冲击了,所以现在甫一接触,荆州军的前沿马上遭受到了巨大地冲击。在这乱军当中,最聪明地人自然是吕蒙,他手下只有一千五百名士兵。其中一千人是特种精英,剩下的士兵却是后招募上来掩人耳目用的,现在交战的时候。局面已经乱了,所以他手底下的特种精英一个个表面奋勇杀敌,其实个个都是明哲保身,寻找退路,至于剩下的五百名士兵看着这一千人这般“舍生忘死”,哪里还敢藏私?自然也是一个个奋勇争先,他们面对的敌人当然不是青州军,而是沙摩柯的军队,吕蒙当然不会办出削弱青州军一分一毫实力的事情。这也是无可奈何地事情;毕竟一场战斗下来他的一千五百人完全没有损失根本就是不可能的;那只会惹人怀疑;帮此只好牺牲这五百人了。
饶是如此;他的军队在这些荆州军中也显得十分骁勇善战了;虽然有人不断地倒下;但是攻守起来有模有样;不过却没有人怀疑这支军队。吕蒙才杀死了一名沙摩柯的士兵,又看了看自己浴血奋战的部队,心中微叹,战斗才一开始便进入到了白热化地阶段,才一会儿工夫,自己的军队便倒下了一百多人,当然,自己的阵线推进地区只是一小地儿,看看在自己身边地成当,手下的士卒已经倒下四百多人了。自己这点损失就不算什么了,反正特种精英是没有什么损失,这一点最令他高兴,日后过了长江将不会再有人对他起疑心。另一方面,文聘费劲千辛万苦才杀到了沙摩柯的面前,手中长枪化作飞龙在天般见首不见尾,一枪击打在了沙摩柯的铁蒺藜骨朵上面,发出了铿锵悦耳的声音,两人同时身躯一震,面色一红,试探出来双方地力量不相上下。
沙摩柯血红着眼睛道:“好个文聘,我果然没有看错你,来吧,今天咱们决一死战!”文聘一摆长枪,幻化出重重枪影,威风凛凛道:“但我却看错了你,大敌当前居然部分敌我,身后便是青州军,你我还不联起手来杀敌,却在这里同室操戈,真是不知所谓。”沙摩柯不屑一顾地讪笑道:“你也知道同室操戈令人齿冷,若是如此,你们为何要杀掉孙河将军父子,难道就是因为孙河父子支持孙翔公子吗?**,荆州之败就是败在这些对青州军不起作用,对自己人杀伤力极大地阴谋诡计上,我沙摩柯也算得上是孙河一党了。虽然青州军是我的敌人,却是令我敬佩的无敌之军,现在若是随你们回到荆州南部,你们定会把荆州之失算在我的头上,哼,左右不过一死,我沙摩柯宁愿战死沙场,多杀几个卑鄙之徒。”言罢就欲动手。
文聘大喝一声道:“你是听谁说孙河将军是被我们杀死的?”沙摩柯冷笑道:“孙河父子的人头早就已经被青州军送了回来,那里面的书信说得很清楚。言之凿凿,你们还能否认吗?”
文聘闻言这才知道为何孙静大军一到,沙摩柯就好像发了疯一般攻击己方,不由得怒极反笑道:“你倒是宁愿相信青州军的话也不相信自己人,好好好,你知不知道今天我们为何要攻击樊城?”沙摩柯虽然心中奇怪,但是口中却冷笑道:〃我怎知道你在干什么?左右说来还不是你们那些自以为神机妙算其实确实拙劣得很的鬼蜮伎俩?我不想也可猜得出来。〃文聘气的差点吐血,连连点头道:「你这个蠢貨,現在还不知道呢,这樊城內的寇封早就已經投靠給了青州軍,我们想要进城都不可能,从粮草事件开始起,就是这个興風作浪,青州军利用孙河將軍被刺的事情圍繞著樊城迷惑我们,挑撥离間,現在荊州北部尽失就是因为青州军地诡计。你这蠢貨居然还对青州军说的话这般相信。实在是愚不可及。哼,你可知道,孙河父子便是死在了青州军李嚴的手中!」沙摩柯闻言一愣;脸上露出了不能置信的表情。
文聘看着沙摩柯;声音冷了下来道:〃若是你不信;你可以去看看从樊城内杀出来的军队到底是我荆州的军队还是青州的军队;那个领军之人你也认识;乃是青州战将纪灵。〃
沙摩柯听到这里再无怀疑;双眼赤红起来狂吼一声道:〃青州军居然敢耍我;我要杀光他们。〃文聘却颓然道:“沙摩柯将军。我们现在在荆州北部已经无立足之地,唯一可以做地就是突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