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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决定了!杀了他!握紧手里的匕首,这匕首就是殷祈给我的那把,不知为什么会跟着我一起来。
“圆空是当世最负盛名的得道高僧。季筱筱又是何人?怎么也姓季?”季绾凌抬手往嘴上一抹,把沾唇的血红碎肉都抹掉,徒留一些末点血迹。
我听了心中大喜,太好了!他没有千年期间的记忆,但是他接下来的话劈得我头脑直发昏。
“靳南天退出朝堂这两年,靳夙瑄代掌权,深得狗皇帝宠信,权势日益作大。现在,我们必须趁着他还未在朝堂独大,折断他的羽翼。我已和北辰王搭上线,达成共识,联手除掉靳南天父子,你把这份叛国罪证放在靳夙瑄书房。不日北辰王将上报靳南天父子通敌叛国,皇帝定会派人搜查南陵王府。”
季绾凌冷冷笑着告诉我他的诡计,我懵懵的,前世记忆有这一出,不过是到最后致南陵王府满门被灭。
通敌叛国那可是要诛连九族的重罪,不过因为靳南天和当今皇帝是兄弟,真要诛连九族的话,那得把皇帝自己给诛了,所以最后只将整个南陵王府诛杀了。
那个北辰王和靳南天虽然是兄弟,但一直不对付,两人之间好像有私怨,不过朝堂权势利益也占了很多的关系。
季绾凌这招借刀杀人用的可真妙,我要是没记错的话,他还要我利用棋盘改变靳夙瑄、南陵王府的气运。
我现在可知道白玉棋盘的妙用了,可以改变人的运势,所以才叫凤来运转,是季绾晴的娘在灭族、临死时给她的。
我不管有些事情是不是改变、或者提前了,总之我不会让季绾凌的诡计得逞的。
“听到没有?别告诉我,你爱上了靳夙瑄,所以舍不得对他下手。”季绾凌的脸色瞬间变得更加冷冽,逼近我。
他的手猛地向我抓来,我第一反应就是他肯定是要掐我脖子了,我急急后退几步,躲开他的手,并反手握住他的手腕。
哧!好冰,他的手也冷得像冰棍一样,冻得我急松开,难道是置身冰窑的原因?可是,我还是想不通今天我所碰触到的人除了附身在女尸上的李耀晖之外,基本都是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的。
“难道你忘记我们的爹娘死得有多惨吗?”季绾凌怒声道,死瞪着我,似恨不得把我剥皮拆骨。
我心想那是季绾晴的娘惨死,你娘也不知道跑到哪里逃命了,想归想,我还是装出一副悲痛欲绝的表情,答道:“记得,怎么会不记得?血海深仇,不敢忘!”
无法,我只好硬着头皮接过他递过来的一卷罪证,心里悲凉凉的,头一天就和这个变态对上了。
我想着先把罪证收起来,回头再盘算着要怎么处理这事。
“大娘把凤来运转给了你?”果然,季绾凌提起白玉棋盘了。
我脸部僵硬、无奈地点头,妈的!这不是明知故问嘛!状长圣号。
“把凤来运转拿出来,改变靳夙瑄的气运。”季绾凌一提到白玉棋盘,两眼便透着亮光。
“好!放在我寝房,你随我去取。”我想了一会,心里很快有了算计,就同意了。
这时,厨房外传来一声细微的声响。
第208章老贱人存心想刁难我
一团急火困在我心头,特别是想到季绾凌刚才的话,让我更加担心李耀晖,怕那个杀害落雪的人见原本已经被杀死的人还活着。会再动杀心。
那李耀晖顶着落雪的脸,肯定得遭殃,惨了!要是他真有个三长两短,那我可就罪过了!
“少夫人,月牙求见!”桑钰又不厌其烦地出声唤我,呵!真不亏是云氏的人,莫萦烟是云氏的亲侄女,她派来的丫鬟,桑钰自然会偏帮。
等有时间一定要把挽情阁的蛀虫挖掉,不然我看了碍眼,做事都缚手缚脚。
“进来吧!”先把月牙打发了。再找李耀晖。
得到我的准许,桑钰把月牙领了进来,月牙一进来,看着月牙一脸着急,我觉得特别假,心突突直跳,莫萦烟的人一来,准没好事。
“奴婢见过世子妃!”月牙这小贱婢倒是规规矩矩地向我行礼。
也是!莫萦烟最擅长做表面功夫,特别是刚嫁给靳夙瑄这头几天,自然不想落人话柄。
大概是故意笑话季绾晴这个不被云氏承认的世子妃,季绾晴不喜欢这个称呼,她更以为季绾晴介怀,所以就命她阁院上下要尊称季绾晴为世子妃。说的好听是以示敬崇,其实就是变相的讽刺季绾晴。
“你刚才不是把世子请走了,现在又有何事?”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我还要去找李耀晖。迟了,怕他凶多吉少啊!这家伙当鬼时都弱得要死,何况是附在一个女人身上,我都可以轻易把他打晕了。
“回世子妃的话,主子病重,奴婢请了世子过去,正要把主子得病之事禀报王妃娘娘,还未至王妃娘娘的锦绣阁便遇到执嬷嬷………”月牙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说话慢吞吞的,我不耐烦。挥了挥手让她长话短说。
原来莫萦烟这次突然病得‘不轻’,基于她备受云氏的疼爱,自然是要通知云氏。结果,月牙去云氏住的锦绣阁途中遇到云氏身边的执嬷嬷,执嬷嬷气势汹汹往挽情阁来。
说是落雪和锦绣阁负责采买的丁管事苟合,这事捅到云氏那里去,云氏发了好大的火。就让执嬷嬷传我过去,毕竟我是落雪的主子,而月牙见执嬷嬷面色不善,怕执嬷嬷对我不敬,就自告奋勇接了这担子。替她传话。
我呸!一个扮黑脸,一个扮白脸,莫萦烟的丫鬟会安好心?云氏就是借机刁难我。状刚介才。
别说以前的落雪不会看上那个长相丑陋、又猥琐好色的丁管事,现在的落雪是李耀晖附身的,又怎么可能?给他一个女的。他都要看对方长相如何。
可我想不通这是怎么回事,李耀晖明明晕了,被我塞进桌底,怎么会跑到锦绣阁?是云氏派人来掳走他的?
莫萦烟也凑巧的在这个时候病倒了,该不会是故意支走靳夙瑄、缠住他,而云氏就可以放开手脚刁难我?两姑侄一唱一喝?
明知此事有诈,我却不能放任李耀晖不管。
于是就往锦绣阁而去,说实话我心里有点忐忑,云氏之前经常刁难季绾晴,各种手段层出不穷。
此时的我,并不知道我一离开挽情阁,就有人潜入我的寝房,把我因为匆忙而塞进床榻夹缝的罪证给拿走,也怪我太粗心。
我去锦绣阁没有招任何丫鬟陪同,我也没有让人通知靳夙瑄,不想事事都依靠他,遇到问题我要学会自己解决。他已经不是原来那个靳死鬼了,也不可能永远都护在我身边,我也知道这个王府中他眼线无处不在,很快就会收到消息。
我来到锦绣阁,阁门大开,两边站着两排侍卫,我被引进正厅,云氏打扮得雍容华贵、面色严怒,端坐于上首。
云氏左右两侧下首是两排低眉顺目的丫鬟奴仆,厅中歪歪斜斜跪着衣裳不整、头发凌乱的一男一女。
我心头发紧,发现双腿正没出息的微微发颤,这分明有种公堂会审的架势。云氏真不愧是南陵王府的当家主母,又是有品阶的朝廷命妇,浑身透着不怒自威的气势、带给人一种强烈的压迫感。
不行!气势犹为重要,我秉着输人不输阵的‘季氏至理名言’,挺直腰杆,不卑不亢地给云氏行婆媳之礼。
“季绾晴,你教出来的贱婢,不顾礼法勾引丁管事这有妇之夫,你这个做主子管教不严,还有何话可说?”
云氏这个老贱人,不叫我起来就算了,不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说清楚,就把一切罪责都扣在我头上。还忒嚣张地抬手把茶盅摔在我面前,滚热的茶水溅了我身上,要不是我闪得快,那破碎的瓷片非得扎在我脸上不可。
“筱、少夫人,我是冤枉的啊!”李耀晖哭丧着脸,委屈地大喊,还差点喊出我的名字。
我看他落得这么狼狈,心里也多有不忍,以眼神安慰他稍安勿躁,我可怕他瞎嚷嚷而坏事。
“敢问王妃,您老人家怎么就能肯定是落雪勾引了丁管事,而不是丁管事要霸王硬上弓?”依我看,丁管事肯定是受了云氏的指使到我寝房掳走李耀晖,借这事来刁难我。
这个云氏是吃饱了撑着,哪天不找季绾晴的麻烦,老骨头就痒痒的,之前还说季绾晴没资格喊她母亲,只能尊称她为王妃。
贱人就是矫情,还当我是原来的季绾晴,为了报仇、处处隐忍,被你这个老贱人欺负?
“这还用说?丁管事为人忠厚老实,若非这个小贱婢勾引,他又怎么会做出这种龌蹉事?”云氏被我的态度激得更怒,挂满金玉手饰的手往桌案上大力一拍,震得噼里啪啦的响。
切!肿么整得好像是她自己的丈夫出轨,这丁管事该不会是她的姘头吧?我坏心的想着。
“少夫人,这个丁管事不是人,是鬼。”李耀晖不管云氏也在、就是一心急着要告诉我这件事,凑到我耳边小声告诉我。
我大惊,什么?这个丁管事不是人?我不由自主地往丁管事望去,他脸色灰暗,两眼无神,还真的没有一点人气。
虽然其他人没有听到李耀晖跟我说了什么,但是他这个举动无疑是在火上浇油,惹得云氏更加震怒。
第209章是我偷偷搞的鬼
“季绾晴,规矩何在?当着本王妃的面就和这小贱婢私言窃语,说!你们是不是谋划如何开脱?”云氏觉得我就是故意在挑衅她,气得脸上的胭粉大有刷刷掉下来的气势。搽得太厚了,跟涂墙似的。
“回王妃,绾晴不敢!您老人家莫要动怒,太过激动老得越快,可别把您脸上精致的妆容弄花了,那就有损您老人家的形象了,请容我把此事理清楚,不然仅凭您一语断言,实在不能叫我心服口服。”
我咽了咽口水,才努力咬文嚼字道,古人说话真是费心费脑又费力。而我一口一句老人家让云氏气得嘴角一颤一抖的。是女人都怕被人说老,像云氏这种身份的女人更是如此。
我这次真的不是冲动处事,如果不挫一挫云氏的锐气,还真的当我是可以一坨可以搓圆搓扁的烂泥,麻烦最好一次杜绝,不然像今天这种事永无止境。
哪怕会让云氏更加记恨我,我也要让她不敢她以后太明目张胆地刁难我,若要背后使暗招,我有术法傍身也不怕。
季绾晴之前一味的忍让,还不是换来云氏的变本加厉?左右她都讨厌我、一心想着刁难我,我还顾忌她做什么?
“你!好大的胆子,为了一个小贱婢居然敢顶撞本王妃,来人把季绾晴连同这个小贱婢一起拿下,各杖责五十,并处以拶指之刑。”
云氏腾地从椅子上站起来,怒不可抑。一手指着我,那副凶相和她的身份一点都不符。哪里还有刚才进门的尊威之相,压根就是一只容易炸毛的火鸡。
我心里暗笑,这样的人反倒不是那么可怕,至少她不是笑里藏刀,而是直接把她对我的敌意、不满摆上台面。
可我听到她下的令,心中还是一凛,别说普通的女子,就是大男人也受不了五十大板啊!要是一般的弱女子,五十大板重打下去。不死,也要丢掉半条命,再加上拶指。
妈呀!真是歹毒,杀人不眨眼的老东西!把人命当做草芥,我当然清楚她为什么要急着除掉我,还不是因为她的侄女刚嫁给靳夙瑄嘛!她想帮莫萦烟扫除障碍,好扶正莫萦烟。状刚巨圾。
“且慢!王妃,别冲动!杀人不过点头落地,犯人在问罪之前都有辩解的机会,好让人死得明明白白,您什么都不问。只凭您自己的喜怒,就随意给我定罪,传出去,呵呵!”
我呵呵冷笑,现在适应了。已经可以坦然面对这个老贱人了!倒觉得她没有那么可怕。
李耀晖可怜巴巴地看着我,估计是想开口辩解几句,被我暗暗摇头拒绝了,我怕他添乱,更怕他一急之下管不住嘴,把丁管事不是人的事给说漏嘴了。
其实,我也不是真的要云氏给我机会辩解、弄清楚事情的经过,她一心要刁难我,我说什么都没有用。
我目光瞥向俯跪在地上的丁管事,果然不是人,镇定得反常,还是受了云氏指使,所以就有持无恐?
哼!我让你这个鬼东西有持无恐!我让这个老贱人故意刁难我!另外我也想试试云氏知道不知道丁管事不是人。
我暗自捏了个刺激鬼性的法诀,无形的气流冲射进丁管事的脑门,没有人发现我的小动作。
“是王妃让我这么做的!”一直沉默的丁管事突然大喝道,从地上爬了起来,吐出这句惊人之语,把云氏惊身体一晃,差点站不稳了。
“放肆!胡说八道,来人,快!把他拖下去!”云氏反应能力很强,当即命人拿下丁管事,唯恐丁管事抖漏出什么。
“我没有胡说,我是王妃的老相好,是王妃为了拿世子妃问罪,才让我奸污落雪的!”丁管事发狂地挣脱擒住他的侍卫,又吼又叫。
哈哈哈哈!其实是我在以念力控制他,他说出口的话,全是我在心里默默灌输给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