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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你的……选择么……真是……和我……一样……”飞鸟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又再次归于沉寂……
麻衣的手搭上自己的嘴巴,激动的来回吐纳着。
——这样的出发点……对吗?
但是她不后悔这么做,因为她坚信自己了解他。
未来、龙、哲平正东一句西一句的在哲平的办公室里聊着天,未来突然警觉的竖起了耳朵。
“未来?”龙注意到了他脸上表情的变化,“怎么了?”
“那边——有变化。”未来说。
“什么?有变化?”
未来丢下这二人,立即离开了这间办公室,龙看了一眼哲平,也跟着走了,可是当他们推开飞鸟病房的大门的时候却并没有发现什么。麻衣依旧坐在病床前,她回过头看了一眼突然打开的门,未来在她漆黑的眸子里看见的只有关切。
“到底怎么了?”龙关上病房的门,拉过未来小声的问他。
“刚才……我感觉到了……”未来说,他摸了摸脖子,一脸不确定的表情,“是气息的波动……我以为他醒过来了……”
“嘎”的一声响,病房的门又重新打开,突然想跨出来的麻衣差点直接撞上未来,她惊了一下,说:“对不起,我想回去了。”
“啊,”龙点点头,“那这里——”
“我会再来看他的,有什么情况请及时通知我。”麻衣又说。
“行,没问题。”龙说,他扫视着麻衣的眼神好像有些惊讶于麻衣的“老成”——这怎么看都不该是一个刚刚脱离少女期的年轻女学生该有的说话语气,难道是因为她所经历的这些事给她带来的变化吗?
龙把未来一个人丢在这儿,马上就送走了麻衣。未来重新走进病房,打算用老方法和飞鸟再“沟通”“沟通”。
“我刚才好像感觉到了你的气息。”未来“说”。
没有回应。
“绿川麻衣是你要告诉我的那个人吗?”
还是没有回应。
“你……怎么了?”
……
未来逐渐意识到他不会再有任何回应了。
……
就在刚才的这段小插曲在哲平的医院里上演的时候,蛭川光彦正蒙着头在床上呼呼大睡,直到枕边的手机吵醒了他。
“喂,谁啊?”
“是我,菊池熊介。”
“原来是你啊——这么早就打电话给我……”
“现在是——十点二十五分。”
蛭川把手机从耳边拿到眼睛跟前看了看,一看还真是十点二十五分了,于是他立即在床上叫了起来:“唔——十点二十五分,时间过了吗?我昨晚忙到很晚。”
“看来我的这个电话算是打对了。”
“是啊,要不是你打这个电话我还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醒呢,等我一会儿,我马上就过来。”
“好的,老地方见。”
蛭川挂断了电话,又在床上“赖”了十分钟才慢吞吞的爬了起来,一番洗漱后,拿起衣架上的一件外套,抖了抖,穿上,出门后又买了个汉堡,一边啃着一边上了地铁。
当他推开仓库的大门的时候他低头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手表,现在正好是十一点半,他得意的啧了啧嘴,看来对自己的速度相当满意。
“这是我昨天晚上蹲点拍到的照片,”蛭川兴奋的说,“看来guys的内部确实是出了大问题,他们正在排查飞行器被破坏的人为因素。昨天晚上梦比优斯带了个人去了中沢健太的家,你们猜这个人是谁?”
“是谁?”
蛭川马上从墙上扯下一张照片,放在桌子上。
“就是他!”
“是他?”菊池迟疑道,“这不是久保君从guys的系统中拦截到的照片上的……”
“是的,就是他,”蛭川说,“你们说这算不算一个爆炸性的消息?”无须众人回答,蛭川便以“记者”的口气自我分解起“新闻源”来,“参与谋杀的神秘宇宙人和梦比优斯一起出现在guys内部人员的家门口……不,不仅仅是guys的内部人员,而是内部嫌疑人的家门口……还有,那个参与谋杀的神秘宇宙人什么时候跟guys混到一起去了?guys不是有那些照片吗?他们怎么就不管这事儿了?会不会还有什么别的阴谋呢?……除了加藤之外还有哪些见不得光的东西呢?……”蛭川越说越兴奋,两眼放光,双颊通红,“不过我昨晚突然想通了guys为什么要包庇他、纵容他,因为除了他和梦比优斯拥有一样的身份之外根本没有别的理由!”
“这个……”一直沉默着的水野理沙终于发了话,“原来这些事情仔细一想会有这么多的幕后啊……我以前还真的从来都没想到过……你的意思是他就是上次出现过的那个……”
蛭川得意的看着理沙,又道:“是的,等着吧,我会抓到这个人的线索的,我会把他的外衣一层层的扒下来,我要把这些事情都公布于众,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十年前的那个‘蛭川光彦’不是疯子!”
“想听听我的建议么?”菊池突然对情绪正高涨到了极点的蛭川说,“虽然guys调查飞行器的事在系统中被久保君拦截了下来,但是也不能保证他一直会有效地侵入他们的系统,所以有些事情还是不能操之过急的……关键是你明白自己十年前为什么会被人笑话么?”
“嗯?”蛭川脸“唰”的一下阴沉了下来,他看着菊池,脸上的表情前后判若俩人。
“因为梦比优斯是拯救这个世界的英雄,给英雄抹黑,到头来吃亏的永远是你。”
“所以我这次要从这个人入手,”蛭川说,“把guys藏着掖着的事情都给抖出来!”
“蛭川君,其实我们的意思是不一定要‘抖’什么,毕竟大家都生活在这个地球上,谁也不想搞出什么事情来,我们只需要在关键时刻让guys知道我们的实力就可以了,我们只是普普通通的民众的一员,我们这些民众不接受这些隐性的保护。”
“是的,菊池君说的很对。”坐在电脑跟前的久保彻赞同的说。
蛭川拿起搁在椅子上的外套,准备离开,拉开门的时候又听见菊池说:“不过你上一次在报道中提出的疑问很特别,也许我们能帮助大家打开这方面的思考。用上升到一个高一点儿高度的话来说——地球不是别人的战场,是我们的家园。”
“这话还差不多。”蛭川撂下这句话后就离开了仓库。
水野理沙把握成拳头的手放在桌面上,打开,菊池看见她的手掌心里搁着一个薄薄的片状物——这是她刚从蛭川的衣服上取下来的。
久保彻盯着电脑屏幕,有一个加了密的聊天窗口正在闪动。
——昨天晚上的任务失败
久保立即输入一行字:
——现在的情况呢?
回复:
——虽然失败,但是有收获。
——什么收获?
——目标重伤。
——那是不是可以开始第三步计划了?
——我需要再确认一下,等我消息。
久保阖上电脑,笑眯眯的看着水野手中的那个片状物,说:“这是最新科技,等等你们就知道有什么用了,放心吧,我不是一个言而无信的人。”
第205章
麻衣走后的那个下午,临近傍晚的时候,飞鸟忽然睁开了眼睛。网他用略带空洞的目光看着病床上方的诊疗仪器,然后动了一下手指。缓冲了几秒钟后,他慢慢的坐了起来,像是有些不适应的向床下探出一只脚。当他的脚尖接触到冰凉的地面的后,他哆嗦了一下,这才觉得自己完全“醒”了过来。
“看来你们都不打算让我醒了?”他嘟着嘴,摸索了半天也没在床下发现一双鞋子,他只好光着脚走到了窗前,把头伸出窗外看了看,又说:“天快黑了……今天会是几号?就这么……结束了吗?”
飞鸟跑下床的时候,也顺道摘去了连接在他脉搏上的感应芯片,所以哲平的电脑第一时间就响了起来,哲平以为飞鸟的心跳停止了,他风风火火的跑到病房一看,原来这人早已自己下了床,站在了窗边。
“你……醒了?”哲平吃了一惊。
“对,醒了!你不是看见了么?”飞鸟对他灿烂的一笑。
“这……怎么会?”
“这有什么不会的,这叫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你等等,我立即通知他们。”
“通知谁?”
“guys啊?”
“等等。”飞鸟一把按住哲平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的手。
哲平不解的看着他。
“我自己走。”飞鸟说。
“自己走?为什么?”
“我走后你就告诉他们是我自己走的。”飞鸟答非所问。
“为什么?”
“唔——”飞鸟一脸纠结的表情,“这个——我还是对你保密好了!”
哲平的额头上冷不丁的冒出几滴冷汗来。
“那是我的鞋子吗?”飞鸟瞅见门后放着一个鞋架,架子上搁着一双鞋,他二话不说立即丢下哲平穿好了鞋,“你别打电话啊——我可盯着你那——”飞鸟又从衣架上取下已经清洗干净,而且熨烫好的衣服,脱掉病服,换了上去,又看了看自己的肚子,发现最早的那个伤口已经痊愈的差不多了,他突然抬起头问哲平,“我还有别的外伤吗?”
哲平就跟见了鬼似的摇了摇头,突然又想起来了什么,说:“有个伤疤,就在那旁边……不过伤已经好了,比那个快……”
飞鸟若有所思的摁了一下肚皮。
“那我就……走了?”
哲平又点了点头。
“你干嘛?!”哲平突然叫了起来,因为飞鸟正把两只手插在他的口袋里。
“钱呢?”
“不……不在这个口袋。”
“那在哪儿?”
哲平抖抖霍霍的从裤子口袋掏出一个钱包来:“……给你。”
飞鸟拿过钱包,打开,取出现金数了数,问哲平:“你平时都带这么多现金出来?”
“啊。”
“你就不怕被抢劫?”
“不怕。”
“……”
飞鸟把钱包扔还给哲平,又说:“先借你,不是打劫,不准和别人说啊,以后再还你。”
“好……好的。”
“那我走了?”
“行。”
飞鸟潇洒的关上门,不忘对哲平的后脑勺露出迷人的一个微笑。
guys总监的办公室,迫水、未来、龙三人正在研究如何从蛭川光彦那里打开缺口,同时把中沢健太这里的情况接下去。之前加藤的尸检报告已经出来了,他的致命伤远非人类所能实现,所以完全能够排除蛭川光彦的嫌疑,所以就目前的情况来说guys没有任何理由能够拘留他。同时这个蛭川光彦又是一个比较难啃的骨头,不能单凭小笠原手机里的一个电话号码就说他是犯罪嫌疑人,除了蛭川光彦之外小笠原的手机里还有好几十个联系人,但是大家都知道,这里问题最大的也就只有“蛭川光彦”这个名字,只有他和两起命案都联系到了一起。最后迫水提出来骨头再难啃也要啃,监视他好像不太现实,也许他只是从什么地方搞到了这些混淆视听的照片,并没有和谁发生直接的联系,也许只是幕后人故意利用了好事的他来搅浑这潭水,因为照以往的经验来看,他是一个极端的“排外主义”者,和打地球主意的侵略者搞到一起去好像不太可能,所以唯一的办法还是去啃这块骨头。至于由谁来啃,最后还是决定由总监亲自出马,面对guys的总监他应该没话说了吧?其实最主要的原因是也只有迫水总监这样的年长者才能镇得住他,未来就算了,第一个被排除,至于龙嘛,好像蛭川天生就是龙的克星。
刚敲定了一件事,龙的电话就响了,龙抓起电话看了一下,是哲平打来的,未来只听见他大叫了一声:“什么?!逃跑了?!”然后就疾风骤雨般的准备闪人,迫水总监叫住了他,龙便解释道:“那小子醒了,不等我们过去就跑了!”
“跑了?”未来也吃了一惊,“为什么?”
“不知道,哲平说醒了立马就跑了,什么话也没留。”
未来和迫水互相交换了一下眼神,其实他们想问的是怎么说醒就醒,之前一点儿征兆都没有。
“怎么弄?”龙问,“未来你能不能找到他?他是怎么昏迷的都不知道,也不知道中沢那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小笠原的事儿还要问他呢,怎么能说跑就跑?”
“我不知道能不能找到他,除非他就在距离我的一定范围之内。”
“咦——这倒奇了怪了,他跑啥?”
迫水也没料到飞鸟信会突然醒过来,而且招呼不打一声就走了,他用指尖捏着桌上一份文件的边边角,说:“未来你还是想办法去找找他吧,有些事情他都是第一目击者。”迫水心里也在想,这个飞鸟信比这里的两个人都要“狡猾”,也许有他在,事情会更好办点儿,而且他一直相信飞鸟信还知道点什么,自从上次他们之间的对话他就看出来了。
那么,飞鸟信离开哲平的医院后又跑到哪里去了呢?
其实飞鸟此刻最关心的就只有一个人——绿川麻衣,这种关心是双面的,他知道自己只要一找到她所有的答案都将揭晓,但是之前所发生的事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