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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他也是非常愿意的。”黄子良说道。
任强看了一眼蔡文敏,没有从***的脸上看出什么,原来市里是有意让曾斌杰担任县长的,现怎么回
事?但既然蔡***没有提出反对意见,显然两人已经通过气。这件事恐怕曾斌杰到现还不知道,自己这个
组织部长都还刚刚听说,曾斌杰如果能提前知道,那就见鬼了。
芙蓉县的发展,刚刚有了点起色,马上就被刘敏来摘了桃子,不知道曾斌杰会是什么想法?但这已经
不重要了,两大头已经决定了的事,曾斌杰无力回天。
至于芙蓉县另外一名常委,碰头会上并没有讨论,任强常委会提出来的还是两个候选人,一个是芙蓉
县现任财政局长古建轩,一个是市委办综合处副处长欧阳平。但当任强提出这个人选的时候,心里咯吱了
一下,***、市长的秘书都去芙蓉县?因为常委会上首先讨论的是常委副县长的人选,这让已经提前知道
结果的任强很难堪。
怪不得刚才的碰头会上没有提常委副县长的事,自己怎么这么笨呢,提前知道了结果还把欧阳平的名
字说了出来。***和市长的秘书如果都去芙蓉县,这也没有什么,毕竟芙蓉县的发展潜力巨大,这趟高速
列车马上就提速,谁能坐上去,对以后的发展,都非常有利。
可这有个前提,市委***的秘书不能当市长秘书的下属,特别是直接下属。至少目前的情况下是不可
能的,不管蔡文敏和黄子良会不会离开沙常市,至少目前他们还!如果这样的事发生了,这让蔡***的脸
往哪搁?
任强把欧阳平当成候选人,却又不得不费口舌,让古建轩把他pk下去。但这有些难度,上次常委会没
有通过决议,这次再上常委会,必须要有个结果。蔡文敏、黄子良、田野倒是心知肚明,但他们很少会马
上表明态度,市政府的时友军、纪委***是支持古建轩的。而常务副市长刘俊峰和宣传部长赵保国却力荐
欧阳平,各方舌枪唇战,各执一词。
就市委临时常委会召开之际,朱代东正***局,参加案情分析会。案情并不复杂,受害人曾幸是今天
才到芙蓉县的,当时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一下车,他来不及去住宿,马上去了无名公司。像大多数一样,
曾幸以为,自己带着一百万的现金来提货,那也还不马上装车就能走?他做药品批发多年,有几次是上门
提货的?这次要不是无名康乐的销售太火,他也不会跑来芙蓉县。
但到了无名公司才知道,带着现金来,也不是马上就能提到货的,要排队。按照现无名公司的生产情
况,曾幸快也要明天下午才能提到货。无名公司拿到一张编号为558的号牌后,他就离开了那里。
离开无名公司,曾幸被外面排得像长龙似的车队吓了一跳,他这才想到,自己没有准备好货车。芙蓉
县,现要找一辆合适的货车,可不是件简单的事。曾幸本想去沙常市找车,毕竟明天就能拿到货,如果因
为没有货车来运,那就太可惜了,时间就是金钱啊。无名康乐拿到手中,还是自己的,只要卖给顾客,才
能赚到钱。
租车这样的事,当然好是问货车司机,曾幸找了辆古南省牌照的货车问了问,果然问到了沙常市的货
车出租一般都会哪里。但跟司机谈话时,曾幸携带巨款的事也泄露了出去,这些跟长途的司机,走南闯北
,练就了一双火眼金睛,而且能说会道,曾幸虽也是生意场上的人,但他那个攥得死死的旅行包,怎么能
不让人怀疑?何况这几天带着巨款来芙蓉县里进货的老板也不止他曾幸一个。
曾幸来芙蓉县,只有两个人,可他们却敢带着一百万的现金出门,朱代东觉得有点不可思议。后来高
杰介绍才知道,如果是汇款,时间太慢,谁不想早点拿到货走人呢?现银行还没有实现跨省联网,如果他
家里汇款,等人到了芙蓉县的时候,款子可能还没来,倒不如直接把钱带来。这么些年,曾幸已经习惯了
用现金交易。
芙蓉宾馆住下后,曾幸才感觉饥肠辘辘,可那时宾馆还没有提供菜馆,他只好去外面的饭店,因为把
钱放宾馆里不放心,就随身带着。结果吃过饭后就出了事,两人回芙蓉宾馆的途中被人从后面用棍子敲晕
。
“现已经掌握的线有几个:案犯至少有两人以上,第二,手法不熟练,显然是临时见财起意,第三,
外地人做案的可能大,而现芙蓉县的外地人非常多,超过了千人,这些人的嫌疑是大的。因为据向曾幸提
供货车消息的那名司机说,曾幸走后,他跟旁边的司机闲聊时,说了一句,现的老板不显山不露水的,这
么多钱也不怕累着。第四,作案的工具,据分析,把曾幸和他的手下打晕过去的,很像是大号扳手,而大
号扳手是货车常见也是趁手的工具。第五,作案现场二十米处,发现一只遗失的绒线手套,上面沾有油渍
,这也是司机常用的东西。”现任刑警队队长唐照太对照着自己所作的笔记,说。
“案发之后,有多少货车离开了芙蓉县?”高杰问,他也相信案犯很有可能是司机,这些人常年外面
跑车,胆子大着呢,而且曾幸跟他的那名手下,长得也短短瘦瘦,容易对付。现担心的就是案犯已经逃窜
,高杰一开始的时候就下令全县通往外地的路口都设了卡,但当时他的主要怀疑对象是本县人员作案,如
果是司机的话,这几个小时都够对方跑到沙常市之外了。
“五辆,我们都派人追了回来,现他们情绪很大呢。”唐照太轻轻一笑说。
“为了破案,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你要做好安抚工作,毕竟他们也是我们的财神爷嘛。”高杰点了
点头,说。
朱代东旁边听了,眉头紧蹙,这可就麻烦了,这些拿到货的老板不跟县里拼命?市里要求三天破案,
现看来,不要说三天,一个晚上都不耽误不得。
“我们现要抓紧时间,对这些拿到货的司机和老板先排查,量不要影响他们的货物运输。”高杰感觉
到了朱代东的不满,又问旁边的朱代东,“朱***,你还有有什么指示没有?”
“同志们,多余的话我就不说了,只提一点要求,案子要破,而且还要以快的速度来破。但又不能影
响无名公司的正常运作,这个要求可能有些令你们为难,但没有办法。我希望大家能发扬连续作战、艰苦
奋斗的精神,把这个案子快破获!”朱代东说。
“我代表***局表个态,一定坚决执行朱***的指示,短的时间内把案子拿下。走访和排查工作将连夜
进行,鉴于大部分司机和外地的经销商都住芙蓉宾馆,我建议先从芙蓉宾馆查起。”高杰说。
“高杰同志,我有个建议,芙蓉宾馆完全能同时容纳这些人,何不让他们全部都住进芙蓉宾馆?”朱
代***然说,他想到用自己的耳朵来帮忙破案,做案是两人以上,跑长途车的司机,一般是两个人,如果
让他们住一起,私底下能不讨论一下?只要他们一讨论,马上就会露馅。
“这应该没有问题,我们也可以集中警力,有利于破案。”高杰倒没有觉得将这么多人安排一起,有
什么效果,但既然是朱***提出来的,当然就要执行。
高杰哪里又能想到,朱代东的提议,不是有利于***局破案,而是有利于朱***破案!
第四百五十三章新的芙蓉县长
曾斌杰今天的右眼皮总是不停的跳,虽然他不信命,但现他实是不想县里发生什么节外生枝的事了。
以他现代理县长的身份,也不敢让县里出什么事。他现每天都是如履薄冰,战战兢兢的,生怕哪个地主没
有做对,或者让人挑出什么毛病。
曾斌杰其实跟原来的县委***屈有岑关系很不错的,他能从财政局长一举升迁至常务副县长,屈有岑
出力良多。可是年初屈有岑意外死亡,曾斌杰认为自己前途黯淡,却没想到市里让他代理县长。
这重激发了他的热情,既然让自己代理县长,他当然就希望把前面“代理”两个字去掉,代理县长不
是真正的县长,实际上还是副县长。正式场合,曾斌杰总要提醒身边的工作人员,一定要叫自己曾副县长
。
从朱代东提出要拿出县里的五千万搞制药公司,曾斌杰就觉得自己的机会来了。虽然朱代东比自己年
轻十几岁,但论经济能力,自己再过十几年,也赶不上他。投资五千万,这得多大规模?可没想到朱代东
的胃口竟然这么大,五千万根本不够,把香港昌隆达拉来,全县集资,总投入三个亿。
其实集资的时候,曾斌杰很忐忑,投资这么大,能赢利么?这几年各个地方政府都搞集资,集资修路
,结果修出来的没二年就得大修,集资修桥,还没通车,桥就塌了。集资办企业,后连根毛都没剩下,芙
蓉县的无名公司不会也像其他地方一样吧?
他一边又不断的提醒自己,应该相信朱代东,一边又很悲观失望,生怕出现任何问题。这种患得患失
的心态,严重影响到了他的工作,一个没有自信,没有顽强意志的领导干部,很容易工作中迷失方向。
如果仔细分析的话,不难看出来,实际上曾斌杰并没有担任县长的能力,当真正把芙蓉县人民政府交
到他的手上时,他既没有明确的工作目标,也没有远景规划。很多时候他都是充当一个执行者的角色,而
一名合格的县长,应该是负责决策、拍板,而不是去做具体的事务。
也许曾斌杰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但细心的朱代东却发现了,常务副县长跟县长是两个完全不同
的概念,别看两者之间只相差那么一丁点儿,可实质上有非常大的区别。都说当官很容易,但要把官当好
就没那么简单。朱代东需要一名助手,一名得力的助手,而不是一名执行者。曾斌杰到现,实际上履行的
还是常务副县长的职责
县长对于他,就像一个脸盆那么大的包子,硬要吃下去,不被撑死也要噎死。当主管是不能混日子的
,要不然跟着受罪的就不是县政府这帮人,而是整个芙蓉县八十万百姓!
当朱代东得知黄子良要把刘敏派到芙蓉县的时候,朱代东没有提出反对,也没有提前通知曾斌杰。这
样的事,朱代东的反对是无效的。这个问题上,朱代东甚至连建议权都没有,他唯一能做的,也许就是让
曾斌杰自己去活动。可朱代东并没有这样事,连蔡文敏都没再把欧阳平放到芙蓉县来,难道他曾斌杰还能
改变?如果曾斌杰真要有这样的能量,他的县委副***任命恐怕早就到手。
今天听到县里发生了抢劫案,金额是高达一百万的时候,曾斌杰的心都跳到了嗓子眼。真是怕什么来
什么,当他听取了案情之后,心中又自责不已。来芙蓉县提货的经销商,这段时间每天都有好几百人,自
己应该早一点采取预防措施。
案发后,他找到无名公司的邱良超,让无名公司提前把经销商的钱收下,量不要让外地来的客户身边
留有大量现金。出了这样的事后,邱良超也想到了补救措施,而那些经销商也愿意提前把钱交给无名公司
。
无名公司随即改了排队规矩,以收到货款的时间为排队依据,经销商把钱存进无名公司的账户或者把
现金交到无名公司的财务部时,才能领到号牌,到时本人拿着号牌就能提货,算是把这个隐患消除了。
晚上,心神不宁的曾斌杰并没有回家,他独坐办公室里,既没看文件,也没写材料,靠椅背上,不停
的抽着烟。他不知道这件事对自己会有什么样的影响,市委组织部长任强已经给他打了电话,说市委晚上
要临时开常委会,而其中一个重要的议题便是讨论芙蓉县的人事问题。
曾斌杰有种预感,芙蓉县的县长恐怕要定下来了,这个人,恐怕不会是自己。当他得出这个结论的时
候,心时竟然有种无名的轻松。他这几个月太累,太苦,每天如履薄冰,每天谨言慎行,他发现自己都快
不再是自己了。
当桌上的手机突然响起的时候,曾斌杰被这意外的声音吓了一跳,一股无名火从胸中就要喷出,但看
到屏幕上的来电显示后,那股火马上干净而彻底的熄灭。
“朱***,你好。”曾斌杰调整了自己的情绪,平和的说。
“曾县长,我芙蓉宾馆,刚才***局听了案情分析会,有些事要跟你研究一下,能过来一趟吗?”朱
代东说。
“我马上过来。”曾斌杰说。
到芙蓉宾馆的时候,曾斌杰看到外面停着十几辆警车,大堂里是随处都能见到民警跟人谈话。芙蓉宾
馆是县委定点招待点,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