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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二世祖日常-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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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怀锦见她扣着紫砂壶把把茶壶提起来的时候,宽大的官袖自然滑下一截,露出小段雪白耀目的手腕。。。摸起来想必也是柔滑温软。

他不比太子这种傻白小男生,虽然还未选妃,但已经被掌寝教导过鸿蒙人事了,自然知道女子的万般妙处,但德妃怕他年纪尚轻就沉溺女色,选去伺候他的都是些既不出挑也不丑陋的女子,单论容色,加起来也比不上这位沈侍读的一根手指头。

他目光从那截皓腕上好容易挪开,却又不由自主地落到纤细的脖颈上,再往下就是宽大的官袍也遮不住的隐约起伏。。。他忽觉得嗓子有些发干,不自在地咳了几声。

沈琼楼沏好三盏茶递过来,殷怀锦接的时候不慎摸到她手指,竟比想象中的还要柔腻,他嘴上道:“多谢侍读。”就势摸了上去。

沈琼楼抽回手,猛地一挑眉,淡淡道:“殿下?”

殷怀锦冲她温和地笑了笑,浅浅啜了口茶,目光扔在她周遭徘徊:“侍读泡的茶,果然与旁人不同些。”

殷怀瑜对男女之事还未开窍,只是鄙夷地瞧了他一眼,接过茶水来用了。

接下来的几天,殷怀锦在课上越发高标准严要求,一下课却总转过头来对着沈琼楼言笑晏晏,太子有种心爱的玩伴要被人抢了的危机感,常常闹的跟乌眼鸡似的。

沈琼楼这个夹心饼干当的非常尴尬,其实她觉得太子完全不用担心,不过从家族立场还是个人情感来讲,她都要向着太子,但这事儿没法明着说,只好努力跟三皇子保持距离。

又转头劝殷怀瑜:“殿下何必这般跟三殿下闹呢,让圣上瞧见了又要说您心胸狭窄,三位太傅也未必会高兴,臣的亲娘是。。。所以臣的立场,您应该是清楚的。”

这话说的苦口婆心,她说完觉得自己是个中二病少年的教育能手,要是能穿回去,没准能当个老师啥的。

殷怀瑜默了会儿才道:“前年宁王送进宫里了几块好玉,其中一籽料本来是给我的,结果老三跑到父皇面前求了几句就得了那玉料,做成玉佩有意无意地就在我眼前晃悠,我认真地等了好几天,这才知道是给了别人了。”

沈琼楼有些心疼他,沉吟道:“殿下,臣不是东西。”

殷怀瑜:“。。。”

她自己悟了过来讪笑道:“臣的意思是,臣自有主张,也不是被人三言两语就能摆布的了的。”

殷怀瑜心头一暖,偏头对她笑:“我知道。”

她还发现一件有趣的事儿,三皇子虽然是学霸,但绝不是清流,简直是一股泥石流!

比如他们三个课上记笔记,课下做作业,要是想抄他的作业他绝对双手奉上,要是想听他讲解那是绝对不可能的,再比如,他上课总是有意无意地把太子心思往别处引让他不好好听课,自己回去之后却加倍努力学习,幸好殷怀瑜也不是傻的,上了一回当之后就再不肯理他了。

沈琼楼在心里叹;学霸果然都是心机婊啊。

三位太傅把这一切尽收眼底,面上却不动如山,现在还没到该出手的时候呢。

又过了几天,谢太傅头天布置了背诵的功课,第二天便赶早过来抽背,太子是头一个背的,难得一个绊子都没打,朗朗上口,又把昨日抄写的功课交上去,也是整整齐齐,字体端正大气。

谢太傅人虽严厉,但见太子这般好学,也不吝赞道:“殿下勤勉好学,乃是国之幸事。”又抬眼瞧着殷怀锦和沈琼楼;“三人行,必有我师,尔等要向太子多学着些。”

沈琼楼低低应是,三皇子纵然心眼再多,也不过是个少年,见几位太傅瞧轻自己夸赞太子,难免不忿,转向沈琼楼浅笑道:“太傅说的是,昨日我还瞧见沈侍读特地留下来帮着太子背书,今日太子果然背的顺溜,这份用心,我也该多学着些。”

这话明着是夸赞沈琼楼,其实暗里确实说太子能有这般好成绩全靠别人帮忙。

虽然现在殷怀瑜的学业基本迈入正规,但沈琼楼也偶尔留下来帮他温一温功课。她听完眉头皱了皱,太子瞧了眼谢太傅,硬是忍住了没吭声。

谢太傅淡淡道:“敦促太子课业,本就是沈侍读之职。三殿下,你来背。”

殷怀锦胸有成竹,微微提高了声调,却不想打了几个绊子,不如太子流畅,递过去的课业却是工整端正,十分赏心悦目。

谢太傅面上带了几分笑,随意翻了翻他的抄写,抬头问道:“我昨日只让把《礼记。王制》抄了二十遍,三殿下倒像是多写了些。”

殷怀锦姿态恭敬地欠了欠身:“回太傅的话,学生抄了五十遍。”他虽是学生,但也是皇子,本不必这般谦卑的,但他既然要装样,谁也拦不住他。

谢太傅不置可否地一哂,又问道:“我昨日让背书背一百遍,你又背了几遍?”

殷怀锦姿态仍十分恭敬,眼里却带了几分自得:“回太傅,学生背了两百遍。”

谢太傅问:“为何?”

殷怀锦声音清朗:“学生以为,若是只完成了太傅布置的功课,那便是完成任务,乃是敷衍做作,并不是真心向学,若是真心向学,那就该越加勤勉,夙兴夜寐才是。”

只完成太傅布置的课业就不是真心向学了?这话颇有打太子脸的嫌疑,沈琼楼静静地看他装逼,她自家就有个装逼狂魔,三皇子装的还不够看呢。

殷怀锦察觉到她的目光,自动脑补成佳人投来崇敬仰望的目光,将背挺得越发直了。

谢太傅眼里闪过一丝讥诮,又问道:“三殿下觉着。。。你和太子方才谁背的好些,谁功课写的好些?”

殷怀锦还是知进退的,迟疑一瞬道:“自然是太子强于学生。”

他这些招数在皇上那边都用老了,本以为谢太傅听他如此用心,也要大赞一番他勤勉好学之类的,没想到谢太傅唇边的笑意却淡了下来:“你用心是太子的两倍,用功也是太子的两倍,学出来的功课却还是不及他,可曾想过这是为何?”

这个脸打的好,而且他身为老师,说话总比太子自己发声要名正言顺得多,殷怀瑜和沈琼楼都两眼放光地瞧着他,姜还是老的辣啊!

殷怀锦的面皮一下子红胀,这话让他怎么答?难道他要说他比太子蠢,才不得不用心读书吗?!

谢太傅瞧着他,神情淡然:“若要想学好学问,勤勉自然是必要的,但天分用心也是必不可少,二者缺一不可,人要安于本分,若是对强求不来的东西起了心思,最后也不过是竹篮打水一场空,让人空看一场笑话罢了。”

这话不可谓不重,意思谁都能听出来,就是警告他不可乱了嫡庶尊卑,不可起旁的念头。

殷怀锦脸色青了又白,他再怎么也是尊养大的天潢贵胄,心里自有股傲气,忍不住辩驳道:“若说学生没功课没做好倒也罢了,可难道依着谢师的话,人就该安于本命,碌碌无为?勤奋上进反倒成了错了?!”

谢太傅脾气是三位里头最刚直的,闻言面色也沉了下来:“勤奋上进自然是正途,可殿下勤奋上进的结果呢?殿下说自己是真心向学,我看未必,若是真心放在课业上,怎么会下的功夫比旁人多,得出的成果却不如旁人?!可见是做表面文章,心思并没有放在学业上,太子虽做的少,但心无旁骛,课业自然远胜于殿下。是否真心向学,本就不在于面上下了多少功夫!”

殷怀瑜和沈琼楼都长长地出了口气 ,谢太傅是三任帝师,就是昭睿帝都得敬着三分,殷怀锦面色紫胀,深垂下头:“学生。。。知错了。”

谢太傅沉声道:“三殿下是年少聪慧,但也别把旁人都当蠢物,这些日子以来殿下的心思倒有七分是在攀比卖乖上,本以为殿下慧黠,但这般行径实在令我们好生失望,纵然不论嫡庶尊卑,也得想一想孔融让梨的典故,太子是你亲弟,你不但不敦促辅助他上进,自己再一心向学,反倒起了歪念头,殿下可对得起皇上的一片爱子之心?!”

殷怀锦指甲几乎陷进肉里,额上青筋暴起,最终却只能低低应了个是,声音倒像是硬挤出来的。

沈琼楼想到那日太子跪在嘉明殿的屈辱神色,长长地出了口气。

作者有话要说:  本文主打日常向,这段宫斗副本会尽快走完哒~然后就开始欢乐日常了

☆、第32章

殷怀锦回到自己宫里之后恨恨地砸了个杯盏,把桌面上能瞧见的东西都丁零当啷扫到地上去,恨声道:“这个老匹夫!”

正好这时候德妃带着些吃食来瞧他,看见他这般面上倒也没见怒色,只是淡淡地吩咐人收拾了东西下去,又问道:“你怎么这般沉不住气?”

殷怀锦面上满是愤懑,把今日的事儿咬着牙给德妃说了一遍,她听完神色未动,提起曳地的遍洒金线长裙往上首坐了:“我当是什么事儿呢,就为着这个,也值得发这么大的火儿?”

德妃神情悠然,显然没把这事儿放在心上:“你当人人都是你父皇,一味地夸着你宠着你?三位太傅都是读书人,就爱认嫡庶正统的死理,只要你还是我的儿子,他们就不可能待见你,可那又又什么干系?”

她转过头来,皱眉瞧着殷怀锦:“你是去学东西的,不是去低声下气讨好他们的,更不是跟太子斗气使性的,只要把该学的学到肚子里,你管他们怎么想?反正他们碍着你父皇和自己的名声,纵然对你再有不满,也不会不用心教导你。”

殷怀锦一怔,想到从小就被德妃教导着忍这个忍那个,喜欢什么东西要人,想讨个宫女也要忍,明明父皇最喜欢的就是他,凭什么要他伏低做小?!他心里陡然生出一股怨愤来。

当着面却不敢辩驳,只是深吸了口气,低低应了个是。

德妃心里微微叹了声,她纵有野心,也不想这么快跳上台面,还不是被形势逼赶着的,偏偏跟谁都不能说这份难处,还得对人做出欢喜的模样来。

自打谢太傅上回敲打一份,三皇子上课果然规矩多了,也不再掐尖要强,三位太傅自不会再难为他,只要他不喧宾夺主,就当再多了个伴读。

其实殷怀锦心里还是骚动着,只是改了路数,既然讨好路线没用,干脆走挑拨路线。今日李太傅正上着课,太子中午多用了些汤汤水水的东西,苦着脸就往厕所跑。

李太傅脾气最好,只是无奈摇头,干脆放下书本子让剩余两人先歇歇。殷怀锦一手托着茶盏子,忽问道:“太子正午也没用什么不对的东西吧,怎么一趟一趟的去更衣?”

他又笑着道:“瞧见太子这般,我倒是记得当初和太子一道儿读书的时候,他就常借着更衣出去透透风,跟身边的太监逗趣玩乐什么的。”

更衣是入厕的委婉说法,他这般挑拨的太明显。沈琼楼垂眸道:“殿下素来苦夏,容易出汗,方才多用了些汤水,许是因着这个吧。”

因着这张好皮相,殷怀锦对她却讨厌不起来,听她说完更觉得她鲜焕,不像宫里那些伺候他的女人,一个个如木人一般,早就失了个性。

沈琼楼跟太子亲近,越是对他不理不睬,他反倒越是想要证明自己比太子强。

他抚着手里的甜白瓷茶盏,润白之中透着些微的粉色,好似美人的肌肤。他擅长丹青,眼睛眨也不眨地瞧着沈琼楼,手指不由自主地在碗盖上勾勒出一张美人脸来。

沈琼楼熬着熬着就到了放学的时候,她早就饿了,一下课就飞也似地往出跑,刚到沈老夫人的院子里,就见桌上摆着五六块热气腾腾的点心,她还以为是给她备下的,三两口就吃的只剩渣子,这才觉得胃里不那么虚了。

江嬷嬷这时候打起帘子走出来,瞧见她哎呦了一声,哭笑不得地道:“三姑娘,那点心是给明姐儿和福姐儿备的,你要是想用,我这就给您准备一盘。”

沈琼楼正在嚼点心的嘴一顿,一转头就见两个小的眼泪汪汪地看着她QAQ。

沈老夫人怕江氏还对两个小的不上心,所以三五不时接过来看着。她对着两个哄道:“马上要吃饭了,三姑姑先帮你们吃了,省得你们等会儿吃不下饭。”

明姐儿和福姐儿贼精,仍旧眼泪汪汪QAQ:“三姑姑骗人,你自己等会儿也要吃饭。”

沈老夫人这时候也打起帘子进来,搂了明姐儿和福姐儿,一老二小对着沈琼楼开□□大会:“三姑姑吃了你们的殿下,她讨厌不讨厌?”

两个小的:“讨厌!”

沈老夫人又问道:“她吃了你们的点心还骗人,可恶不可恶?”

两个小的:“可恶!”

沈琼楼:“。。。”

江嬷嬷这时候又端了盘红豆奶卷上来:“庄子上今儿才送了新鲜的牛乳,喝不完的都做了点心,这儿还多着呢。”

沈老夫人淡淡吩咐道:“快吃饭了,先把点心收下去。”

两个小的:“。。。TAT”曾祖母最讨厌。

沈琼楼憋着笑带着两个小的上了饭桌,一边吃一边把三皇子近日的种种行径都吐槽了一遍。

沈老夫人给两个小的夹了筷子玉兰片,吩咐她们不许挑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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