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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挽月也没去管他,冷笑了一声,把烟头摁在烟灰缸里。
自从那天体检回来之后,她就肯定了,崔皇帝有那么一点喜欢她,而且对她还有很强的占有欲。至于那位夏如诗,应该是他幼年时期在福利院里认识的伙伴,曾经有过相互帮助的情谊。因为夏如诗智力低下,又有遗传性癫痫,经常发作,没有照顾自己的能力,他才把夏如诗像金丝鸟一样养着。
所以,她认为自己很可能就是崔皇帝后宫里最受宠的女人,否则他也不会让她住进她的公寓,不会让她一直拿着他公寓的钥匙卡。
崔嵬结束应酬回到酒店的时候,风挽月已经洗过澡,侧坐在床边吹头发。他从她身后抱住她,拿开吹风机,低头就开始啃她的脖子。
风挽月顺势依偎在他怀里,仰起头。
他抱住她,激动地把她放倒在床上,伸手就要脱她的衣服。
“不行。”她抓住他的手腕,“医生说治病期间,要禁房事。”
崔嵬拧眉,“这要禁多久啊?”
“至少两个月吧!”其实根本不需要两个月,她的炎症不严重,只要对症用药,病好了就可以行房事,以后注意卫生就行了。可她不想跟他上床,所以就拿这个当借口了。
崔嵬一听更加烦躁,“要这么久?”
她移开目光,没有吱声。原以为崔嵬会让她用嘴,她都想好借口了,他却没提这个要求。
“算了,那就早洗早睡。”
“好。”她起身,从包里拿出消炎栓剂,准备去卫生间用药。
崔嵬拉住她,“这是每晚要放进去的药?”
“嗯。”她脑袋垂得很低,其实有点害臊,以前从来都没试过往那个里面塞药。
崔嵬大概也新奇得很,一把夺过她的药,努努嘴说:“你躺着,我给你上药。”
风挽月一点也不想让她帮自己上药,可他态度十分强硬,贱男人习惯了用强权逼人就范。她没办法,只好躺床上,让他给她上药。“那个……你要把手洗干净。”
崔嵬撇撇嘴,去卫生间用洗手液洗干净手,回到床边,戴上指套,取出栓剂,问她:“就从那里塞进去?”
风挽月别扭得很,瓮声瓮气地说:“是,要塞到宫颈口。”
崔嵬用中指把药栓推了进去,可却没及时收回手,目光直勾勾盯着那里,呼吸也渐渐变得沉重起来。
风挽月一看就知道他又发情了,赶紧退开,飞快地提上裤子,“塞了药,不能做了。”
崔嵬满脸郁闷,“能看不能做,真他妈操蛋。”
风挽月低头,决定把他的注意力转移开,“我……我今天回酒店的时候,遇到莫一江了。”
崔嵬神情更冷,“他找你干什么?”
“他想叫我离开你,还拉了我的手……”她看他脸色已经够臭了,也没敢说莫一江强吻她的事,反正这个程度就够了。“要不是周总助及时回来阻止了他,还不知道他会再对我做出什么事。”
崔嵬不能跟她做,心情已经很差,再听她这么一说,更是一肚子火。可刚起身,忽然间又冷静下来,这很可能是她故意在挑拨。
风挽月又赶紧说:“你要是不信,可以把周总助叫来,问问他。”
崔嵬看她那小心翼翼的样子,就知道她还是在打小算盘,心里忽然涌上一阵无力,还有一股说不出的滋味。他起身走到落地窗前,看着窗外的夜景,长长地呼出一口气,点了根烟,“我知道,你还是想让我去对付莫一江。”
风挽月心头一跳,矢口否认:“没有没有,我绝对没有这个意思。”
“你不用跟我玩这点小聪明。我带你见过如诗,你就知道我跟如诗的关系,也知道我对你有欲望,所以你仍然想利用我对你的欲望。”他语气平静得听不出一丁点情绪。
风挽月咬着下唇,懊丧无比。现在该怎么办?会再次被他狠狠教训一顿吗?
他抽完一根烟,走回来,把烟头摁在烟灰缸里,静静地看着她。
风挽月心口怦怦直跳,两手揪着床单。她以为他又会发火,可他没有。
他注视着她,“我答应你,帮你对付莫一江和冯莹。”
风挽月陡然抬头,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你要……怎么对付他们?”
“你不用管,总之我对你承诺,我会做到。”他的眼神很淡,却透着某种不容置疑的光芒,“我的条件只有一个,你以后必须老老实实听话。”
她忙不迭点头,“我保证听话。”
“过来。”
风挽月走到他面前,抬起头,迷茫地看着他。
“抱着我。”
“哦。”她伸出手,从他腋下穿过,抱住他的腰。
“抱紧一点。”
她双手用力,紧紧抱住他。
他忽然一下将她直直地抱了起来。
“呼!”她吓了一跳,赶紧抱住他的脑袋。
崔嵬把她抱到落地窗前,“看清楚这里的高度了吗?如果还有下次,我就把你从这里扔下去。”
他的语气很认真,风挽月心里漏了一拍。他的意思很明显,如果她还有下次,他就会把她从最高的地方摔下去,让她死得很惨。
“我知道了。”她的声音很低。
崔嵬抱她回到床边,依旧让她靠在自己怀里,解开她的衣襟,低头亲吻她胸口的青蛇纹身。不久前,他在网上看到关于竹叶青蛇的资料,竹叶青蛇是一种美丽的毒蛇,全身翠绿,眼睛多为红色。她胸口的纹身,就是竹叶青蛇,妖娆而美艳,似乎真有一种叫人上瘾的剧毒。
但是,蛇是冷血动物。
他抱着她啃了一会儿,手机就响了,他似乎还舍不得放手。
风挽月伸长胳膊,帮他把手机拿过来,“崔总,是苏小姐打来的。”
崔嵬这才放开她,接听了电话,淡淡道:“苏婕,什么事?”
“老大,刚刚得到的消息,明天上午合济岛的动土仪式,长美渔村的渔民会去闹事,很有可能是受人挑唆的。”
翌日上午九点一刻,艳阳高照,距离动土仪式还有十五分钟。
现场铺设了红毯,拉上了横幅,中央位置有一块奠基,周围堆了一圈蓬松的土壤。
参加仪式的有关领导和媒体记者都已经全数到位,崔嵬和莫一江等人西装革履地坐在第一排,与几名领导亲切地交谈着。
风挽月和周云楼等人则坐在第二排,准备随时应对突发情况。
周云楼对上风挽月就会想到昨天的事,心里尴尬,所以一上午都没跟她说过一句话。
仪式开始时,先鸣礼炮,主持人上去说了一串祝词,对项目做了简单的介绍,接着是领导讲话,然后是项目方负责人讲话。
一切进行都得很顺利。记者虽然都在拍照,可是却显得没精打采的。这样的动土仪式其实很没劲,没有任何爆点,如果不是收了主办方的钱,可能根本不会有记者过来采访。
最后一个环节是正式奠基,音箱里响起了锣鼓喧天的音乐,崔嵬、莫一江和一干领导每个人手里都拿了一个系着红绸的铁铲,准备给奠基培土。
一大群渔民突然冲了过来,为首之人大喊道:“不许动!不许动!”
这些渔民都是二三十岁身强力壮的男人,手里还拿着各种各样的工具,来势汹汹。
现在顿时骚动起来。
记者一看有新闻,立马举着相机咔咔拍照。
风挽月和其他工作人员见状迎上去,把渔民拦了下来。
“你们别激动,别激动,有什么话好好说。”
为首之人叫嚣道:“合济岛在我们渔村的东边,我们出海打渔都要经过这里。你们要填海不说,还要把我们的码头改了,你们让我们怎么出海打渔?让我们以后怎么过日子?我们不答应你们在这里动工,滚!滚滚滚!”
其他的渔民全都跟着高声大喊:“对!不许动工!”
“滚!”
“马上滚出我们渔村!”
渔民的情绪十分激愤,声音也一波盖过一波。
莫一江满脸担忧,并不知道今天会有突发情况,“怎么会这样?”刁民难驯,如果这个项目因为附近渔民的挑事而搁浅,或是延误工期,霁月晴空投入进来的三亿资金就很可能打水漂了。
崔嵬倒是面无表情地站在原地,看不出什么情绪。
参加仪式的几个领导也大眼瞪小眼,怎么会突然发生这种情况呢?难道江氏集团没有跟附近渔民处理好关系吗?
风挽月高声道:“大家请放心,我们的项目开工,绝对不会影响你们的日常生活。”
女人声音细细软软,在一群粗哑的男声中显得格外特别。
所有渔民都看着她。
“你是谁啊?你有资格说话吗?”
“就是,叫你们老大出来,我们要让他滚蛋。”
崔嵬岿然不动地屹立在原地。
莫一江都绷不住了,“崔总,你到底说句话啊!场面怎么收拾?这么多记者都在这里,要是上了新闻,实在是太难看了。”
崔嵬不咸不淡地说:“现在没什么好说的。”
莫一江简直要崩溃,都闹到这个地步了,崔嵬居然没话说。
正当此时,一名六十多岁的长者带着另外几个渔民赶来了。
长者高声道:“哎呀!你们不要闹,不要闹啦!”
“是老村长?”
“老村长怎么来了?”
闹事的渔民面面相觑。
长者走到最前方,苦口婆心道:“江氏集团来这里开发合济岛是好事啊!虽然短期内会对我们的生活有一定影响,可是大家要往后看啊!项目建成以后,不仅能带动我们这里的旅游业,还能给我们渔村的年轻人提供很多就业机会。前几天江氏集团的总裁还跟我谈过,一定会优先聘用长美渔村的村民,到时候大家有稳定的工作,就不需要每家每户都出海了。”
这无疑是个天大的好消息。
可依然有渔民提出质疑,“我们怎么相信他们会优先聘用我们啊?给多少工钱啊?”
“就是,就是。”
崔嵬这时候走上前来,面带微笑,对着一众渔民指了指旁边的媒体记者,“我就是江氏集团的总裁,当着这些记者的面,我向你们保证,合济岛项目落成,我们会优先考虑聘用长美渔村村民成为我们的员工,也会争取为大家带来更大的便捷,更多的利益。
第48章
江氏大厦副总裁办公室。
江平潮拿着最新的财经时报砸在江俊驰的脑袋上,大骂道:“你怎么回事?不是说你安排好一切了吗?合济岛那个老村长是从哪里跑出来的?”
江俊驰一脸懊丧,“我明明安排好了,那些渔民去之前情绪都很激动,而且带头的几个人还塞了钱。”
“那现在为什么会这样?”江平潮重重拍打桌面,一脸愤怒,“你说啊!”
就在一周前,江俊驰买通了几个长美渔村的渔民,计划让这几个渔民去挑拨其他渔民的情绪,继而去合济岛的动土仪式上闹事。动土仪式上除了有崔嵬安排的记者,同样也有江俊驰派去的记者。
如果渔民把事情闹大,破坏了动土仪式,媒体把这件事报道出来,再加以负面渲染,就能成功黑化崔嵬。届时,媒体给崔嵬贴上强行动工,恃强凌弱,欺压渔民的标签,他的公众形象就变差,成为一个唯利是图的奸商。
在集团里,他也会因为这件事而受到影响。合济岛这个项目前期已经投入这么多资金,突然受阻,江平涛不可能不过问,而这个项目也是崔嵬当初执意要做的,到时候崔嵬肯定逃不掉经营不善的指责,董事会就算真有他安排的人,也不可能再一边倒支持他。
计划很美好,可惜失败了。
江俊驰怎么也想不通,那个退休的老村长是打哪冒出来的,怎么他轻轻松松说几句话,渔民的情绪就全都安抚下来了呢?崔嵬又怎么找到这个人的?
现在可倒好,不仅没能黑化崔嵬,还一下子让他的公众形象变得高大上了。这两天,新闻上全是关于他的正面报道,什么良心商人,什么极具社会使命感的富二代,什么国民帅老公,还有更夸张的,一个全世界女人都想嫁的男人。
啊呸!分明是个奸诈阴险的小人。
江俊驰气得差点吐血三升,面对自家老爹的痛骂,也只能愤愤不平地说:“崔嵬那个野种太狡猾,要怪就怪你没把我生得像他那么狡猾。”
江平潮被他这话气得七窍生烟,险些一口气没提上来,“放屁!你怎么不怪自己不学好?你从小到大,我缺你什么,少你什么了?人家崔嵬来江家之前都没能好好上学,你还比不过他,你怪谁?”
江俊驰怒道:“你要是想说他脑子天生好使,怎么不说你没给我遗传好基因?”
“混账!”江平潮脸红脖子粗地怒吼一声。
江俊驰赌气不想理自家老爹,拿上东西就想走。
“你要去哪?”江平潮拉住儿子,“这家公司你是不是不想争了?”
“怎么争?”江俊驰停下脚步,一脸不耐烦,“你有本事,那你去争来啊!”
江平潮一掌拍在儿子脑袋上,“我做这么多都是为了谁?我一把年纪了,以后什么不是留给你的?连你妹妹被人强奸的事我都压下来了,不就是为了不影响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