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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错队的话下场可是很惨的。
“我们是什么人?”都虞候又说道,目光扫过众人。
在场的人愣了下。
“卫戍军啊。”有人答道。
“卫戍军是做什么的?”都虞候说道,“就是卫戍,如今京城有事,我们自然要前去查看,我们是忠于职守,尽本分事。”
对啊,他们是忠于职守尽本分,并不是参与谁谁谁的什么事,忠于职守尽本分难道能是过错和罪责吗?
“是。”在场的人顿时响亮的齐声应和。
……………………………………………………………。。
“狼子野心!”
秦弧收回视线,再次冷笑说道。
“前一个叫的城门的援手,这一个叫的便是城外的了。”
“公子那混蛋跑了。”亲随喊道。
秦弧顿时站起来,转身看向城门。
木架已经架起来了,却见原本被绑在一边的适才的监门官不知如何挣开了,趁着城门这边的守兵忙着迎接越来越近的城门的人马而扑向了城门。
“去死吧。”
秦弧喝道,手中的弓箭嗡的一声,一只长箭飞了过去。
“开!”监门官发出一声吼。一手抓着门栓人软倒下来。
城门就在这时猛地震动。
咣当一下,似乎重物砸上,那原本只滑开一点的门栓便猛地被震的滑开更多。
“不好!”秦弧喝道。“他们早有准备,城门并没有关死。”
京城的城门的防务其实从来都比不得其他地方。既没有进出城的严苛核查,甚至闭门有时候也只是走个过场,到底是繁华热闹的内地,又是天子脚下,外有二十万禁军,内有城防巡甲衙役兵丁近万人。
秦弧便想到自己适才经过时开门的快速和轻易,那是自己的人给自己特意留的门,那别人的人也自然可以。
“公子。有人冲城门了。”亲随又喊道,指着大街上已经奔近来的一队人马,“来的人不少。”
而与此同时,大街上响起若隐若现的锣鼓声。
“来的人不少?”秦弧便笑了,“府尹手下的人也不少,看看到底谁怕谁。”
他说着话,不理会这边,带着人就冲向城门洞。
门就在这时被撞开了。
正如顾先生所料,当城门撞开的那一刻,周箙抬脚冲过来时。那原本贴在墙边的几个巡城甲兵抓住马调头就跑了。
跑了就跑了吧,总比在背后给他们一刀惹麻烦强。
伴着嗖嗖的箭声,两个用力推开城门的随从倒地。
来的八人。如今只剩下六人了,再加上一个周箙,七人,站在城门口,面对对面一排十几人的弓弩,无疑是送死。
“殿下且退后。”景公公低声说道,一面护住晋安郡王。
有人迈步站了过去,站在了两个随从推开的缝隙间,就好似一块巨石挡住了里外视线。
巨石站稳身子。拉开了弓箭,对准了面前的人。
“周箙。”秦弧说道。“退后。”
周箙看着他。
“秦弧。”他也说道,“退后。”
谁也没有退后。手中握着的弓箭各自闪着寒光。
身后的人马声更近,甚至已经有了射箭的声音。
“公子,不能等了。”一旁的亲随忍不住喊道,扭头看向城内。
再不逼退他们关上城门,这些从城门来接应的人马必然引乱城门,那时候这些人就有冲进来的机会了。
“周箙!”秦弧拔高声音,“退后!”
他厉声喊道。
“秦弧!”周箙亦是拔高了声音,“退后!”
他也喝道。
气息似乎一瞬间的凝滞,但几乎又在同时嗡的一声,弓箭声同时响起,两道寒光闪过。
“我两条腿的难道还比不了你一条腿的吗?”
大街上撞了人不肯认错的少年人涨红脸喊道。
“比就比!谁输了谁是孙子!”
他秦小瘸子从小就名满京城,他才不信有人会真的不认得他,可是眼前这小子竟然强撑着不肯叩个头认错,倒也真是有意思。
“好啊,比就比,只是你可为了跟我攀亲就故意输给我啊。”
他拄着拐,稳稳的站着,看着一旁的少年人一脸不服气的拉起弓箭。
耳边一声破空声,亮亮的寒气擦过耳边,穿透他的兜帽,重重的力量带的他身子不由后仰。
站稳!
他已经不是当初那个拄着拐的秦十三郎了,他能够站稳的。
秦弧踉跄一下要稳住身形,眼角的余光看到对面那个人仰面倒了下去。
倒了下去……
巨石一样的身子倒了下去,噗通一声,地面似乎也抖了抖。
倒了……
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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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啥,还有人记得吗?呵呵……
另,还是一更,捂脸遁走。
第六十八章宫门
倒了?
那个堵着城门的结实的年轻人竟然倒了?
秦弧只觉得脑子里瞬时一片空白,一切似乎都停滞了。
但周围的人并没有因此而停滞,当周箙倒下的那一刻,秦弧身边的巡甲们都蜂拥而上,要趁机关上城门,而倒在地上的周箙也被晋安郡王那边的人拉了进去,同时最先倒下的那两个随从的尸体被猛地推过来,将城门撑住,两只弓弩对准了冲来的人。
连珠箭飞来,巡甲们倒下不少,涌涌向前的队伍顿时又开始后退。
“公子。”
秦弧还呆立着,被身边的亲随拉住后退,避开晋安郡王的人射来的箭。
这一拉一拽一踉跄,让秦弧回过神,四周的嘈杂声涌涌。
“公子,那群人冲过来了。”
“公子,府尹的援兵到了。”
喊声说话声,秦弧都耳进耳出,他的视线一直看着城门。
城门那边晋安郡王的人并没有因为他们后退而趁机将城门大开,而是依旧用两具尸体一左一右支撑开城门,留着两人站立的缝隙,轮换着摆出二人弓弩阵阻止这边的人靠近。
而随着从城内奔来的援手,城门这边防守便有些微乱。
“走。”
晋安郡王说道。
他已经骑上马了,周箙也被稳稳的扶上马,两个披风左右避开胸口上的长箭将他牢牢的绑在晋安晋安郡王身前。
“殿下,不如等城外援兵来了再进城。”顾先生说道。
虽然城中来了一些援手,但对于偌大的遍布城防巡甲巡捕的京城来说,闯进去犹如泥牛入海。
“我不想等了。”晋安郡王说道。
“那让别人来扶着他。”顾先生又急道。
“我如今拉不得弓箭,挥不得重剑,护着他最合适。就别占用别的人手了。”晋安郡王说道,看了眼一旁也已经上马的景公公,“走。”
闻听此言。景公公应声是,一把抽出马刀。催马前跃。
城门边的两人同时让开,在景公公跃出之后,也翻身上马,紧跟着晋安郡王而出,前后左右将晋安郡王护在中间直向城内奔去。
城门前混战更乱。
看着原本躲在城门的后人奔出来,为首的人长刀挥出一连串寒光,迎上的守城兵倒了一片顿时骇然,不由溃散。
“公子。”亲随一把按住秦弧。二人齐齐的矮身,躲过了一道横扫来的刀光。
人马越过去,与那些接应来的援手混合,顿时更为凶猛的聚成一团,滚滚向城中而去。
“他们进去了!”
耳边响起喊声。
他过去了。
秦弧手中握着弓箭看着。
他看到了马上的周箙。
他过去了……
太快了,又被人挡着看不清。
看不清他了……
他……他怎么样了……
周箙!
“公子?”
亲随话音才落就见身边的秦弧跑开了,再转头见秦弧翻身上马也向城中追了过去。
“追!快追!”
亲随反应过来指挥众人喊道。
……………………………………………………………
“在那边!”
相比于外边喧闹,皇宫内倒是安静一片,除了偶尔某一个地方掀起一阵嘈杂。
明晃晃的火把照亮着宫殿四周,一队队举着刀枪弓弩的禁军涌涌而来。
所到之处空无一人。
“哪里有?”
“明明我适才看到了。”
“真是见鬼了。”
一众人面面相觑。又难掩丧气。
这么一个大活人,又是个没来过宫里几次的女人,竟然能躲过他们这些在宫中值守多年的禁卫的搜查。
宫里为了严防刺客。没有高大的树木,也没有刻意屏障的山石,她能躲到哪里去?
真是奇怪了。
“再搜!”为首的禁军喝道,“除非她插上翅膀飞出宫去!”
深宫之中夜色比其他地方要深一些。
一个人影在夜色里一闪而过,又飞快的退回来。
程娇娘站定脚步,抬手掐算一刻,又抬头看天,空中的星辰已经变淡,天快要明了。
天地就是一盘风水阵。
山川各有向。人居自有定。
皇宫更是集风水大成之地,风水有眼。眼为生泉。
伴着心里念念,这动作是一眨眼间完成的。旋即她抬脚迈步向一个方向奔去。
身后脚步声嘈杂,火把明亮起来。
“……又没有!”
“…再找再找!”
………………………………………………………
皇城墙外一队禁军疾驰而过,沿途散开,远远的看去,来去的方向皆是如此,很显然已经将整个皇城围了起来。
宣德门前京兆府尹正听完一个下属禀告,便立刻转身,疾步走到广场上正聚集的大臣们。
“秦大人。”他喊道。
秦侍讲便从几个大臣中间看过来。
“皇城已经围上了。”府尹说道,一面又和其他大臣们点头示意。
府尹的身份比秦侍讲不低,但却第一个招呼他,其中的意思在场的人都心知肚明。
府尹这个曾经是高凌波一派的人如今已经成了秦侍讲的自己人了。
不知道秦侍讲是怎么说服他的,京城内的防务由两处掌握,一个皇城司,一个京兆尹,原本这两个都掌握在高凌波手里,所以他行事才肆无忌惮,如今扳过来一个,也让今日的事不那么凶险。
他们这些人也才有底气敢豁出去大晚上的过来。
“真是多亏了秦大人及时布防啊。”几个朝臣纷纷说道。
秦侍讲摇头。
“这种事,有什么可庆幸的。”他叹气说道。
府尹也忙跟着叹口气,毕竟曾经是高凌波的人烙印在,他还没胆子等着众人恭维自己。
“可是到底是让贼子得逞。”他说道,一面忍不住哽咽,“太子殿下不知道…”
此言一出在场的人面色就变得复杂起来。
“皇后娘娘。”
秦侍讲向另一边走去。皇后席地坐着,已经顾不得形象,也没什了什么形象。皇后的礼服也被火燎了,发鬓也乱了。身边剩下的宫女受了伤也不能动不能给她整理。
原本张纯等人劝皇后娘娘去就近的官署歇息,但皇后断然拒绝了。
“太后皇帝太子都在贼人手里,本宫怎么能歇息?”
听到秦侍讲说话,紧紧攥着印玺的皇后看过来。
“娘娘,太子如今如何?”秦侍讲问道。
皇后神情哀戚。
“太后寝宫被高贼陈贼把持,根本就无从知晓。”她说道,“据最早的透出的消息是,太子已经七窍出血…。”
七窍出血!
那人就是完了完了。
竖起耳朵听到的朝臣们心里松口气。
那就好。也剩的他们白冒一次险。
太子要不是不死,高凌波和陈绍的罪还不好定呢。
“如此贼子。”一个朝臣顿时捶胸顿足喊道,“如此贼子啊,害我君主啊!”
他说这话就冲向城门。
“老臣要撞开这个城门!”
戏演一演就行了,几个朝臣忙伸手拦住,纷纷劝说。
“皇城围防已经好了,即刻就要攻开城门,大人且稍安。”
乱哄哄中,有声音忽的尖亮的响起。
“什么,太子哥哥被人害了?”
一个稚气的童声忽的响起来。
来人里竟然还有孩童?
大家忙寻声看去。秦侍讲已经先行一步走向一边。
那边不知什么时候来了一辆马车,有人下了车走过来,手里拉着一个小童。
“延平郡王。”秦侍讲施礼喊道。“您怎么来了?”
延平郡王!
在场的大臣心中都是一跳,看向来人。
由于历来皇帝对宗室的忌讳,这些亲王也好郡王也好都不怎么能经常进京,在场的官员们认真看了好一会儿,才认出这位果然是与皇帝同年的延平郡王。
“…。大人。”府尹忙抢着开口,对秦侍讲说道,也是对在场的朝臣们解释,“延平郡王和长泰国公爷昨日傍晚进京的,因为天晚了。就没有进宫递消息,安置在府衙驿馆。等今日天命再进宫拜见。”
太子大婚,外地的宗室皇亲们入京是朝廷准许的。算着日子也的确有该到了的了。
但是,延平郡王这到的也有点太巧了,还带着其子…。。
“街上闹得厉害,本王实在是不安心。”延平郡王说道,走近前来,宫门前的火把照亮了他的形容。
如果周箙此时此刻在的话,应该能认出这个延平郡王,只是此时换上了华贵衣衫,带着玉冠,是一个美鬓中年男子,而不是那个扣着帽子胡子拉碴穿着布衣毫不起眼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