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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把抱住她的腰,主导着她开始上下的套弄着。
她像是一条性感的蛇妖一样,在他的身上缓缓的扭动着。
“我想要出来了。”他目光灼灼的注视着她,似乎在等待着什么一样。
元雅红着脸,轻咬着下唇,断断续续的说着,“今天……可以……”
“可以怎样?”
“在……在……在那时。”
“在哪里?”
“你明明知道,还要逼我说。”这个男人真是太坏了。她不好意思说,他就用更加狂野快速的抽送,将她不断的送上快感的顶端。
“静南……我……啊……”
“说。”
“给我……给我……我想要生你的孩子。”
充满欲望的黑眸闪过一丝光芒,他紧紧的抱住她娇嫩的身子,放肆的将自己的欲望全部都投注在她的身体内处。
当白静南醒过来的时候,发现元雅已经不在。
他猛然坐起身,急切的在四周寻找着,却闻到空气中有着浓浓的咖啡香,而厨房传来声晌,证明有人。她没有离开,她在厨房里……他看到自己的右手多了一条莫名其妙的手炼。
怎么又是它!他恶狠狠的瞪着这条昨天让他心碎的手炼。
为什么会出现在他的手上?是她偷偷替他戴上的吗她是什么意思?居然把刻着别的男人名字的手炼当作生日礼物送给他他已经表达了自己前所未有的愤怒,也以为昨天她那样的温柔、那样的委曲求全、那样的讨好是因为愧疚。
可是她却亲手将这条手炼戴在他的手上是怎样她疯了吗?以为他会因为这样一条手炼就变成姚少天吗他愤怒的将那条手炼扯下来,冲了出去元雅打开门,看到芸芸跟靖凡:“芸芸,你们怎么会来?”
“今天是南哥哥的生日,我当然要来了。”
“静南的生日是昨天。”
“我知道,我本来昨天就要来的,可是有人故意生病。”芸芸狠狠的给了身边俊秀男子一记白眼,靖凡笑得像是一头狡猾的猫,仿佛对自己的诡计得逞很满意。
“没关系,反正祝福不嫌多,快点进来吧。”元雅笑笑的迎着他们走进来。
芸芸的身体虽然好多了,但是走太多路还是会有些喘,所以靖凡一刻都马虎不得的扶着她,就怕她累了。
“要喝什么?”
“我要喝咖啡。”芸芸像个公主一样宣布着。
不过身边有大臣马上出口阻止,“不可以,你不能喝那种刺激性的饮料,我去帮你榨果汁。”
“可是……”
“雅雅,厨房借我用一下。”靖凡根本就没有把芸芸的抗议听进去,自顾自的走进厨房。
“靖凡对你真好,对不对?”听到元雅这样说,芸芸小脸一红,马上别过脸去,傲慢的说:“当然要对我好了,他可是我家的佣人呢?”
“他被老爷子宣布是未来的接班人,也是你的未婚夫,他已经不是佣人了。”
“一日为佣人,终身就是佣人。”
“是是是,就算他是高高在上的国王,也会甘愿当你的佣人的,所以不管他的身分如何改变,他永远只属于你一个人的。”
“说得好。”芸芸满意的点点头。
元雅只能苦笑。
“你昵?昨天有没有使尽浑身解数讨好南哥哥,让他度过幸福快乐又难忘的生日?要是你没有办到,我马上叫人把你关起来,饿你三天三夜。”
“这样做是犯法的。”
“谁欺侮南哥哥,我就算杀人也不怕。”
“杀人也是犯法的。”
“快说。”
元雅叹了口气,嘴角却弯起幸福的微笑,娇羞的点点头,“应该吧!我的确使出浑身解数了,如果还不能讨他欢心,那我真的也不知道要怎么办了。”
“南哥哥呢?”
“还在睡。”芸芸深深看着元雅,那种眼神充满了深究、打量,活像个精明的婆婆在儿子娶老婆的隔天请安时,打量着这个新进门的媳妇有没有尽到该尽的责任。
结果应该是满意的,所以芸芸点点头,拿起桌上的糖果塞进嘴里,“很好。”
元雅还是只能苦笑。
“我要去洗手间。”芸芸突然宣布。
在前面右转。
芸芸走了几步,然后转头看着元雅,“你刚刚是不是在做早餐?”
“是啊。”
“那多加两人份。”她走了几步又停了下来,对元雅说:“还是一人份就好了,靖凡刚才不让我喝咖啡,那我就不准他吃早餐。
“是,公主殿下。
芸芸满意的往洗手间的方向前去。
元雅微笑的准备到厨房去多准备两份早餐。
她知道芸芸只是嘴巴说说,等一下肯定又会要求她多做靖凡的早餐。
就在这时候,有个东西突然狠狠的丢在她的面前,吓了她一大跳。
第10章
“陈元雅,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静南。”“你这样玩弄我很开心吗?你喜欢看到我痴恋着你,没有你就活不下去的狼狈样吗?”
“我没有……”
“你如果这么讨厌我,我答应放你自由。”
“什么南哥哥,你疯了吗?居然这样欺侮自己的老婆。”已经从洗手间出来的芸芸冲到元雅的身边,一脸不满的瞪着白静南。
“我是疯了,所以我如果要活下去,不让自己疯掉,就要先把这个妖女赶出我的生命里。”
白静南咬牙切齿的说着,却也让人看出他眼里更多的心碎。
“南哥哥……”
“你如果阻止我,我连你一起赶。”说完,白静南便要伸手抓住芸芸。有一只大手及时抓住了他,阻止了这一切。
“静南,你不准动她们一根寒毛。”
白静南冷冷的转头望着抓着他的靖凡,“带你的女人走,不然我不保证不会伤害她。”
靖凡松开了手,走到芸芸的身边,芸芸则是紧抓着元雅不放。
“雅雅,跟我回去。”她不可能留下元雅跟这个已经疯了的男人在一起,要是他失控做出什么事情,可就不得了。
她要留下,我跟她有一大笔帐要算。
“不可能。”她不可能将元雅丢在这里,尤其白静南看起来快杀人了一样。
这时,元雅开口了,“芸芸,你先回去,我没事的。”
“不要,我会担心。”
“我会好好解释清楚的。”元雅保证的说着。
“可是……小姐。”靖凡拉了一下芸芸的手。
芸芸明白靖凡的意思。夫妻吵架总是要他们自己解开,旁人是无法解决的。“那……不管怎样,都要打电话给我喔!”
元雅点点头,“我知道。”
芸芸依依不舍的任由靖凡带她回家,她本来想要好好替南哥哥庆生的,没想到会变成这样,元雅送走他们之后,关上门,缓缓的走到白静南的面前,目光瞄到被丢弃在地上的手炼,她正要弯腰检起来,却被他一把抓住手,被迫与他面对面。
他俊秀的脸上毫无血色,凌乱的黑发,深邃的眼睛泛红着,看起来像是想把她吞下去般的凶狠。
“为什么我已经把这手炼丢掉了,你还要拿回来戴在我的手上?是要羞辱我?还是要告诉我你把我当成那个人的替身不是的,你看看后面的名字。”
“什么?还要我亲眼看到吗?陈元雅,你真的很可怕,也许当初你答应嫁给我的时候,就已经这样计划了吧?要报复我当初抛弃了你吗?没错,你的确是该恨我的,因为我当着全校师生的面前抛弃你,可是那是因为你不爱我,既然你都不爱我了,为什么不可以放我自由?”
“你想要自由?”她紧咬着下唇,尝到了一抹血腥,“你在跟我讨自由?”
他瞪着那抹腥红从她的唇上渗出,然后狠狠的覆盖上去,将那抹红尽数吞入自己的口中。
“你不要我了吗?你累了吗?你觉得爱我不值得了吗?”她紧紧的抓着他的手,厉声的逼问着,那种神情像是害怕被抛弃的妻子一样。
他的回答却是不理会她的眼泪,他像头被激怒的野兽般覆上她娇弱的身子,大手无情的撕裂她身上的衣服。
元雅没有任何的抗拒,任由他在自己的身上蹂躏、索求着,当他刻意要弄痛她的时候,她也的确痛得忍不住落泪。
但是她知道她的眼泪再也无法让他心疼了,因为他已经被嫉妒、被怨恨蒙蔽了眼睛,看不到她的心了。
她静静的趴在他的胸口,眼角的泪珠止也止不住的滚落,可是熟睡的男人却没有看到她的眼泪,不知道哭了多久,她才伸出手背拭去泪水。
她撑起酸痛的身体,慢慢的捡起散落一地的衣服,发现都已经破破斓斓,没有办法穿了,她只好打开衣橱,拿出一套干净的衣服,这时,一个小小的红色行李箱出现在她的眼前。那是她当初想着自己要是被他抛弃的时候会用到的。没想到这么快啊她穿整齐了之后,又瞪着那个红色行李箱,然后伸手将它搬了出来,一打开,她却愣住了。
她看了看四周,自己能带走什么东西呢目光落在床上熟睡的男人身上,元雅悲伤的想着,如果可以,她唯一想要带走的只有一样一他。
但那是不可能的,现在的她只能一无所有的离开,一如当初那样……不!不像当初了,因为她已经将她的心遗落在他的身上了,不能也没有办法拿回来了。
静静的走出家门,她独自走在夜路上,双手空荡荡的,连行李都没有拿。
有点冷,却没有她的心冷。
他胡乱的套上一件衣服,连鞋子都没有穿,就这样追着她出来了。
“不……不要离开我……”元雅透过迷蒙的眼睛,看到他手上戴着她送他的手炼。这么说,他已经看到背后的名字不是别人,而是他的名字。我知道我错了,我只是太怕你不要我……我爱你,我不能没有你。
当他再次看到自己手上戴着这条该死的手炼,他生气的要扯下来,却又想到她曾经哀求他看看背后的名字。
他看了,也知道自己毁了。他要失去她了,失去他守护了一辈子的女人。
她。
当下他不顾一切追了出来,还好自己有追上静南不!她不想离开他。
元雅想要冲向他,却突然听到煞车声在耳边响起,有一辆箱型车从转弯的地方冲到她的面前。
不可以他一个脚步不稳,整个人跌在地上,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车子扬尘而去。
他往前走了几步,布满红丝的眼睛望着躺在地上像是破碎娃娃一样、动也不动的女人,下一秒,他立刻冲到她的身边。
“不要!”瞬间,宛如受伤的野兽般疯狂又凄惨的怒吼响起,惊飞了一些树丛里的鸟儿。
一个星期后。
“怎样?还有哪里不舒服吗?”在医院的病房里今天可不安静,刚好来探望的人都碰在一起,所以热闹得很。
“没有。”元雅微笑的摇摇头。
“还想吃点什么?快跟爷爷说,爷爷马上派人去买。”
“爷爷,不用这么麻烦,我已经叫人去买了。”芸芸派出去的人当然就是靖凡。
芸芸,靖凡现在要熟悉公司的运作,你要让他专心,不要老是使唤他做那种佣人的事情。
白老爷想要替那个苦命的年轻人打抱不平。
“爷爷,您不要都说是我,我不使唤他,他还会跟我生闷气,说我变了,”芸芸没好气的说,大家听了,都觉得这一对肯定一个是虐待狂,一个是被虐待狂,可以说是天生一对。
“还好雅雅只是受了点小伤,再过几天就可以出院了。”心娟笑咪咪的对着床上的元雅说着。
“对啊!”芸芸点点头。“那个肇事逃逸的司机最后被静南动用所有的关系找到,然后又狠狠的把他告到监狱里去吃免钱的饭,那个司机恐怕宁愿快点被关进去,免得被一个愤怒的丈夫给活生生的打死。”
元雅不禁苦笑。那个肇事的司机还来哀求她。
说他愿意为自己的罪过付出代价,希望白静南不要再追杀他,让他生不如死。
元雅心软,跟白静南说让那个人付该付的代价就好了,不要赶尽杀绝,反正她也快要出院了,这个时候,有个身影匆忙的跑进病房,手里端着饭盒,“雅雅,你想吃的饭菜我都煮来了。”
“你亲手煮的?”白静南点点头,点点汗滴在那一向冷淡俊雅的脸庞缓缓滴落,望着元雅的神情是无法掩饰的深情。
病房里其它的人全都像是在看好戏一样,看着一直被坏丈夫欺侮的小妻子如何绝地大反攻,好好的调教这个趾高气扬的大丈夫。
“嗯!这汤头有点淡。”
“我会改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