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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都下班之后,才溜到龙门前。
她仔细听着,如果不是有轻微的声音,她会以为里面没有人了。
她尝试着转开把手,很讶异居然没有锁住,她认为这是老天爷给她的一个好机会。
进入屋里,她发现屋内一片黑暗,如果没有从落地窗外洒落进来的皎洁月光,恐怕她会在这片漆黑里面跌个狗吃屎。
屋里安静得像是坟墓一样,跟之前那股明亮完全不一样。
她静静的站在门口,等待眼睛逐渐适应黑暗。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慵懒的声音从左边方向传过来,元雅转头一看,讶异的发现到床上躺着一个人。
不是别人,就是白静南。
她被抓包了吗当她像是石化的雕像一样定在原地的时候,却见到他缓缓的伸出手指,朝她勾了勾。是在叫她吗?元雅偷偷的瞄了一下身后,并没有其它的人,那肯定是在叫她了。
“快点过来啊!难道你不知道让客人等是很不礼貌的吗?”不耐烦的口气显露出他有些不对劲。
客人?元雅不解,却在空气中闻到了酒昧。
他居然会喝酒随即她便觉得自己很好笑。十年了,他都已经是个成年人了,当然可以喝酒。
“过来。”
他简短的命令让她整个人忍不住震了一下,心脏差点跳出来。
事到如今,她也只好勇敢面对了。
她深吸了口气,然后走到床边,才想开口,却被他冷冷的打断。
“我真的喝醉了,居然把高级应召女郎看成了那个害羞的小木头。”他微醺的黑眸里有着贪婪的惊喜。
小木头?谁啊?她吗一下是小鸭子,一下是小木头,这个男人到底在心里替她取了多少幼稚的绰号?元雅有些不满的想着。
“不过也好,我一直都梦不到你,今天终于梦到你了……”“啊?”她都还没有搞清楚怎么一回事,整个人就被他抱过来压在身下,害她差点无法呼吸。
“你……做什么……快点放开我……”她感觉到自己的脸像是被烫伤一样,红得不得了,想推开他却又被他搂得更紧。
怎么不听话?要是你今天好好的让我满足,让我开心,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他略带冰冷的唇不断的在她的脸上亲吻着,逗得她觉得自己仿佛被小狗洗脸一样。
“真的?”她喘息的问着。
当然,我一向说到做到。
突然间,有个计划在脑海里形成如果她就这样闭上眼睛任由他为所欲为,醒来后就可以用这一点来威胁他……自己居然会想出这种恶劣的手法,让元雅忍不住感觉到一阵罪恶感,但是她很快的甩甩头。
这也许是她唯一的机会了。她一直想要报答养母的恩情还有元秀对她的姊弟之情,如果她让人抱一次一而且这个男人不是别人,如果不是十年前两人都未成年,她绝对会被白静南吃光光的。只是晚了十年而已。
元雅缓缓的闭上眼睛,假装自己正在作一场梦,等到梦醒了之后,一切都会过去的,她不但可以回报养母的恩情,而且一家三口继续幸福快乐的过日子。
应该很快就会过去的。
当她还在晃神的时候,突然间,她被人一把捧住脑袋瓜,一个霸道的唇狠狠的吻住她。
她尝到酒味,感觉到属于他的气息再次包围着她。
这并不是两人的初吻。
她想起十年前两人笨拙却真诚的在杏花树下的第一个亲吻,那是她的初吻,让她一辈子难忘。
十年后……依然难忘。
他的唇自她的颈项往下滑,滑出一道灼人的热痕,令她全身不禁起了鸡皮疙瘩。
“雅雅……”他充满感情的呼唤让她的难受减轻了一点。他拉扯着她的衣服,露出白色的蕾丝胸罩,完美的包裹着她的胸部,让她整个人看起来是那样的性感又纯真。
他的大手隔着胸罩揉捏着她的浑圆,并且不断的在上面亲吻着,阵阵快感让她觉得很舒服。
接着他熟练的将她的胸罩解开,白嫩的少女酥胸立刻弹跳而出,宛如刚出炉的包子一样,上面点缀着两抹嫣红,在雪白的乳峰上微微的颤抖着。
他像是看到美食的淫兽一样,低下头舔了舔那颤抖的小蓓蕾,引得她的身子忍不住一震。
“你……慢一点……弄疼我了……”元雅红着脸想挣扎,却被他按住,双手分别掳获着她胸口的滑嫩,不停的爱抚玩弄着。
不可思议的,她发现自己全身的力气居然因为他的挑逗而消失。
当她以为这样已经是达到极限的快感时,从双腿之间传来的欢愉让她忍不住叫出声。
“啊!”原来他的大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从双腿之间探入,隔着薄薄的布料探索着被保护得好好的神秘花园。稚嫩的花瓣从来没有受过如此强烈的刺激,她伸出手抓着他的手臂,想阻止他,可惜一点效果也没有。
他霸道的手指依然固执的透过薄薄的布料找到了动情的小花蕊,并且坏坏的轻搓慢揉着。
元雅感觉到全身像是被火烧一样,好热却又是难以承受的舒服。
突然间,她感觉到双腿之间有个好烫的东西抵着,往下一看,才发现自己的身上早已经一丝不挂,而抵着她的,竟然是他的……她死命的瞪着那根不象话的硕大。
如果真的让这东西进来,以他还是酒鬼的状态,绝对不可能会手下留情的,更不要提对她怜香惜玉。
不!”她会死的:
当她感觉到那股强大的压力不断的往自己的身体袭来,她想挣扎,却被他的双手还有身体压得紧紧的。
“等……等一下……”她后悔了。
反正他喝醉了,什么都不知道,她只要做个样子就可以了,不需要真的陪他做完全场。
“不要……”他像是被激怒的野兽一样,紧紧的抓着她的肩膀,冷冷的说:“不要、不要,你对我总是说不要,那你真正想要的是什么静南?”她有些讶异的望着他泛红的眼睛。
他清醒了吗?他认出她是谁了吗“那个男人吗?你从来想要的就是那个男人,从来就不要我。”他像是已经无法忍受般抓着她的肩膀大声的怒喊着,“放开我……”她没有多余的时间去想其它,她必须阻止他。
休想。
“啊!”来不及了,他已经进来了。
好……好痛不知道过了多久,当她稍微恢复意识的时候。
发觉到自己的双腿大张,一个火烫又坚硬的东西不断的她的体内抽送着。
她咬着红嫩的下唇,承受着自己的初次。
“好痛……”低泣声终究还是忍不住的从她的口中逸出,他嚣张的欲望急剧的在她的双腿间抽动,带来阵阵像是要撕裂她般的痛楚。
“雅雅,不要哭、不要哭……”他不断在她涨红的小脸上亲吻着,像是在哄小朋友一样的哄着她。
“放开我……”她想要挣开,他却抓得很紧,仿佛害怕一松开她就会消失了似的。
她全身都止不住的颤抖着,在他的亲吻还有喃喃低语下,她的脑袋逐渐发昏,任由若他不停的刺激着自己的情欲。
舒服的呻吟才刚出口,就被他的唇霸道的占据,她的鼻息之间都是他的男性气息。
当然还有酒味,让她几乎也醉了。
两具赤裸的身体互相的交缠着,细细的汗珠、琐碎的呻吟、狂乱的摆动,将四周凝化成十分暧昧又淫荡的气氛。
当她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快要被那痛楚给麻痹。
的时候,却又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他狠狠的贯穿,在她的体内尽情的释放。
见到身边的男人满足的倒头大睡,元雅放任自己躺在床上,一双眼睛麻木的瞪着天花板她全身又酸又痛,尤其是双腿之间,让她更是无法欺骗自己。
谁说第一次是美好的?也许会是,但要是遇上一个酒鬼就别奢望了。一切终于还是挽救不了。
而既然已经做了,只好硬着头皮做到底。她缓缓的起身下床,从皮包里找到手机,然后将镜头对着床上赤裸的男人,按下照相键,眼泪忍不住的默默滚落下来。勒索计划已经完成,元雅应该马上转身离开这个地方、这个男人,但是她没有,她只是默默落着泪,将自己窝在他的怀里,将头靠着他强壮的手臂,一如十年前那些日子一样。
只要她伤心难过,他就说,要哭到我怀里哭,不然在其它人面前哭的话,会被笑。
所以她每次都躲入他的怀里哭,因为她不怕他笑,不怕让自己最脆弱的一面让他看到。他也不会说任何安慰的话,只是任由她哭湿他的衣服,只是用他温暖强壮的手臂拥抱着她。
好怀念……元雅闭上眼睛默默的落泪,发现这十年来的委屈跟寂寞,全都被这个熟悉的拥抱给击败了、一如溃堤的海浪一样,不断的袭向她,终究将她淹没。
就在她哭着要离开他的怀抱时,他突然伸出手一把抱住她。
元雅惊慌的睁开眼睛,发现他并没有醒过来。
她轻轻的推了他一下,却反而被他抱得更紧。
“雅雅,不要离开我,求你……”他无意识的重复着这一句话,听得她的心都碎了。傻瓜、笨蛋,她不值得他如此执着,他为什么连在睡梦中还要这样紧抓着不放她颤抖的将手缓缓的伸出去,也将他轻轻的抱住,埋首在他的胸口啜泣着。
静南,对不起,我从来就不想要伤害你的,请让我任性最后一次吧!如果有来生,我一定会只爱你,一定会的。元雅在心中说着。
她已经醒过来了,却不敢睁开眼睛,只是感觉到全身像是跑完马拉松一样的酸痛,更惨的是,她忘记要落跑不过恐怕已经来不及了看样子某人醒得比她还要早,她错失了可以偷跑的机会了。
他那样冰冷,像是要穿透她整个人的目光,让全身只有盖着一条被单的她只能更加将自己包得紧一点。惨了,她居然睡着了,而且还睡得比他还要晚,根本没办法偷偷离开,她实在是不适合做仙人跳的那个诱饵。
“我知道你已经醒了。”沙哑却难掩冰冷的声音冷冷的回荡在这间大房间里,没有办法再逃避了,她缓缓的转过头来,看着坐在床边沙发上的男人。
从窗外微亮的天色可以隐约知道现在还很早,但整个人半隐在阴影中的男人应该已经醒过来很久了,因为他旁边的桌子上有了一堆小小烟头山。
看来,这将会是一场痛苦的交涉。元雅突然有种冲动,想要不顾一切就这样夺门而出,然后躲到没有人找得到的地方。
“你真的变了很多,居然会用这种方法得到你想要得到的东西。”他嘲讽的语气里似乎有着一丝苦涩及敬佩。
她却一点也不认为自己做出什么很值得敬佩的事情,不过就是临时想出一个仙人跳的戏码,甚至她觉得自己实在是很卑鄙。
但是为了回报养母的养育之恩,她会怎样都无所谓,要被他看不起或是怨恨也都没有关系。
“我想,你不会白白就这样让我玩了,有记得留下对自己有利的证据吗?”他像是经验老到的师傅一样,细细的询问着,俊美的脸庞布满了令人畏惧的冰霜。
“我已经用手机照下了昨天晚上的一切,不用费心想要抢我的手机毁掉,因为我已经将内容传到你无法知道的地方。”
为什么她说出这些话的时候,感觉自己像是变成了一个连自己都不认识的人是因为她看到他眼底的光芒一点一点的变得更加冰冷吗?也许是感觉到自己的良心正快速的逃离自己吧原来人还是会因为环境、经历而有所改变的啊!现在她深深的明白了。
为了得到自己想要的,她终究也是会出卖自己,无论是良心还是身体。
“说吧!想要什么?”他的语气难掩一丝嘲讽,那副冷笑的神情毫不保留的带着施舍。
原来自己到头来还是占了下风,成了被他施舍的对象。元雅不甘心的想着。
但是这一切都是自己自找的,谁教她对感情总是那样的贪心,那样的难以割舍。
对那个人如此,对这个人更是如此。
既然已经做了,就没有回头路了。
我想要的很简单,只要你找出真正的元凶,还我弟弟一个清白,不要告他,毁了他想要成为牡丹楼大厨的梦想,我就会把昨天晚上发生过的一切都销毁,当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他深深的注视着她,那一双漂亮得不象话的黑哞宛如猎鹰一样紧盯着她不放。
“真的可以销毁吗?你失去的可以再回来吗那是我的事,不劳你费心,就这样就这样不大哭大闹要我负责?”他残忍的逼问着。
他冷冷的眼眸残酷的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