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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妃,她今晚将亲自带几个人守在这里,如若再出现这种奇怪的声音,就干脆让人将发出声音之地给掘开,看看到底是怎样一回事。
听见杏儿的话,我的脸色也变得与她的一般的苍白,若是乐宁公主真的这般做了,那么,这个地下通道的事肯定就曝光了,不仅是这两个多月以来的努力白费了,还会牵涉到大师兄和师父头上去。
就现在这种情况来说,这几日,地下通道是决计不能让他们再挖了。可是,师父他们在宫外,不知道这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要想让他们停止,只能是让一个人出去通知一下师父他们这个消息。
而我现在大腹便便,肯定无法在乐宁公主带来的那些侍卫的注视下,越过拿刀宫墙的。而剪春与桃红根本不会武艺,就更不可能了。所以,现在唯一的合适人选就是杏儿了。
而杏儿现在扮演的是我的角色,外衣乐宁公主突然要找我,我却不见了,只会徒生事端。而且,保护乐宁公主的侍卫功力肯定自是不俗,杏儿能不能在他们的眼皮底下跃出宫墙都是个问题。
“小姐,你那这小六乘摄心阵的威力如何呢?处在阵中能看见外之物吗?”杏儿突然询问我道。
“应当是看不见的,因为那茅草本身就有人高的。你还记得那日早晨,皇帝陷入了三茅宫假山阵之后的情形吗?剪春。桃红跪在外面,他都看不见。而这小六乘摄心阵的遮蔽功效比那三茅宫假山阵还要强得多,所以,据此推算,肯定也是看不见的。怎么突然问这个问题呢?”虽然不明白剪春为何有此一问,但是,我还是如实的回答道。
“那我将装鬼这些侍卫先引入这小六乘摄心阵中,再跃出宫墙,去想师父和大师兄报信,让他们这几日先停止凿地,待形势稳定了,无人注意了再继续。然后,在尽快回来。小姐,你看如此可好呢?”杏儿慢慢道出她的意图。
“如此倒是个好计策。”我思索了一下,又提出了一个新问题:“可是,你本来是装成我的模样,假如乐宁公主突然想见我,却找不到,那可该如何是好呢?”
幸而沉吟了一下后,说道:“这个问题我也想过了,不过形式紧迫,也就只能赌一把了。我将桃红易容成你的模样,而桃红是你从相府带来之人,乐宁公主对她本来就不太熟,若是问起,就说桃红卧病在床。那是,正在闹鬼,形势比较混乱,可能也不会有人注意到这个。而且,到那时候,让剪春与桃红二人先去拖住乐宁公主她们,不让她们出这幢房子,以免让她们看见我进出的身形。因为,我在装鬼之时,身上穿的是白色的长袍,而在出宫墙之时,为了避免引起宫墙外巡逻的羽林军的注意,是必要将白色长袍脱下,扔在冷宫内,用里面穿的黑色夜行衣出去。这些是千万不能让乐宁公主她们看见的,因此,我想,到时候让剪春手中带一些迷药,如若实在拖不住乐宁公主她们时,就让剪春洒出迷药,将她们迷晕半个时辰后,我应当也回来了。
听见杏儿的这些布局后,我不禁大喜,如此便什么问题都解决了。
随后,我便让杏儿将剪春、桃红一起喊了进来,详细的布局了这件事,并让桃红与剪春,在乐宁公主询问是否听见有凿地之声时,都一口咬定,没有听见。
末了,我又让杏儿出宫后,带一只信鸽进冷宫,这样一来,待局势稳定之后,直接用信鸽给师父发消息,通知他们继续开工,这样还能减少一些专人出去通知的风险。
一切都布置好了之后,终于等到了天黑,乐宁公主果然带了四名侍卫在厢房之中等候着,为了避免宫内之人知道这件事,她还特意吩咐人将冷宫的院门给拴上了,这也正合我们的心意。
距离凿地之声再次响起大约还有一个多时辰,杏儿也已经给桃红易容妥当了,然后,便趁人不备,找了个机会偷溜了出去。
不久之后,空中便飘起了一个这样的声音:“我好疼啊。。。。。。。。。。卞太妃娘娘。。。。。。。。。。环儿的手指都被您夹得好疼啊。。。。。。。。。。。脚也断了。。。。。。。。。。都是血。。。。。。。。。我好疼。。。。。。。好疼啊。。。。。。。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你还我命来。。。。。。。。。。。”
环儿也是被卞太妃折磨致死的一个曾经服侍过卞太妃的宫内,据剪春说,环儿死的极惨,被卞太妃夹断手指,打断腿,活活疼死的。
对面自然是乱成了一片,尖叫声、哭喊声,兼而有之。
这是,传来了乐宁公主的一声强子镇定的呼喝声:“都慌什么?是鬼三分邪,本宫乃我敦煌朝长公主,生平未做过什么亏心之事,本宫就不信自己身上的正气压不住这股邪气。各位侍卫,随本宫出去看看,那小小女鬼能嚣张成什么模样。”
这时,传来了化妆成我的模样的桃红模仿成我的声音阻止道:“公主殿下,此事万万不可啊,您乃是金枝玉叶,如果您出去受到什么伤害,让罪妃日后如何向皇上交代啊?这件事让侍卫们去做就可以了。各位侍卫武艺高强,制服一个女鬼肯定也是不在话下的。”
随后,带着颤抖之音的卞太妃也附和道:“是啊,宁儿,如果你有个什么闪失的,这可该如何是好啊。还是让侍卫们去就好了。”
“是啊,是啊。”卞流云、春儿等人也传出了附和之声。
“唉,好吧。”乐宁公主见此,叹了口气,吩咐侍卫道:“你们且先出去看看吧,灭了她的威风,看她日后还如何敢来作乱。”
“是,小人遵命。”那些侍卫微微带着一些颤音回答道,也难怪,鬼神之类的,是人都是有几分忌惮吧。
“快,快去将大堂的门给拴上。”在侍卫走出门之后,卞太妃不知慌慌张张的向谁吩咐道。所有人之中,她应当是最害怕的,因为这些罪孽都是她作下的。
拴上大堂的门也正合我们的心意,更有利于计划的进行。
“女,女鬼,哪里逃。。。。。。。。。。。。。。。。。。”
“你们助纣为虐。。。。。。。。。会不得好死的。。。。。。。。。哈哈。。。。。。。。。。。。。。。。”
外面传来了一阵这样的对话声,随后就陷入了寂静之中。我也暂时松了一口气,看样,杏儿已经按照计划将那几个侍卫引入了小六乘摄心阵之中了,现在的她,可能已经跃出宫墙了。
我靠在床边,边休息,边等待着事情的最新进展。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左右,乐宁公主迟迟没听见那面的动静,有些着急了,开口道:“怎么还什么动静都没有呢?难道那几名侍卫真的是遭了女鬼的毒手不成?如今之计,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只能让淑妃找宫内的侍卫增派援手了。”
“可,可是,若是,若是没抓出女鬼,会不会,会不会拿我们开刀啊?”这是,卞流云用抖抖索索的声音提问到。
“看在本宫的份上。。。。。。。。。。。。”乐宁公主的话还没说完,就突然没了声音。
而片刻之后,有脚步声朝我的厢房走了过来,并且打来了我的夹层的门,我一看,原来是剪春。
她有些着急的开口道:“娘娘,我看乐宁公主殿下想要开门出去,刚好我又站在一个他们不注意的角落里,就干脆将手中的迷药挥洒了出去,将她们连桃红妹妹一起,都迷晕、躺倒在地上。”
“形势所迫,也就只能如此了。”我点了点头,安慰剪春道。
突然,我又想了一件事,担心乐宁公主会找御医检查她们为什么会突然晕倒的原因,便从医箱里摸出一个瓷瓶,倒出六粒药丸,放在剪春的手上,吩咐她道:“大约过一刻钟左右,你将这六粒药丸,给晕倒在地的人每人喂上一粒,这药能够解去她们体内的迷香的毒素,这样,御医把脉时便把不出来了。喂下之后,你先将那大堂门的插拴给打开,等会杏儿就要回来了。你们一起将桃红抱回到床上,你再与杏儿一起陪她们躺倒在地上,避免她们起疑。”
剪春点了点头,依言照办去了。
在剪春离开后,不到半刻钟,传来了大堂门被人推开之声。
我心中一喜,心中那根紧绷的弦也松弛了下来。
第一百五十章 故人来
进来的人正是杏儿,她将那件装神弄鬼的白袍子和装有两只信鸽的鸟笼递到夹层之中给我后,再与剪春一起,将桃红抬到床上,恢复了桃红的原来的面貌后,又将桃红身上的衣服给扒了下来,穿在自己的身上,再将自己易容了一番,顺手还将大堂的门给拴上之后,便与剪春一起躺倒在了卞太妃所住的那间厢房的地上。
再后来,迷香的药效终于过去了,众人见大堂门仍然是拴上的,而厢房中的一众人却突然晕倒在地,不禁心中都很骇然,尤其是那做贼心虚的卞太妃。
随后,胆大一些的乐宁公主带着众人出去查看那几名外出迟迟未归的侍卫的行踪,却发现几名侍卫就在屋后的茅草从中打转转,直到杏儿偷偷的将那块被当作控制按钮的石头踢离了原本的位置,那几个侍卫眼前才豁然开朗,从茅草从中走了出来。
听杏儿说,出来之时,那几名侍卫也都是浑身大汗淋漓,惊魂不定,估计他们在茅草从中转了半天,却始终奔不到头,找不着出路,心中也是非常的害怕与惊慌的。
接下来,乐宁公主又与侍卫们一起,在卞太妃那边的厢房中守了一夜,不过,当然不会再发生什么了。
第二天一早,乐宁公主果真喊来了御医,让御医替自己与卞太妃等人把脉,只是,为了避免霍乱人心,她只字未提闹鬼之事,只说自己身子不太舒爽,有些昏昏入睡的感觉,询问御医是何病因导致的。
因为我已经让剪春给她们喂下解除毒素的药丸,她们体内的迷香毒素昨夜便已经解除了,御医自然是诊断不出个什么,换了几名御医,结果都仍是如此。
乐宁公主也只能是作罢了,不过,在她心中,可能也已经将这些归咎为鬼神所为了。
后来,她仍是让侍卫们帮忙,将卞太妃、卞流云等人的物品搬入了新修葺好的屋子之中,并留下两名侍卫在冷宫之中替卞太妃和卞流云看守上几日,自己方才离开冷宫,回家去了。
再后来,冷宫之中一直再未有什么动静发生,况且是未经皇帝允许,侍卫在冷宫之中看守终究不太合适,所以。侍卫便也被撤了出去。
侍卫被撤走的第二天晚上,我便让杏儿用鸽子给师父发了个通知,告知他们,可以重新开工了,但是,为了避免再生出什么事端,如果可以的话,让他们凿地之时,尽量将声音弄小一点,免得又让卞太妃、卞流云等人警觉。
而此时,我的身孕已经是八月有余了。
幸而,因卞太妃、卞流云所住的那新修葺的房屋靠近冷宫院门,离我们所住的屋子,也就是声源发出地,距离较远,再加上已经用新歌打过招呼,师父他们在声音上也进行了注意,所以,底下通道再次开工之后,卞太妃、卞流云那边竟然是一点感觉都没有了。
每日夜里,听着地下的凿地之声距离我所在的夹层越来越近,我知道这地下通道几日之内可能就要凿通了,因而,我变得越来越安心了,睡觉也睡的越来越踏实,而且,除了仍然会为皇上的安危以及国家的这场战事担心外,我的心情也变得越来越愉悦了。
在这种貌似平静的日子中,冷宫中来了一位我昔日在宫中的故人——往日的杨婕妤,今日的贤妃杨柳。
对于她的到来,我们既在意料之中又出乎我们的意料之外。意料之中的是,因为毕竟皇帝临行前有嘱咐过她照顾我,所以,于情于理,她都应当会来看我。意料之外的是,他竟然过了这么些时日,方才过来。
想当初选秀之时,我、卞流云、杨柳、卢思巧四人共居一室,入宫册封之时,因我与卞流云的家世比杨柳、卢思巧二人家世显赫,所以,听上去,我与卞流云初时,不论位分,还是在宫中的地位,也确实都比杨柳和卢思巧二人风光。
不过,现在倒是反过来了,我与卞流云都被打入了这冷宫之中,而杨柳则成了正一品的夫人,估计卢思巧现在可能也是正二品九嫔之类的位分吧。
可能是真的应验了那句话,笑在最后的人,才是笑的最美的人吧。
“罪妃叩见贤妃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我的思绪被此时已经出去迎接的杏儿的请安声打断了。
“蝶儿妹妹,切莫行此大礼,咱们往日也算是交好一场,妹妹如此这般,不是羞煞姐姐了吗?妹妹快快请起吧。”随后,外面传来了杨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