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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连忙凝神,先在师父的口令下,开始用起力来,娘和翠姨一人手持一条毛巾,心疼的将我额头上的不断冒出的汗拭去。而我在师父的口令下,已经用过很多次力了,似乎有点吃奶的劲都使上来的味道。
到了后来,我渐渐还是有些体力不支了,师父见了,连忙让翠姨到我的身前去,盯着我身下的动静,随时准备接住有可能被生下来的孩子。他则又来到我的身后,将绵绵不断的内力运送到我体内,让我能够继续对着身下用力。
其实,此时的我,因为精力透支,已经非常疲惫了,真的很想很想闭上眼睛,好好的睡上一觉。只是,为了孩子,我仍然在咬牙坚持着,让孩子平平安安的生下来,是我此时唯一的信念。
也不知是过了多久,我听见一直在注意着我身体下方的翠姨惊喜的叫声:“啊,孩子的头已经出来了!小小姐再加点力气,应该就快了。”
说完,翠姨上前去,用手接住了那个小脑袋。
听见翠姨的话后,我好像浑身又都被充满了力气似,更加使劲的往下推了起来,不多久后,伴随着一声婴儿的啼哭,我突然感觉体内空空的,有了一种突如其来的解脱感。
而马上,翠姨就抹了一把小家伙的脸,又用准备好的毛巾和水稍稍将他洗了一下,就将那个手舞足蹈的小家伙,抱来到我的眼前,说道:“恭喜小小姐,恭喜小姐,是个长得非常俊秀的公子,虽然是早产,但是,好像仍然劲头十足呢。”
娘激动得语无伦次的说道:“太好了……太好了……”
我也欣慰的、有些困难的掀起唇角,笑了笑,然后,终是控制不住自己已经忍了很久的那股倦意,连见见孩子、好好瞧瞧孩子的愿望都实现不了了,就闭上了眼睛,我太累,太倦了,想好好的睡上一觉了。
“小小姐,小小姐,你怎么啦?……”
“蝶儿,蝶儿……刘大侠,蝶儿为什么突然又昏过去了啊?”
“如艳,别着急,从蝶儿的脉象上看,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她只是用力过多,有点虚脱了而已,待她睡上一觉之后,便自然会缓过来的。”
我这一觉睡的时间有点长,到了凌晨才醒转过来,醒来时,发现被窝里多了一个温温软软、暖乎乎的小东西,他好像还正在熟睡之中,眼睛紧闭着,小鼻子一吸一呼的均匀呼吸着,嘴巴还无意识的半开半合着,看上去那么娇小,那么可爱。
我忍不住的探出手,抚上他那小小的脸蛋,摸着他那柔若凝脂的柔嫩肌肤时,一股做母亲的喜悦和满足感在我心中油然而生。
“蝶儿,你醒啦?肚子一定饿了吧?娘去给你做点吃的。”这时,我的耳畔响起了娘的声音。
我转过头一看,娘就坐在床头,用充满疼爱、怜惜的眼光看着我。
我再看看屋子的周边,不光是娘,翠姨、舅舅、师父,还有大师兄,他们都还没有睡觉,只是静静的坐在房中,等着我的醒来。
也许,尽管师父说了我只是累极而晕倒,但是,见着我睡着,迟迟没有醒来,所有人都终究还是非常担心吧。看到这么多人人都关心着自己,一种幸福感也在我的心中油然而生。
而我,看见大师兄后,突然想起杏儿的事,便顾不得回答娘的话了,急忙将眼光投向大师兄,用仍然比较虚弱的声音询问道:“杏儿,杏儿怎么样了?”
大师兄微笑着,轻描淡写的口气说道:“杏儿已经没事了,你也不用挂心了。我已经与她们说好,明天晚上便会按照计划去火烧冷宫。所以,你明天晚上就能看见杏儿了。因为怕人突然聚集太多,引起外人注意,我打算先将桃红姑娘与剪春姑娘偷偷的直接送回京郊的宅子那边。”
听着大师兄所说的,我也没有多想什么,只是觉得心中的那块大石终于完全落地了。
而后来,杏儿、剪春、桃红出宫之后,我的身体也差不多恢复了之时,我缠着杏儿,才算问清楚了当初的情况,绝不是大师兄如所说的这般轻描淡写。
当日,我刚下地下通道后不久,那个黄得仁便端着一个酒壶进来了,淑妃便冷笑着说,那壶中装的是鸩酒,饮下后,即会毙命,如果我没有疯,那无论别人怎样劝诱,都必定不会饮下那壶酒,而只有我饮下了,才能证明我是真的疯了。
被吓得有些呆愣的剪春与桃红,这才明白淑妃所谓的验证方法是什么,都连忙拼命的阻拦起来,却被黄得仁以目无尊卑之名,派人拉下去各打了四十大板,两个弱女子,哪里经受得住这些,若不是大师兄赶过去得及时,只怕她们二人差点连命都丧掉了。
而杏儿见了这种情况,抱着大不了一死的想法,拿起酒壶,义无反顾的饮下了那壶酒。
不过,可能是惧怕皇帝追查,淑妃终究还是没胆量真使用鸩酒,让我那时毙命,所以,杏儿喝完这壶酒后,当然也就不会立刻毙命了。
看见这些之后,淑妃才满意的大笑出声,断定我是真的疯了,随后,就带着姜太妃、杨柳等一行人,扬长而去。
恰好这时,大师兄终于到了。
大师兄先帮剪春、桃红处理了一下伤势,再帮杏儿把脉,方才把出杏儿方才所喝的那壶酒虽然不是鸩酒,但是,却也下了一味慢性毒药,一个月后方才发作,到了那时,毒药的毒性已经蔓延全身,如若不能拿到解药,必死无疑。
大师兄马上当机立断,让杏儿去了后面的夹层,用内力将杏儿方才喝下去的毒素全部逼了出来,杏儿才平安无事了。
后来,因为怕我看见剪春与桃红,会受到惊吓,便哄我说,将她们送去了京郊的宅子里。其实,是将她们送去医馆治疗去了。
杏儿说出这些后,让我进一步感觉到了淑妃的阴狠与狡诈,她这般做,就是打算,不管我是真疯还是假疯,都要将我除去。同时,也为剪春、桃红、杏儿三人因我遭殃,感到了深深的内疚。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而就在我生产完的第二日夜里,师父与大师兄便从宫外带了一些易燃之物入了冷宫,这这些东西倒在我的厢房之中,以及那四个形似我们的物体之上,待那四个物体烧起焦炭之后,师父与大师兄先让杏儿、剪春、桃红三人下了地下通道,然后又点燃了其他物体。
不久之后,我们住的屋子,连着旁边的茅草都烧了起来,便是连披着衣服,站在窗台前的我,也看见了冷宫中红成了一片天,继而传来了一阵阵嘈杂的吵嚷声。
看着冷宫处的那片红光,我终是有了一种解脱感,同时,却也隐隐的有了一种类似于惆怅的感觉涌上了心间。
第一百五十七章 皇帝中毒(一)
火烧冷宫后的第二日,冷宫中也并未传出什么动静,估计我们葬身火海之事,也是恰好遂了淑妃、姜太妃、贤妃等人的意,这件事应当会被淡化处理掉的。所以也应当不会再被传到了宫外了.
为了安全起见,在火烧冷宫后的第三日夜里,大师兄又特地沿着地下通道入了冷宫,先查看了我之前住的那间厢房的情况查找了一下,将一些能引起别人怀疑的证据先给稍毁掉了,再将以前我的厢房夹层中的那个开关给抽除掉了,现在,只有找准地下通道入口所在的位置后,用力揭开地下通道入口所在的盖子才能进去。这样就能防止以后后宫中的人在收拾我们曾经住的那间屋子时,误打误撞,碰开开关,发现这个地下通道的秘密。
而另一方面,本来依照原先的计划,我应当去京郊那边的宅子坐月子的,可是,后来舅舅、娘、师父他们想了想,觉得我早产,并且生产时已经精力透支了,怕再在马车上颠簸一下,更不利于身体的康复,所以,索性就让我留在这幢城外的皇家祖宅中坐月子,娘与翠姨、杏儿一起在这边照顾我。他们都认为,有时候最危险的地方往往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当然,这也是经过我的默许的,对于我来说虽然已经从那个充满凶险的地方逃离了出来,但是,让我自己都很难否认的是,我似乎对那个地方还存在着一丝莫名的牵挂,仿佛那里面还有让我念念不忘的人和物。
接下来的日子里,在娘、翠姨等人的照料下,加上我以前尚还算不错的身子骨垫底,以及师父给我炼制的那瓶丹药也在其中起了很大的作用,过了二十天左右,我的身体就恢复得与常人无异了。
同时,宝宝也正在以一天变一个样的速度在长大着,我心中的那股身为母亲的自豪感与满足感也在与日俱增着。
而在这些日子中,在我的探问下,我也终于知道了师父拿回我写的那两封信,分别交给外公、外婆、舅舅以及娘之后,外公、外婆、舅舅他们这才恍然大悟,方才知晓了师父与娘之间所存在的那种情愫,不过,他们也很高兴,娘在孤独了那么多年之后,以后的人生路能有师父进行陪伴了。因此,他们对这件事也持着乐观其成的态度。
后来,我才知道,娘与师父仍然未有结果的原因出在娘身上,原来,只是因为娘见我在冷宫之中,尚未脱离危险,觉得抛下在冷宫中的我,她与师父独自幸福着,她自己会觉得内心不安。所以,她执意要等到我平安之后再考虑她与师父之间的事。
清楚了原因之后,在我的大力促成下,娘与师父的婚期终于定了下来,就定在孩子满月那天,来个双喜临门。师父、娘与我们一起返回京郊的宅子中,在外公、外母的主婚下,进行他们的洞房花烛夜。
而这一日,我们便踏在前往京郊的宅子的途中。
因为人比较多,一辆马车坐不下,所以所有的人被分成两辆马车承载,我、孩子、杏儿与大师兄乘同一辆马车,由大师兄驾车;娘、舅舅、师父乘同一辆车,由师父驾车。
因为我的身份比较让人敏感,为了避免路上出现什么差池,我们都是经过易容方才上路的,杏儿扮作丫鬟,而我与大师兄则扮作情侣。
因着现在仍然处于外敌入侵、边关战况不明的敏感时候,一路之上,特别是经过城门时,我们经过了层层的审查、盘问,才有惊无险的出了城门。
马车驶过城门,大约过了一刻钟左右,终于入了京郊,盘查审问的人渐渐的少了,杏儿的耐性也渐渐的用尽了,终于按捺不住自己的将帘布揭开一些,将自己的脑袋伸了出去,伸出之后,她象被什么迷住了似的,一脸赞叹不已的表情,久久的不肯收回自己的脑袋。
我被杏儿的那副模样勾起了好奇心,细心的将怀中的孩子用小被子给裹好,防止他喝风,随后,也按捺不住好奇心的将自己这边的帘布也给揭了开来,细细的打量起外面的景观起来。
现在已经进入了春节了,京郊的风景宜人。马车左手边上的小河中,在微风的吹拂下,搅动了小河中的一汪春水,引得春波荡漾,而河中的春鱼也随着春波的起伏,在里面嬉戏着,但是,却精明的不去触碰河岸畔上垂钓渔翁的鱼钩。而池塘后面的小山,在春风的照拂下,显得春风满面,引得一些鸟儿栖息在山尖之上鸣叫,仿佛在为春天的来临而欢歌,而笑语着。
马车右手边上有着一片小树林中,小树林的这边,春燕正忙着衔泥飞往林中的树梢之上筑着小窝,小树林的那边,树丛中传出了樵夫砍柴的声音,一声一声。
而马车继续往前驶时,我们的眼前又出现了一片农田,勤劳的农人正在其中忙着耕田撒种。
可能是此处人丁较为兴旺,马车正在行驶的这条大路前方大约一百米处出现了一个大棚,大棚前面的左右两边分别出现了两面旗帜,一面上面写着“酒”字,一面写着“茶”字,殷勤的店家正站在大棚前,左手握着肩上的那条毛巾,右手向路上过往的行人与客商作出一个“请”的姿势。
见此,杏儿兴奋的建议道:“我们都赶了这么久的路了。也有些累了。就在这里先小憩一会,饮些茶水吧?我还从未在路边的茶水棚中饮过茶呢。”
听了杏儿的话后,大师兄揭开帘布,征询我的意见道:“蝶儿,你的意思呢?”
不忍让杏儿失望,我沉吟了一会,笑道:“有何不可呢?”
听见我的话后,杏儿激动得几乎都想跳起来了,而大师兄体贴的从我手中接过孩子,先下了马车,又让杏儿将我扶下马车。
我们的到来,同样也受到了店家的热烈欢迎。
我朝大棚中扫视了一眼,只见棚中放着几张桌子,上面也稀稀拉拉的坐着几个人,看装扮,商贾,农人与武林中人皆有。
第一百五十八章 皇帝中毒(二)
我们先将马车的缰绳系在店家特意为客商们准备的木桩之上,随后,一起进来挑选了一个无人的桌子坐了下来。
很快,棚内就有一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