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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叔,喝水。”
“谢谢您啊,杨小姐。”忠叔笑着接过杨梦蝶手中的水杯,装作一个没拿稳,把玻璃杯失手打在了地上,温热的水泼了忠叔一身。
“杨小姐,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忠叔弯腰连忙冲跳开的杨梦蝶道歉,同时暗暗从衣服口袋拿出耳环,趁杨梦蝶正忙着整理她的衣服,极快地将耳环扔在了她的脚边。
“忠叔,你……”杨梦蝶身上的衣服也被泼湿了,气得她很想把忠叔大骂一顿,但她为了池非,只能忍着。
“医生,给忠叔看看,他有没有骨折之类的。”
池非很快将医生找了过来,要他好好地帮忠叔检查检查。
老人家摔断骨头那可是件大事情。
“少爷,您太担心我了,我真的没事。”
见到池非这么关心紧张自己,忠叔打从心眼里感激。
少爷那么心地善良,真不像是池家的人。
“忠叔,以后没事别出来了。”
忠叔的宽慰让池非更加担心他,微微弯腰嘱咐他平常注意点身体,却在斜眼看向地上的玻璃碎片时,眸光阴沉无比。
那是冯小婉戴的耳环,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放开了忠叔的肩膀,池非弯腰捡起了杨梦蝶脚边的耳环,阴沉地斜睨她。
“这是你的耳环吗?”
“不是。”杨梦蝶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两只耳朵上的耳环,摇摇头。
她才不戴这种夸张造型的耳环!
“我好像……看见这耳环是从杨小姐身上掉下来的。”
忠叔在最恰当的时候插入了这句话,顿时让池非沉黑的眸子充斥着嗜血的冷光。
“杨梦蝶!”池非咬牙叫着杨梦蝶的名字。
“忠叔,你不要胡说!这种夸张的耳环我根本没有,怎么可能从我身上掉下来……”
杨梦蝶说到一半突然想起了那天去见冯婉的时候,她的耳朵上正戴着这种夸张造型的耳环,如今忠叔硬要说耳环从她身上掉下来的,分明是想陷害她,也好让池非知道冯婉在哪里!
果然,池家的人没一个是省油的灯,就连一个管家也如此的善用计谋算计人。
杨梦蝶此刻的脸色万分的难看,被忠叔栽赃陷害的她不能把实情说出来洗刷自己的清白。
只要一说,池非很快会知道冯婉在哪里!
忠叔全当没看到杨梦蝶投给他的愤恨眼神,故意火上浇油。
“可能是杨小姐在哪个地方不小心碰着谁了,这只耳环便勾在你的衣服上了。”
“你跟我出来!”
池非紧紧握着那只耳环,眼神冷鸷地用力扯住了杨梦蝶的一条手臂,硬把她拖出了白柔的病房。
“非儿,你带梦蝶去哪……”白柔不放心地叫喊着,可池非拉着杨梦蝶早到了外面。
“夫人,你别担心,少爷可能要问杨小姐一些事情。”忠叔看着担忧不已的白柔,心中亦是可怜这位病弱的夫人。
老爷如今做的事情被夫人知道了,说不定会直接气死夫人。
哎……
池非把杨梦蝶扯到了二楼尽头安全通道的楼梯间,狠狠地把她的身体甩在了墙上。
“说,冯小婉身上的耳环怎么会在你的身上!是不是你派人绑架了冯小婉?”
池非将手心里的耳环拎在了指尖,让杨梦蝶好好看清楚。
“我没有!你在说什么,我根本听不懂!”
杨梦蝶的后背撞在了坚硬的墙上,痛得她低叫了一声,恼怒地反驳池非。
“池非,你不喜欢我可以,但不可以污蔑我!冯婉不是早死了吗?我看你是为爱走火入魔了!”
该死的,她这次真的被忠叔陷害惨了!
“你少在这里跟我装什么好人!”池非阴冷地笑了一声,沉黑的眸子半眯,泛着滔天的杀气。
“你上次去冯小婉的住处找我,说不定你已经知道她没死,所以派人来把她绑架了!”
冯小婉的耳环在杨梦蝶的身上,足以说明杨梦蝶非常的有问题!
“池非,你想象力这么丰富,怎么不去做编剧呢!”杨梦蝶冷笑,充斥着怒火的眼睛狠狠瞪着池非。
“我不知道冯婉在哪里,你问多少遍我还是一样的答案!”
池非,你和冯婉已经不可能了,伯父要那个女人,你以为自己斗得过伯父吗?
“是吗?”池非邪扯着嘴角,突然露出一抹颠倒众生的迷人笑容来,那是属于恶魔的微笑。
杨梦蝶免不了被池非的这个笑容所迷倒,正要开口对池非说话,池非却毫不留情地掐住了她纤细的脖子。
“杨梦蝶,说出冯小婉的下落,不然你今天一定会死在我的手里!”池非挑眉,云淡风轻地冷笑,阴鸷的视线定格在了杨梦蝶已经呈现痛苦的小脸上,非常不耐烦地开口。
“我……不知道!”杨梦蝶的呼吸变得困难,忙用两只小手去掰池非掐住她脖子的大手,倔强地不肯吐露半个字。
她就不信池非真的敢掐死她!
“不知道?”池非斜眼,阴鸷的眼神充满了无限的杀气,却依旧迷人无比。
“杨梦蝶,我没有耐心跟你在这耗着,你想死就直说!”
敢和他嘴硬,他可不会对冯小婉以外的女人怜香惜玉!
“我真的……不……知……道……”杨梦蝶的脸色已经憋得青紫,差点要断气了。
池非,你真的要掐死我吗?就为了一个冯婉?
“那好,我送你去阎王那报道!”
池非说完,薄唇完美地勾起,大手用足了十成的力,冷酷无情地要送杨梦蝶归西。
杨梦蝶模糊的视线里只能看见池非冷酷无情的眼神,耳朵能听见自己的骨头被池非掐得咯吱作响的声音,肺里没有新鲜的氧气供给,她真的快要死了。
“我……我……告诉你……你……先……放开……我……”
拼着最后一丝尚存的神智,杨梦蝶极为艰难地从自己的嘴巴里挤出这句话来。
她不想死,尤其不想死在池非的手里!
池非并不是要真的掐死杨梦蝶,见她终于肯坦白了,于是便微微松开了手,让杨梦蝶得以喘息。
“你最好不要说谎骗我,不然我可以再次掐死你!”池非异常阴鸷地警告杨梦蝶,威胁的大手依旧停留在她的脖子上。
“我……咳咳……不骗你。”杨梦蝶剧烈地咳嗽着,痛苦异常。
池非和伯父……呵,都是心狠手辣之人,对于自己不爱的女人,他们可以做到一样的冷酷无情。
“冯婉被一个男人带走了。”
她要直接说出伯父的名字,伯父一定不会饶过她。
“那个男人是谁!”池非咬牙,面颊上的肌肉抽动得厉害,沉黑的眸子被血红的颜色所占满。
一定是冯小婉那个不曾露面的丈夫!
“我不知道他叫什么,不过他身边的保镖叫他M先生。”杨梦蝶把之前查到的一些消息透露给池非听,这也不算是欺骗他。
伯父曾化名M先生天天给冯婉送白玫瑰,这个秘密她还是花了重金请人查出来的。
从一开始,伯父就隐藏得太深太深了,从来没有人会怀疑到他的身上去。
第一百六十八章 解不开的仇怨
“你肯定看见过他的样子,告诉我,他长得什么样!”
池非半眯着眸子,眼神无比的狠戾。
冯小婉的耳环在杨梦蝶身上,足以说明冯小婉和杨梦蝶见上面了,而且杨梦蝶极有可能认识那个M先生,要不然杨梦蝶怎么有机会去接近冯小婉。
“我不知道他长什么样子,因为离得太远了,我看不清他的长相。”杨梦蝶一时慌乱,犯了一个最致命的错误。
“你刚才说那个男人的保镖叫他M先生,现在又说离得太远看不清他的长相,那么你又是怎么听清楚他们之间的对话的呢?”池非冷笑不已,大手重新掐上了杨梦蝶的脖子,眼神蓦然狠戾无比。
“杨梦蝶,你这前后矛盾的让我怎么相信你说的话?你再不说实话,那么你的小命可就没了!”
这次,池非不给杨梦蝶任何辩驳的机会,一心想要掐死她。
“我……说……我……说……是伯父……抓……了……她……”
在濒临死亡的一刻,杨梦蝶终究出卖了池然,一心想要保住自己的小命。
“你说什么?”池非大怒,狠狠一掐,杨梦蝶差点断气。
是池然?他就是M先生?冯小婉所谓的丈夫也是他吗?为什么!
一连串的谜团在池非心里不断地膨胀,他急需要从杨梦蝶那里得到一个答案。
“你……放开……我……”杨梦蝶难受地皱眉,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声音已经虚弱无比。
池非的心原来这么狠,如果她不说实话,她今天真的会死在他的手里。
瞪了杨梦蝶许久,确定她不会跟自己耍花样后,才慢慢松开了她。
“杨梦蝶,告诉我,池然为什么要抓冯小婉?”
如果池然要阻止他和冯小婉在一起,大可以在那场爆炸中杀了她,不必把她藏匿起来,对外造成冯小婉已死的假象,还有池然为什么要说自己是冯小婉的丈夫,一切都不合逻辑。
杨梦蝶得到自由后,立即靠着墙滑倒在地,涨红着一张小脸用力咳嗽着。
“咳咳……这个我真不知道,你可以亲自去问伯父。”
关于伯父为什么要看上冯小婉,她叫人查了又查,一点查不出来。
“冯小婉如今在哪里?”
池非不想跟杨梦蝶多废话,只想快点找到自己心爱的女人解救她。
“在……池家祖宅。”杨梦蝶仰头看着一脸冰冷嗜杀的池非,权衡利弊后,选择说了实话。
如果她再次说谎,池非这次一定会让她死,既然已经把伯父出卖了,不如出卖彻底,这样一来,她也不是没有好处。
“你最好别骗我,如果我找不到冯小婉,我一定要你的命,杨梦蝶!”
池非丢下这句阴狠的话后,立即快速离开。
“池非,就算你找到了冯婉又怎么样,实力能力,你哪样都比不过伯父!”
杨梦蝶费力地从地上爬了起来,用手摸着脖子上两道鲜红的掐痕,冷冷地笑。
伯父那么厉害的一个人,习惯了想要的东西就一定要得到,冯婉被伯父看上了,那么池非注定会败在自己亲生父亲的手里,最好冯婉可以当上池非的后妈,这样他们这一辈子别想顶着舆论的压力在一起!
杨梦蝶十分恶毒地想着,摸着自己脖子上的掐痕,决定不回病房看白柔了,以免惹得白柔怀疑。
如果伯母知道了这件事情,一定会和伯父大闹,那冯婉很有可能当不上池非的后妈,这样不利于她得到池非。
看来伯父交代她的那件事,她要尽快办妥才是!
池非出了疗养院,开车飞快地回到池家老宅。
“少爷,您回来了。”佣人上前给他行礼。
“池然呢?”池非的眼神很不善,透着凶狠的光芒。
“老爷在……楼上。”那个佣人在池非吓人的眼神中瑟缩了一下,忙回答了。
池非二话不说迈动着长腿上了二楼,找了很多间房间,在靠近他住的房间那里,有一间客房门外站着两个看守的保镖,池非认定冯婉就被关在那里,于是他大步走了过去。
“让我进去!”池非直接冷冷地下命令。
“少爷,我们不能放你进去。”
两个保镖尽职地拦住了想要硬闯的池非。
“池然,你混蛋!赶快放开我,我不是冯敏!”
这时,房间内突然传出冯婉愤怒的尖叫声,听得池非再也无法思考,直接打倒了门口的两个保镖,踹门闯了进去。
入目的景象让池非龇目欲裂,握紧的拳头已经在咯吱作响,沉黑的眸子里只有嗜血的杀气。
池然压在冯婉的身上,冯婉的一只袖子已经被他扯破了,半露香肩的模样很性感,看在池非的眼里却成了点燃他体内怒火的火引子。
“放开冯小婉!”冲池然大吼了一句,池非立即上前拉开了池然,并狠狠给了他一拳。
他从来不知道池然竟然还有这么禽兽的一面!
冯小婉是他的女人啊,老子抢儿子的女人,呵呵!
池然被突如其来的状况弄得有点懵,直到池非的一拳把他打倒在地后,他才彻底了解发生了什么事!
池非为什么会突然回来了?是谁跟他告的密,是梦蝶还是阿忠?
“阿忠,阿忠!”池然脸色阴鸷地朝房门外大吼着。
“不用叫了,忠叔去看我妈了!”池非不屑地冷笑,看着池然,他此时此刻连弑父的心思都有。
“是不是阿忠告诉你的?”池然费力地从地上爬起来后,憎恨地咬牙。
阿忠,这次我算错信你了!
“不是,是杨梦蝶说的。”池非的眸子中染满了通红不已的恨意。
“想不到你竟然会这么禽兽不如,连自己的儿子的女人都要强暴!”
如果让妈知道了池然的兽行,说不定真的会被活活气死。
“池非。”冯婉从床上坐起来,用手掩着胸口的位置,猫瞳大眼里有着屈辱的泪水在打转。
“你为什么现在才来,我等了你那么多天,你知不知道我刚才差点被……”
刚才她和池然一言不发,差点被他强暴了。
“冯小婉,对不起,我来晚了。”
池非面露愧疚地立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