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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玦想起这会儿南宫熠不知道要怎么应付那些东莱人,还有一个缠杂不清的花和尚,心急如焚,没空跟他瞎蘑菇,一口将杯里的酒喝了个干净,道:“彭先生,我得走了,能不能借你这儿的保险柜用一下。”
唐玦想了想还是觉得让彭海天帮他保管这只箱子比较安全,她怕她不在的时候箱子被人偷了,而放在彭海天这儿,至少他不敢私吞了,如果他干那样做,她有一百种办法叫他吐出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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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五一章 一瓶红酒惹的祸
唐玦对彭海天一向冷淡,难得托他一点儿小事,彭海天当然不会拒绝,说了声:“请便。”就自己拿了浴袍去更衣室换了。
刚将箱子放好了锁上保险柜,便听见门铃“叮咚叮咚”地响个不停。唐玦一时有些不知所措,却见彭海天从更衣室走了出来,径直走到门口,就要开门,唐玦想也没想,直接拉开门边的衣柜,躲了进去。
还没等她关牢柜门,一阵香风便袭了过来,一个软柔甜腻酥到骨子里的声音响起来:“天少,这么久不见,也不给人家打个电话!”
另一个怯生生的声音:“天少,你还记得我吧?我叫韩露,是上一次车展的模特儿。”
韩露?唐玦听见这个名字不由冷笑一声,有些人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这山望着那山高,削尖了脑袋往上爬,以欧阳家的势利,足够她衣食无忧一辈子了,偏偏她还不满足,在见到了更为豪阔的彭海天之后,生出攀附之心,将欧阳璟的甩了,以为就能爬上彭海天的床,飞上枝头麻雀变凤凰了!哼!真是欲壑难填,人心不足蛇吞象!
透过没有关严实的衣柜移门的缝隙,唐玦看见一只白皙柔软的手抚上了彭海天的胸膛:“天少,有没有想我啊?”彭海天的浴袍交错的领口开得很低,露出精致的锁骨和精瘦结实的胸膛,衬着他妖魅的五官,分外撩*人。不过此时他神色却阴沉得能滴下水来,一把拉开抚在胸前的手:“谁许你们进来的?”
“天少!”美人儿被拉开了手。委屈地娇嗔,声音里满是撒娇的意味。
这时彭海天的手机响了起来,他接起来:“……嗯,她们在这里……难怪连红酒都准è 好了,黄兄真是很有格调啊……真是谢谢你了!”彭海天咬牙切齿地挂断了电话,偏偏声音却温柔得像微风一般,整个人散发出一种令人不寒而栗的诡异感来。
偏偏韩露还不知深浅地往前凑:“天少需要 喝点酒吗?”她说着,便想侧身从彭海天身边过去。
经过彭海天身旁的时候,彭海天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将她粗鲁地拉到面前:“韩露?”
天少居然记得自己!韩露脸上立è 绽放出最美丽的惊喜笑容。忙不迭地点头。
阴鸷在彭海天脸上一闪而过。他缓缓开口:“我记得你是欧阳璟的女人吧?”说着不顾韩露一脸的惊愕,一把将她狠狠地甩到门外的走廊里,“我彭海天从来不碰别人用过的东西!”
站在他身旁的美女不由自主地缩了缩肩膀,看见彭海天目光慢慢落在自己身上。竟不可遏止的微微颤抖起来:“天。天少……”
彭海天一把扣住她的下巴。深沉的眼眸里闪着嗜血的光泽:“回去跟你们黄总讲,这礼物太珍贵了,天消受不起!好了。滚吧……”彭海天缓缓松开手,那美女竟吓得腿一软,坐到了地上,但是想到彭海天身上那危险的气息,连滚带爬的出去了,竟还不忘将门关上。
啪,啪,啪……
房间里响起了鼓掌声。彭海天有些郁闷的将手里的红酒一饮而尽,落在唐玦身上的眸光沉了沉:“让你见笑了。”
“是我来得不是时候,耽搁了你的良宵。”她第一次说这种话,不免脸上一红,在彭海天看来却有一种别样潋滟的风情,他心中一荡,小腹间就腾起一团火来。他很想说:“那你赔给我啊!”但是终究忍了下去。
唐玦看见他眸色微暗,盯着自己的一双眼睛灼灼发亮,心中不由突突跳起来,这神色,像极了当日在苗寨的时候,南宫熠想欺负她时的神情。唐玦赶紧去拉门柄,准è 离开,彭海天却几步欺上前来,一下将门锁死,双手捉住唐玦的手,将其扣在头顶,一低头,唇就往她脸上落下来。
唐玦想也不想,抬膝撞在了他的下*体处。这一下并没有用多大的劲,只是想迫他离开,但是彭海天被这一撞,却痉挛了一下,倒在地上,额头的青筋不住跳动。看上去极其痛苦。
而唐玦被他这一抓,也感到有几分心烦意乱起来,心头升起一股异样感。唐玦还在奇怪自己怎么回事,就听彭海天咒骂起来:“靠!姓黄的,总有一天要弄死他!”他挣扎着爬起来,奔到酒柜边,将那一瓶葡萄酒狠狠地摔在地上,砸得粉碎。
唐玦这时才明白,这瓶酒有问题,听他这样咒骂那个姓黄的,这酒一定是那人送来的。她心头莫名松了一口气,走到彭海天身边,将灵气从他的玉枕处缓缓地度了进去。
彭海天顿时感到灵台一阵清明,他知道唐玦的性子,也并不想凭着这种方法得到她,喘了一口气:“玦,你快走吧。”
唐玦也知道此地不能久留,点了点头,便打开门,最后想了想又回头说:“我希望有空可以见一见彭海风,毕竟我曾救过他一命,我不希望他就这么死了。”
“好。”
她本来以为彭海天会拒绝,想不到他想也不想,就答应 了下来。
唐玦感激地冲他笑了笑:“明天早晨我来取箱子。”
“好。”
彭海天答应 得十分爽快,不过等唐玦走了之后他却十分抓狂,自己冲了个冷水澡,还是解决不了问题,只好拿起电话,不过黄总设了套让他钻,他偏不让他如意,像他这样的男人,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唐玦出了酒店,很快打了车,直奔植物园。想想自己莫名其妙地被传送阵传到了彭海天的房间,又鬼使神差地喝了一杯红酒就郁闷无比。
赶到植物园,却见哥哥唐玧得车子已经不见了,她莫名其妙就心慌了起来,赶紧给唐玧打了个电话,好半晌才被接起来,一个阴森森的男人声音:“想要你的男人平安,拿树芯来换。”他们显然不知道唐玧是她的哥哥,还以为是她男人呢。
唐玦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我要先听他的声音。”
电话里传来一阵杂音,接着唐玧的声音有气无力地响起来:“小玦……”
“哥!”唐玦的眼泪差点掉下来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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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五二章 做人留一线
唐玦刚叫了一声,那头电话就被抢过去了,里面传来刚才那个阴仄仄的声音:“带着树芯到高速入口处,否则,你的男人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那人没给唐玦说话的机会,直接挂断了电话。唐玦在心里将他十八代祖宗问候了个遍,拿起电话打给南宫熠,只是电话响了好久都没有人接。
唐玦心头黯然,猜测着南宫熠可能也遭到不测了,若是他安好,一定不会眼睁睁看着东莱人将唐玧抓走的。
唐玧是受了她的牵连才受了这么多苦,他虽然是原主的哥哥,可是却是个没有半点武功和术法的普通人,根本就不是那些人的对手。她当时真不该将他一个人留在车里的。
现在后悔已经没有用了,而且让她欲哭无泪的是,刚才的出租车在放下她之后已经离开了。不过一公里外的植物园却是灯火通明,而且不断有消防车、救护车、警车以及电视台的车子往那里赶。植物园深处可见冲天的火光和滚滚浓烟。
唐玦想起先前那个矮小的东莱老头曾经用火烧食人藤救下了晴子,这些火应该是他们为了救同伴而放的,而且将那颗大树烧了,也就死无对证了,没有人知道他们曾经干过什么。
唐玦因为白天的时候也曾问过这棵树是否卖,现在如果被人看见了难免麻烦,况且那树芯还被她锁在彭海天酒店房间的保险柜里呢,到时候东莱人一跑。她可是黄泥巴掉在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了。而且这时候她必须要赶去救哥哥,不能因为这些事耽搁了。
唐玦隐身到路旁的小树林里,拼命往回跑,跑了一阵子,手机响了起来,是南宫熠打来的,接通了却听他在电话里叫:“……你特么还有完没完了?不要以为我就怕了你!……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好半晌,南宫熠才道:“小玦。那个……我不是骂你啊!这个死和尚没完没了的缠杂不清。”
“南宫。你在哪儿?”唐玦现在没空跟他说这些,只求尽量简短地将意思表达清楚。
谁知那边南宫熠也同时问:“小玦,你在哪儿?我听见你那儿风声很大啊。”
其实唐玦听见电话里他那边的风声也很大,但是这些都不是她关心的。她赶紧说:“我在植物园附近。我哥出事了。”
“啊?”南宫熠像是在跟人交手。电话里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以及带起的猎猎风声。过了片刻,南宫熠才道:“你等着。我马上过去!”他还没挂断电话,唐玦只听见电话里一个声音道:“想跑,没那么容易!”因为离得太远,听起来模糊不清。
不消片刻,南宫熠踩着林间树梢,一路飞奔而来,显然是有什么法器在身的。而他身后一个宽袖大袍、身披袈裟的人紧追而至,如大鹏展翅般向着南宫熠飞扑过来。
南宫熠奔到唐玦身边,一纵身跳了下来,还没来得及喘上一口气,那和尚竟然也跟着落了下来,并且伸手就往南宫熠肩头抓来。南宫熠肩一沉,将他的手卸掉,回了一掌,两人便又拳来脚往,转瞬间拆了十来招。
南宫熠一边打一边叫道:“和尚,你不分青红皂白,一上来就打,有完没完?无色禅师是为了追那两个东莱小娘们,跟着他们走了,关我什么事啊?你干嘛阴魂不散地缠着我不放?”
直到此刻,唐玦才发现 这和尚并不是刚才那个无色禅师,而听南宫熠的意思,这和尚显然是为了无色禅师而来。
她心里担心唐玧的安危,连忙道:“这位大师,不知我们哪里得罪了大师,还望明示?”
和尚冷哼了一声:“装得可真像,把稀世琉璃果交出来!”
那棵树唐玦白天也看了,就算是传说中的稀世琉璃果树,上面也是半个果子也没有的,听小陈说什么三千年开花、三千年结果的,这些林业学家、植物学家研究了多时,要是有果子,他们早就知道了,这会儿这个和尚又来讹自己什么果子?!因而她作出一脸迷茫的样子:“稀世琉璃果是什么东西?”
“哼!你们连树都毁了,竟然还来问我稀世琉璃果是什么东西?”
南宫熠道:“和尚,你不要血口喷人!树是东莱人毁掉的,跟我们有什么关系,我们不过是碰巧来约个会而已!”
“任你们说得天花乱坠,今天不交出稀世琉璃果也休想离开!”
“哼,和尚,难道你是东莱人的奸细?他们早就拿着东西跑了,你不去追他们,反倒在这里和我们纠缠不清!”要论口才,南宫熠一张嘴巴可以把人气死,十个和尚也不见得是他的对手,但是这和尚却不再跟他们逞口舌之争,直接动手开打。偏偏南宫熠被他缠住,打又打不过,跑也跑不掉。
唐玦见他丝毫不讲道理,也不再废话,直接加入了战圈,谁知唐玦一加入,那和尚反倒收手站在了一旁,双手合十:“阿弥陀佛,女施主,请你站到一边。”
唐玦不解:“这是为何?”难道他的意思是,让她看着南宫熠挨打?
谁知这和尚说出一句令人吐血的话来:“阿弥陀佛,男女授受不清。”
唐玦被气乐了,反问了一句:“你们家无色禅师不是专门渡女施主吗?”南宫熠听了哈哈大笑,嘲讽意味十足。
和尚被说得耳根一红,心中暗骂无色害人不浅,却听唐玦道:“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佛性常清净,何处惹尘埃。你之所以说出男女授受不清这样的话来,是因为你六根不净。心若不动,风又奈何?”
和尚听得一愣,口中喃喃重复:“心若不动,风又奈何?心若不动,心若不动……”他似瞬间大彻大悟,向着唐玦一揖到地,“多谢女施主点拨。”
唐玦见他如此迂腐,索性糊弄他:“世间大道归一,人又何分男女?”
“啊——”和尚面露喜色,“施主所言甚至!”
唐玦心中一动,说道:“大师,小女有个不情之请。”
“施主请讲。”
“我们兄妹三人出来游玩,天色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