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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说了那个……什么能养我和孩子,你这么一说不是让他们误会吗?”陆忧的蛋有些许有发烫。
“我说的难道不是事实吗?离开蔺家,我也是有能力养你和孩子的。”蔺墨臣宽大好看的手掌轻放在她的小腹处,“我也没有骗人,这里迟早会有属于我们的骨血。”
陆忧看着他的温柔的动作,微咬着唇瓣。她也想在想着他们的孩子会是什么样的?
“不过你是不是想得太远了?”陆忧拉下他的手,“事情总是出乎我们的意料,我不想在这样的非常时期里再折腾出什么事来。”
“心里烦是不是?”蔺墨臣反扣住她的手在掌心,“我们出去散散心好了。”
“可是还要工作。”陆忧才成了楚夜的经纪人,“楚夜签约倾星的工作我还要打理,最近可能没有时间了。”
“没关系,反正我也要把手里的工作先处理一下。等我们两人手里的工作都忙过再去,到时我约上南,还有另一个朋友傅寒羽。上次要酒店找你我欠了他一个情。我说好要请他,刚好我们也好去散心,人多也热闹,你也可以叫你苏漫,寒羽带上他的太太,你们三个人也有共同话题了。”蔺墨臣其实早就想好出去的事情,“也当我们去渡蜜月。看我想得周到吧。”
“是是是,你想得最周到了。”陆忧赞同着他。
“那早点休息吧。”
第二天,陆忧和蔺墨臣从墨园离开后,在路上蔺墨臣接到了蔺墨阳的电话:“大哥,唐诗已经醒来了,不管你心里是怎么样的,都请你到医院来看望她一下。”
“有你照顾她不是很好吗?我就不用去了。”蔺墨臣直接拒绝了。
“唐诗她变了,你来就知道了。”蔺墨阳请求着,“看一眼也好。”
☆、120梦醒后,面对残酷的现实会更痛
蔺墨阳的语气里带着一丝的乞求,而蔺墨臣也知道只有遇到唐诗的事情才能让他如此低声下气,否则以蔺墨阳的性格,他不会轻易的求人。
但是他不会因为蔺墨阳求人而改变自己的主意,他是有自己的原则。’
况且唐诗用这样卑鄙的手段来陷害陆忧,伤害陆忧的人就是他蔺墨臣的敌人,他又怎么能对敌人心软。
他深呼吸一口气,冰冷的声音依旧拒绝着蔺墨阳:“墨阳,我不会来。在她用狠毒的手段对付陆忧的时候。我对唐唐诗最后一点可怜就已经消失了。现在她的生死已经与我没有任何关系。以后不要给我打电话了。没有时间陪她玩游戏。”
蔺墨臣说完,就把通话结束了,然后认真的开着车。
陆忧伸手去放在了他的膝盖上,轻柔道:“别生气了。况且我也不在乎她对我做什么,别人的伤害对我来说根本不是伤害。”
“我能不生气吗?”蔺墨臣眉头紧拧着,“我甚至是有想掐死她的冲动。我不能忍受你受委屈,还是因为我。”
“掐死她那不是要你去偿命,那可多不划算。”陆忧居然还有心情开玩笑,“如果你真为了我把唐诗给掐死了,你爷爷还不得把我给大卸八块给唐诗陪葬。那我才真是冤死了,你就别让我背上红颜祸水的大罪好吗?”
他们蔺家,她陆忧果真是惹不起的。
这个社会永远是看权势和身份的。
没有钱与权就会低人一等,可是难道就没有拥有幸福的权利了吗?
她偏不信!
“你若是颜红袖祸水,我就要做那无道昏君。”蔺墨臣一手把她放在自己膝盖上的手包裹在干燥的掌心里。
“我可不想遗臭万年。”陆忧从他的手里抽回了手,“好好开车吧你。”
蔺墨臣笑着,双手掌握着方向盘。
陆忧侧眸看着风景从眼前掠过,她幽幽开口道:“蔺墨臣,唐诗怎么样了?”
蔺墨臣沉吟了一会儿:“我们两个在一起的时候不要提其他人,特别是唐诗。”
“不管怎么样我还是想知道她怎么样了?是生是死都该有个底儿不是吗?”陆忧觉得不知道情况,这心里就不踏实。
“墨阳说她醒了。”蔺墨臣简单道, “还说她变了。”
“既然她醒了,要不就是去看看情况,到底是变成什么样了。”陆忧并不是担心唐诗,而是想知道她到底要做什么。
“她还能变成什么样?除了变坏变恶,她还能怎么着?”蔺墨臣完全都不想提起这个人的名字,“她不知道又想玩什么花招,你已经上过她一次当了,我们不能再上第二次。你还关心她做什么?”
“墨臣,我不是关心她。吃一亏长一智这个道理我记着。我只是想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我想你在商场上也会对你的竞争对手进行全面的了解吧。所以我们去看看她,看她玩什么花招。”陆忧解释着她的用心。
蔺墨臣用眼角余光扫过她一眼,她的目光坚毅,从她的眼里似乎是看到了什么一样:“你真的要去?”
“嗯,看看也无妨。”陆忧冲他抛了一下媚眼,“你不是还要陪着我吗?”
“我必须陪在你的身边,不能再给她机会反咬你一口。”蔺墨臣握紧了方向盘,然后在路口转弯,往医院的方向而去。
蔺墨臣和陆忧到了医院,去了VIP住院楼,8楼找到了唐诗所在的病房。
他们敲门,来开门的自然是蔺墨阳,唐诗受伤他肯定是陪伴照顾左右。
蔺墨阳的痴心,任谁都看得出来,可是仿佛只有唐诗看不到一样。
就像唐诗对蔺墨臣的感情一样,后者不是看不到,而是选择了忽视与拒绝。
蔺墨阳看到站在门口的陆忧和蔺墨臣时,感到意外。他都说不来医院了,没想到竟然还是来了。这与蔺墨臣说到做到的性格有些冲突,所以让蔺墨阳觉得不可思议。
可是当他看到蔺墨臣身边的陆忧时,看着她的手优雅地挽在蔺墨臣的臂弯时,他似乎也读懂了一些讯息。
他再一次感觉到陆忧对于蔺墨臣的影响力,而且似乎远远地超过了他的想像。
能劝说蔺墨臣改变主意的人只有陆忧了。
不过陆忧却是把唐诗害到住院的人,所以他是不能原谅她的。
“陆小姐,你害得唐诗还不够吗?你还要来往她的伤口上雪上加霜,在她的面前秀你们的恩爱吗?你这样做是不是太过份了!所以这里不太欢迎你。”蔺墨阳不想陆忧和唐诗见面,“大哥可以进去,但是请你在外面等一下。”
“墨阳,既然你还叫我一声大哥,而陆忧是我的太太,那么你是不是该叫她一声嫂子!唐诗受伤的事情不能只听她一面之词!你这样不尊重陆忧,就是为尊重我!虽然我也没有指望过你尊重我,但是在的面前我不会允许你这样对她说话!马上给陆忧道歉!”蔺墨臣严厉地责备着蔺墨阳。
“唐诗不会冤枉人,所以我不会道歉!”蔺墨阳咬紧着牙关,拒绝着示好。
“陆忧也不会伤人!你既然选择不道歉,那么以后就不要再叫我大哥!我担不起你这一声称呼。”蔺墨臣把手放在陆忧挽住自己的手背上,“我和我太太是一起来的,要走自然也要一起走。既然不欢迎,那么我们也没有必要进去了。我们走吧。”
反正他也不想看唐诗,要不是陆忧劝说,他才不会来。
“好。”陆忧也配合着蔺墨臣的行动,一起转身就要离开。
蔺墨臣和陆忧刚转身,犹豫着的蔺墨阳,然后叫住了他们:“唐诗她还等着你看他,进去吧。”
他只好做了妥协,他知道唐诗在受伤之余最想看的就是蔺墨臣,也许唐诗只有见到他之后才会有所反应吧。
“要我进去看她,可以,但是我说了马上给陆忧道歉!”蔺墨臣坚持着,墨眸幽暗而冰冷。
他不相信他连蔺墨阳一个堂弟都应付不了了,竟然任他在他的面前欺负陆忧,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蔺墨阳阴冷的眸子盯着陆忧,她的唇角抿着柔和的微笑,表现得波澜不惊。在他和蔺墨臣对峙之下,她仿佛是置身事外一般。就是这安静地当着一个看客。
蔺墨阳没有开口,也是一直保持着沉默。
“没想好是吧?”蔺墨臣却不给他再思考的时间,“那么这歉也不用道了,我们先回去。蔺太太,以后不要再这么好心地让我去看一些不相干的人!”
蔺墨臣是真的生气了,他带着陆忧走开了好几步。
蔺墨阳已经停止了思想挣扎,咬了咬牙,很不甘道:“陆小姐,刚才有些冲动,说话不太好听,抱歉,原谅我的不理智。”
为了唐诗,他肯定是要低头的,自尊于他而言不再重要。
“说那么多废话做什么?我只想听那三个字。”蔺墨臣顿住脚步,看着蔺墨阳。
蔺墨阳心中恨恨的,只能压抑着气愤道:“对不起。”
“你是给谁道歉?难道我太太没名没姓吗?墨阳,不是做大哥的为难你,而是你道个歉能不能走点心?”蔺墨臣可不想这么轻易地饶过蔺墨阳,也是想他能长点记性,能记住这一次的教训,知道祸从口出,下一次才不会这样口无遮拦。
“陆小姐,对不起。”蔺墨阳已经把自己的自尊都低到了尘埃里,可是为了唐诗,他可以忍受。
蔺墨臣却觉得有些可惜,替他感到有些不值:“墨阳,你能为唐诗做到这个份上我很佩服你,可是她呢?知道你替她付出的一切吗?你却这样无条件的纵容她只会害了她。如果你真的爱她,帮她走出这场爱的误区,给她幸福。我真的祝福你们。”
“我的幸福不重要,重要的是她能得到幸福,得到她想要的。”蔺墨阳与蔺墨臣又目对视,暗含着一些无法言说的讯息。
“劝她别做梦了,你也别帮她做梦了。”蔺墨臣伸手拍在了他的肩上,“因为梦醒后,面对残酷的现实会更痛。”
蔺墨臣擦过蔺墨阳的肩,推开了唐诗的病房,带着陆忧进去。
唐诗躺在病床上,她受伤的额头已经包扎好了,脸色非常苍白,和白色的床单都融为一色,但是气色要比昨天好了一些。她手背上还打着点滴,透明的液体静静地流淌进她的血管里。她安静地像是洋娃娃,整个病房也是安静的,只能听到医用器械的声音。
唐诗看到蔺墨臣和陆忧进来,这才转头看向他们,一双漂亮的眸子里都是迷茫般,却也如镜湖般平静。
她认真地仔细地看着他们,然后眨了几下眼睛,又睁大了点眼睛。
这样的唐诗的确是有些异样,有点说不出的感觉,就像蔺墨阳说的那样变了,可是至于哪里变了,蔺墨臣和陆忧也说不出来。
唐诗目光就落在了随后进来的站在他们身后的蔺墨阳身上。
她张了张口:“他们是谁?你的朋友吗?还是我的朋友?”
不解的倒是蔺墨臣和陆忧了,前者深深的拧眉,暗忖着,这唐诗玩的又是哪一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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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1我希望她是真的失忆,还是永远
蔺墨阳上前,走到了唐诗的面前,温柔地对她道:“唐诗,你仔细看看,你真的不记得他是谁了吗?”
不记得?
蔺墨臣和陆忧都疑惑地对视了一眼,有一种觉得不适应的感觉。
唐诗前一秒才指认冤枉陆忧是逼迫她受伤的人,只是昏迷后醒来就什么都不记得了?是不是太过诡异了?这让蔺墨臣和陆忧一时都无法接受。
蔺墨臣和陆忧又把目光落在了唐诗的身上,她也在仔细地看着蔺墨臣和陆忧,眼底正在努力地辩认着他们,可是却依旧是一脸的茫然。
她又眨巴着圆圆的大眼睛,蹙着眉,冲着蔺墨阳摇了摇头:“我真的不记得了。他们是谁啊?”
蔺墨阳也是拧着眉,有些担心着。
今天唐诗醒来的时候看到他的时候,她看到蔺墨阳第一反应就是害怕,眼底是对他这个人完全的陌生。
她还问他是谁?这才让蔺墨阳知道了事情的严重性,可是他又不相信唐诗会不认识他。
他又重新和她认识了一次,让她知道他们是亲人,他是蔺墨阳。
蔺墨阳是想试试唐诗是不是只忘了他,所以便给蔺墨臣打了电话来,让他来试试,因为他觉得唐诗是那种会忘记自己也不会忘了蔺墨臣的人。她对他的爱已经深入骨髓,已经病入膏肓,所以他知道自己永远都不可能有希望走进她的世界。
唐诗现在连她最爱的最在乎的蔺墨臣都不认识,蔺墨阳知道她真的是出问题了吗?
“他是我大哥,蔺墨臣,和我们一起长大的。”蔺墨阳重新介绍着,“那位是他的太太,陆忧小姐,我们的嫂子。”
蔺墨阳的话说得特别慢,有些称呼咬得特别重,也一直在观察着唐诗的反应。
“你有没有想起什么来?”蔺墨阳问她。
唐诗还是一脸的不知,眼底都是白雾,她还是摇了摇头:“我真的不认识。”
“那你记得你是因为什么受伤的吗?”陆忧插了一句。
唐诗也失落地摇头,声音里都是哭腔:“我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你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