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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城山瞪了他一眼:“我想他们五个全过行不行!”
柳叔摸摸下巴,思考片刻,道:“他们若是不怯场,好好发挥这三场的话,全过也不是不可能,不过院试可就没那么轻松了,能过两个就不错了,你最好有个心理准备。”
柳叔说的是大实话,这府试过了就能称为童生了,接下来的院试才是大关卡,只要过了,那就是秀才,若是没过,那就只是童生而已。可是这大实话却听得白城山直跳脚,哪有人这样劝人的?这就是诚心气人的吧!听听这话!方怡在一旁听得直偷笑,拉拉白城山的衣角,劝道:“白叔,咱先回去吧,这考试的事儿,咱们急也急不来的,等下午再来等。”
白城山依依不舍的离开了,回到家里之后各种闲不住,快要把整个店铺都翻过来一遍了,可怜那店小二,被指使着爬上爬下,搬来搬去,折腾得腰酸背痛,最后那掌柜的还一拍屁股走人了,被晾在梯子上的店小二迎风流泪,不带你这么折腾人的啊掌柜的!
当他们再度赶到考场外的时候,外头守着的人就更多了,柳叔照例是个香饽饽的,每个人看到都要过来寒暄几句的,顺带再夸一夸方辰和赵立年,这一回,柳叔倒是谦虚起来了:“辰辰还小,今年不过是来看看场面,真想要考中,还要得看运气。”
听的人牙都酸了,县试案首的人居然说过府试得看运气,这是有多坑人呢!刘公子你还不如张狂一点说这次的案首你们也别想了!
这次依旧有人提前交卷出来,不过提前的时间并不多,方辰和赵立年这一回也乖得很,直等到考试结束才跟大家伙儿一起走出来。周围的人都竖起耳朵等着柳叔问方辰和赵立年答题呢,结果他却不问了,一挥手就带着人走了,不留一片云彩。
一直到他们回家,柳叔也没有多问,只说让他们好好吃些东西,再泡个澡睡一觉,明儿还要接着考。
三天的时间过的既漫长又短暂,不过终究还是过去了。等到最后一场考试结束,看着那几个熟悉的身影从考场里走出来,方怡觉得整个人都松了口气,考试真的是件很煎熬的事情,不论对考生还是对家长。
白城山比方怡要忧虑多了,几次三番想要询问他们考得怎么样,可又怕万一他们考得不好,这么一问又伤了他们的心,模样可纠结了。
等到了家,柳叔把他们一个个叫进了书房里,挨个儿询问他们的答题,末了,只让他们继续好好读书,不论中与不中,都没什么要紧的。
等待放榜的日子依旧是挠肝挠肺的焦心,不过等到结果出来的那一刻,就觉得所有的等待都是值得的,因为方辰再度不负众望地考取了案首,赵立年这次考了第三,赵立冬则下滑了好几位,赵立秋和赵立夏都吊在了末尾。
对于这个结果,连柳叔都觉得满意极了,他原本以为赵立夏和赵立秋会考不上,毕竟他们平日里要操心的事情太多,心思难免会有杂念,却没想到居然也通过了。不错,当真是不错!
接下来,就该是院试了,若是通过了,那就是真正踏进了科举的殿试了。
131庆贺
府试通过后;赵立夏他们就算得上是童生了,这一屋子的孤儿也算是能彻彻底底的扬眉吐气了;别说是赵家村儿;就算是整个十里八乡;都找不出一家子出了五个童生的!这可是件天大的喜事。
里正特意挑了放榜的那天;敲锣打鼓地把这个大好消息传遍了整个赵家村儿,连带附近的十里八乡,一个都没落下。赵氏的老族长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一个人静静地在屋子里坐了好久;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这次放榜之后,白城山说什么都不肯就这样算了,说什么都要好生的庆祝一番;直接就在城里头最好的酒楼摆了两桌;请了些相熟的人来大吃了一顿,那股子高兴劲儿,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他自己的儿子中了童生呢。白城山听到这话,哈哈大笑:“做人讲究的是缘分!这些孩子合了我的眼缘,可不比儿子差多少!”
赵立夏站起身:“白叔的恩情,我们一辈子都不会忘!在我们眼里,白叔同至亲之人已无分别,这一杯,我替我的弟妹们敬白叔了。”
白城山满面红光,笑容可掬:“好!好!”
喝完这一杯,赵立夏又举杯到柳叔身前:“柳叔,白叔对我们是救命之恩,柳叔却是再造之恩,若无柳叔的悉心教导,也没有我们的今天。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即便柳叔不愿让我们喊一声师父,在我们心里,却已然待柳叔为父。”
柳叔故意板起脸道:“啧!我不愿让你们喊我师父,就是怕的这一招,我年纪轻轻,家都没成呢,怎的就成了你们这么多臭小子的父了?这若传了出去,哪家姑娘还肯嫁我?”
白城山却在一旁拆他台子:“你若是放出聘亲的话来,只怕门框都要被挤破了!”
柳叔绷不住笑意:“白老哥你真是沾不得酒,平日里多沉稳的人,一沾酒就成了这副模样,这些孩子还在呢,说这些话也不怕教坏了他们。”
赵立年吐了吐舌头,道:“我们现在可是童生了,可不小了呢!”
方辰也挺了挺小胸脯,点头附和:“是啊是啊。”
柳叔斜眼扫了他们一眼:“童生童生,何为童生?童子才会去考的生员也!不是小孩子是什么?”
赵立夏笑道:“柳叔你这话要是传了出去,可有不少人要找你讨说法了,这一棒子打中的人可太多了。”
“哈哈哈,只管来找我便是!”
方怡含笑不语,还说白城山沾不得酒呢,他自个儿才真是沾不得酒的!不过,今儿是个喜庆的日子,大家绷了这么久的神经也该放松放松了,今天过后,又要开始准备院试,那可是块大硬骨头!
一顿饭从中午一直吃到了下午,也亏得酒店老板就是白城山的故交好友,知道他们是为的什么这么乐呵,不然可没那么好的心思一趟趟的热菜。
白城山是被扛回家的,柳叔也没好到哪里去,含含糊糊地不知道在嘀咕什么,只把那两个小书童给愁得抹不开脸,自家少爷逢酒必醉真是太愁书童了。捕快大哥也喝得醉醺醺的,亏得三妞儿是个身体壮实的,不然可未必扶得动。
赵立夏也没少喝,至于赵立秋他们,则就老老实实的吃菜去了,散场之后,帮着方怡把赵立夏搀扶回房里躺着,方怡打发他们去休息,自个儿打了盆热水,给赵立夏擦了擦身子,正要给他脱了衣服让他好好睡一觉,却被按住了手,一个没留神,被那双大手一拉,给扯到床上去了。
做了坏事的某人还迷迷糊糊的,压在方怡身上,喷着湿热的气息,嘴里喃喃道:“方怡,媳妇儿,嗯,媳妇儿。”
方怡被这酒气熏得都有些呼吸不畅了,她扭着身子想要把赵立夏给推远点儿,只是这不经意间的举动,却让赵立夏的某处更精神了,毛毛躁躁的大手也迫不及待地伸到了方怡的衣服里面,正隔着肚兜揉捏着胸前的柔软。
喝醉了的赵立夏显然没有平日里的温柔,下手没个轻重,方怡被捏的都有些疼了,可是乳、尖却在这样野蛮的对待下硬起来,这次为了备考童生试,他们可有好几个月没亲热过了。
当真的全身心投入进去之后,读书也是件很辛苦的事情。别人都只看到赵家五个童生,方怡却是知道,这五个童生里,有两个是得来不易的,赵立夏和赵立秋两人,除了白天一起学习之外,每天晚上都要点着蜡烛温习功课,为的就是补上之前为了照顾店里欠缺的部分。在方怡看来,这五个童生里,含金量最足的就该是赵立夏和赵立秋两个人的,另外那三个相对要轻松许多,毕竟他们的学习时间比较长。
想到这些,方怡原本想要挣扎拒绝的心思顿时没了,她是真的很心疼赵立夏,都说方辰赵立年聪明,当大哥的赵立夏又差到哪里去了?比起天真单纯的方辰和赵立年,赵立夏既要操持一整个家子的生计,又要抽出时间去读书,若是换了别人来,又能有几个能考得上童生?
就在方怡神游天外的时候,赵立夏已经熟门熟路地脱了方怡的衣衫,脑袋埋在方怡的脖子上,不住的舔舐啃咬,弄得方怡娇喘连连,却又怕被外头的弟妹们听到,死死地咬住牙根,伸手想要将那颗大脑袋给挪开点儿。
赵立夏的手上也没闲着,因醉酒而愈发灼热的手掌在方怡娇嫩的肌肤上一寸寸地走过,滑过腰间,贴上那浑圆翘、挺的屁股,用力地捏了两把,往上一托,让那柔软的地方直接就撞上了他的热物,尖端更是直接就没入了些许。
“啊~~~嗯!”方怡被这突然的一下弄得忍不住娇喘一声,身体里仿佛被电流击过。
这一下,也同样让赵立夏觉得舒爽不已,本就难耐的部位到了这会儿更是没了半点耐心,沉下腰身就往那舒适之地钻了进去,还不等方怡彻底地准备好,就重重地直、插到底,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哼,似痛楚似愉悦。
方怡连呼吸都停滞了片刻,还不等她喘口气,身上的人就已经自发地动了起来,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深,动作也越来越快,快感如潮水般涌上来,她扬起脖子,好似被扔上岸的鱼儿一般,无助地张嘴喘息。
赵立夏却犹自不满足,一手紧紧扣住方怡的大腿跟,一手却来到方怡的胸前,一边揉捏,唇舌却趁着方怡呻、吟的时候叼住了她的,把剩下的声音全部都封进了嗓子里。
室内一片大好春光,只剩下粗重的呼吸,以及那暧昧的拍打肌肤才会发出的啪啪声。
作者有话要说:~~~~(》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