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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触着,重合在一起的四片鲜嫩的唇瓣缓缓变得火烫,冯丞斐来回磨蹭着,甜腻痴迷地纠缠着。
好像醉酒了,褚明锦模模糊糊地想,长睫没有遮挡着耀眼的灯光,光晕迷离中,眼角绽放开绚烂的烟火,一波又一波交叠错落在一起,整个感官的天空都是华光重彩。
长睫没有遮挡着耀眼的灯光,光晕迷离中,眼前绽放开绚烂的烟火,一波又一波交叠错落在一起,整个感官的天空都是华光重彩。
114春意盎然番外
那传话的丫头到朗月轩时,梅若依恰恰刚进傅君悦房中;脚下的地还没站热呢!听得孔氏传她问话,吓得脸色发白,随了那丫头,如飞般来到上房。
上房门上悬着枣红撒花软帘;南窗下摆着软榻,孔氏不似中午那样端重的穿着;只家常花青撒花裙,石青刻丝上裳;斜倚在软榻上。
虽是家居常服平和情状;然眼神凌厉气势半分未减。梅若依心寒胆颤,待张得傅君悦兄弟都在,提着的一颗心放了一半。
“奴婢见过太太,见过二位少爷。”梅若依乖巧地行礼。傅晓楠抢上前一步将她扶了起来,瓮声瓮气道:“依依,你别跟下人们一样行礼。”
“谢二少爷。”梅若依稍稍后退半步行谢礼。
孔氏冷眼看着,心下又是赞叹又感头痛。小丫头很守礼也很安守本份,可是儿子……她半眯着眼,盯着梅若依慢慢的问道:“悦儿过来用晚膳你为什么没有跟过来?”
梅若依一僵,难道她不见了这么一会儿,孔氏知道了?她垂着头偷眼看傅君悦,却见傅君悦右手拇指食指中指作握笔状在空中写字。
“回太太,大少爷明日要去学堂了,奴婢留在朗月轩把大少爷的课什整理出来,准备笔墨本册明日要用到的东西。”
“娘,依依都来了,还问什么问?谁在那里乱嚼舌头说依依不见了,该拉出来打十板子教训教训。”傅晓楠嚷道。梅若依听得傅晓楠的话,吓得背上冷汗直冒,傅君悦这时接口道:“娘,乱传乱嚷乱报的人,那舌根子真该教训,这还只是传说个家下婢子不见,若是是传起别的,岂不是惹出乱子来?”
“云英,谁跟你说依依不见的?”孔氏坐了起来,正颜厉色问道。
“是厨下阿昌嫂说的。”云英忙道:“奴婢去传她来给太太问话?”
孔氏点了点头,傅君悦道:“娘,依孩儿看,也不用问什么话了,孩儿记得她有个女儿,一惯在厨下帮忙,年龄也大了,许是见娘调了绿翘的妹子去拂云楼,动了心思了。这样腌臜的人,着实可恶,娘只让傅大娘把她母女打发到庄子上,寻着哪个小子大了要配人了,直接配了打发了罢。若果传了人来对质,倒是咱家御下不严生事非了,莫的让娘不痛快。”
孔氏一听有理,梅若依就在眼前根本没有失踪,设若自己偏听偏信,没传梅若依过来对质就命撵走,可不让这起歹心肠的下人算计了么?
“云英,跟傅开家的传我的话,就是大少爷刚说的那些……厨下让傅开家的斟酌着挑个人补上罢。悦儿楠儿,你们回去,依依,好生侍候着大少爷。”
三人领命出了上房,傅晓楠朝梅若依一笑,道:“明日学堂里见面,我就可以把木头人送给你了。”梅若依勉强控制住颤抖,朝傅晓楠微笑道谢。又道:“要快,还要好看哦。”
“晓得的。”傅晓楠高兴地跑走了。梅若依待傅晓楠不见了,悄悄地伸手拉傅君悦的手,傅君悦回手握住,两人的手一样的冰凉汗湿。
“大少爷,我……”梅若依想辩解。
“回去再说……”傅君悦低声道。
两人松了手急急忙忙地走着,很快进了朗月轩,梅若依想起一事,把辩解的话倒先放到一边,问傅君悦:“大少爷,采薇的娘是看守后角门的,她会侍弄几个菜,你能不能跟太太说声,把她娘调去厨房?”
采薇娘看守后角门,一个月月钱仅得一百文,老早就想往厨房调了,厨娘每月月钱是五百文。
“这个?”傅君悦犹豫了片刻道:“现在戌初一刻,你去让她娘赶紧做最拿手的两个小菜送来。”
“谢大少爷!”梅若依高兴地跑出去,跑出朗月轩后突地停下脚步探手入怀,那里面有傅君悦给她的十几个铜钱,梅若依惦量了一会,又急忙跑回自己的房间,摸索着拿出孔歆给她的那个包袱,从里面摸出那个荷包,拿了两小块碎银子出来。
“……采薇,就是这样,你让你娘赶紧的整两个菜送到朗月轩来。”梅若依跑得上气不接下气。
采薇先是兴奋地一跳,继而脸塌了下去。“依依,我娘手头估计连一个铜子儿都没有了,她每月都把她自己的月钱连同我的都买了东西孝敬管事娘子了。没银子买材料,去怎么做?”
“这个我准备好了。”梅若依摸出那两块碎银子拉过采薇的手放进她手里,说道:“眼下再到外面买只怕买不到,就是买得到,也迟了,你让你娘把这两块碎银子送给厨房管事苏大娘,就说你与我交好,要整治两个菜给我吃,贺我升了大少爷身边的一等丫鬟……”
“谢谢你,依依。”采薇高兴地握紧手里的银子,我知道了,这是要让苏大娘睁一眼闭一眼,把厨下的材料给我娘做菜。”
“就是。快些,我回朗月轩等你。”
能够帮上了朋友的忙,梅若依很高兴,回到朗月轩时,绿翘已经回来了,梅若依没了与傅君悦独处的机会,对自己失踪一事,也便住口不提。后来因种种原因,又与孔歆嫌隙渐消,倒不好意思跟傅君悦提起,傅君悦只当她一时淘气到哪玩忘了回,见她不说,也没再问起。
戌时末,绿翘催傅君悦就寝,梅若依暗暗着急,傅君悦笑道:“落下了许多日功课,我需得温习一番,今晚要迟些睡下。”
恰在这时,外面传来春桃的声音:“依依,有人找你。”
“少爷,采薇送来贺依依的,请少爷先品尝。”因绿翘在场,梅若依亦便只说着场面话。
采薇娘做了两个菜,一个是糟鹅掌,一个是品三丝。
绿翘眼光一扫,正想说些什么,傅君悦已笑着拿起箸子。
“不错,这鹅掌柔韧鲜嫩,三丝清爽可口,绿翘,把那碧玉攒丝盘子拿出来盛这鹅掌,那个红玛瑙碟子盛品三丝。依依,把这两样送太太那儿孝敬太太。”
“是。”梅若依垂首应下。
孔氏正要歇下,本不欲再吃食的,又寻思梅若依说儿子尝过后说好吃,使她送来给自己尝一尝的,这是儿子一片孝心,少不得试一试。这一试之下便赞不绝口,当下问了梅若依是采薇娘做的,即刻就吩咐云霞:“去跟傅开家的说,明日补了采薇娘进厨房,守后角门的另调人去罢。”
梅若依一夜好梦,第二天寅时不到就起床梳洗,端端正正地梳了两个两髻,穿戴完毕来到傅君悦房门口候着。她对上学堂满心期待。
学堂先生名何子蘅,琴棋书画样样皆精,据说还曾中过会试第二十名,得封过翰林院庶吉士,做过一方县令,只因不善阿臾奉迎,为上峰所不喜,后来被寻了由头贬官,遭贬后他干脆回乡,也不问仕途了,只教几个学生,拿些束修度日。
因着声名在外,到他处求学的学生倒不少,学堂里除了傅家兄弟和孔歆,还有十几个学生,镇上医馆益胜堂的少东家孟夏也在何子蘅处进学,与傅君悦最是交好。
傅君悦好学上进,是何子蘅最得意的弟子,何子蘅这天见他病愈上学,高兴地拉了他进后堂补这几日落下的功课,梅若依捧着书袋子,跟在傅晓楠身边进了学屋。
上得起学堂的,家境约模都宽裕些,各人身边都跟着一两个小厮,独没有小丫头跟着的,一堆小爷们里突地来了个小姑娘家,且生得花朵一般模样,众人的眼睛都直了,梅若依见了这些狼光,不免胆怯,垂着头跟在傅晓楠身边,勉强控制着不去理会那定定盯着自己的一众人等。
“依依,哥说要你跟着听课,你先坐我这里,我去跟师娘要桌子板凳过来。”傅晓楠拉着梅若依在自己的位子上坐下,便跑了出去。
傅晓楠的位置就挨着孔歆,梅若依看了孔歆一眼,低垂着头不言语。
“依依,看,我给你带了好吃的果子,来,尝尝。”孔歆从怀里摸出一个青皮果实。
梅若依摇了摇头不伸手接。
“很好吃的,你尝尝。”孔歆把那个果子凑到梅若依嘴边。
一干同窗眼光光看着,孔歆是学堂里出名的呆霸王,众人见这个呆霸王突地如此腼腆温柔,作小服低,赔身下气,由不得嘀咕开来。
俗语说龙生九种,种种各别。学堂里人多了,未免就有龙蛇混杂,也有成年经事了的人在内。当下就有一人貌似小声说话,那声音却又恰恰让众人清清楚楚听到,这人不是别人,是镇上武馆王家的少爷王瑞。他说的是:“这小娘们虽小,却风韵天然,想来给傅家兄弟都尝过了,孔歆比不过那傅家兄弟,故人家不想理他。”
梅若依不知尝过了是什么意思,却也知不是好话,不由得又气又急,一张脸涨得通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孔歆哪是个能忍的?素常母亲姑母溺爱,学堂里与傅晓楠傅君悦是表兄弟,一般人也不敢触逆于他,眼见在自己眼皮底下王瑞编排起梅若依,梅若依委屈得快掉泪,
115郑皇后李怀琳番外
天色微明;激战还在继续;褚明锦腿缝间黏黏糊糊的;也不知冯丞斐射了多少东西在那里面。
“不要了……”褚明锦趴在床上半眯着眼;有气无力道,“格非,再弄下去,你真会把我弄死的。”
“真过瘾!”冯丞斐低头吻了吻褚明锦的眼睑,“好;听你的;今晚先这样;我去要热水来给你洗漱。”
“别了,我只想睡觉。”
“我给你擦洗;你睡你的。”
擦洗的过程,冯丞斐摸摸擦擦又来了兴致,把褚明锦从水桶里捞出来,按在房间中间的桌子上又来了一次,褚明锦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模模糊糊中想,这一晚做了以前在一起的所有次数了,不知肚子能不能鼓起来。
一行人在客栈歇了三日,第四天方动身前往京城,上马车前,褚明锦打算跟方彤君和容情乘同一辆马车,被冯丞斐拉住了。
容情斜了褚明锦一眼,毫不掩饰道:“别打扰我和彤君亲热,你们路上也得加把劲。听说你们俩成亲在所有人之前的,再没有孩子,褚大小姐,你得准备改嫁,或是给冯丞斐纳妾了。”
褚明锦被容情揭开疮疤,闷闷不乐上了马车。
一路上,冯丞斐果如容情所言,真的卖力地耕耘,褚明锦哼哼抗议时,冯丞斐便揭起车帘一角让她看前面的马车,容情和方彤君的马车,好像无时不刻都在不正常的震动中,褚明锦哑口无言,闭了嘴任任冯丞斐为所欲为。
马车走得跟蜗牛爬似的,住宿时褚明锦提议走快些,方彤君红着脸不说话,容情振振有词道:“彤君害喜,马车走快了颠,对她身体不利。”
褚明锦忍不住翻白眼,马车走得再颠簸,有你们寻欢作乐时震动那么大吗?
路上走了十天,只走了两百里地,褚明锦慢慢也便心平气和了。
这日经过一个小镇,恰逢庙会,十里八乡都到这个小镇来,官道上挤满祭神耍杂戏贩卖各种物品的人,还有游人,人潮涌动,熙熙攘攘甚是热闹。
“咱们下来玩吧。”褚明锦第一次见古代的庙会,颇觉稀奇。
冯丞斐自是无不依从,正想让车夫驾得快些,越过容情与方彤君的马车吆喝一声,前面的马车停了下来,方彤君恰也是想下来看看玩耍。
褚明锦与方彤君两个手牵着手,看看这个看看那个,都觉得新奇不过,看过了祭神活动,又看了会儿杂耍,两人又接着看长长的物品贩卖摊子。
褚明锦觉得每一样都很好玩,布娃娃都是手工的,缝得很可爱,还有天然的各种形状的石头,树木雕刻的仙人猴子等物,栩栩如生生动灵巧……
“我觉得这没有杨御史给我的泥人好玩。”方彤君笑道。
方彤君离京时杨润青还没和兰氏相认,褚明锦与方廷宣不知杨润青能不能不计较兰氏的过往,也没跟方彤君说她的身世,褚明锦此时听方彤君喊杨润青杨御史,不觉莞尔。
“宝宝,彤君,你们看,那是郑皇后吗?”跟在她们身后的冯丞斐突然惊奇地低声叫起来。
隔着攒动的人头,远处一人乌髻扎着花布,粗衣短襦,脸上漾着盈盈浅笑,农家大嫂一般朴素宜人,可不正是已故光宗皇帝的皇后郑怡春。
“是郑皇后。”方彤君低声说道,她进宫多,较熟悉郑皇后,看出来了。
褚明锦是知道事情的始末的,奇怪地道:“郑皇后在这里,泰王爷呢?”
话音刚落,一个长身玉立的布衣青年举着一串糖葫芦走近郑怡春,郑怡春微笑着接过青年手里的糖葫芦,青年轻轻拂开郑怡春垂落鬓边的一绺头发,两人相视的神情说不出的亲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