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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人独憔悴-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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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她认为最值得怀疑的是许志坚。
    以后,可要对他的行动更留神呀!陈先生的考验,她相信是通得过的。
    做了—上午的工作,中午亦天也坐在办公室吃饭。
    果然,他不是心情不好。而是非常愉快。
    “吃完饭谁参加‘接龙’?或是‘拖黄包车’?”他叫。这是两种扑克牌游戏。
    “我——我们!”大家一起叫。
    亦天的视线停在姮柔脸上。
    “你不能总当自已是局外人,”他说:“你己加入了我们这个大家庭。”
    “我不会玩这些游戏。”她脸红了。
    他是很注意她的,是吗?
    “没有人天生就会,所有的事都要经过学习!”他又说:“你要记住,你已不能
‘置身事外’。”
    姮柔吃了一惊,他语带双关,是故意点醒她吗?
    他已知道她的身分!
    “好。我参加。”她吸一口气。
    “这才像话嘛!”陆健叫起来。“我总觉得你是故意拒绝大家。”
    “怎么会呢?”她仍脸红。“我只是不熟。”
    “多参加我们,自然就熟了。”小美也叫。
    “姮柔和陆健最熟。”连修文永远开玩笑。
    亦天看她一眼,又看陆健一眼,脸上很快掠过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
    姮柔很不喜欢这种暧昧,她转开脸不出声。
    阿婶在这时叫大家吃饭,把这尴尬解开。
    有亦天在的那一餐,大家总是最热闹,一下子就吃完饭,开始玩牌。
    “赌什么?”亦天做庄。
    “你说。”小美娇俏的笑。“只要我们输得起。”
    “那么——输的人请全公司的人看电影。”陆健叫。
    “看电影不好,还是吃饭。”连修文也叫。
    “好——星期天我们去野餐,输的人负责全部野餐食物。”亦天说。
    大家轰然叫好,只有姮柔没出声,只淡淡的望着他。
    那眼神,仿佛看透了一切。
    但,看透什么?


6
    夜晚,姮柔又接到白翎的电话。
    “中午你怎么不来?”她冷峻的问。
    “中午?”姮柔吓了一大跳。“中午——啊!是,我忘了这件事,完全忘了这件
事。”
    “忘了?”白翎冷冷的笑。“这是完全不被接受的理由,做我们这种工作,不可能
有‘忘了’这两个字。”
    “但是——我真的忘了。”她嚅嚅的说。她是真的忘了。
    一来白翎是昨夜跟她说的。而且亦天邀她一起玩扑克牌,那一霎那间——她就完全
忘了其他的事。
    “下次不许再跟我说同样的话。”白翎总算稍有人情味。“你中午和斯亦天一起玩
扑克牌?”
    “是——公司所有的人都参加。”她吸一口气。
    那监视她的人真是分分秒秒向白翎报告她的行动?
    “你可以不参加,除非你另有原因。”白翎又冷冷的笑起来,而且笑得——暧昧。
    姮柔很气,这——什么意思?
    “你现在出来,把报告交给我,”白翎再说:“我在你家巷口的电话亭。”
    “是——好,”姮柔再深深吸一口气。“我立刻出来。”
    这白翎真是神出鬼没的,怎么在她家巷口呢?
    拿了报告,她连招呼都没向家人打一个,就急速的奔了出来。
    “姮柔,姮柔,什么事——”母亲的声音在后面追。
    她没有回答,一口气跑到巷口。
    果然,在电话亭的暗影里看见白翎。她穿牛仔裤,衬衫,象个年轻的女学生。
    白翎没有表情。
    姮柔把两张白纸交给她,她看也不看的顺手放进肩上的大帆布袋里。
    姮柔暗暗摇头。她己很用心,很仔细的写这篇报告了,她不看—下。
    “我——可以回家了吗?”她问。
    白翎微微点头,接着又说:
    “我对你个人没有成见,我所做的——切是站在公事立场。”
    “是。我明白。”
    “做我们这行,最忌感情用事,”白翎淡淡的说:“而女人,往往过不了这一关。”
    姮柔吃惊的望着她,感情的事也要受管制。
    “没有人。会管你,”白翎象看透了她。“但是,最终吃亏伤心的是你!”
    姮柔勉强点头。
    这也是实话。但感情来了,谁理得伤不伤心,吃不吃亏,受不受伤害呢?
    “我若是男孩,会喜欢你这种女人。”白翎笑一笑,悄然而去。
    这白翎——也开玩笑。
    她若是男人会喜欢姮柔,可惜她不是。而姮柔——说来不信,虽然喜欢她的人颇多,
但她从来没正正式式交过一个男朋友。
    她不喜欢挑三选四,太浪费时间和感情了。她会看中一个,死心塌地的从一而终。
    她是这种死心眼儿的人!
    慢慢的,她走回家。
    “姮柔,这几天你到底怎么回事?神不守舍的。”母亲悄声问她。
    “没有啊!”她说。
    “刚才又去了哪里?同事的电话?”母亲颇精明。
    当然啦!对女儿的事,哪个母亲不紧张?
    “一个女同事,她有东西忘在我这儿,她等在巷口,我拿给她而己。”她说。
    “女同事?为什么不请她进来坐坐?”母亲问。
    她想了想,知道母亲误会了,以为她有了男朋友,这误会——真可笑极了。
    “妈咪,你放心,如果我有男朋友,我一定带回家给你看,好吗?”她笑着哄母亲。
    “真不是男朋友?”母亲不信。
    “真的,发誓,”她举起右手。“公司里的同事不是太老就是太嫩,没有人适合
我。”
    “哦!”母亲有点失望。
    “真的,妈咪,我很挑剔,你是知道的。没有适合的,我宁可不嫁。”她说。
    “你就是这么固执。”母亲不以为然。“啊,你们老板才三十多岁,有太太吗?”
    “没有吧?谁知道。”她说。
    怎么会提起斯亦天呢?
    这个人高深英测,又冷又怪,加上令人怀疑的背景,谁敢接近他?
    “他长得如何?人好不好?”母亲感兴趣了。
    “我根本没看清楚过他,他很阴沉,很怪,”她说:“有时候又疯疯颠颠和同事们
玩在一起。”
    “有这样的人?”母亲皱眉。
    “真的啊!我看这种人不顺眼,所以没什么话跟他讲,还有啊!又喝酒,又抽烟,
还喜欢日本料理。”
    “哦——”母亲不出声了。
    母亲最讨厌人家喝酒,吃日本料理。她说中国菜的味道比日本料理好百倍不止。
    “我可以去休息了吗?”她问。
    “不过——无论如何,你还是注意一点,不要轻轻放过了缘份。”母亲不死心。
    “我知道了。三十五岁之前我把自己嫁出去,好不好?”她在开玩笑。
    “三十五岁?”母亲吓一跳。“不行,不行,太迟了,你才二十八——三十岁以前
一定要嫁。”
    “若是我找不到对象呢?”她打趣。
    “你唯一的毛病就是这个,好像男人跟你有仇似的。”母亲埋怨。
    “谁说的?我不是很喜欢小弟。”她笑。
    “不跟你讲了,你总是歪缠,小弟怎么算呢?”母亲白她一眼,走开去。
    她冲凉,然后回到房里。
    她不明白,母亲怎么会想到亦天那儿去?
    亦天——她突然想起他吃了那个又枯又干的苹果,这个人——实在怪异。
    当苹果好好的时候他不吃,一定摆几天,等它坏了时再吃,这——有原因吗?
    她恐怕永远也不会了解他那种人的!
    房门又在响,母亲走进来。
    “有—件事我一定要问清楚,”她说:“那笔公司借的钱——是不是真的?”
    “为什么问?这种事还有真的?假的?”姮柔皱眉。母亲发现了什么呢?
    “你才进公司不到一个月,为什么人家肯?”母亲摇摇头。“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
这么好的事了。”
    是。目前这社会大概不会再有这种事,但——她又怎能把这笔钱的来源讲清楚?
    母亲恐怕会被吓死。
    “私人公司没有规定得那么严格,反正公司年年嫌大钱,何乐而不为?收买我的忠
心啊!”
    “我总有点怀疑。”母亲摇头。
    “怀疑什么?”姮柔吃了一惊。“钱的来源不正?”
    “不是。我怕那老板——你说的怪人恐怕对你怀有目的。”母亲担心的。
    “妈咪——”她大叫一声。“你想到哪儿去了?”
    “别叫。我真是这么担心。”母亲说。
    “我告诉你,斯亦天又冷又怪,但他非常正派,不止正派,他身上还有一些正气,
很难形容的,或者是——江湖义气之类的。而且,最重要的一点是——他看不起女人,
心目中根本没有女人。”
    “有——这样的人?”母亲半信半疑。
    “真话,你可以去问公司全体同事,”姮柔笑。“他还是个绝对的大男人主义者。”
    “哦——可能我真的想错了。”母亲透出笑容。
    “当然。平日没事,他连话也不跟我说的。”她笑。“他们男同事最喜欢跟他下棋
和玩扑克牌。”
    “赌钱?”母亲睁大眼睛。
    “不,抓乌龟。”她大笑。
    但是——她又怎么这样清楚他?她呆住了。


7
    回办公室之后,姮柔开始小心翼翼,有人监视着她呢!她一定要查出这人是谁。
    她的小心翼翼引起了同事的玩笑。
    “姮柔,你这几天怎么回事?”小美轻声问。“是不是工作上有困难?”
    “没有,真的没有,”姮柔意外。“你怎么会这样想?”
    “你很紧张,心神不定。”小美说。
    “没有,我不觉得。”她摇头。“你真这么想?”
    “不是想,是看见。”小美笑。“许志坚也这么说,他说你一定有些不妥。”
    “许志坚!”她更意外。
    那个从不出声,更不看她的年轻人?
    “是啊!阿坚说你好像坐立不安。”
    “我没有。”她吸一口气。
    那许志坚是否监视她的人?
    看来像了。这家伙不出声,又阴沉,故意做出一副不看她的样子,其实正是监视她
的人!
    一定是他了!
    姮柔下意识的笑起来。她一定去白翎面前讲穿,看看她不是很轻易的就通过了考验
吗?
    “你笑什么?”小美问。
    “笑你神经过敏,”姮柔还是笑。“我原本就是这样的,我是比较拘谨的人。”
    “不是,你神经紧张。”小美说。“陆健也这么说。”
    “不能所有的人都这么说,我就真的变成神经紧张啊!”姮柔笑起来。
    “喂,”小吴转了话题。“午饭后我们去逛逛衔,看看有没有便宜货拣。”
    “好。”她爽快的答应。
    她并不怎么讲究衣服,有时候买很便宜的,有时也买贵些的,但都很适合她的身分、
气质。
    可以说她很会穿衣服。
    小美回到桌子去工作,姮柔又开始做亦天交给她的那几本旧帐。
    还不错,这些日子来,她已理出半年的头绪了。
    她发觉,亦天赚的确实不少,但是支出也大,他为人一定很豪爽的。
    而那些支出,都是他私人名下的。
    午饭后,她和小美逛街。
    这附近没有什么大的百货公司,好的精品店,但既抱主意出来拣便宜货,随街走走
也无妨。
    正午的太阳十分炽热,耀花了人的眼睛。
    “你在公司做了几年?小美。”她问。
    “六年。”小美不在意的说。
    “你——今年多大?”姮柔吃了—惊,下意识问。
    “二十二。”小美笑容如阳光。
    “那你是十六岁就进公司了?”姮柔问。
    十六岁,中学还没毕业呢!
    “是啊!那年我才初中毕业,环境不好,要找事做,却没有公司肯请我,我又不喜
欢到工厂做,正在那时碰到亦天,他录用了我。”
    所有职员都叫老板为亦天。
    “当时只做些打杂的工作,好象客人来买货,倒杯茶,送送帐单,或帮亦天去银行,
后来他叫我去学打字,然后就做打字员了。”小美笑。
    “很不错啊!”姮柔由衷的。
    “亦天帮忙啊!他让我学打字,公司付学费,现在我念英文夜校,他亦付钱,他是
天下最好的人。”
    “哦——”姮柔颇意外。
    她知道亦天很义气爽快,却不知到了这种程度。
    “以后你慢慢会体验到,”小美认真的说:“我们所有的同事都对公司有归属感,
赶也不会走的,亦天对我们每个人都像兄弟姐妹。”
    “所以你们都叫他名字。”姮柔笑。
    “他不喜欢别人叫他老板。”小美正色说:“他不喜欢繁文褥节的事,他说人与人
之间应该平等,交朋友也是。他还说谁叫他老板,他就开除谁。”
    “我没叫过他名字。”姮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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