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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突然伸手将她凌乱的几绺发丝挪到耳后,手指轻轻地从她眉心滑到唇上,然后拨开她唇齿,探进去。
他的手指挑逗着她的舌头,柔软的接触令她感到迷眩,她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每次他只要一摸她,她就会浑身发热,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她只想这么做──合上唇片,吸吮着他的手指。
突地,丁其斯汗抽出手指,眼中燃烧着欲火,但脸上却是恼怒的表情。
“我差点被你骗了,原来你根本不是守身如玉的好女人,而是个水性杨花的贱女人!”
“你说什么?”爱藤里因惊吓过度,没听懂他在说什么。
“瞧瞧你的反应,显见你有过男欢女爱的经验。”
“你胡说八道!”爱藤里气得眼圈一阵红。
丁其斯汗咄咄逼问:“除了我,你还跟几个男人玩过?”
“没有!”爱藤里大声回答,眼泪几乎要夺眶而出。
“我今天要检查你。”丁其斯汗毫不客气地伸手探进她的绣裤里。
“你干什么?”爱藤里吓得夹紧双腿,但却阻止不了手指在里面游刃有余。
丁其斯汗不停地旋转裂缝中挺立的蓓蕾。
“你这里面湿得像个水池!”
“住手!快住手!”爱藤里大吼大叫,可是双腿却松了开来。
“你别再装了,我知道你喜欢。”丁其斯汗不屑地大笑。
是的,她觉得自己好可耻,居然喜欢他的抚摸,她开始怀疑自己正如他所说,是个贱女人,不然她怎么会喜欢让一个她不喜欢的男人侵犯她!
她摇头,她不愿意相信,可是她找不到其它理由,解释她体内饥渴的欲火为何燃烧如此旺盛
她努力地强迫自己不要表现出热情,不要响应他的爱抚。
但从双腿之间传来一阵阵的快感,使她的腰像一只轻摇尾巴的美人鱼般摆动起来
看着她撩人的性感,他的眼睛眯成一条鄙视的细缝,任何一个有教养的女孩都不会像她现在这样作践自己,在草地上任由男人在她深秘的小穴里为所欲为。
虽然是在震怒之中,但他的身体反而更渴望她
他粗暴狂野地吻着她的唇,像头猛兽般迫不及待地想将猎物撕成碎片,手指像魔爪般一抓,扯破她的衣襟,狠力地握住白皙的酥胸
一阵痛楚从酥胸传到四肢百骸,爱藤里恨不得将他舌头咬断似地咬紧牙关。
丁其斯汗掐着她的下巴,逼她松开口。
“该死!你居然敢咬我!”
“你活该!”爱藤里如偷腥的猫,用舌尖舔了舔唇瓣上的血丝。
“若是再被我捉到你跟卓勒奇眉来眼去,你就会知道…死…这个字怎么写!”
“我不怕你,我偏要跟卓公子好,你有胆现在就杀了我!”
“我要杀的是卓勒奇,至于你还有利用价值。”
酥胸上的蓓蕾,在他的注视下,居然像垫伏多年的冰山雪莲遇到阳光般挺立起来,绽放着艳红的色彩。
她赶紧双手环胸,从发烫的喉咙中,勉强挤出连她自己都快听不见的娇声。
“我恨你!”
一声冷哼,丁其斯汗睥睨地看了她一眼。“你的身体可爱死我了。”
爱藤里像被打了一耳光似的,一脸惊愕得目瞪口呆。
等她想到要咒骂他色猪时,她才发现他抛下她一个人走了。他的背影看起来深受打击,但受到伤害的人是她,又不是他,他的脚步为什么那么沉痛?
突然她感到脸上有什么东西滑落,手一抹,原来是泪,她怎么哭了?
这一滴泪来得好奇怪,她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还沉浸在他抚摸过的余温之中,她的内心找不到一丁点儿的恨意。
但她却为他感到难过,那句“我恨你”,虽然轻如蚊叮,却好像带给他莫大的杀伤力。
看他被悲伤包围的背影,她好想冲过去,抱着他的背,给他温暖的安慰。
但她却是将指甲插进发里,将金黄秀发抓得像稻草般杂乱。
不过她的心更乱,有股巨大的力量在她心中,阻止她去追他,也阻止她爱他
苏尼坐在帐幕外,闲情地弹着冬不拉(乐器),看到丁其斯一脸死寂,下唇还有干涸的血迹,如丧家犬般走回自己的帐幕里,照样弹着他的冬不拉。
过了好一会儿,看到爱藤里的模样更惨,上衣被撕裂,掉了一只鞋,头发乱得像疯子,视线落在环在胸前的双手上,不敢见人似地也回到自己帐幕里,苏尼装作没看见,仍然弹着冬不拉。
黑夜悄悄地来到,卜古起床小便,看到月下有一个孤寂的影子,是丁其斯。
自从上次两人一道去巴札市,他教了他不少骑马术,让他对他有了一点好感,再加上阿姊这几天一直在照顾卓勒奇,连陪他玩的时间都没有,让他有严重的失落感。
他走了过去,在丁其斯旁边。
“你在喝什么?”
“酒。”丁其斯汗脸上带着微醺的晕红。
“要不要来一口?”
“阿舅不让我喝,他说小小年纪喝酒会长不高。”卜古摇了摇头。
“胡说八道,我七岁就会喝了,你看我长得多高壮。”丁其斯汗挽起袖子,手臂一挤,露出像山一样的壮硕肌肉。
卜古看了羡慕不已,立刻接过酒袋,当是喝仙丹妙药般灌了一大口,喉咙立刻有如被火灼似的,发出一连串咳声。
丁其斯汗自顾自地说:“你以后千万别在女人爱你之前,先爱上女人。”
“你的话太深奥了,我听不懂。”卜古一脸困惑。
“我也不懂,我这么爱她,为何她竟视若无睹。”丁其斯汗喃喃自语。
“我懂了,你说的她原来是指阿姊。”卜古叹了口气,一副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模样。
“她看不见你,是因为卓勒奇像跟屁虫一样老缠着她。”
“依你之见,她是不是喜欢上卓勒奇?”丁其斯汗以当他是朋友的口气问道。
“除了挤羊奶,卓勒奇根本比不上你,阿姊的眼光太差了。”
“挤羊奶算什么!我挤另一种奶的功夫可是一流的。”
卜古又喝了一口酒,好奇地问:“什么奶?”
“去问爱藤里。”丁其斯汗身子向后一仰,躺在地上看星星。
“她现在连跟我说话的时间都没有。”卜古不平地说。
“一想到她对卓勒奇那么温柔,我的心就痛。”
“跟卓勒奇比起来,我宁可选你做阿姊夫。”
“太好了,在你心中,我从第一讨厌的位置降到第二。”
“今天我跟卓勒奇一起去放羊,他却躲在树荫下睡觉,回来之后我跑去跟阿姊告状,没想到阿姊不但不责备他,还说他有伤在身,需要多休息。”
卜古同情地看了一眼丁其斯。
“若是以前,我只要说谁不好,阿姊一定把他骂死了。”
“你别再说了,越说我心越痛。”丁其斯汗双手掩着脸,偷偷把眼泪擦掉。
“我们想个办法整卓勒奇,你说好不好?”卜古起了坏心眼。
丁其斯汗赞同地点头。“求之不得。”
这晚爱藤里根本无法入睡。
丁其斯和卜古喝醉酒,两人像郊狼似地对着圆月叫啸。
卜古还好,被爱藤里像拎小鸡般抓回床上,说了好多醉话,她安抚了好半天他才合上眼;但丁其斯可就麻烦了,没人敢靠近他,最后还是他自己踉跄地走回帐幕里。
这时爱藤里才突然觉得奇怪,扎赤合跑哪里去了?一整天都没见到他的人影。
微风轻吹,月亮披了一层薄纱站在高处,寂寞的身影让人鼻酸,爱藤里突然好想哭,她不知道自己是为了嫦娥难过,还是为了丁其斯?
她的耳畔不断地回荡着卜古的醉话,他说他和丁其斯是为了她而藉酒浇愁
丁其斯爱她毋庸置疑,可是她为什么不敢接受他的爱?
她在怕什么?一声轻柔的声音自她身后响起。“爱藤里,你怎么还没睡!”
“今晚的夜色很美。”爱藤里答非所问。
“对不起,我是个没用的懦夫。”卓勒奇一脸惭愧。
爱藤里善良地说:“不能怪你,你又没武功,当然不是他对手。”
“我难过得一晚睡不着,不停地责怪自己贪生怕死。”卓勒奇深深自责。
“别再难过了,快去睡吧!”爱藤里像安慰小孩子似的。
“我听苏尼大人说你回来时,模样很狼狈,他是不是伤害了你?”
“你安心,他不敢打我,不过我倒教训了他。”
“你怎么教训他?”卓勒奇眼中的幸灾乐祸一闪而逝。
“我打了他一巴掌。”爱藤里没注意到他的眼神,真相令她羞于启口。
“你真勇敢,那么做等于是拔老虎的胡须。”卓勒奇赞赏地竖起大拇指。
“其实我没你说的那么勇敢,我只是抓住他的弱点。”“他那么强壮,怎么可能会有弱点!”
“他最怕我说取消婚约。”爱藤里根本不知道卓勒奇急于知道的原因。
对卓勒奇来说,丁其斯汗不仅是他的情敌,还是威胁黑契丹的劲敌。
蒙古人野心勃勃,跟黑契丹同样有着想称霸天下的美梦,虽然他身为王子,但他是庶子,如果他能杀了丁其斯汗,声名大噪,王位就非他莫属。
“他好可怕,我劝你最好还是不要嫁他。”卓勒奇挑拨地说。
爱藤里避重就轻地说:“我怕万一他哪天发起火来,搞不好连我也杀!”
“事关你终身幸福,他那么暴力,你必须逃婚,绝对不能委曲求全。”
“唉!请神容易,送神难,天知道他会不会追我到天涯海角。”
“爱藤里,我发誓我绝对不会让今天早上的事重演。”
“别说了,快去睡,明天一早还要挤羊奶。”爱藤里故意打呵欠。
卓勒奇冷不防地拉住她的手。
“我喜欢你,我绝不容许他再伤害你。”
“男女授受不亲,你别这样。”爱藤里试图抽回手不果。
虽然他的手臂不像丁其斯那么强壮,但她意外地发现他的力气不输丁其斯,这让她感到有些害怕;她再度试图挣脱他的束缚,她以为以他的君子风度,会识趣地放开她,可是他反而像怕她飞走似地抓紧。
“嘿!好痛哦!”爱藤里忍不住大叫,痛得眼泪几乎快掉下来。
卓勒奇惊惶地放开手,像个不小心打破老奶奶最爱的花瓶的小男孩,睁大眼睛懊悔地乞怜。
“我很抱歉,我不知道会弄痛你,你能原谅我吗?”
爱藤里咬着唇,鼓着脸颊,以她的脾气,绝对会臭骂他一顿。
可是当她看到他可怜兮兮的眼神,甩了甩手腕,叹了口气,努力露出和蔼的表情。
“看不出你那么斯文,力气倒不小。”
“这么说,我有能力保护你了。”卓勒奇得了便宜还卖乖。
“你的力气是不小,不过等你学好武功,有能力跟丁其斯一较高下时,我已经人老珠黄了。”爱藤里表面上嘲笑他自不量力,心里却越来越害怕。
她觉得好象有什么事会发生,他现在的态度完全不像前两天她救他回来时那么善良,一股寒意自她脚底窜了上来,她的肩膀不由得颤了一下。
“你冷吗?”卓勒奇立刻脱下外衣,温柔地盖在她身上。
“你干么脸靠那么近!”爱藤里虽然有点高兴,但她发现他居心不良。
“我好想吻你,我可以吻你吗?”卓勒奇很有礼貌地请求。
爱藤里恨恨地别过脸。
“我不觉得这是个好主意,我有婚约在身。”
“可是你并不爱他,你不需要为苏尼大人还债。”卓勒奇打抱不平道。
“我也没爱上你,我不是随便的女人。”爱藤里吵架似地说。
“他吻过你吗?”卓勒奇眼中闪烁着妒意。
“没有。”爱藤里想说谎,却心虚地咬到舌头。
卓勒奇臭着脸问:“他有没有让你有神魂颠倒的感觉?”
“有一点。”爱藤里虽然觉得这个问题侵犯隐私,但她还是说了。
“只有一点而已,看来他的吻技不高明。”卓勒奇的嘴角扬起一抹冷笑。
“他吻技高不高明关你什么事!”爱藤里冷冷地白他一眼。
“如果他吻技不高明,激不起你的热情,这就表示你对他毫无感觉。”爱藤里哑然无语,只有丁其斯吻过她,她不清楚他的吻技算不算高明。
但他确实激起她像火烧森林般狂炽的热情,不安在她胃里翻搅。
不过她努力地表现冷静。
“谢谢你告诉我这个道理,我困了,我想睡觉了。”
“别走,爱藤里,给我一次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