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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休想!”爱藤里怀疑丁其斯汗动歪脑筋。
“随便你,小马若是不赶快喝奶,它的脾气会跟你一样坏。”
“脾气坏又不是坏事,搞不好它将来会成为烈马。”
“你错了,它会做出伤害自己的傻事,轻则断腿,重则夭折。”
爱藤里转头一看,喝不到奶的小马正如他所说,刚学会站的腿发脾气地踩踏,爱藤里只好相信他的话;但是她考虑片刻,灵机一动,有条件地说:”你转过身去,把你的衣服脱给我穿。”
“好吧!”丁其斯汗依从地转身,把衣服扔到地上。”不许偷看哦!”爱藤里捡起地上的衣服,一边脱一边叮咛。
“你的身材跟我想象的一样棒。”丁其斯汗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转过身。
“你下流!”爱藤里气急败坏地双手环胸。
丁其斯汗走向她。“迟早我都会看到你的身体,用不着大惊小怪。”
“你别靠近我,不然我就大叫非礼!”爱藤里全身神经绷紧。
“我只是想帮你把脸擦干净。”丁其斯汗拾起她扔在地上的衣服。
“我自己来。”爱藤里一脸戒备地瞪着他。
丁其斯汗陶醉地打量她的双手。“你要用哪一只手擦?”
“我待会儿再擦,你先去处理那两匹马。”爱藤里知道他醉翁之意不在酒。
“你的脸上有汁液,母马会感到奇怪而神经错乱。”丁其斯汗解释道。
“在考验期间,你敢碰我,我就把你的手砍断。”爱藤里警告。
“没有双手,我就不能给你幸福,你舍得吗?”丁其斯汗发出暧昧的笑声。
“废话少说,办正事要紧。”爱藤里感到胸部隐隐发烫。
丁其斯汗一副深怕双手被砍断似的样子,小心翼翼地将她脸上的汁液擦干净。
她眼睛瞪得像饿了三天的母老虎,摆明了只要他敢乱来,她就要把他的手当消夜吃下去。
不过他并没采取如她想象的行动,而是拿着衣服走向小马,把衣服盖在小马身上。
果不其然,母马嗅了嗅鼻,寻着气味接近小马,发出高兴的嘶声,小马也终于喝到母奶。
丁其斯汗松了口气地坐在草地上,观看它们相处的情况。
这时,爱藤里穿好衣服,和他保持距离地坐到草地上,视线看起来像是注视着前方,但眼角余光却不听使唤地偷瞄他强壮的体格,一股渴望轻窜过全身,她这辈子从没有像现在这样神魂颠倒过
“好看吗?”丁其斯汗突然的问话打断她的思维。
“嗯很好看,小马喝奶的样子很可爱。”爱藤里不自然地吞吞吐吐。
丁其斯汗微侧着脸,眸光轻佻。“我是问你,我的体格好不好看?”
“你少恶心了,谁在看你,我看的是马。”爱藤里抵死不承认。
“你刚才一直偷瞄我。”丁其斯汗眼中燃起两团火簇。
“那是你的错觉。”爱藤里不屑地别过脸,不敢正视他。
丁其斯汗若有所思地问:“你怎么知道母马难产?”
“我听到母马的哀嚎。”爱藤里心虚地咬到自己的舌头。
“你不善说谎。”丁其斯汗悄悄挪动身子。
“我没说谎。”爱藤里没察觉到他已坐到她身旁。
“你是不是在想那个吻,想到睡不着觉,跑到帐外吹风时,正好发现母马难产?”
“你”爱藤里转过脸正想骂他,却发现他离她那么近,近到他从鼻里吐出来的热气轻拂着她的脸颊。
她不敢相信自己内心深处居然希望他再吻她,从他深邃的黑眸中,她发觉他已看出她的想法,她赶紧低头掩饰羞红的脸颊
“我说对了,是不是?”丁其斯汗发出得意的笑声。
“你有种令人无法忍受的自大妄想病。”爱藤里眼中喷出怒火。
丁其斯汗赶紧收敛笑容。“你别生气,我是开玩笑的。”
“一点也不好笑。”爱藤里嘟着嘴。
“我通过考验了吗?”丁其斯汗适时转移话题。
爱藤里严格地说:“没那么容易,不过今晚你的表现算是及格。”
“这样才及格而已,那么上次那个吻的表现,你打几分?”丁其斯汗的目光落到她的唇上,若不是先前回到帐幕时,苏尼猛灌他喝酒,害他不胜酒力,他极有可能趁夜深人静时,偷偷钻进她的帐幕里,要求更多
“五五十分。”要命!她的声音怎么抖得这么厉害!
“你又说谎了。”丁其斯汗高兴地揶揄,眼神却是异常的温柔。
爱藤里懦弱地逃避他的视线。“我没有,是你高估了自己。”
“我要改变你说谎的习惯。”丁其斯汗双手搭在她肩上,扳过她的身子。
“你想干什么?”爱藤里祈祷他没注意到她的肩膀微微颤抖了一下。
丁其斯汗理直气壮地回道:“吻我的未婚妻。”
“容我提醒你,在考验期间,你不可以碰我,这是规定。”
“我这个人最不喜欢墨守成规,我偏要打破规定。”爱藤里剧烈地扭动身子。
“放开我!我累了,我要去睡觉。”
“你像小牛一样有精神,一点疲态都没有。”丁其斯汗不动如山。
眼看他的唇即将落下,爱藤里转着脖子避开。
“不要”黄金贵族天生就是斗士,在他们心中,女人跟马一样,越难驯服的越能激起他们的兴趣。
丁其斯汗的力气远超过她的想象,双手一推,她整个人像羽毛似地飘落地上,他压下身子,食指和拇指捏住她的下巴,令她无法动弹,温热的唇摩挲着她紧闭的唇瓣,唤醒她不久前甜美的回忆她以为只要不为所动,他就会无趣的知难而退。
但她没想到她的身体背叛了自己,他裸露强壮的胸膛诱惑着她,她极力地想将这个念头排出大脑,可是她的双手不听使唤地抚摸他的后背,一种无法言喻的快乐使她心跳加速这时,吃饱了的小马发出满足的嘶鸣,爱藤里如同被雷电击到全身僵硬,意识到自己失态,羞愧地将双手握成拳头状。
她想以严厉的声音斥责他,可是从喉咙里发出来的却是轻盈酥软的娇嗔。
“快放开我!”
“不要压抑自己,男欢女爱是很正常的。”他温柔地在她耳畔低语。
“我不爱你,我只是好奇而已。”她不带一丝感情地说给自己听。
“我发誓,总有一天我一定会让你爱上我。”他充满自信。
“你用这种强迫的方式,只会让我更讨厌你。”她咬牙切齿道。
“说得对。”他的身体突然自她的身上移开,自责地深深叹一口气。
这样的举动令她感到错愕,心里头升起一股她不愿承认的失望感。这时候她应该起身离去,而不是坐在他身旁,此举无异是给他机会再次侵犯她。
她故意不去想自己奇怪的心态,反而问他。“如果我一直无法爱上你,你怎么办?”
“如你所愿,取消婚约。”他投给她一抹悲伤的苦笑。
“这句话可是你自己说的,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她佯装高兴地拍手,心里却是苦涩的。
仿佛被伤了自尊般,他一副深受打击的模样,不过他以肯定的语气说:“爱藤里,如果不能娶你为妻,我想我这一生不会再有第二个女人。”
任何女人听到这种真情流露的告白都会感动,但她想起阿爹,眉头深锁,冷声地说:“我不相信,天下乌鸦一般黑。”
“我可以用人头保证。”
“当你遇到比我更美的女人时,你会忘了我。”
“你为什么这么说?是什么人伤害过你?告诉我,我替你报仇。”
“没人伤害过我,是我爹伤了我的心,他在我娘去世不到三个月时续弦。”一颗泪珠在来不及防备的情况下滴落,她从不知道自己是那么地在意阿爹变心,虽然事情已过了十二年,可是她一直压抑着,从没向任何人诉苦过。
今天当着他的面,她表现出最脆弱的一面,大量的泪水决堤般倾泻
“对不起,勾起你的伤心回忆。”他轻轻地拉过她的身子,紧紧地将她拥入怀中,抚着她的背安慰,他的温柔令她的心为之融化,忍不住靠着他的肩膀哭泣
寒冷的北风袭向他们,爱藤里身子不由得颤抖,丁其斯汗一手伸到她腿下,像捧珠般将她抱回帐幕里,放在床上;但她的手却揽住他的颈子,不让他离开,反而将他拉向她,噙着泪地将双唇轻轻印在他唇上分开她不大会勾引的双唇,他的舌直捣她口中的温暖,他的手不停地在她背后上下移动,探索她的曲线。当他的手来到她臀部时,突然一个用力,明显的壮硕紧抵着她敏感的凹处,欲望像火球般滚烫着他们的身体修长的手指迫不及待地伸进宽大的上衣里,爱抚着突出的乳尖,她再也忍不住地中断亲吻,弓起背部,头向后仰,从喉咙深处发出阵阵吟哦。她知道这么做是不对的,但她情不自禁拉低她的衣襟,浑圆的双乳迫不及待地弹了出来,高耸地挺立在他的眼前,仿佛在恳求他的疼惜。他低下头,将晕红的乳尖含在嘴里,舌头在娇嫩的肌肤上画圈,牙齿则轻轻刮过端峰,细细地品尝她的芬芳。她沉溺地合著眼呻吟,觉得全身像是快要爆炸的热球,禁锢了二十年的生命似乎在等待此刻来临。
她渴望解脱,她渴望释放,但她又害怕承受不了,一股湿热的暖流从她两腿之间涌出,令她感到惊慌,以为是尿意来袭
“放开我,我想嘘嘘。”她羞得无地自容。
“你真是可爱!”他并没照她的话做,反而伸手探入。
“你干什么?”她吓一跳,手撑起上半身,双腿紧紧夹住。
“别怕,我不会伤害你。”他的手指轻轻地在湿热核心的外围旋转。“啊”她惊讶地深吸一口气,一阵阵的欢愉使她浑身虚软。
“喜不喜欢?”他深情地凝视着她的绿眸,希望能唤起她垫伏的灵魂。
“我”爱藤里舔了舔干涩的唇沿,还没来得及回答他的话,帐门外突然有不明的响声,把她从如梦似幻的情境拉回现实。
她的双腿不知从哪来的天大力气将他踢到床下,双手紧紧抓住被子,盖在脖子以下。
“是谁在门外?”丁其斯汗吃力地从床下爬起身,仿佛一座高山站在床边,但她那一脚刚好踢中他要害,挺痛的。
“是那匹刚出生的小马,从不稳的脚步声就可以听出来了。”
“吓我一跳。”爱藤里心虚地吐舌。”我走了,你早点休息。”丁其斯汗忍着痛说。
“哦”爱藤里不知不觉从齿缝中逸出失望的叹息声。
丁其斯汗精神一振,黑眸闪着晶光。“你希望我留下来吗?”
“在没人发现以前,你越早离开越好。”爱藤里佯装冷漠地下逐客令。
丁其斯汗不禁摇头叹道:“你爱说谎的坏习惯实在要不得。”
“我才没说谎。”爱藤里小声抗议,脸色不济地红了起来。
“那你刚才为什么发出失望的叹息声?”
“你少往自己脸上贴金,那声音是庆幸没铸成大错的欢声。”
“真希望我能早日通过考验并且得到你的爱。”丁其斯汗迈开大步离去。
爱藤里怀疑她还能坚持到什么时候?只要他的吻一落下,她就毫无抵抗力地投入他的怀抱。
她不得不承认她喜欢他看她的眼神,那让她觉得她是他在这个世界上最珍贵,最重要的女人,她在他心中的地位真的是如此吗?
她希望被爱,她渴望被爱,自从阿娘去世之后,她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被疼爱的感觉。
是因为寂寞啃噬她的心?还是因为她适婚年龄未嫁的缘故?或是有其它原因让她那么需要他如果换作是另一个男人,她是否也会像今天这样身不由己地迷失在热情中?她幽幽地叹了口气,双手捧着脸蛋,不知为什么她总觉得心中有一个她不敢触及的答案,她越想逃避,那个答案就越明显
“公子起床了!”扎赤合恭敬地站在床边。
“扎赤合,我才刚睡着,别来烦我。”丁其斯汗好梦正甜。
扎赤合摇了摇大汗的肩膀,语带哀求道:“挤羊奶的时间到了。”
“羊又跑不掉,晚一点再挤没关系。”丁其斯汗一个翻身,不理会扎赤合。
“别贪睡,不然会落人口实,通不过考验。”扎赤合不得已地警告。
丁其斯汗又一个翻身,瞪大的眼睛透着怒光。“你说些什么?”
“是卜古,那个小鬼头这么说的。”扎赤合一脸无辜。
“一个乳臭末干的小鬼头想命令我,门儿都没有。””卜古说现在不去挤羊奶,奶会不新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