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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分钟之后,梁晨终于拨出了号码。
远在辽阳的兰剑接到了梁晨这个电话,原本平静的面容不禁泛起了一丝波澜。片刻后,他沉声道:“小晨,把那个女人的电话号码给我!”
房间内,坐在轮椅上的林子轩脸上洋溢着慈祥的笑意,伸手逗弄着婴儿床里七个月大的宝宝。
只有七个月大的小轶骁睁着黑亮的眼睛,不安份地在床里滚来滚去,嘴里发着咿咿呀呀的声音。一旁的张语佳拿起手帕,轻轻擦拭着儿子嘴角流下来的口水。
“轶骁乖,叫爷爷,爷爷……!”林子轩不厌其烦地一遍又一遍地教着,完全不顾七个月的婴儿还不具备学语能力这个客观事实,一意孤行地施展着曾经对孩子他爹用过的招数:“等你长大了,爷爷给你娶漂亮媳妇,你要几个就娶几个!”
“爷,呃,爷,呃!”不知是真听懂了,还是无意识的发音,小轶骁张着小手,伴随着一阵阵咯咯的笑声。嘴里不停地重复着‘爷’字音节。
林子轩怔了下,随后就是一阵开怀大笑。吓的张语佳连忙拿出药瓶,并轻轻地捋着对方的胸口,就以林子轩的体质,这样的大笑是有可能要命的。
“没事,没事!”林子轩辛苦地平复着笑声,眉眼之中尽是开心与快慰,伸手指着小轶骁道:“瞧瞧,和他爸一个德行!”
张语佳微微一笑,笑容中却是带着几分落寞。梁晨受伤的消息她也是知晓的,但她却是不能正大光明地去锦平探望。虽说从一开始她就决定不会争什么,然而心里难免会生出几分失落的念头。
“小晨的身体应该恢复的差不多了,这几天我打个电话让他回来看看!”林子轩的目光仿佛能看透人的内心,他以温和的声音向儿媳说道。
“不用了干爹,让他多休息,把伤彻底养好了!”张语佳连忙说道。
“我给他的专机不是摆设,两个多小时的时间,累不坏他!”林子轩摇摇头道:“语佳,你记着,他是你的男人,是你儿子的父亲,他不能给你名分,但其它东西,他不能亏欠你!如果连这点他都做不到的话,明天我就给你物色个好男人嫁了!让那小子后悔去!”
“干爹!”张语佳红了脸,以娇嗔的语气向对方说道。
“干爹开个玩笑!呵呵,干爹不说了!”林子轩含笑说道。
正在这时,兰剑与何兵走了进来。“总裁,我们想请个假!”
听着兰剑的话,林子轩不禁微微一怔。而与此同时,在西风县和平乡,严锋也向坐在炕头的李老爷子说了同样的话。
夜渐深,躺在床上的梁晨却毫无睡意,他已经知道,兰叔,何叔加上锋叔决定亲自赶往M国,对齐雨柔实施营救。他对三位大叔的身手有着十足的信心,但即使如此,他仍然担忧,唯恐出现什么意外!西娅那个女人,明摆着就是想借刀杀人,但不可否认的是,明知对方的用意,三位大叔还是不得不甘心当这把刀!
“想什么呢?是不是想齐雨柔和海伦!?”滑腻的脸蛋贴上他的胸膛,口鼻间尽是醉人的幽香。小妖精的身体柔软的像一条萶藤,将他缠了个结实。
“她们可能有危险,兰叔和锋叔已经决定去M国了!”嗅着对方的发香,梁晨低声说道。
“你担心她们是不是?”叶紫菁仰起娇媚的脸庞,借着昏暗的光线凝视着男人棱角分明的侧脸,伸出一只手按在男人的胸膛上,以娇嗔的语气道:“我的局长大人,你问问你自己,现在这颗心已经分成多少瓣了?小女子都为你累的慌啊!”
梁晨赫然一笑,捉住那只在胸膛做怪的玉手,放到嘴边轻吻着。
“无言以对了?招惹那么多的女人,也不怕自己被榨干!”叶紫菁的另一只手缓缓向梁晨的小腹摸去,口中腻声道:“最近又受了伤,也不知道会不会受到影响!”
“试试不就知道了!”从受伤到现在,梁晨禁欲足有两个月,被小妖精稍一挑逗,欲火便腾地燃烧了起来,一个翻身将叶紫菁压在身下,三下五除二褪掉了自己与女人的睡衣。
哦!随着叶紫菁的娇躯猛地一颤,勾魂的呻吟从粉唇中吐了,从而证明了男人已挺入中原,正式拉开了激战的序幕。
隔壁连夕若,连兮兮姐妹的住处,连兮兮正与兰月滚在一个被窝,面对面地说着悄悄话。
“月月,你说实话,你是不是喜欢你的小晨哥?”连兮兮低声问道。
“是啊,那是我哥嘛!”兰月嘴巴很严。
“少来,你明知道我说的不是那种喜欢!”连兮兮不满地说道:“月月,你不诚实啊,我都告诉你,雪霏姐和你小晨哥有一腿了!”
“你说的这个秘密根本不是秘密!”兰月以酸酸的语气回答道:“那个家伙,到处沾花惹草,也不怕精尽人亡!”
“好酸呐!”连兮兮偷笑着,伸手摸向对方发育惊人的双峰:“从实招来,是不是和你小晨哥有一腿?”
“胡说八道!”兰月涨红了小脸,不客气地回敬道:“我还没说你呢,全国那么大,江南那么大,锦平那么大,怎么就那么巧,你和夕若姐偏偏就和小晨哥做了邻居?从实招来,你们是不是都和小晨哥有一腿!”
“才,才没有!”连兮兮莫名地心中一慌,她的脑中蓦地闪现出那一幕:男人下身沾着血丝的昂扬,夕若姐娇嫩下体的斑斑落红!她又记起在眉眉的生日宴会上,无意中的碰撞,那贴在自己唇上的,带有强烈男人气息的双唇。夕若姐,确确实实地和男人有了一腿!而她和那个男人没有一腿,却有一嘴!
连兮兮这一小小的慌乱,立刻被兰月捕捉到了。尽管关了灯,看不清连兮兮的表情,但她还是能从连兮兮的语气中听出了心虚的意味。精神一振,伸手捧着对方的脸蛋,逼问道:“哈,一定是被我说中了,快交待,怎么和小晨哥勾搭上的?”
“别胡说,真没有!”连兮兮连忙辩解道。
“我不信,哼哼,除非让我检查一下!”兰月美眸转了转,脸上露出一丝坏笑,一只手悄悄下滑,偷偷地伸进了连兮兮的小内裤。
“呀,月月你坏!”连兮兮娇躯一颤,蓦地夹紧了双腿,颤声道:“你快拿出来!”
“兮兮,你这里也是……!”摸到光滑一片,兰月不禁讶然失声,但话说到半截,惊觉失言的她立刻闭住了嘴巴。
但为时已晚,在短暂的呆怔之后,连兮兮立刻就会过意来,并随之展开了反击,将手探进了对方的两腿间,口中嚷道:“我也要摸摸你的!”
“别……!”兰月比连兮兮更不堪,乍被手指触碰到柔软敏感的嫩肉,便禁不住发出一声娇吟,弓起身体软成了一团。妙龄少女,哪个不怀春!自从那夜看到梁晨与叶紫菁激情的表演之后,兰月便时常做着春梦,甚至偷偷学会了自慰!
指尖传来湿滑之感,连兮兮的俏脸也不禁为之发烧,她当然知道那是什么。讶异于兰月的反应之大,好奇加上几分恶作剧的心理,连兮兮不但没缩回手,反而更将手指探进了两分。
兰月如遭雷击,长长的颤音从口鼻中发出,娇躯弓起足足有几秒钟,然后才像滩融化的雪水一样瘫倒在床上。
“月月,你,你这么快就……!”连兮兮抽回湿漉漉的手,空气中充满着一种异常的香靡气息,让同为女性的她也不禁心跳加速,身体燥热。
“死兮兮,看我不收拾你!”兰月羞窘的无地自容,喘了几口气之后,翻身骑到了对方的身上,一双手兵分两路,一路按上了连兮兮胸口的小乳鸽,另一路则直接探进了对方同样寸草不生的嫩处上。
“月月,咱们别闹了!”一股异样的刺激涌上心头,而随着兰月的手触撞到她的私密之处,这种刺激就变得越来越强烈。在大学时,连兮兮也曾经和同室的姐妹偷偷看过限制级的片子,其中有一部就是女同。
“你说不闹就不闹啦,哪有那么容易!”兰月一心要扳回颜面,毫不手软地加快了侵袭的动作,心想着怎么也要让对方像她一样来上一回。
“再,再闹,我,我可咬你啦!”连兮兮娇喘吁吁,她被兰月的手指挑动的春意滋生,一边无力地扭动着娇躯,一边用无力的言语恫吓着。
“咬啊,咬……呜!”占据了主动的兰月变本加厉地动作着,冷不防两片香甜柔软的唇迎了上来,印在了她双唇上。
时间一刹那仿佛凝固了,四唇相接的两个女孩怔在那里。良久,四片唇分开,却又试探着再度碰触在一起。都没有接吻的经验,只是生涩地亲来亲去。然而这种看似傻傻呆板的接触,却是给兰月与连兮兮带来无比的刺激和新鲜。
不知不觉中,两个女孩已热情地吻到一处,觉得浑身燥热的她们解开了自己的睡衣,散发着青春气息的美妙身体交缠在一起,房间里开始响起阵阵诱人的娇吟声。
“兮兮,明天还要上班呢,赶紧睡觉!”房门外传来连夕若的声音,像一盆冷水浇熄了两个女孩萌发的春情。连兮兮与兰月像受了惊的小兔子一般分开钻进各自的被窝。丢死人了!怎么就忽然做了这么丢人的事情!两个女孩用被子蒙住滚烫的脸,羞不可抑地想到。
第二天一早,梁晨赶到市公安局。办公室里,主管治安的副局长包华将纪委书记钱德民委托他帮忙的事情向局长做了汇报。
“具体怎么个情况,你了解吗?”梁晨以温和的语气问道。
“实情与老钱说的差不多。有冲突不假,但性质不算严重,说起来,城管人员也是受了伤的,罚款是合适的,拘留,有些重了!”包华在心里还是愿意帮这个忙的,当然,前提是看局座是什么意思。
“这样吧,让治安大队给双方调解一下,该罚的罚,至于拘留,就免了吧……!”梁晨微笑道:“老包啊,这么个小事,你拿主意就行了!”
“局长,我是觉得吧,城管那边有些事做的挺过份的!尤其程如海那个人,狂起来有点不靠谱!要不是老钱求帮忙,我倒是不介意看看城管局吃瘪!”对局长与程如海的过节,包华是十分了解的,否则他也不会这么鲁莽的非议城管局长的长短。
正说着话,忽听得办公桌上的电话响了。副局长包华很识相地说了声‘局长,没事我先走了’,然后离开了局长办公室。局长表露的态度让他稍稍有些意外,不过,顺水推舟让钱德民欠他一个人情,这个结果还是不错的。
“呵呵,梁局长吗?我是城管局的程如海啊!”电话里话语未至先闻笑,竟是城管局长程如海打来的电话。
“程局长,你好你好!”梁晨的声音谈不上热情但绝非柔和,似乎对两人曾经发生过的不愉快没有任何介怀的意思。
“梁局长啊,兄弟想请你喝两杯,不知道有没有时间呢!”听着对方的声音并不象他想像的那么冷淡,程如海心中一动,索性开门见山,向对方提出了饭局邀请。
“实在抱歉啊,程局长,因为身体的原因,老婆管的很紧,这酒我是一涔不敢沾啊!”梁晨的回答让程如海心里一沉,暗想这梁晨还是对他有芥蒂啊,但马上,他就知道自己多虑了。“如果程局不介意,我倒是可以做东,我们局附近的万年青饭庄据说不错!”
“那兄弟就厚着脸皮去蹭饭了,梁局,咱们中午见!”听对方发出了邀请,程如海不禁大喜,他倒是没想到事情会进展的这么顺利。由此看出,这梁晨倒是有几分肚量啊!
放下电话,梁晨摇头一笑,仇家宜解不宜结,他与程如海原就没什么深仇大怨,如今程如海主动示好,他当然没有拒绝的理由。仔细想一想,在经历了这次枪袭事件之后,他的性情似乎变了不少,血勇逐渐淡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圆滑。
中午,在万年青饭庄的包间里,公安局与城管局的两个一把手推杯换盏,言谈甚欢。虽然强调自己身体没有完全康复不能喝酒,但梁晨还是倒了杯啤酒意思了一下。
“虽然那时和梁局你有过小小的不愉快,但兄弟还是实打实的说一句,梁局你是这个!”程如海伸出大姆指,似乎发自脏腑地赞道。
“我毕竟是年轻,做事就有那么点冲动,还请程老哥不要介意。其实我也明白,咱们都是护短的性子,容不得下边的人吃亏!”梁晨微微一笑说道。
“老弟,你后半句话说的简直太对了!”程如海被对方这句‘老哥’称呼的心花怒放,打蛇随棍上地也改变了称谓,拍着大腿道:“咱们当一把手的,自己人犯了错误,怎么罚那是自家的事,绝容不得别人来指手划脚!你说是不是!”
“老哥,我有句话,也许说出来不太中听,还希望你别介意!”梁晨喝了口啤酒,微笑说道:“护短是护短,但该整治的真不能手软。实事求是地说,贵局一些执法人员的执法方式确实存在着问题。类似打伤商贩的事件纠纷太过频繁,这个,让我们公安局也很难办哪!”
“老弟,你说的这个,哥哥心里都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