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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泽之问戚凯:“孟如娇那边有什么动静吗?”
戚凯道:“没有,她这些天按时上下班,平时也没有见过什么特别的人。”
沈泽之沉思,如果这些事情真的何朗为了给他三叔报仇做的话,他会怎么对付苏启呢?三年前他得到消息卵幕杯可以续命,从那个时候就开始布置了吧。既然京馥五年前就是秦潜的话,那是不是从找魏杰做系统的时候就已经开始了呢?让魏杰来做这个系统根本不是偶然的,而是特意选择的他。魏杰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吗?还有,何朗布置的这一切秦潜知道吗?如果这件事是何朗和秦潜联手设计的话,他们下一步会有什么行动呢?
这时,纪子越皱着眉毛说了另外一种可能性:“会不会事情不是我们想象的那样。卵幕杯失窃这件事根本不是何朗策划的,或者这么说,是何朗故意让别人这么认为的。”
大家都没有听明白纪子越的话,只有沈泽之懂了他的意思:“你的意思是说,卵幕杯失窃案是苏启策划的?”
纪子越点头:“要是苏启策划的这件事就说的通了,苏启雇佣了这三个人偷了卵幕杯,这样的话足够他毁了了京馥。可是他并不知道他雇佣的这三个人其实是何朗的人。他自以为用这件事可以毁了京馥。”
纪子越这么一说大家就明白了。苏启回国一年,他迫切的想在国内做出一些成绩,而且还要讨好苏家的老爷子。那么做文物古玩这一块是最好的。但是国内已经有京馥了,他不可能在短时间内超过京馥。所以他要想办法让京馥遭殃,在立起自己的品牌。这时,正好京馥传出了拍卖卵幕杯的消息。这无疑是给苏启一个好机会。这就解释了苏启为什么高价拍下卵幕杯。反正从始至终他都没想过正真掏这一笔钱。
他买通了孟如娇,雇佣了齐健,找到了魏杰,让他们在他拍到卵幕杯的当晚把卵幕杯偷回来。这样一来卵幕杯在京馥失窃,京馥就必须按照原价赔偿给他,到时候京馥的名声大跌。他自然有机会树立自己的品牌。苏启自以为他做的天衣无缝,但是他的每一步行动都牢牢掌握在何朗的手中。
可以这么说,整个事件就是何朗布下的一个陷阱,苏启不但跳进去还跳的得意洋洋。
想通这件事后,大家顿时后背一凉,何朗这个人真是深不可测。如果现在齐健说是苏启雇佣的他偷了卵幕杯还让他杀了魏杰,这两件事就足够他喝一壶的了。
但是到目前为止齐健显然不想这么做?为什么呢?
这时,关辛也查到了齐健和何家的关系。何朗以前有过当兵的经历,他是在何晋鹏出事后才离开部队的。但是现在他的公司还是做军需这一块。
戚凯道:“如果何朗和齐健交情够深的话,那么估计何朗让齐健为他去死齐健也答应。不过我觉得魏杰可能真的不是齐健杀的。他不是这样的人。”
沈泽之陷入沉思,要是魏杰不是齐健杀的,那么会是谁杀的他呢?这个人为什么要杀魏杰?
齐健从被带进来就被单独关在审讯室里,期间除了到了饭点有人给她送饭之外,居然没有一个人来审问他。直到第二天下午,沈泽之才姗姗来迟。
齐健看着沈泽之笑道:“沈组长,我还以为你们不打算问我了。”
沈泽之坐下看着他道:“怎么可能,我们废了这么多功夫才找到你,不挖一点线索怎么可能放你出去?”
齐健微笑:“你想知道什么线索。”
沈泽之看了他一会儿,站起来把审讯室里的监控关掉。他回到位置上说:“我就是想和你聊一聊,不做记录。”
“所以呢?”齐健歪着头看着他。
沈泽之顿了一下道:“希望我们彼此坦诚一些。有些事情我已经猜到是怎么回事了,但是我没有证据。”
齐健微笑:“好吧,沈组长这么给面子,我自然奉陪到底。你问吧。”
沈泽之道:“魏杰不是你杀的吧。”
齐健点头。
沈泽之道:“魏杰、孟如娇还有你,你们三个人谁和苏启直接联系。”
齐健看着他道:“既然你这么会猜,不如你猜猜看。”
“孟如娇。”
齐健表情不变,他不说是也不说不是,但是沈泽之知道他猜对了。
“魏杰是苏启杀的吧,他不信任你们。”沈泽之道。
齐健道:“他谁也不相信。”
齐健的话已经肯定了沈泽之的猜测,孟如娇是苏启的人,但是苏启并不信任他。所以他知道他们得手后苏启亲自去取卵幕杯,还杀了魏杰。
沈泽之看这齐健道:“孟如娇还是何朗的人吧。”
齐健嘴角的笑容又深了一点,但是这个时候他的笑容却显得危险了许多。沈泽之当然看到了他的变化,他道:“原来是孟如娇啊。”
齐健这个时候才真正意识到沈泽之能到今天的位置并不是因为他有一个好哥哥,而是他真的有这个才能。
沈泽之已经得到了他想要知道的事情,他直接离开了审讯室。而审讯室里的齐健在这一刻表情阴沉下来。
第四案 鬼瓷 22
书房里的椅子上坐着一个看不出年纪的人,他穿着一身暗色的西装,脸上带着金色边框的眼镜,一张脸英俊非常,尤其是那双眼睛,眼角上挑,让整张脸显得俊美又危险。
何朗看着对面的人,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何先生考虑好了吗?”男人问道。
何朗道:“我同意把卵幕杯给你,但是前提是你一定要保住小曜的命。我要他长命百岁。”
男人道:“当然,如果我做不到随你处置。”
何朗定定的看了他一会儿才沉下声说道:“姬先生,希望你记住今天说的话。”
被称为姬先生的男人站起来道:“我可以先救小少爷,然后再拿卵幕杯。”
何朗的表情终于好了一点:“你准备什么时候给小曜治疗?”
姬先生道:“我需要准备一下,就这几天吧。”
沈泽之知道了自己想知道的事情,就去安排接下来的事情,之后再也没有来审讯室问过齐健任何问题。到了时间,有警员送齐健离开。在离开特案组的时候,齐健回头看了一眼,他心道,还真不能小看沈泽之。
这边,沈泽之知道杀死魏杰的真凶是谁后,他立刻去查苏启当天晚上的行踪。苏启不是一般人,所以沈泽之和纪子越得亲自去一趟。说实话沈泽之很讨厌和苏启打交道,苏启这个人和别人说话的时候姿态总是高高在上,好像谁都得仰望他一样。
客厅里保姆请沈泽之和纪子越坐下,给两个人上了茶,然后就安安静静的退了出去。沈泽之和纪子越对视一眼,无奈的端起茶杯开始喝茶。两个人一杯茶都快喝完了,才看见苏启从楼上下来。
苏启走到客厅里走到沙发上很随意的问道:“沈组长,这次来又是什么事情。我的杯子找到了?”
沈泽之对苏启的这种态度也不生气:“很抱歉,还没有找到。这次来是为了另外一件事情。”
“没有找到,呵!”苏启低声说了一句,他接过保姆端过来的茶喝了一口才问:“什么事?”
纪子越翻开记录本看着苏启问道:“请问苏先生,12月3号那天你都做了什么事情?”
苏启拿着茶杯的手一下子僵到了那里,他用吃惊的表情看着纪子越,像是不敢相信他为什么敢这么问。
纪子越却一点儿也不怵他的目光,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手里拿着笔等着苏启的回答。
苏启放下茶杯低声笑了一声才道:“没干什么,晚上出去吃了个饭,回去就休息了。”
纪子越把他说的话都记下来,然后接着问:“哦,那有什么人给你作证吗?”
苏启的脸色已经很不善了,但是还是忍着怒气的回答他的问题,他说了去吃饭的时间地点还有一同去的人,只是最后休息的地方并不是这里,地点说了个大概,能给他作证的人却没有说。
纪子越道:“苏先生,也就是说从12月3号零点到第二天十点这段时间没有人给你作证是吗?”
苏启脸色阴沉的能滴出水来了:“你们最好适可而止,那个小区有监控录像,你可以去调监控来查。”
纪子越还想说什么,却被沈泽之制止了,苏启这个人心胸不怎么开阔,要是真被他给记恨上了,还不知道出什么阴招呢。沈泽之不怕他,但是纪子越却不行。纪子越的父母都是文人,可对付不了这样的人。
沈泽之道:“对不起苏先生,我们也是为了尽快找回你的卵幕杯,如果你真的不方便透露那个人的信息也没关系。”
他说着站起来告辞,带着纪子越离开了。苏启看着他们两个人离开,一直没有说话,保姆关了门回来看着苏启这副样子战战兢兢的,不敢上前。忽然,苏启一把抓起面前的茶杯砸到地上,啪的一声,地上一地碎玻璃碴子。
“收拾干净。”苏启站起来上楼去了。
沈泽之和纪子越上车后,纪子越转头问沈泽之:“组长,现在怎么办?”
苏启这样不配合给纪子越他们带来了很多不方便,苏启不透露那个人的名字就没办法排除他的嫌疑,如果按照苏启是凶手的方向查下去,最后发现苏启根本就不是凶手,会浪费许多时间。
沈泽之想到了苏启那个小区的名字,道:“我们先去那个小区调一下监控录像吧。”
纪子越闻言点头,他发动车子往那个小区驶去,目前也只能这样了。
另一边,唐糖那天从机场被拦下来之后就再也没有试图出去过,这么多天她每天呆在家里面,有时去逛逛街或者是去一家名叫“初时”的咖啡厅喝咖啡。只不过做什么都是一个人,除了今天。
戚凯看到监视视野里出现的那个人的时候还以为自己看错了,他再看了一眼发现就是他。戚凯一直盯着京馥还有唐糖,今天正好到这边来看看,没想到运气这么好,居然让他给碰上了。
来找唐糖的人特案组的都认识,就是那天他们大废干戈的抓回来却又不得不放了人家的齐健。
齐健认识唐糖?
齐健走到唐糖对面直接做了下来,唐糖抬眼看了他一眼,瞬间就惊呆了。戚凯不知道她说了什么,但是从她的表情也看得出来她很惊讶。似乎还想让齐健走。但是齐健指了一下戚凯所在的防线,唐糖抬起的手颓然的放了下来。
齐健对唐糖十分的亲切,他一直笑着。不像是他们之前见过那种带有某种目的的笑,而是一种发自内心的笑容。
戚凯无法听到他们说什么,但是现在的场面让他觉得奇怪。齐健是破罐子破摔还是有恃无恐?
齐健在这里待得时间并不长,他说了几句话就离开了,在走的时候还对着戚凯的方向露出一个笑容来。
齐健和唐糖怎么会有联系?他们是什么关系?戚凯猜测了一会儿却猜不出来。戚凯把这里的情况告诉关辛让她查查齐健和唐糖的关系。
另一边,沈泽之和纪子越他们很顺利的拿到了监控录像,回到特案组后他们把监控录像放了出来。按照监控录像上的时间,苏启进入小区的时间和出小区的时间是符合他的笔录的。
纪子越摸摸下巴道:“难道苏启说的是真的?他真的和魏杰的死没有关系?”
沈泽之道:“我们只是看到了进入小区和出小区的时间,这不能说明他中途没有离开过这个小区。”
纪子越无奈道:“要是苏启肯说那个人的名字就好了。”他说到这里又疑惑:“但是苏启有什么理由杀魏杰呢?”
沈泽之道:“魏杰是他们三个中最容易暴露的一个,也是死了也不会怀疑到苏启身上的一个。孟如娇是京馥的经理,她死了的话太显眼了。齐健,能杀他的人不多吧。”
纪子越道:“苏启雇佣人家偷了卵幕杯,现在却杀了人家。是为了杀人灭口?”
沈泽之道:“应该是,魏杰自己也知道他做完这件事苏启可能不会留着他,所以他留下了很多线索。”
纪子越道:“那魏杰为什么还要做这件事?”
“因为他不敢拒绝苏启。就算他不做这件事苏启想害他也易如反掌,到时候弄不好家里人也跟着遭殃。”沈泽之道。
纪子越叹气:“真是做也死不做也死。要是我我也死的不甘心呐。”
这时,关辛突然咦了一声:“组长,小白快来看。”
沈泽之和纪子越走过去:“怎么了?”
关辛点开那条新文道:“之前美国一个拍卖会上不是爆出卵幕杯来了嘛,今天的新闻说那对卵幕杯是假的。”
“是已经确定了还是不确定。”沈泽之问。
关辛道:“确定了。”
纪子越问道:“当时这对卵幕杯拍出了多少钱?”
关辛看了一眼新闻道:“两千万美元。”
纪子越道:“那就是一亿四千万人民币。比国内的这个价格还高。”
沈泽之仔细看了一眼这条新闻的,他道:“买家是个美国人,看来人家不想吃这个暗亏。”
纪子越道:“买古董打眼不是常有的事情吗?”
沈泽之笑:“这一套在国外可行不通,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