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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泽之把包拿出来,他打开包,从里面翻出来一沓名片。沈泽之把名片递给经理问:“这些名片上的人你都认识吗?”
经理看了看点头:“认识,都是一些和我们公司有业务往来的小公司。”
沈泽之把名片拿出来后包里还有一个小纸条,他把纸条拿出来,上面是一个电话号码。看纸条的样子和上面书写的墨迹新旧来看,这张纸条应该是最近才出现在包里面的。
沈泽之拿着纸条走出房间,他到外面拨通了关辛的电话。
“帮我一个忙,给我查一个电话号码。”
第一案 列车上的杀人事件 20
包间里,何朗正在慢悠悠的喝茶。】⊙顶】⊙点】⊙小】⊙说,w↗ww。23∨wx。co☆m沈泽之推开房间的门走进去。
何朗给他到了一杯茶问道:“有收获了?”
沈泽之点头:“算是吧。”
何朗笑道:“什么叫算是?”
沈泽之想了想说:“郑明远这条线索被人掐断了,但是撞死他的那个油罐车司机身上大概能挖出来一点东西。不过我觉得希望不大。”
“怎么说?”何朗问。
沈泽之道:“一种感觉吧,我也在等消息。”
何朗点点头:“你还让纪子越去研究所了?”
沈泽之看了他一眼点头:“是。”
何朗把玩着小巧玲珑的杯子问道:“你还是怀疑研究所有问题?”
沈泽之道:“我不知道,其实现在我手里面也没有证据,说起来就是直觉吧。”
何朗道:“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
沈泽之道:“等信息反馈回来再说。对了,平京那边怎么样了?”
何朗摇摇头:“不算好,那帮人很有经验。”
沈泽之闻言皱起眉毛,从上次沈煜之给他通完电话后就再也没有联系过他,沈泽之有些担心。
何朗的任务是协助沈泽之查这个案子,但是案子进行到这一步他只能等沈泽之给他分配任务,但是沈泽之目前也在等消息,所以两个人讨论完案情就直接分开了。
从茶室出来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太阳早就落山了,各种霓虹灯闪耀在黑夜中把这座城市装点的如梦似幻。
沈泽之掏出车钥匙开着车去纪子越的宿舍。郑明远死了他就没有必要再住酒店,他索性就住到了纪子越的宿舍里,还好研究所的宿舍都是公寓式的,房子足够大。
车子向前行驶了十分钟,沈泽之的手机铃声响起来了。沈泽之拿出手机一看,是关辛的。他精神一振接通了电话。
“关辛,有结果了吗?”
电话那头传来关辛的声音:“组长,我查到了。这个号码的户主是一家手机店,但是我查到了他的通话记录还有最后一次通话时间。”
沈泽之看着路况:“你说。”
关辛道:“这个手机只和一个人联系过,一共联系了五次,其中第一次,第三次通话时间最长,差不多半个小时,其它三次都是一分钟左右。还有这个号码最后一次使用的地点就在荣兴石化蓉城办公楼附近。”
沈泽之听完后挂掉了电话,这些信息只能说明这个人就是指示邵建军杀死郑明远的凶手,但是仅凭一个手机号他们找不到这个人。
另一边,研究所里今天聚餐,纪子越作为新人第一次参加聚餐,自然成为灌酒的对象。要不是他现在的师傅吴伟杰照顾他,纪子越恐怕就没办法站着出去了。
晚上十点的时候,研究所的一行人才从餐厅里面出来,纪子越喝的有些上头,不过后来缓了缓好了一些,最起码现在看起来还行。
“你没事吧,要不我先送你回去吧?”吴伟杰关心道。
纪子越笑道:“没事的,我自己就可以了。吴老师你也早点回去吧。”
吴伟杰拍拍他肩膀拦了辆车走了。
纪子越看着研究所的人都离开了他才招手拦车,但是这个时候酒劲又上来了,纪子越一阵反胃,干脆往前走。这里距离他的宿舍倒不是很远,走一走也能走到。纪子越想干脆走回去吧。
这条街很繁华,路两边都是饭店之类的场所,但是走出这条街周围就显得冷清了。纪子越是警察倒是也没什么感觉,他一个人拎着公|文|包慢慢沿着路边走。
忽然,纪子越的后背一凉,他的酒立刻醒了大半。有人跟踪他。他学刑侦的时候有过这个方面的训练,要不是今天喝了酒他应该早就发现的。纪子越暗暗抱怨大意了,他装作无意的加快脚步,这一段太僻静了。
但是纪子越明显感觉到,他脚步一加快后面的人几乎不掩饰的跟在他身后。纪子越借着余光看了一眼,跟踪他的人是个年轻男人,穿着黑色的运动裤,上身是黑色的连帽衫,此时他带着帽子,看不清楚脸。
前面一段路更加冷清,这条街上就剩下他们两个人。纪子越慢慢从包里摸出一把弹|簧|刀。他不能每天都带着枪,何况去研究所的时候枪也带不进去。所以他就在公|文|包内侧放了一把很小的弹|簧|刀。
纪子越握着弹|簧|刀的掌心渗出汗水来,他感到后面那个人正在和他缩短距离。纪子越边走边注意着后面的人的动作。
这时后面的人已经追了上来,他双手抄在上衣的兜里,似乎没有注意到纪子越,但是就在他要撞上纪子越的一瞬间,纪子越拿包挡了一下,他听到刺啦一声,同时他用藏在掌心里的弹|簧|刀狠狠扎进那个人的腰部。
两个人一触即分,纪子越看着前面的男人后退几步,他把手里的包扔到地上,这个黑色的皮质的公|文|包上赫然一个大口子。而对面的男人左手上慢慢流下血来。刚才纪子越也没有伤到他的腰,男人反应很快用自己的左臂挡了一下,纪子越只划破了他的左臂。
“你是什么人?你想干什么?”纪子越沉声问。
对面的男人却不说话,他慢慢抬起右手,他的手心里握着一把没有反光的匕首。纪子越认识这种匕首,军用近身搏斗用匕首,匕首表面被碳化过,在灯光下也不会反光,匕首上还有一排放血槽,杀伤力很大。
纪子越看着慢慢后退,他手里只有一个小的弹|簧|刀,对方明显是专业的杀手,多一句废话都不说。纪子越后背渗出冷汗来,今天可能要交代到这里了。
纪子越道:“就算要杀我,也让我做个明白鬼吧。”
对方看了他一眼,下一秒就冲了上来,纪子越就见一把黑色的匕首向着自己此扎下来,他下意识的用手里的弹|簧|刀去当,但是碰上这样的的武器,弹|簧|刀几乎刚碰到匕首就被斩断了。纪子越立刻往后闪躲,但是胳膊还是被划了一刀,纪子越顿时感到小臂上一阵钻心的疼痛。
那人见一击不中,一点喘息的时间都不给纪子越留,立刻追了上来,纪子越不敢跟他硬碰硬,转身就逃。他知道男人不敢用枪,这里是中国可不是国外,他要敢用枪,想要功成身退就不容易了。
杀手一看纪子越要跑,立刻追了上去,纪子越疯狂的向前狂奔,现在他只希望在杀手追上他之前他能跑到有人的地方。
但是很快他就是失望了,他的小腿一痛,然后就是一阵湿漉漉的感觉。纪子越腿一软跌倒在地上。纪子越转身看着慢慢向来走的杀手,往后退了退。他的小腿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划伤了,那东西上似乎还有麻醉性的药物,不要说继续跑,他受伤的腿几乎不能动了。
杀手握着匕首一步一步走过来,他看着杀手站在他面前高高举起匕首向他猛地炸下来,他想躲开,但是身体却不停指挥,药物经过血液循环游走全身。纪子越下意识的闭上眼睛。
“砰!”
纪子越猛地睁开眼睛,刚才还要杀他的男人额头上出现一个血洞,缓缓的倒在地上。纪子越产微微闭上眼睛缓缓吐出一口气。
沈泽之收了枪立刻走过来:“子越,你没事吧?”
纪子越笑着说:“没大事,但是动不了了。”
刚才,就在他感觉到不对劲的时候悄悄按下了手机的紧急电话,他的紧急电话设置的是沈泽之的号码,同时他的手机会把他的坐标发到沈泽之的手机上。沈泽之看到手机上的求救信息立刻赶过来。还好,他还算来的及时。
沈泽之扶起纪子越问道:“怎么回事?”
纪子越左小臂有一道刀口,右腿上也有一道刀口。可是他现在也感觉到了纪子越全身僵硬。
纪子越道:“应该是刀上涂了什么药物。”
沈泽之一惊,他立刻扶着纪子越到车上,立刻上车带着纪子越我往医院走。能瞬间使人全身麻痹的药物绝对不简单,沈泽之只希望这药只是麻药而不是毒药。
纪子越有些担心的问:“那个杀手怎么办?”
沈泽之边开车边说:“不用担心,我来的时候已经通知何朗了。后面的事情他会负责的。”
纪子越点点头,比起沈泽之的紧张他倒是不怎么担心。他疑惑的问道:“这个人看起来是个杀手,会是什么人想杀我呢?难道他们已经知道我的身份了?”
沈泽之脸色难看:“应该是,看来我们要摸到他们身上了,这是狗急跳墙了。”
纪子越脸上跃跃欲试:“这说不定是个突破口呢。”
沈泽之没好气道:“你还是担心担心自己吧,这么晚了还喝了酒为什么不叫车回家,就算不想叫车为什么不打电话让我来接你。”
纪子越不好意思的笑。他没有想到这些人胆子这么大,居然真的要用杀手除掉他。
到医院后沈泽之说了情况,医生立刻给纪子越做了血液化验,最后证实他体内的药物就是一种新型的麻醉药,新陈代谢掉就好了,对人身体没有大的伤害。
第一案 列车上的杀人事件 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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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里已经是后半夜了,纪子越伤口上里的麻醉药已经失效了。『頂『**『小『说,**↙****。****↑**。±
沈泽之扶着纪子越坐下,他小腿上的那一刀伤口挺深的,刚缝了针暂时不能用力。
沈泽之给纪子越倒了杯水问道:“感觉怎么样?”
纪子越笑道:“没事了,今天要不是组长来的及时我可能真的回不来了。”
提起这件事沈泽之脸色难看起来。
纪子越问道:“会是谁要杀我呢?会不会是那个间谍组织里的人。”
沈泽之坐到沙发上道:“八成是,等一会儿何朗查清楚杀手的身份我们就知道了。”
这个案子从头到尾一直都是沈泽之在查,那些人怎么会要杀纪子越?
沈泽之问道:“那个杀手杀你的时候说过什么吗?”
纪子越摇头:“没有,从头到尾一声不出。”
沈泽之揉揉额角说:“最近你先请假吧,我让何朗找几个人在这里先守着。”
纪子越****头,以前是他大意了,他们一直都以为即使对方要动手第一个目标肯定也是沈泽之,但是没想到他们却选择了纪子越。由此可见,沈泽之也暴漏身份了。
纪子越道:“组长,你也要小心一**。”
沈泽之笑道:“知道了,你快去休息吧。”
看着纪子越回到房间里,沈泽之拨通何朗的电话,那边几乎立刻就接通了电话,就像是在等他的电话一样。
“有结果了吗?”沈泽之问。
何朗道:“是他们的人,你要不要过来看看。”
沈泽之道:“好,我马上过去。对了,你最近找几个人保护一下纪子越。”
何朗道:“好。”
沈泽之挂掉电话后先去卧室看了一眼纪子越,纪子越已经睡着了。今天晚上堪称惊心动魄,生死一线。又在医院里折腾了好几个小时,这个时候早已经累得不行了。
沈泽之看他谁的好就轻轻的管好门出去了。沈泽之下楼,从不远处走来两个年轻男人。
“沈先生,我们是何总的人。”领头的男人道。
沈泽之****头:“辛苦你们了。”
两个人没说什么又回到不远处的车里。沈泽之则开着车离开了小区。
何朗的家在蓉城的北城区的一个别墅小区里。沈泽之到的时候外面有人去接他。
走进别墅里面,沈泽之跟着一个年轻人直接去了地下室。推开门,地下室里面站着三个人。一个人是何朗,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年轻女人,似乎是法医。还有一个穿着黑色的休闲服的男人。
何朗看沈泽之进来就对他介绍,他指着那个穿着白大褂的法医说:“这位是我们的法医,毕霜。那位是也是九处的同事,林华。”
沈泽之微笑:“你们好,我是沈泽之。”
林华和毕霜都上下打量着沈泽之,尤其是毕霜看了他好一会儿。沈泽之感觉到了毕霜的视线,但是没有说什么。
还好两个人知道现在不是说别的事的时候,大家也很快进入正题。毕霜拉开一边的床上的白布单,下面正是被沈泽之一枪打死的那个杀手。
毕霜指着尸体脚腕内侧一个很小的英文字母道:“他不是一般的杀手,是属于一个组织的里的杀手。国际上称呼他们组织为**,因为他们所有成员左脚腕内侧都有一个**。”
沈泽之走过去看了一眼道:“这个组织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