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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云清沉吟了一下,点头:“谢谢。我要许立辉,他是滨海市公安局的法医。可以吗?”
刘延点头:“没问题,我马上给你联系,尽快让他过来。”
桑云清:“谢谢。”
刘延又拉开另外一个抽屉:“这就是第二具尸体。”
大家一起去看,待看到的时候又都皱起眉头来。这具尸体看起来实在是不像人。
沈泽之道:“能说说这具尸体的情况吗?”
刘延点头:“好的。这具尸体也是昨天发现的,昨天下午七点钟的时候,滨海附近渔村的村民下海打渔的时候拉出来的。他捞上来后就报警了,警察没有见过这个东西,没办法处理就报给我们。我们就把东西接收过来了。”
纪子越道:“这具尸体你们处理过吗?”
刘延摇头:“没有,我们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报到上级之后国安部要求我们不要动这具尸体。所以我们还没有检查过。”
桑云清从看到尸体开始眉头就紧紧皱着,沈泽之问道:“云清,你看出什么来了。”
桑云清肯定的说:“这具尸体是人的尸体。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他会变成这样,但是他是人这一点肯定是没有疑问的。”
刘延听完对沈泽之道:“沈组长,这里就交给你们了,有需要我做什么的话随时联系我。”
沈泽之点头:“好的,谢谢你的协助。”
刘延离开后,纪子越说道:“实验室里丢了两个实验体,他们怎么没有采取行动呢?”
“你怎么知道他们没有采取行动,他们已经派人杀了他。”沈泽之指着第一具尸体说道。
桑云清这个时候已经动手掰开二号实验体的嘴,她正仔细的看着他的口腔。
纪子越看的脸色都变了,法医果然强大。
桑云清松开手,脱掉手上的手套说道:“男性,年龄应该在28岁左右。”
纪子越惊讶:“这都看的出来?”
桑云清道:“虽然他的身体发生变异,但是他的牙齿只有犬齿变长,其他牙齿并没有怎么变。按照他牙齿的磨损程度来看,他的年龄应该差不多就是这样。”
深泽之点头:“好的,云清,这里就交给你了。”
桑云清:“组长放心吧。”
沈泽之和纪子越从地下上来,来到七楼他们的办公室。他们的办公桌上放着关于这两具尸体的资料。
二号实验体没有什么资料,毕竟尸体是当地打渔的渔民发现的,没有什么好说的。
一号实验体可以说的地方就多了。昨天下午三点,一号实验体突然从商业街喷泉附近窜出来,然后打伤了两名一起来购物的女子。最诡异的是他将人打伤后还将其中一名女子咬伤。三分钟后周围的巡警就赶到了现场,几名警察上前想拉开他,但是一号实验体似乎力大无穷,三名警察都拉不动他。然后突然就中枪倒地。警察立刻叫了救护车,但是子弹击中了他的心脏,抢救无效死亡。
事发后国安的人迅速接手了这个案子,他们从商业街的各个商铺的监控录像中找到了实验体的行踪。
沈泽之打开电脑,把监控录像放出来。
14:10分的时候,一号实验体出现在商业街街角处的一个监控摄像头下,看他的样子还是很正常的。从他前进的方向可以看出他正在向商业街里面走。
14:30分的时候,一号实验体出现在商业街中间的一个商场里面的监控摄像头下,这个时候他还是很正常的样子。
15:08分,一号实验体突然从两间商场的中间过道冲出来,这时正好被袭击的两名女子走到这里,一号实验体像疯了一样冲上去殴打两名女子。路人被他的样子吓住,不敢上前阻拦。三分钟之后警察出现在监控摄像头的范围之内。但是警察没有拉开他,然后不到一分钟,男子的动作一顿突然倒在地上。
纪子越看着最后一个画面道:“他一直到下午两点半的时候都是正常的,下午三点十分的时候却发疯伤人,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事情?”
沈泽之道:“监控录像里下午两点半的时候他还在商场里,没有发现他走出商场,但是等他再出现的时候却是从商场外面过来的。拿张地图来。”
纪子越把商业街的地图钉到案情分析板上,沈泽之和他一起站在地图前,沈泽之拿起笔边分析边标记。
“下午两点半的时候,他出现在这家商场里。”沈泽之把那家商场圈住。
纪子越接着道:“三点十分的时候,他却从这边出现。他是怎么到路对面去的?”
这条商业街商场店铺特别多,几乎每家店铺都装了摄像头。除非他是有意躲避,否则他不可能一次都不被拍到就走到马路对面。
沈泽之看着周围环境说道:“这段时间他不应该离开的很远,那么刺激他的东西应该就在这个范围内。”
沈泽之圈了个范围。
纪子越疑惑道:“到底是什么东西会刺激他发疯呢?”
沈泽之道:“我更好奇的是,他出现在这里的目的是什么?”
纪子越道:“他既然敢大摇大摆的出现在商业街,那就肯定不是都跑出来的,最可能的是被放出来的。”
沈泽之点头:“对,所以他失控之后立刻有人击毙了他。”
纪子越总结道:“所以他的一举一动都是受人监视的。”
沈泽之想了想说:“我们去见见那两个受害人。”
纪子越看了一眼资料里受害人住的医院和沈泽之一起下楼。楼下停了一辆车,专门配给他们用的。
两个人上车,纪子越开着车像医院走去。
到医院后,沈泽之和纪子越早护士站亮了自己的证|件,然后问到了他们住的病房。但是两个人还没走到病房前的时候就看到了病房门口围的人。好几个扛着摄像机拿着话筒的人正在那里交涉要采访当事人。
护士长带着他们走过去,看到病房前的样子脸一下子就拉下来了:“简直是胡闹。”
她走过去生气的说:“你们怎么回事,刚才不是就让你们离开了吗?病人需要静养,你们这样她还怎么静养?快走,别让我叫保安上来。”
几名记者面面相觑,最后都灰溜溜的离开了。
护士长带着他们走进病房,她边走边嘱咐道:“请尽量快一点,不要刺激到病人,她受到了惊吓。情绪还不太稳定。”
沈泽之点头:“好的。”
纪子越推开病房的门,这间病房里就住着一个女孩,她头部包着纱布,脸色难看极了。病床边守着一个中年妇女,看样子和女孩有几分相似,应该是女孩的妈妈。
“你们是什么人?”她警惕的问道。
沈泽之亮出证|件:“我们是警察,今天来是想来了解一下昨天发生的事情。”
女人转头看床上的女孩,女孩轻轻的点头。女孩的妈妈拿过来两个凳子请他们坐下。
纪子越道:“她的伤怎么样?”
女孩的母亲一听这个眼睛都红了,他回答道:“脑震荡,左臂骨折,小腿骨折。”
纪子越问女孩:“你能和我们说说昨天下午的事情吗?”
女孩点头:“昨天下午,我和我同学刚从前面那家商场出来,我们边走边聊天,准备去前面买杯奶茶。然后那个男人突然就从旁边那条路上冲出来。”
女孩的脸色变得惊恐,昨天的场景还历历在目,让她回忆起来就觉得害怕。
第四案 变异03
沈泽之听完女孩的描述问道:“所以他从那条路上冲出来的时候你就发现他的精神不对劲?”
女孩头:“他的表情很可怕。∽↗頂∽↗∽↗∽↗,。。一直在……像野兽一样的低吼。我从来没有停过有人可以发出那种声音。”
纪子越问道:“他在对你们动手的时候有过别的什么吗?”
女孩想了想摇头:“没有。”
沈泽之和纪子越从病房出来后,又去了另一个女孩的房间。这个女孩受的伤比较轻,明天就可以出院了。
沈泽之问了她相同的问题。
女孩想了想:“有一奇怪的地方。当时我和雅并排往前面走,我们两个其实是我在外侧,也就是我离那个人比较近。但是他攻击的不是我而是雅。我身上的伤都是他攻击雅的时候不心弄到身上的。”
纪子越皱眉,女孩这么一他也想起来了。一号实验体不但打伤了他们还咬了人,但是他咬的是雅。这个叫雅的女孩怎么会刺激到他呢?
沈泽之和纪子越了解完情况后就从医院离开了,回到车上后纪子越疑惑的道:“主要被攻击的人是雅,这是为什么?”
沈泽之边发动车子边:“两种解释,第一,一号实验体这次出来的任务和雅有关系。第二,雅身上的某样东西可能刺激到他。”
纪子越道:“我们现在查雅的身份?”
沈泽之头:“另一边也要开始查。”他拿出手机找到雅母亲刚留下的联系方式了情况,要求拿走雅出事的时候穿的衣服。可是雅的妈妈却衣服已经被丢掉了。
纪子越也听到了雅母亲的话,他道:“现在怎么办?”
沈泽之道:“我们先查雅的身份,如果她的身份没有问题,那么一定就是她那天身上有什么东西刺激到一号实验体。不过昨天一号实验体在攻击他之前就已经失控了。所以刺激一号实验体失控的一定不是她。”
纪子越道:“还有一号实验体的身份,资料已经传给关辛了,不知道关辛能不能找到这个人。”
沈泽之道:“系统中找到线索的可能性不大,一号实验体已经落到我们手上,他们一定会第一时间销毁一号实验体的资料。”
纪子越头,这时他的手机提示他收到了一封邮件,同时关辛的电话就拨过来了。纪子越接完电话道:“关辛他把罗哲剑的资料发到我的邮箱了。”
沈泽之边开车边道:“好,回去看看这个罗教授是何方神圣。”
回到办公室后,纪子越第一时间去把罗哲剑的资料打印出来。这个罗哲剑果然不简单。他毕业于平京大学化学系,出国在剑桥大学读的同专业硕士、博士。回国后任职在中科院,是中科院终生院士,同时在国防大学任教。参加过七八项国家级计划。在学界内是位为很有声誉的教授,几乎是学术界的权威。他今年50岁,看照片是个很板正的人,表情严肃,看起来就像个军人。他为人十分低调,从来不参加访谈,所有和他有关的报道都是从别人那里采访的。而且凡事评价过他的人对他都是大家赞赏。
纪子越看完资料感叹道:“履历完美。”
沈泽之却笑着摇头:“人无完人。
纪子越道:“现在怎么办,我们去查他吗?”
沈泽之道:“不,我们现在没有任何证据,即使可以证明他参加了‘睚眦计划’我们也没有办法证明这个计划有问题。现在就查他反而会打草惊蛇。我们现在就抓住这两个实验体,从他们身上找突破口。”
沈泽之翻到雅的基本资料,国安局这边的前期准备工作做的很好,他们来之前已经把两名受害人的基本资料放到了他们的办公桌上。
雅全名叫何书雅,今年16岁,在滨海市第一中学读高一。父亲何岩,是一家外企的高管,母亲王茉是国企员工。
纪子越看完摸摸下巴道:“难怪她住的是单人病房,看来家庭条件优越啊。”
沈泽之道:“他的资料还是要核实一下,我们去找他父亲谈谈吧。”
纪子越道:“何岩是外企高管,我觉得他不应该和这件事有关,反而是她母亲王茉,国企员工。她比较有可能和这些事情扯上关系。”
沈泽之道:“何岩石外企的员工是没有错,但是你注意到他公司的业务了吗?他们公司主营药物。”
“所以你怀疑何岩可能和那个计划车上关系,所以何书雅被袭击不是偶然的?”纪子越问道。
沈泽之道:“只是猜测,不过我希望我猜错了。”
沈泽之按照资料中何岩的联系方式把电话拨出去,何岩听他是负责这个案子的警察,立刻同意了见面。
沈泽之和纪子越去见何岩。何严约的地方就在他们公司楼下的咖啡厅。
沈泽之和纪子越走进约好的咖啡厅,侍者走过来低声问道:“二位有约吗?”
纪子越道:“有,何岩。”
侍者道:“好的,请跟我来,何先生已经到了。”
何岩坐的位置比较隐秘,看到沈泽之和纪子越过来伸手和他们握手。
何岩今年四十四岁,西装革履一派商业精英的样子。但是从他有些泛红的眼白和黑眼圈可以看出来这几天他休息的并不好。
沈泽之道:“我是负责这个案子的警察,我姓沈,他是我的同事,姓纪。”
何岩道:“你们好,沈警官,纪警官。”
沈泽之道:“我就直吧。我们现在怀疑何书雅被袭击这件事并不是意外,所以我想聊解一下何先生在工作生活中有没有惹到什么人?”
何岩眉头一皱:“你们的意思是,雅被袭击是报复?”
沈泽之看着他,意思很明显。
何严脸色难看起来:“老实,我坐到这个位置要是一个人都没得罪那肯定是假话。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