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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爱你。”她不是忘了,她一直一直记得,可她不想说,今天是他们约定的最后一次。
……
月儿跪坐在地,看着昏迷的雪,眼眸空洞洞的没有泪水,叮当的铜铃声,甜点在她膝边磨蹭着。
晚霞散去,月儿高挂,交握的手变得冰冷,雪唇角有着满足的笑,看着那抹笑,月儿唇角高高的勾起,他很开心,她也很开心,明晃晃的匕首,让一切结束吧!
远处,阴冷的男人看着,冰冷的心这一刻揪紧。
没有害怕,没有呼痛,胸口衣襟染血……
“不——”
“月儿不要——”
“笨蛋——”
三声痛心的疾呼,世界这一秒停滞。
鲜血解开的封印
这一刻,天际的月,亮得刺眼,血染红大地,鲜红一片,似火红的地毯,似墓地丛林里的石蒜,它妖异,似黄泉路上唯一的芬芳。
一片朦胧的月光,一片迷雾,月儿静静的站在那里,她死了吗?可她为什么看不到雪?
前方有眩目的光点,光芒散开,她看到一个绝美的少女抱着一只黑黑的猫,那是她的甜点,甜点怎么会跑到别人怀中的?
“甜点……甜点……”她叫唤着,抱着甜点的少女抬起了头,她额心有一弯银光闪闪的新月,她对她笑了。
那是她?!不是,是画卷里那个月之女神,大脑似爆裂的刺痛,记忆的碎片在月儿脑中翻飞,越来越痛苦,而同时的,风、冰、火同样痛苦得俊容扭曲。
不——
鲜红的血仍在润染大地,月儿如助的婴孩一般坐在那里,为什么会是这样?为什么会是这样子的?!
“记起一切了吗?”邪气清冷的声音,药王站立在月儿身前,那血液仿似流尽的小脸如透明的瓷器。
“冥罗,我恨你,一千年,一万年都恨你——”如残絮,月儿强撑着站起了身,她眸底的仇恨是那样深刻。
“哈,似乎想起来了,真的只有最悲伤的鲜血才能解开封印。”
“我美丽的女神,你现在痛苦吗?你见过你执爱的男人修斯了吗?你似乎对他不忠;你似乎成为前世哥哥的妻子了,那个风,真如他所愿的可以爱他的妹妹;你似乎还有对雪说爱他?你似乎欠冰全世界,你似乎背叛了最宽容默默爱着你的火,你不是说过,这一世你会嫁给他的吗?”冥罗每多说一句,月儿面苍白一分,最后透明脆弱如冰湖面的冰片。
嘲弄的笑,邪气的眼神,逼人的语调。
“知道在冰之国你为什么会爬上风的床吗?呵,风得感谢我。”
是他,是他动的手脚,一切都是他做的,射毒箭的也是他。
月儿没崩溃,她笑了,笑得好艳丽。
鲜血解开的封印 2
“冥罗,你幼稚可悲,一千年了,你放弃神位追逐,为的只是如前世般的要看到我痛苦吗?告诉你,你再无法伤害我,或者你变态的随我死去再追逐我的下一世。”
“不——我怎会让你这样容易死掉呢?!”邪气的摇着头,他一步步向月儿走近。
“哈,下界,就算解除封印,我们所拥有的不过是过去的记忆而已,你认为你还能操控生死。”看,她越来越无力了,她流好多血,赤红的大地好美。
“美丽的女神,你似乎变笨了,你要死可以,让雪陪葬吧!”他射的毒箭,他怎会没有解方,他等的就是这一刻,要绝望的她‘亲手’解开所有人的封印。
“你——”
“做我的药奴,我救雪。”伸出手臂,他将那昏厥没给他答案的女人抱起,迈步,他离开。
冥罗抱着月儿离开,每走一步,脚下赤红的大地开出一片火红的石蒜花,妖异火红的石蒜,它是冥罗的最爱,是她送给他的,没有她的鲜血,他撒下的种子不会在片刻间化做此番妖异美景。
刺目的月光消退,风、冰、火扭曲的面容恢复,他们眼神空洞的看着彼此,原来如此,他们是那样的爱她,爱了好久好久,久到都不知时日了。
她是他们的女神。
药王,是冥罗,月儿与修斯不能在一起都是因为他,到今日,他仍旧不放过月儿,为什么他就是纠缠着月儿要她孤独痛苦。
看着火,风无言的说着对不起,火才该是月儿真正的未婚未,月儿说过,这一世她会嫁给他的。
暴躁的脾气下,火有世上最宽容的心,月儿是他的未婚妻呀,他那样爱她,却成全月儿与修斯之间的浪漫爱情。
而他呢?他是月儿的哥哥,一个疼惜妹妹到爱上她的哥哥;他眼观那悲伤的结局,害怕历史重演,他留下画卷,提醒终有某日会得到画卷的自己,让他来爱她照顾她。
药王谷,药奴
呵,很悲哀,他们真的是四个月儿不爱的男人,千年前是哥哥,千年后的今天仍旧是哥哥,风想起了修斯,那个让月儿落泪的男人,月儿忘了他,仍旧爱他,为他与她的爱情悲伤落泪。
“是我太纵容,是我太爱捉弄她,所以她不爱我对不对?”雪的声音,淡淡的,带着笑,他仿似经历了可怕的睡眠,他醒了。
冰抱着头痛悔的呻吟,他终于明白在冰之国的王宫、那日他为何险些强占月儿了,以前他做过同样的事。
“风,那是千年前,你现在不是月儿的哥哥,你可以爱她娶她。”火对着风苍白的面吼着。
“是的,是千年前……”他们不会让历史重演,风开朗,四个男人面上显现了笑,记起过去,不是要悲伤延续的,重新开始吧!
“月儿呢?!——”
一个让风、冰、雪、火、意外的声音,他们回头,是修斯。
雪回神,站了起来,“不好,冥罗在这里,他一定将月儿带走了。”
确定是冥罗带走了月儿,他们忧虑,却也浅笑,某些方面而言,冥罗带走月儿并不是坏事,冥罗会带走月儿,至少不会让月儿死,他有绝妙的医术不是吗?但他们得快些找回月儿。
药王谷。
冥罗略皱着眉,看着那躺在床上似沉睡的月儿,面色越来越深沉,那仍插在她胸口的匕首还真是刺眼呀,伸出手,冥罗将匕首整个拔出。
“我救了你,你现在欠我的。”喃喃的,冥罗的话语似魔咒。
数日后,月儿醒了,当她睁开眼,看到的就是处理她胸前伤口为她上药的冥罗,没有惊叫,没有恐慌,月儿只是轻扯唇角,那连笑也算不上。
冥罗挑眉,继续着手上的动作,“你的肌肤如以前一般的娇嫩雪白。”他赞。
她的表情无变化,她不气。
“呵,还真是大方,就这样任我看!如果我告诉你,你的身子我看遍了呢?”他挑畔。
“你没有。”
“为什么?”冥罗好笑,就算她受伤,她美丽的娇躯可仍会是男人渴望的。
药王谷,药奴 2
“你没兴趣。”他对她的身体没兴趣,他只想看到她的泪水与痛苦悲伤。
“哦,那你以为我现在看到的是什么?”邪肆的眼神,冥罗看着那因上药而暴露在空气中的玉胸。
“你什么也没看到。”月儿闭上了眼,不再言语,哪怕有指尖划过她的肌肤也不为所动。
冥罗面变得阴霾,突然俯下身狠狠的吻上月儿唇,虽伤重,但月儿是能挣扎的,可她没有,挣扎对冥罗而言是无用的,她越是反抗,他越高兴。
似有若无的,月儿浅笑着,好冷漠的笑,冥罗愤然挥袖离去。
“雪他没事了对不对?”对着那愤然的背影,月儿问着,她记得她晕厥前他对她说的最后一句话,他不恨雪,他会救雪的,他一直要看到的,一直纠缠的只是她,只要她痛苦而已。
“他会活得比你久。”冰冷的声音,没有回头,月儿安心了,这次的笑容很温柔。
她得感谢冥罗的出现,他救了雪,可射伤雪的也是他,她永远永远恨他。
渐渐的,月儿的伤好了,她能下床了,能走比较远的路了,可以……当冥罗的药奴了。
冥罗开始派任务给月儿,给她药篮让她独自一人去山谷里采药,每次她都一人去一人回,有人盯着她吗?月儿不知道不管,她没想过逃,而且她逃得了吗?她不想试。
如果雪他们好好的,当她死了也不错,希望风立新的王后,可是不可能,她什么都不要想了,就这样。
她是很好的药童,她懂医,可她不是好的奴婢,她会打破碗,会割伤手,当然采药时她也会弄伤手,看到那些伤口,她总会笑,她笑骂:活该!是你太娇气,是你肌肤太嫩。
坐在山石上,月儿看着自己的脚苦笑,她扭伤了,走路会钻心的痛,天色暗了,她会回不去的,她一个人,如果天黑了,山谷里会不会有雪说的妖怪?
哈,她不怕,不要出来蛇或软软粘粘的东西就好。
恶魔
就这样坐着,看着夜幕全黑,她又是一个人,但还差点什么呢?哈,她想起来了,差她的甜点,冥罗错了,历史永远不会重演,她不会再哭给他看,让他以嘲弄的眼神讥讽她。
她不怕,不怕,不怕……
冥罗情神阴霾的看着含笑坐在那里的小女人,她还在笑,这样的场景她竟还笑得刺眼。
重重的步,“回去,谁准许你坐在这里了?!”
抬头,月儿看到了她的狱卒,没说什么,扯着唇角她站了起来,“担心我逃走吗?!”忍着痛,月儿额际冒出冰冷的汗珠,可她在向回行,一步步的。
“你不会。”冥罗转身,他走得很快,他让她跟上他。
很倔强,月儿跟着冥罗走了回去,刚回大厅,她就晕了过去,怦的一声倒在地上,她是痛晕的,她的脚该要废掉好长一段时间了。
看着晕倒的月儿,冥罗笔直的站着不动,她为什么不哭?她流泪呀!他讨厌她面上的笑,越灿烂越讨厌。
俩日后,月儿醒了,她靠坐在一方轮椅上醒来,睁眼所见的,是歌舞糜烂的大厅,冥罗执着酒杯坐在上方,太过肉欲的舞蹈让月儿闭上了眼,那些舞娘只有胸脯与下腰处轻覆薄纱,其余地方全然赤裸,就算是覆盖薄纱的胸脯,也可清晰窥见那梅红色诱惑的小点,而腿间私处,黑色丛林溢显。
冥罗他还能做什么,还要对她做什么,他是笨蛋吗?他现在所做的相较以前,她还得谢谢他的仁慈了。
“睁开眼,我请你欣赏舞蹈,你就必须看。”杯中酒,一饮而尽。
“是。”嘲讽的轻扯唇角,月儿睁开了眼,很‘认真’的欣赏舞蹈。
舞娘的舞步越来越妖娆,神态越来越妖治,眼神越来越露骨,领舞者踩着小碎步,扭着腰肢渐向正前方的冥罗移步而上。
终于,妖艳的舞娘漫舞跪坐在冥罗身前,如灵蛇的手,先初是舞姿,最后直接大胆的变成挑逗与引诱。
恶魔 2
仅只是挑眉,仅只是笑容变得更邪肆,冥罗看着那依他所言仍在欣赏舞蹈的月儿,他火气越来越大,他的笑容也越来越显眼,她还真是不同了,直至今日,在药王谷无论他怎样对她,她都不会有半分让他开心的反应出现。
他要看到她可怜兮兮的泪水,要她惊叫,要她无助的哭喊修斯的名字,或者叫风冰雪火四人来救她也行。
她不该这样平静,这样的她取悦不了他。
一杯杯的喝着酒,冥罗仍旧看着眼观舞蹈的月儿,跪坐在她身前的舞娘越来越大胆,手伸入他衣裳里,他恶心,可没阻止,他放纵。
舞娘越来越大胆,直接揭开了他的衣袍,头埋伏在他胸腹舔舐亲吻,最后置身于他俩腿间,很放荡,很大胆,她退着他的衣裤,冥罗的眸光变得阴霾危险,可仍未叫停,也未低首,眸光仍旧看着如木雕的月儿。
“转过身来,看着我。”
“是。”扯动唇角,月儿看向冥罗,眉心微皱,却也很快舒展开,他这是何必呢,就为气她吗?她知道他是不近女色的人,这个人根本就没有心,他只是恶。
舞娘越来越大胆,颤抖的手直接(河蟹爬过)……
“滚——”终于爆发了,可没人知道冥罗在气什么,他只是踢开了那大胆放浪的舞娘,而后推倒了身前的桌面,大厅里的所有人被被冥罗赶走了,他如撒旦,一步步的向月儿走去。
“看着我,看着我——你到底是不是她——”冥罗吼着,左手紧紧的捏着月儿的下额。
“不是,她是过去式,而我是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