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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舅叫什么?”我问。
“秦大江。”
卧槽!是他,怪不得这么牛逼!
“大舅很猛啊,我听过他的!”我由衷钦佩道。
军人一般不会叛变,尤其是共和国的军人,秦大江,肯定是文强挑唆的!
又聊了两个小时,文静把她七大姑八大姨的都介绍了一遍,我耐心听着,我去,怪不得文强敢反,他的家族的势力,远远比他个人的政治地位要高很多!如果不是丧尸爆发打乱了他的节奏的话,我估计凭借他们家族以及联姻关系的势力的话,在几年之内扶助他入局,一点问题都没有,即便是干一届局常委,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事情!
我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我是不是选错了对手?
终于,文静说着说着,声音越来越小,渐渐迷糊了过去。我展开被子,把她放进去,盖好,刚要走,文静却一把拉住了我的胳膊,吧嗒吧嗒嘴。
“嗯……陪我睡吧。”
我只得合衣躺在文静旁边,文静顺势半骑在我的身上,没穿内衣的胸压上了我的胳膊,肉感颇好!而且她的膝盖内侧,正好勾到了我下面的那个地方,小伙伴隐隐地抬起了头……
我捏诀观气,妲己和十四都在客厅里沙发上坐着呢,不能乱来,如果现在翻身将文静压在床上,估计她不会反抗,但那样之后,她会不会更伤心呢……
但是……真的很想啊!
纯洁的夏朗和猥琐的夏朗又在进行决斗了!
斗争了能有半个小时,纯洁的夏朗,败下阵来……
“啊!你干嘛!”我扯她身上最后一件黑色蕾丝的时候,文静醒了,一把推开了我,“啊!我,我的衣服呢!”
“给你给你!”我赶紧把刚才她自己脱掉的睡衣递了过去!
文静用衣服罩在自己胸前,紧张地盯着我:“你你,你怎么不把灯给关掉啊!”
我这才释然,起身去关了灯,然后躺回了床上。
“呵呵,好害羞!”文静复又趴了过来,这回可是真空的了,软软的,暖暖的!
我把手抚上了半球,文静非但没有抖,反而往前挺了挺,让我握得更为紧实,感觉手心中有一颗葡萄种子,正在发芽……
请假一天
早上7点起来开始忙碌的一天,
上午特别忙,到中午12点40才得以吃了一口方便面,
妈蛋昨晚整材料凌晨2点睡的,寻思中午休息一会儿吧,
刚睡十分钟,被电话叫醒,去帮领导检车,
排队,找人,检车,没过,再找人,再上线,还特么的没过!
然后去修车厂,研究了半天,说是后刹车的问题,让明早再去看看,
现在回单位了,本来今晚四更没问题(男人嘛,得抗住!),
结果特么的另一个领导打电话来,邀请我吃饭,
我说身体不舒服,领导说不行!
不舒服喝点酒就舒服了!
人在太监海,身不由己,望体谅。
我争取,吃完早点回来,争取,12点前更两章……
我争取抗住,不趴下!!!
夏树挺住!
队形何在!
207、桃嗣符
“主人。”妈蛋,妲己竟然来敲门!
“什么事?”我想把手从文静胸上拿开,但却被她给按住了。
“萧老爷子找您。”妲己在门那边说。
萧老爷子?他找我干吗?我将文静的手慢慢移开,从她身上下来。
“不许走!”文静一把拉住了那个长长的硬硬的东西。
“别闹,是萧老将军,论辈分,比你大舅还大半辈儿呢!”我说。老爷子的父亲参加过北伐,是从南昌起事的军界元老之一,而文静的大舅的父亲,当时还在黄埔上学呢。
“哦……”文静不悦地松开手,我穿好衣裤,出了卧室。
“你还真上啊!”妲己低声说,狠狠掐了我的臀部一下!
妲己没骗我,确实是老爷子登门拜访来了,他正在客厅里正襟危坐,拐棍拄在身前。挺厉害啊,竟然找到了这里!
“老爷子。”我坐在老将军对面,才发现沉藻站在老爷子身后,一开始以为是个卫兵呢,该不会是给沉藻提亲来的吧?
不能,老爷子不会这么没深沉的。
“夏朗啊,你今天犯了一个严重的错误,你知道么?”我刚坐好,萧老爷子就严肃地说。
“请老爷子明示!”我微微欠身,老爷子一直对我很客气的,今天怎么会这么大火,肯定是我犯了他认为不可挽回的错误吧!
“你不该这么早就得罪宋凯!”
我点了点头,示意老爷子继续说下去。
“刚才倾城跟我汇报这个事了,你们啊……图样!图森破!”老爷子似乎有点气急败坏,引用了一句前军界大大大佬的名言,“你们怎么不和倾城先商量一下,就搞突然袭击那套?你们不懂政治啊……”
我看了看老爷子身后的沉藻,沉藻吐了吐舌头,脸上的酒晕还没散去。
“宋凯浸淫官场数年,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他年纪轻轻就能爬到今天这个位置,岂是你们一场双簧戏就能震慑住的!你们这样做,等于直接暴露出了你们的态度、你们的弱点,被宋凯一眼看透,他以后的工作,就更好开展了!人呐,最忌讳被人看透,一旦被看透,多么强大都会被人找到弱点……我还是回羊州养老去吧,商丘,不久之后就会易手!”萧老爷子摇了摇头,拄着拐杖起身走了。
我赶紧和沉藻一左一右扶着腿脚不利索的老爷子,他的那条假腿已经呈现出疲态。
“以后的路,还得靠你们自己走,我觉得你还是不错的,凡事多想想,你的优势在于决断,就像当年的杜如晦一样,但你缺少个像房玄龄那样的智囊,我那两个犬子,打仗还凑合,要说谋略,还差的太远。但倾城是这种人,以后遇事,你要多问问她!”老爷子上车,回头语重心长地嘱咐我。
我点了点头,目送老爷子和沉藻离开。
有那么严重么?再厉害宋凯他也只不过是个政客而已,商丘可都是我的人,枪,都在我手里!
但愿老爷子是杞人忧天,不过他回羊州倒是好事,大本营总算有个强力的主事人了!
送走老爷子之后,我把妲己叫了过来,让她去准备准备,明日跟我和文静一同进京,至于身份,陪嫁丫头行不行?
“行啊,你就说我是你家的保姆,是家里唯一幸存下来的人了,我打扮的老一点,土气一点,应该不会有人太注意的,我这就去找美琪、美瑶她们化妆。”
也对,美琪美瑶的化妆技术老厉害了!可惜啊,上次白倾城去帝都,帮她们问了,她们家里人,一个都没有幸存下来,巨额财富也都被充公了,这次我赴帝都,如果有机会,得帮她们讨回来!
嗯……突然又想起了一件事,我得去找一下蒋音师姐!
现在除了军营,别墅区是我们的大本营,这片别墅竟然都是文强家的,反正空着,正好用来安置部分羊州来的群众。
蒋音总是睡得很早,我过去的时候,她的房间灯灭着,我敲门,半响之后,师姐才来开门。蒋音穿着一身丝质的睡衣裤,头发乱糟糟的。
“这么晚了,师弟,有虾米事?”师姐揉着脑袋问。
“没事儿啊,感觉好几天没看见师姐了呢,想你了!”
“净瞎扯!今天白天还看见了呢!”蒋音笑道,开大了门,我贴着她的身子进去了。
房间里满是师姐的香气,晕的我有点心神荡漾,要不……今天就把那桃嗣符给破了?我捏诀观气,妲己在美琪和美瑶那里,三道气息相距不超过一米,应该是开始化妆了。这回跟师姐那个,妲己不会阻止了吧!
“师姐,还真的有正事。”我认真说。
“说吧。”蒋音盘腿坐在了床上。
“关于桃嗣符的事儿。”我嘿嘿笑着,坐在了她身边,把她按倒在了床上……
此处省略若干字,蒋音师姐好紧啊,好像比小嫣的都紧(虽然没有进去过)!
“桃嗣符已解,刚才又射在了里面,是不是师姐就会怀孕了呢?”我从后面抱着蒋音问。
“可能吧……我听说怀孕了就不能打了。”师姐往我怀里缩了缩,没有什么不好意思。
“干嘛要打孩子?”我急了,这可能是我的第一个孩子呢!
“不是把孩子打掉呀,是不能再帮师弟打架了!”蒋音转过身来,换了个舒服的姿势。
吓我一跳!
师姐初尝人事,并未觉得有多疼,血也只出了一点。
歇息了片刻,师姐稍缓,刚才动作轻柔,我感觉有点不尽兴,于是便又翻滚到了一起……
“师姐,这回我得跟你说个正事了!”完事儿之后,我气喘吁吁地从蒋音身上下来说。
“啊?刚才的不是正事么?”蒋音很强啊,高潮过后竟然很快就平复了下来!
“嗯,”我爬到床尾,从地上的自己衣服口袋里摸出烟,抽出一根点着,“上次我和妲己、沉藻她们来商丘,遇到了文强手下的两个深蓝的道家护法,一个叫白七、一个叫绿九,他俩自称是御剑门的,当我自报师门之后……”
“他们是不是立刻咬牙切齿地对你痛下杀手?!”正在穿睡衣的师姐猛地转过身来,注视着我,眼中放出寒光,吓得我一身冷汗,一时说不出话来。
“那你们是怎么脱身的?”师姐没等我回答,就立即追问道,她知道我和妲己的实力,遇到道家高手,沉藻和萧老大基本就是摆设,故出此问。
“遇到咱们三师叔了,他教训了那两人之后,本来已经放了他俩一马,可是突然又出手将那二人击毙,不像是师叔的作风啊!他还警告我半个月之后会有一场大劫难。”我裹上被子,有点凉呢!
“呵呵,师叔现在向善了,如果换做早年,他都不会和他们废话,直接杀死!师弟,你想不想听我给你讲一个故事?”蒋音师姐穿好衣服,好像是发现了床上的血,皱了皱眉,用被子盖上了。
“师姐请讲。”我最爱听师姐讲故事了!
“民国以前,天朝各地有许许多多、形形色色的门派,有一些只是修炼那些世俗的强身健体之术,有些却是避开世人,研究那些科学难以解释的道法秘术。而这些研习道法秘术的门派,有一些上几百年都未曾暴露在世人面前,比如太师父之前的紫阳门;而有一些门派却恰好相反,他们一直在世俗面前展示着自己的实力,比如全真教,天师道,他们的门派中出现过许多热衷政治的弟子,历史上许多事件背后也都有他们的影子。”蒋音揉着大腿内侧,悠悠说道。
208、紫阳的死敌
全真教我听过呀,丘处机嘛,金庸大侠有写过。全真龙门派祖师丘处机真人以七十四岁的高龄,自山东昆嵛山西游三五千里,在中亚机遇“一代天骄”成吉思汗,成就了“一言止杀”的历史性创举与汉蒙佳话,获得成吉思汗崇奉而呼之为“神仙”,拜之为国师,从此全真教一统天下道教,这是历史上真实存在的事件。
“可是这御剑门跟这些事有关系吗?”我问。历史上没写过御剑门啊!
“清朝时期,乾隆皇帝崇信藏传佛教,传统的道教地位有所降低,全真教某代的掌教告诫门下所有弟子,除非妖魔作祟,否则不可助满人为政。可是偏偏有那么一个鬼迷心窍的弟子,贪图荣华富贵,跑到了某个野心很大的王爷府中,去做了人家的幕僚,于是被逐出了师门,这个弟子也是有些本事,便自立门户,称为御剑门。御剑门的弟子们,许多都是那些封疆大吏的幕僚或者护法。”蒋音说。
原来是这么回事,可是我看师姐的表情,似乎还有没完,便帮她揉了揉下面,让她继续说。
“御剑门里有很多人利欲熏心,为了自己的地位,做了许多为人所不耻的事情。身为修道之人,为了让自己辅佐之人能够加官进爵,有的故意造成某地有妖孽作祟,然后加以解决,可百姓却因此遭殃;又或者师兄弟之间为了抢夺功劳,竟对昔日同门施加毒手。”蒋音夹紧双腿,不齿地说。
“太卑鄙了,虽然说这就是政治,可是身为修道之人,怎能如此丧尽天良!”听了御剑门的行事作风,我也义愤填膺,毕竟我一直觉得自己是个正人君子呢!
“师弟说的没错。1961年,太师父解决旱魃之祸,让师伯去做高层的特别顾问,这个职务,可是算得上是修道之人在官方的最高地位,御剑门那些人怎么能忍气吞声?当时御剑门的掌门,就带着手下弟子来指责太师父身为隐逸的修道之人,怎么可以干涉政事,太师父为人和善,解释说他也是为苍生而为之,并非贪图名利,可是御剑门的掌门却咄咄逼人,要求太师父的徒弟赶快交出这个位子来,早已经看不惯对方的师父和师叔站了出来,指责御剑门明知修道之人不应干涉政事,为何门下弟子却一直游走于政坛,旱魃之祸是你们这些人自己解决不了,我们紫阳门才不得已而出手,到头来却成了我们的不是,真是岂有此理!”
“哎呀卧槽,这话是师父说的还是师叔说的?真是言犀辞利,这俩货年轻时候竟然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