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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瘦子的拳脚还是很刚猛的,十四我没跟她对战过,不知道到底有多强,夏青云倒是跟我在擂台上真刀真枪的切磋过一回,如果夏青云的实力打100分的话,这瘦子能有130左右,大概就是这么个水平。
我不用真气,他也不用真气,渐渐的,我落了下风,拳脚技法本来就不是我擅长的,这是逼我发威啊!
我虚晃一招,纵身后掠:“别打了,你根本不是我的对手,赶紧滚回国去找你师傅谢罪吧!”
这是我给他的最后机会,以后见了李道长也好说话。
当然了,这种情况下,谁听了这话也不会罢手啊!我就意思一下而已。
瘦子阴冷地笑了笑,以为我怂了,终于爆出他浓烈的青色气息,腾空而起,一记飞踹,蒙古靴向我正脸袭来,高、飘、帅!无论是攻击角度还是攻击力度,都精妙绝伦!
我抬掌扫向他的脚踝,荡开他的攻势,咔吧一声!我拔地而起,回敬了他一脚,正蹬在他的心口窝上!又是咔吧一声!我的招式虽然不好看,看起来很拙劣,跟小孩儿打架似的,但威力大啊,说强过他百倍也不为过!
瘦子的身子,像是骨头被抽离了的白条鸡一样,软塌塌地飞向彩钢板房,在彩钢板上撞出一个大凹陷,滑落在地,不动了。
“大叔,告诉我,谁是你们的头儿?”我弹了弹袖子上的灰,笑问那个车辆评估师。
大叔眼神犹疑了一下,看了看门口,门口站着两个土鳖,一看就是巴特尔的手下,气质!主要是气质!就这种小瘪三,是决计不会混成老大的!
“不说的话,后果自负哦?”我指了指已经昏死过去的瘦子。
“说了我会被打死的!”大叔小声说。
“谁打死你?”我问。
“巴特尔。”
“如果他死了,是不是就没人打死你了?”
大叔大骇,小眼睛睁得跟黄豆似得!
“如果你不说,我会打死你的!你自己选择吧!”
大叔脑袋貌似不太好,想了半天,才点了点头,不过指了指门口那两个瘪三:“他们会打我!”
大叔话音未落,我已经两个蛋蛋,哦不,两个气弹射向过去,击倒了二人!大叔进了屋,我点着一支烟等着,半分钟之后,一个满脸络腮胡的人怒气冲冲就走了出来,手里拿着一把大砍刀,看了看两个昏倒的瘪三,又看了看墙角的那个瘦子,哇呀呀向前冲来!
“是他吗?”我问大叔,情报的照片上的胡子没这么长!
大叔点了点头,看他不像是骗人的样子!
侧部闪过攻势,劈手钳住他的手肘,引领着刀向他被胡子遮盖了的脖颈抹去,大胡子好像没反应过来,收住前冲的势头之后,又扑了过来,往前冲了两步,发现胡子下面开始蹿血,丢掉了砍刀,双手捂着脖子,嘴里也开始往外喷血沫子,然后叽里呱啦说了一句什么,双膝跪倒,扑街当场。
杀人是要偿命的,如果不想偿命,就得赶紧逃走!
开着腾格儿的那台大奔驰,我挠着车胎逃出了二手车交易市场,开出郊区之后,把车给推进一个大沟里,放火烧了,然后飞掠过大沟,朝指定地点飞奔而去。到了之后,只有龙女还未回来,但气息已经在回来的路上,哦不,是天上了。三分钟之后,龙女落地化人,皱着眉头,衣服染上血了。
我给大使姐姐打了个电话,说任务完成,姐姐你去斡旋,处理后事吧。
开车往南走,快天黑的时候,在一个蒙古小镇入住,接到了大使电话,说已经跟蒙古政府那边严正交涉,对于他们有组织、有预谋地颠覆我国证券的行为表示强烈愤慨,对于杀害我国公民,威胁我国高级军官的行为表示严正抗议,在我国公民与上述几个组织发生冲突的过程中,几个犯首均已被法办,我方也有一定程度的伤亡。对于此次大规模冲突,我方表示,不会对我方伤亡向贵国政府进行索赔,也不会对几名犯首的死伤进行赔偿,但仍会密切关注此事进展。
蒙古国官方没有回应,这事儿就这么拉倒了。
说到底,这事儿得感谢傻根和草泥马,正是它们俩替换下来三个装甲师,接手燕山西段防线,才让这三个装甲师连夜跨过戈壁大漠,在我们四人血洗乌兰巴托的时候,一字排开,压在了国境线上,作为大使姐姐发表这则声明的坚强后盾。
武力不是用来欺负弱者的,但在国与国之间,武力是用来取得话语权的最大筹码!
次日凌晨,吉普车越过国境线,偷渡回国,中午在阴川落脚,歇了一歇,连叶率领十七处的同志们来接我们了,乘坐着豪华的大卡车回到拉面市的时候,天色已经擦黑,这一走,深入大漠,就是五六天,感觉整个人都灰头土脸的,赶紧洗了个澡,搓澡师傅都笑了,说将军您洗完澡之后,能掉二斤秤啊!
我呵呵一笑,不置可否。
洗完澡,我带着雪妖、小昭和龙女,连夜驱车赶往死亡谷,飞奔上紫阳宫,看望师傅和师叔。
有妲己在,二老恢复得还算不错,胸口的伤已无大碍,但是外伤还需要两个月才能恢复,人老了,骨头太脆,俩人胸骨都有不同程度的裂痕,这就意味着,列五行大阵的时候,二老只能掠阵指导观望了。
雪瑶跪地,给太师傅和师叔祖道歉,我把事情的原委,简单给二老汇报了一下,说都是陆压从中作祟,跟雪妖没什么关系,当然了,陆压和小昭之间的基情,我一笔带过,只说师徒二人感情很深!
妲己一直在旁边冷冷听着,时而笑笑,看来她对陆压还是怀有很大的敌意!不过她对小昭倒是喜欢的紧(她跟小昭都有深深的双性恋的倾向),当年两教大战的时候,小昭并未南下助战,一码是一码,无码是无码,妲己和小昭之间,并无恩怨纠葛。
好久没见狐妖了,自然得好生宠幸一番,但这事儿在紫阳宫干,有点不妥,我便带着妲己下了山,开了个房,痛痛快快战了一场!完事儿之后,我问她关于大阵,谋划的如何了,折损了两员大将(师傅和师叔),又新加入一位强援(小昭),阵法得重新排布。
“胜算只有二成!”妲己舔掉嘴角的白色粘稠液体,苦笑道。
432、凑人
“两成?至于么?”我惊骇道,这几日江湖道门中人赶来的越来越多,那几个高手,基本都到场了,华夏大地上的强者,至少搜集到了80%,这样的实力,辅佐妲己的五行大阵,难道还干不掉一个熊猫酒仙?
“那还是为了给主人宽心,我故意往多了说呢!”妲己嗲声嗲气道,“五行大阵讲究平衡,五个阵眼、五条阵脉,实力越均衡,能够发挥出的威力就越大,现在我们虽然人多,但是良莠不齐,即便是能入阵的人,都还没有凑齐呢!如果都能像主人一样威猛,那对酒仙萨满的胜算,就会有五成!”
妲己这是给我戴高帽呢,我呵呵一笑,心中却开始犯愁,难道那货真的这么不好打么?
次日清早,我回拉面市拜会提前到来的诸位道门中人,他们都被十七处安排在了同一家大酒店(政府买单),为了节省时间,连叶直接召集各个门派的掌门人以及主力(许多门派的第一高手并非掌门),来大会议室开会。
到场的门派有二十多个,但能够列阵使用的(须得紫气以上,否则放在阵里就是炮灰,大阵调动起来,正常人根本扛不住大阵本身的冲击,更别说是酒仙的攻击了),也就那么几个。
分别是:武当长老撸串子(代表道门大会总裁来的,比武大会八强之一);道门西北地区负责人华山掌门铁扇子(八强之一);道门东南地区负责人龙虎门张守正(四强之一);道门华东地区负责人崂山派掌门李岱沫(败于冠军斯沫沫)及其师叔刘真人(十六进八不幸遭遇于大海,惜败)。
上述五人的实力相差不多,都是介于紫气初级和中阶之前,偏向中阶一点儿,在武林中都算是一等一的高手了。
此外,可入阵的还有景阳宫宫主白力士,就是第一轮就惨遭斯沫沫,直接被KO的那个紫气中有淤结的对手。
剩下来的人里面,便没有紫气了。拳脚、用剑方面的高手倒是有一些,比如武当赤京子,华山令狐葱,湘西鬼派鬼头七,宿土派玄明子及青城山摘星子等人,但他们只能跟共和国军队一起,在后方掠阵,保护大阵不受其他势力干扰了,就像当初妲己的商朝大军所做的事情一样。
上述道友中,可入阵者六人,斯沫沫和曹妮正在赶回来的路上,再加上我、龙女、小昭,也不过十一个人(妲己主阵,不在其列)。
此次妲己布得是双五行大阵,也就是说每个阵眼得有两个人,那就是十个人,再加上五个负责跑阵脉的,一共十五个人,尚缺四个,还得继续找人!
其实,首长身边还有一些紫气,比如朴欧巴之流,但我没好意思去借,一是实力平平,因为长期陪伴首长,静心修炼的时间不够,所以借来用处也不大;二是担心首长安危,万一有宵小之辈趁着这个机会刺杀首长们呢?所以不能借,但有些人还是可以借的。
参加完道门座谈会,我跟连叶说,咱去开车去找老孟,想借用那天跟我们一起吃饭的紫气老者,叶老先生。那位高人可是紫气巅峰偏弱,但阳寿不多了,现在已经退休,在国安部做顾问,这次请他出山,权当是发挥余热吧!
“找他干吗?”连叶皱了皱眉头。
“怎么了?”我见她气息稍微乱了一下。
“没……没什么,那去吧,你是领导,你说了算!”
莫名其妙,但我仔细一琢磨(我这个人就爱瞎琢磨),猜出了一些端倪。
“叶子,你母亲姓什么?”我在车上问。
“姓叶,怎么了?”
这就对上了,连叶,父亲姓连,母亲姓叶,这种起名方式在共和国很常见,她这个名字算好听的,有些就比较奇葩了,像我有个同学,父亲姓龚,母亲姓杨,于是那货就叫龚杨,关键她是个女的啊!
“叶老先生该不会就是你外公吧?”我问。
连叶点了点头。
怪不得她不愿意让叶老出战,此次入阵凶险异常,说是九死一生也不为过,连叶的父母、爷爷奶奶都在灾难中尸变了,家里就剩下她一个人,对于这个唯一的直系亲属,连叶当然格外在意了。
但你作为一个党员,作为一个国家干部,也不能就这点觉悟啊,太祖当年还把儿子送到高丽战场去了呢!可是这话我不能跟连叶说,那样未免太没有人情味儿了,我借着挂五档的时候,把手搭在了连叶的大腿上,拍了拍,没多说什么。
该用还得用啊!
“处座,好久不见!”我老远就伸出手,跑过去跟老孟握手。
“小夏,好久不见!”老孟慈祥地笑着,没有叫我将军,这样更让我感到舒服一些,毕竟我也算是他一手提携起来的,老领导了!
这是十七处总部,第一次来的时候心惊胆战的,现在已经有点跑顺了呢,还是那个餐厅,只不过吃饭的人少了一点,只有老孟、连叶,我还有叶老,以及一个副处长,姓宋,新提拔上来的,我没见过。
老孟这顿酒是给我洗尘接风的,但我一看他把叶老请了来,估计是他猜到我的用意了,我也就没有客气,轮到我敬酒的时候,便把来意戳破。
叶老一直微微眯着眼睛,喝酒也都是一口一口地抿,就是不见酒平线往下走,老孟听我说完,看了看一旁的叶老:“老哥,您表个态吧?”
叶老这才微微睁开了眼睛,先看了一眼连叶,才转向我,突然噗嗤一声笑了,把酒杯递了过来!
笑得我心里发毛啊!
“姥爷,您这是啥意思啊?”这是要敬我酒,还是让我接他的酒的意思?
“你叫我啥?”一口浓重的三晋口音。
“姥爷啊。”我跟连叶生死“兄弟”,叫他一声姥爷也不为过,不应该这样么?关系比较好的哥们的长辈,除了爸妈不能乱叫,不都得跟着哥们一样叫么,他大姑我也叫大姑,他爷爷我也叫爷爷,很正常!不过,叶老貌似是误会了。误会就误会吧,反正我跟连叶的革命友谊,也不算很纯洁了,除了提枪入虎穴,其他事儿貌似都干过了,毕竟一起睡了好几个晚上。
“嗯嗯。”叶老又收回了酒杯,点了点头,又把眼睛闭上了,“如果老朽一身枯骨,能换得小叶子一生幸福,那也值了!”
卧槽,至于这么悲壮么,又不是真的让你去屎!
叶老说罢,举杯一饮而尽!
“您瞎说什么呐!”连叶娇斥了一句,羞红了脸。
“哈哈哈,我第一次见到这个年轻人,就知道他对你有意思,小叶子,好好珍惜吧。老朽答应为夏将军效力。”
我也赶紧干掉酒盅里的酒,表示感谢,马上有给叶老斟了一杯,自己也道上,回敬叶老!
我这是要当国民女婿的节奏啊!
嗯,又多了一个姥爷,还差三个。
吃完饭,我和连叶送叶老回家,戏得做足嘛。叶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