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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水瓶男人-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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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侄女?他找上她家来时,可没有表现出一副「叔叔」的样子。
    「我没那种命当你侄女。」她倔强到近乎故意地。
    英治发现自己不能再跟她说下去,否则他一定会被她气到脑溢血。
    踩下油门,他不管她肯是不肯。
    「停车!」她大叫著。
    他没理她,而她竟伸手想扰乱他。「放我下车!放我下车!」
    「你!」他真不知道自己是著了什么魔,居然将这个疯丫头拎上了车。
    「你想自食其力?!」他猛地煞车,怒喝一声。
    他的神情凶恶严肃得教她发不出任何声音。
    英治将整个皮夹丢给了她,在她还来不及反应的时候,将她拉进怀中,低头狠狠地吻住了她。
    这个吻来得太突然、太让她惊愕,以至於让她变得像是一座化石般动也不动。
    原本英治只是想以此吓吓她,岂知……这一吻上她的唇,竟教他有种欲罢不能的渴望。
    她的唇瓣柔软而细致,就像是清晨沾着露珠的花瓣般。
    他舍不得放开,但他知道再不放开,他就会沉沦其中,而那并不是他的本意。
    缓缓地离开她的唇,他神情一沉。「反正要搞援交,还不如跟我,你干不干?」
    千香只觉胸口窜起一股夹带著惊羞的激昂怒焰,教她恨不得化身为吃人的豹子,三两口就将他撕裂开来。
    「低级!」扬起手,她打了他一巴掌。
    英治眉头一皱,也结实地给了她一耳光。
    「你!」她没料到他居然也会打她一巴掌,当下惊怒得花容失色。「你打我?!」
    就连她母亲都没打过她,而他竟……他凭什么?!
    越想越不甘心,她发起狠地抡起双拳猛往他身上捶去。「你敢打我?就连我妈妈都没打过我,你敢打我?!」
    英治攫住她的手,不让她再有机会「动」到他。
    开什么玩笑?她没被打过,难道他就被打过吗?这要是在古时候,像她这种敢动手打城主的人,早被拉去杀头了。
    「我就是替你母亲打你。」他说。
    「什么?!」他说什么鬼话?一个看不起她母亲的人,居然还敢大言不惭地说是替她母亲打她的?
    「你母亲一死,你就自甘堕落,我替她动手有什么不对?」说著,他摔开她的手。
    提起母亲的死,想起自己这些日子以来的无助孤单,千香不由得眼眶泛她没有再叫、没有再动手,只是一脸悲伤地低垂著头。
    见她一脸快要哭出来似的可怜模样,他的心不觉一软。「我那里有房间,先去住一阵子吧!再怎么说……你差点儿就成了我的侄女……」他试著好言相劝。
    她强忍著眼泪,猛地将脸转开。
    在车窗玻璃的倒映下,他看见她偷偷拭泪的模样。
    「我不会感激你的……」她忽然开口。
    他知道她只是负气,不想让自己像是受他施舍般。「我没要你感激我反正我的房子空著也是空著。」
    说完,他踩下油门,一路朝目黑的住处而去。
    ###  ###  ###来到他位於目黑的华宅,千香不觉咋舌。
    他先行下车开门。
    千香讷讷地定下车来,震惊地环顾著四周。
    石砌的外墙、白色的建筑、蓊郁的树木、漂亮的花园老天,这简直就像是八点档偶像剧里才会出现的有钱人宅院!
    见她木然地杵在原地,他不觉蹙起眉头。
    他当然不难猜到她为何会如此震惊,毕竟在她以往的生活圈子里,是不可能会看见这种大别墅的。
    他走向她,接过她手里的行李,「进来吧!」
    「我拿就行了。」她跟在他後面,急欲拿回自己的行李。
    住到他这儿来对她来说,已经是一种非常不可能的「突破」了,因此她不想再麻烦他,就算是这种小事。
    「你真不可爱。」他觑了她一记。
    在他身边的女人总是欢喜地接受他的好意、温柔及体贴,只有她……别扭!
    「你也很讨厌。」她不甘示弱地回他一句。
    他微微地扬起眉梢,没有一丁点的愠恼。
    望著她,他怱地一笑,「那真是太好了,你不可爱,而我也很讨厌,看来我们能相安无事的。」
    他迳自走进屋里,而千香也不甘不愿却又莫可奈何地尾随进去。
    他屋里以白色为基调,非常素雅乾净,给人一种放松的感觉。
    没有设计累赘的家具,只有柚木色系的柜子及一组线条简单大方的米色布沙发。
    他走上那座漂亮的回旋木扶梯,「上来,房间在二楼。」他说。
    千香犹豫了一下,突然有点迟疑了。
    她该来吗?
    她对他的了解仅止於他很有钱、是母亲结婚对象的弟弟,其他的……她一无所知。
    这样一个谜样的男人,她能放心地住进他家里来吗?
    虽说她在街头晃有著难以预测的危险,但跟他同在一个屋檐下,就真的安全了吗?
    先前一直说她跟她母亲不安好心的他,为何要在这个时候伸出援手呢?
    难道他现在已经不怕她要跟他分遗产了?
    「你还发呆!」见她杵著不动,他不觉皱起眉心。
    「噢……」她已经没有时间犹豫了,眼下……跟他住在一起,是比露宿街头、遇上莫名其妙的陌生人要好得多了。
    再说,他是个大人物,应该不会搞什么小动作吧?
    忖著,她举步上了楼。
    「就是这一间。」英治打开客房的门,将她的行李提了进去。
    其实这一间不算是客房,因为它就紧邻著他的房间。
    这问别墅总共有六个房间,不过因为平时只有他住,所以并没有为每个房间添置床组,唯一有床有柜的,就只有紧邻他卧室的这个房间。
    看著屋里漂亮的床及寝具,千香不觉又是讶异。
    这算是母亲给她的「保佑」吗?
    一开始,她以为自己是非得露宿街头不可,却想不到会遇上他。
    只是,他为什么要管她呢?
    依他之前的态度来看,他实在没理由帮助她、收留她的——侄女?他是因为她差点儿就成了他侄女而帮忙她吗?
    她不想当他的侄女,不是因为她讨厌他,而是……她不想跟他有叔侄的关系。
    为什么不想呢?她想,那是因为一旦变成了叔侄关系,就什么可能都没了…
    …
    可能?她陡地一震。
    老天,她想要什么可能?
    没错,他是在她最需要帮助的时候,对她伸出了援手,不过那也不代表她对他就会有什么奇怪的情愫产生啊!
    她是怎么了?她在想什么?这个人不就是好看一点、有钱一点嘛!
    像他这种狗眼看人低又天生多疑的男人,她才不会心动呢!
    「房间的东西你可以随便用,不要客气。」
    「嗯。」
    「那我出去了。」说完,他转身就要出去。
    「乁!」她突然唤住他。
    他望著她,脸上没有什么表情。「还有事?」
    「我……」迎上他炯亮的眸子,她怱地有点说不出话来。「我不会打扰你太久的。」
    「不急,」他一笑,「等你找到工作,有了收入再说吧!」
    他既然将她收留,就不会急著赶她走,不过这么看来……她倒是挺在意的。
    「等我有收入,我会付钱给你的。」她一脸坚定地望著他。「我不想占你什么便宜。」
    付钱?他真不晓得她究竟想付他什么钱?以他的身分地位及财富,他会跟她计较这笔「住宿费」吗?
    真是够了!倔强也不是这么倔强法。
    罢了,也许她天生就是这种个性,如果逞逞口舌之快会让她好过一点,那就由她吧!
    「好吧!」他笑叹一记,「我会开始‘记帐’的。」话罢,他旋身走了出去。
    第四章下午六点,英治比往常要早许多离开了公司;他没有回成城的旧家,而是到目黑去。
    他反常了,非常反常!
    以往,他在公司里不待到九点、十点是不会走的,而目黑那边,他也只有周末或是有「特别需要」的时候才去,而今天……
    想起她一个人住在那边,不知怎地,他就是放不下心。
    他不知自己为什么把她拎回来了,若是要帮她,他大可给她一笔钱或是帮她在饭店里租间套房,不必将她带回来的……
    为什么呢?他其实也想不通。
    水瓶座的他向来思虑缜密,脑子里像是随时藏了把锋利的解剖刀似的,喜欢解析一切事物;他的生活里总是充满了「为什么」。
    但为何这次,他的为什么却得不到任何答案呢?
    一进家门,厨房里就传来一阵声响,接著是女孩子惊慌的叫声。
    一听见她的声音,他想也不想地丢下公事包,拔腿就往厨房跑。
    刚进厨房,他就看是她一脸不知所措的站在炉灶前,手里还拿著一只锅铲。
    「你在做什么?」
    「我……」她望著他,再看看锅里的东西,一脸无辜。
    英治走近她,瞥了一眼锅里的东西。
    那是……蛋?他皱起眉心,两鬓突然痛了起来。
    老天!她居然连煎个蛋都能搞成这样?
    「你是不是女人?」这天底下竟然有这种连蛋都煎不好的女人?就算是他母亲那种背景显赫的千金小姐,也会用蛋做几道不同的料理,而她……
    噢!真不知道她母亲是怎么教她的?!
    「它一直喷……」她揉著眼尾的地方,一脸委屈。
    他关掉炉火,嘴里嘀咕著:「你可别把我的房子都烧了……」
    「我不是有意的,我……」突然,她的肚子发出咕噜噜的声音,然後她一脸尴尬。
    「你没吃东西?」他讶异地道。
    她摇摇头。
    「为什么不出去吃?」这么大的人了,难道不知道肚子饿就要去找东西吃吗?
    「我……」她拧起眉心,神情懊恼。
    她不是没出去找东西吃,只不过这一带消费高得吓人,她仅剩的钱根本不够她在附近买一杯饮料。
    回到家里,他的冰箱里除了酒类饮料外,就只有几颗蛋。
    因为饿得慌,她冒著不会料理的险硬是煎了一颗蛋,谁知道油一下锅,劈里啪啦地乱喷,连蛋都像是原子弹一样的爆开。
    为什么会这样呢?她是照著她母亲煎蛋的顺序做的……
    「你的锅子有问题,」她皱著眉头,手指著那价格昂贵的义大利手工制锅子,「要不然就是你的油过期了。」
    「你脑子才有问题!」他好气又好笑地瞪著她。
    自己笨,居然还敢怪他锅子不好、油过期?
    突然,他发现她眼尾有一点红红的,就连手腕上也有。那是被油喷到的痕迹!
    他伸出手,想也不想地端住她一边脸颊,专注地检视著她眼尾的烫伤。
    「你被油喷到了?」
    他的手及他突然靠近的脸庞,都令从没跟男性如此接近过的千香觉得惊悸心慌。
    虽然被油喷到的地方实在很疼、很热,但被他的大手所碰触著的脸颊更是火烫炙热……
    倏地,她的心跳加速了。
    「手呢?」他抓起她的手,神情严肃地看著她集中在手腕上的几处烫疤。
    「我不要紧……」因为心慌,她急忙想抽回手。
    mpanel(1);「上药吧!」他没松开她,半强迫地将她拉到厨房的另一头。
    他从柜子里翻出药箱,并从里面拿出一条烫伤膏悉心地为她抹上。
    她觉得被他所触碰的地方比被烫伤还难受,她的身体像是一团火球似的发热……
    天啊!她是怎么了?!为什么她的身子不断地颤抖起来?
    感觉到她的轻颤,他不觉讶异。「你饿得发抖?」他边收拾著药箱,边睇著她问。
    她没有回答他,只是瞪著两只大眼望著他。
    他微微地蹙起眉心, 「我知道你讨厌我,不过也不用讨厌到浑身发抖吧?」
    说完,他将药箱收好,瞥了锅子一眼,「出去吃吧!」
    「咦?」她一怔。
    他是说要带她出去吃东西?
    他为什么要对她这么好?她跟他其实一点关系都没有啊!
    在他眼里,她不是「那个坏心眼女人的女儿」吗?如果他真的对她及母亲有偏见,为何现在要对她如此友善?
    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男人?
    一开始,他表现出一副不可一世的调调,说一些教人恨到牙痒痒的话,而现在……他又像个善良、神秘的长腿叔叔般善待著她……
    怎么有人是这么两极化的呢?到底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他?
    从他帮她上药的动作及神情看来,他明明是体贴且温柔的人,但那天他到她家去时,为何是那种气死人的德行?
    是什么让一个明明很温柔的人变得那么多疑且武断?
    难道像他这种出生在上等人家的孩子,都会先用那种「上等人」的眼光来审视别人吗?
    「你还发什么呆?」见她杵著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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