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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文皇帝,金玉麟应该叫尚武皇帝,比较确切点,野心勃勃的家伙。不以为意的问:“映月旧年曾经见过楚楚公主,比映月还大两岁,不知金鼎皇帝今年贵庚。”其实她想问高寿?
那众人与封大人一时皆不明其意,只有想卓航和轶步风暗叫不好,这个女子绝对又要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
封大人只如好实的道:“憋上生于武宗皇帝四十三年。”他自然不好说明金玉麟的年龄实数,只好由着众人自己算去,就算出来也不会有无知到叫出声。
大殿人上众人虽被夜映月骂是无能,但这最起码的算数还是会的,算出来后都不由的瞠目结舌,只是没有人敢道出,真是委屈这夜家的小姐,小小年纪……就算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又如何,不过是日近黄昏。
杨卓航与轶步风同时看向夜映月,这小女子应该比他们更快算出结果,只是面上却没有任何的变化,让人猜不透她在想什么?
但绝不会是好事。表面上她越是平静,越是说明有问题。
果然,夜映月又一次的语惊四座。
只听她平静的道:“劳封大人回去谢过弊国皇上,他的好意小女子心领。映月的父亲大人虽然早逝,但是父爱不是随便一个男人能代替的。”其实她想祖父的关爱,丫的,都快五十的老头子,居然还打她一个小女孩的主意,去死!
这话中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一是嫌弃金鼎的皇帝太老,有老牛啃嫩草这嫌,二是她不会答应和亲,但这拒绝得也让人人吐血。
那封大人早就愣住,在金鼎可从没有人敢说皇上老的,更别说是这样大庭广众下说出口,这夜映月是吃熊心豹子胆,存心的让人不得好过。
这番话让他回国后,如何敢开口,怕话还没有说完,人头已经搬家。
轶步云终于明白他的不安来自何处,不是看夜映月如何应付,而是应该想着不让开口。
只要她的金口一开,这仗便免不掉要打,一时间不由的一个头两个大,只见那封大人一拂衣袖怒道:“夜小姐,这是什么意思,你难道就不怕我军挥师南下么?生灵涂炭吗?”
夜映月淡然的笑道:“忘记了,封大人的天圣话不好,映月解释一下吧。意思是你们金鼎皇帝太老,本小姐不屑嫁。至于挥师南下是早晚的事情,映月嫁与不嫁结果都一样。还有生灵涂炭,只要死的不是映月,死谁都没关系。明白?”
挥师南下,金鼎皇朝不知道准备多少年,谁会相信他有心和亲,不过是想让水月跟天圣不能联合起来对抗,只要吃掉这两国中任意一国,另国的也岌岌可危,支撑不过半年,轶步云这个白痴还想靠一个女人,换得数月的安稳。
这下封大人的面子再也挂不住,伸手指着夜映月道:“你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侮辱弊国主上,你们等……”
后面的话未及出口,只见夜映月的玉臂轻轻挥动,一声惨叫震得众人心惊胆战,再回神时见封大人倒在地上打滚,离开他不远的地方赫然一只断掌,白玉铺的地板上,鲜艳染红一地。
大殿上立即寒风阵阵,只听一把冰冷入骨的女音道:“最讨厌别人用手指着我。”
无人来得及理会封大人,就听夜映月又道:“皇上,金鼎皇朝素来野心勃勃,早就垂涎南方这一片土地,欲争霸天下,频频以各种理由挑起与各国的战乱,打仗是不可避免的事情。既然此战已经不能避免,皇上就应该积极面对,重视战争,以保存自身,而不是一味的逃避、屈从换取一时的安隅。”
大殿上的众人不由的点头,暗暗称是,夜映月扫一眼地上打滚的封大人,接着道:“目前不仅是两国的实力悬殊,天圣内部还如一盆散沙,若敌人来犯,以何当敌。当机下应先自强,自强则先统一全国。然后与邻国水月联盟,方有能力与金鼎交战,而且先不必急着求胜,只求不败即可,保存两国的实力为上。”
金鼎皇朝没有那么好啃,目前三国鼎立的局面是最好的,若慕容唯情能不动声色的吃下天圣,那就是一对一的对决,统一天下是不可避免的事情。
这番话把全场的大臣都震住,根本不敢相信这番治国抗敌的话,是出自一名弱女子之口。连杨卓航都不由的心中一震,叹道夜映月真是错生女儿身,若是男儿身,天圣统一天下不是问题。
轶步风眼中全是崇拜,这女人若不坐琮天下皇位,真是可惜了。
就轶步云那瞻前顾后、畏畏缩缩、犹豫不决的态度,真他娘的应该滚下台来让位,男子汉大丈夫的,还不及眼前的女子一根头发。
这抗敌的方法,她已经告诉他算是尽了人事,对得起父亲大人。夜映月凤眸垂下,落在封大人身上,对他道:“封大人,映月二初一公开招亲,贵国内若有十六至二十七,无妻无妾无婚史的青年俊才,映月欢迎至极。”只要能赶得上。
从金鼎到天圣,最快也要半个多月的时间,这一来一回就是一个多月,恐怕是没有机会赶上这好事。
这翻话说出来,自然是要气一气那金鼎皇朝的皇帝,五十多岁的老头子,还这样的荒淫无耻,意图染指未成年的小姑娘。该死!
金鼎随行一起来的其他官员,这时候是保命要紧,自然不敢再插口,连一句狠话都留下,扶着封大人匆匆的离开大殿,头也不敢回。
此时,大殿上,只有天圣的朝臣,无一人敢开声。
瞧了半天,估计是没有人敢说话,夜映月不冷不热的道:“既然大家无事,映月先告退,有事没事不要来找臣女,最近很忙。”忙着应付忘情蛊的事情,那只小东西在她的体内,真难对付。
大殿上在夜映月离开晌后,轶步云才沉着脸,神色凝重道:“礼部,约见水月皇朝的使臣,朕要见慕容丞相。”目前最好的办法,确实是只有联盟,两国的兵力的加起来,才能让金鼎皇朝不敢冒然出兵。
唇亡齿寒的大道理摆在眼前,轶步云只得吞下一口怨气,终天有一天要把这个小女子,从慕容唯情手中抢回,他就不信会输给一朝的臣子。他是皇帝,是天地万物之主,只是他想要的,没有得不到的。
回到夜府,夜映月继续回到实验室中,慕容唯情保持着相同的姿势,疾笔而书,他似乎总有批不完的公文,比皇帝还忙。貌似丞相就相当天那个世界总理的职位,果然是累死的人位置。
只是,这个男人,能不能不要这么的美,把天地万物都比下去,让其他人怎么活。
轶步云若见慕容唯情,不知道是否还能稳稳的坐在龙椅中,天下间的男人见到慕容唯情,连像天下三公子中排名第一的玉无情,在他面前都自惭形秽。
慕容唯情在举手投足间,就有把天地万物踩在下的能力这个男人不是神,便是魔,难怪她这只小妖斗不过他。
似是感觉到夜映月的目光,慕容唯情不由的放下手中的笔,抬起眼眸,唇角很浅很浅的一勾,瞬间这不算太宽敞的实验室中,似是开满了曼佗罗花。
毋须语言,只需轻轻的一抬手,夜映月便主动投放入到他的怀抱中。
这段时间二人相处,努力的不看对方,就是为了能让彼此能安心工作,只要一看上便非要缠绵上一番。
接吻,对二人来说已经驾起就熟,无数次的倾心缠绵之后,他们的吻中早就带上佛性,灵魂在头顶上共舞,不知不觉中已经让吻中带上爱恋。
只是有人今天有点贪心,吻已经从唇上滑落锁骨以下,轻轻的一咬一吸,简单的动作能创造出奇迹,血红色的花瓣瞬间飘落在她的莹白如雪的肌肤上,一片二片三片四片……直到布满为止。
颤抖,身体在颤抖、心在颤抖,连灵魂都在颤抖。
这种从身体最深处发出的悸动,带动全身的如电击的震憾,连身体的细胞都感受到爱的快乐。
凤眸轻轻的合上,第一次闭上眼睛,任由一个人带着她走,把所有的一切都交给抱着她的人,这一次是他们一直期待的。
慕容唯情却突然停下,只把她轻轻的抱在怀中,夜映月有由种被拒之门外的感觉,生气、任性的在慕容唯情的肩膀上咬一口,讨厌!
嘶……慕容唯情不由的抽着气,这个坏脾气的孩子又在发脾气,轻轻拍着她的背道:“医圣说,我们暂时不能有男女间的事情,等他过来后再说。”事实是他命人把医圣揪过来,反正他要在天圣待一段时间。
啥?不能有男女之间的事情,意思是他跟她得禁欲,难怪这段时间他这么安静,连她月事结束也没有急着吃掉她,原来还有这么一条新戒律在内。
泄气的倒在慕容唯情的怀中,这真是悲剧!
笃笃……
实验室的门都轻轻叩响,慕容唯情从容的扶好夜映月,整理她被褪到手臂上的衣服,看到肩膀上无数的印记时,脸上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
“进来。”
两个字立即让外面的人站直身体,恭恭敬敬的走进来,在他们面前单膝跪下道:“回主子,天圣皇帝设宴,邀请主子与夫人入宫。”
慕容唯情低头,想来今天他的人儿又做什么事情,逼着这位皇帝不得不考虑与水月联盟,不过这一举已经是多余的,天圣已经是他的囊中之物,该是收网的时候,见一见也无妨。
“告诉轶步云,本相会依时赴宴。”
来人退出去后,慕容唯情的目光落在夜映月身上,似是把她看透一样,夜映月无奈只得开口道:“金鼎指定我,要我去和亲,我嫌金玉麟太老,拒绝了。”隐瞒斩了别人一只手的恶行,谁让那人敢用手指她来的。
“就这样?”明显不信。
“当然!”
慕容唯情紧追着问:“你的意思是说,金玉麟如果不是太老,你会考……”虑字还没有出口,夜映月已经嗅到淡淡的火药味,抢先于他道:“我从心里到身体,都有洁辟,别人用过的东西坚决不用。”
但有还人揪着不放,再追问道:“你的是意思,如果对方正值少年,而且还洁身自好,你还是会考虑,对不对?”抱着她的大手,已经移到一个危险的位置。
夜映月不由在心中翻白眼,这是那跟那,她连拒绝方式都能让他揪着不放,拉好的衣服又被褪更低的地方。天哪!不带这么的折腾人的。
坏蛋,大坏蛋!
……
清晨飘起南方特有的小雨,北原还在飘雪的时候,南方已经入春,到处都是成片的新绿,经过第一场春雨的洗礼后,越发的娇绿可爱动人。
皇宫的亁圣大殿,是天圣议定国计民生的政治中心,承欢殿则迎接、宴请贵宾的地方,大臣的的目光全都落在大殿外面,飘然而至的两道白色身影身上面。
两人共遮在一把油纸伞下面,同是一身白色的衣裳,踏雨而至,宛如天上的仙君圣女锁住所有人的目光。
第093章
望着两人翩然而至,大臣们的眼中不由的一阵骇然,世间怎会有这样的男子,年纪比他们的皇帝更年轻一些,但举手投足间,无不彰显他傲视苍穹天下的霸气,
这样的男子是俯视天下苍生的神一样的存在,已经不能现用世间的语言的表达。
原本以为夜家小姐一身雍容尊贵的气质已经在帝王之上,但是这慕容丞相的气质,更在夜小姐之上,难怪她不将皇上放在眼内,原来她的身边早有这样优秀的人物。
慕容唯情与夜映月施施然的一起步入承欢殿,两人皆没有向高台上的君主行礼,而是径直到向座位,甚至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坐在高位上的轶步云,仿佛在二人的心中,压根就没这位帝王的存在。
大殿上的人更多的是惊讶,夜映月的嚣张他们见多不足为怪,但是慕容唯情作为水月皇朝的代表,商议联盟之事,却如此无礼说明他根本无心于联盟。
但又觉得这一切是理所当然的,这个男子不用任何的语言,只需要一个眼神便能给天下一种安全感,若非他不能让他们获得一份安然的生活,完全忘记他们的君主是高台上面的人。
此时,轶步云面色一片暗沉,端着盛酒的金爵的手青筋暴出,特别是堂上众臣对慕容唯情漠拜的眼神,更是让他火冒三丈,恨得马上杀掉这亲密坐在一起的二人,不然马上被逼疯掉就有可能是他。
杨卓航、轶步风二人都不由的一阵失神,慕容唯情……世间有了他这样的男人,其他的男人活得是多么悲哀的事情。
轶步风亦不由的甘拜下风,原来她的心上是他——慕容唯情。
那天早上看到的那双鞋原来是他的,突然的明白轶步云要他追查此事的原因,原来是想借他的手除掉慕容唯情,幸好他为保命卖了一个人情给夜映月,不然……死的就是他。可恶!
清楚的感觉到来自高位上的怒火,大殿上一时间鸦雀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