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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这书房实在比他们的书房强出太多,先别说里面名贵的书画、古董装饰,单说这里的藏书,就比他们多得多,有些甚至是早已经失传的孤本,难怪夫人年纪小小的,就能说出那样的一番惊天动地的话。
按照她的计划发展下去,这天下想不强大都不行,成为天下的霸主是迟早的事情。
北国成为他们的天下不是梦想,只是早晚的事情。
慕容唯情坐在书桌后面一抬手,寻兰他们立即把书房的窗户打开,蓝哲站在他的后面,把盖在墙上的布幕拉开,一几幅巨大的地图出现在众人眼前,瞬间把所有人都震住。
这地图不仅有他们水月,还有天圣、金鼎,连周边一些小国、部落都没落掉,天下的各大山脉、道路、水域,全都标得一清二楚,这是一幅整个天下的地图,夫人是从哪里找来的。
正当他们还在震惊不已的时候,地图突然卷起来,露出另一幅地图,从颜色来看,这一幅应该画成时间有些时日。
再仔细一看,其中有人叫出声道:“这不是水月的地图,只是上面画得太详细,他们差点认不出来。”众人的心中又是一惊,连皇宫内也找不到这么详细的地图,没想到这捧月楼中竟然的这么一幅地图。
“肖大人,看清楚路线,你只有一次机会看到这幅地图。”
慕容唯情打断众人震惊,众人一时不解,此细看过后才明白,因为这一幅地图却是画在墙上的。
若不是如此,慕容唯情也不会叫他们书房中,因为人儿向来不喜欢陌生人打扰闯入她的地盘,一会结束要让下人们好好打扫一番。
肖定邦目光落在地图上,发现地图上的标志的地方,不是从上游开始,而是从渲水河开始,所经过的露线全是现面的河道,而且两边是人口集中的地方,再看下去时不由的道:“丞相大人,夫人的意思是扩大原有河道,再连通起来。”
再往标志往东看,面上露出一丝难色,因为入海的一段工程上,全是坚硬的岩石,道:“若按夫人的图走,真正需要开琢的就只有能往东海的一段河道,但是这一带的巨石较多,人力怕是无法琢开。”
慕容唯情不以为意站起来,走到地图前道:“还记得小月湖与月湖是怎么连在一起,我们的办法是一样的,这些肖大人不必担心,如果按现在的线路,能不能在一年内开通运河。”
“能,而且下官还能更快。”肖定邦立即道,心中早就一个完整的计划,这是他之前想好的,因为之前的线路不能使用,但是按现在的路线,完全没有问题。
“本相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只要能顺利完成任务即可。”肖定邦的能力,他从不否认,人力的问题他完全不用担心,水月与天圣的百姓加起来,比金鼎皇朝还多一半。
整个计划书中,连银钱的问题,人儿都已经想好解决的方法。
因为运河不需等到全部开通,就能投放使用,就能开始赚钱,开通后更是商人加快商业发展的重要运输路线,若有商人愿意出资赞助开通运河,则可免费在运河上用官船运输货物五年。
因为运河开通后,只允许官船运货,若是其他的货运组织想运送货物,每次需要收取一定的费用,人儿称之为“养路费”,最重要的是官运用的是人儿发明船,速度比普通的船只要快上十倍不止。
速度就是时间,时间就是金钱,商人懂的。
这条政策一推出,估计没有人会拒绝这样的服务,再加一些不愿意出资的人,但他们又不想错过商机时,自然愿意出大价钱让官船运送货物。
若这样算下去,国库单凭运输一项,就能大赚一笔。而且商业不断的发展,税收就会上来,国库自不会空,这片天下想不富都不行。
慕容唯情心中对这片天下做了一番规划,并把这些话对众人略提一下,让人相关人员尽快把政令颁布下去,而且要在运河所经过的水段张贴招工告示,招募开琢运河的人力人才。
当所有事情配出去后,已经接近下午的时间,负责礼部的公孙大人上道:“丞相大人,眼前中秋将到,我们是否依往年一样,设宴招待各国的使臣,而且我们派往各国的使臣,必须马上起程。而且下官收到消息,金鼎的使臣已经在路上。”
这事情本就十天前就要上报,由于慕容唯情受伤便拖了十天,现在起程已经很迟,很可能会赶不上中秋盛会,但是对方既然已经派出使臣,他们若是不派人前往庆贺,则有失大国的风范。
慕容唯情深思片刻后道:“公孙大人不用担心,我们绝对能准时的到金鼎,其他国的使臣由你安排,金鼎皇朝的使臣由本相安排。”深深的吸一口气,才继续道:“十天前,夫人被金鼎的人掳走,所以此次出使的人,必须打探到夫人的消息。”
此话一出,众人不由的一惊,慕容唯情十天没出现,他们想到的原因有很多,唯独没有想到金鼎皇朝的人会把夫人掳走,若是金鼎用夫人威胁丞相大人,到时该怎么办。
但众人也没有多想,当即道:“我等听从差遣。”夫人有多重要,他们懂的。
待众人离开后,慕容唯情立即吩咐道:“把楼上楼下,统统用水洗刷一遍。”然后离开捧月楼。
四个丫头立即开始动手,就算没有主子的吩咐,他们也一样会把这捧月楼里里外外打扫一遍,不然夫人回来会不高兴的。
……
这是一条人烟稀少的山道,道路两边杂草丛生,此时已经时近黄昏,一队人马正缓缓的行在山道上,近三百名的黑衣人围在一辆马车的四周。
行到一处有水的河舟边,一名似是头领的黑衣人策马到马车前,恭敬的道:“禀主子,此时天色已晚,前方没有村镇,今晚只能此处暂歇一宿,明天下午前就进入金鼎的国界内。”
马车内过了片刻后,才传来一把威严的声音:“黑夜行路确实不妥当,就地休息一晚,明早再出发,你去安排一下吧。”
“是,属于马上安排。”
黑衣立即策马到前面,一挥手队伍立即停下,不一会篝火便燃起来,简易的帐蓬也搭好,一切准备妥当后,马车的帘子才掀开,从里面走出一男一女。
众人立即跪迎:“叩见主子,膳食已经备好,是否马上用膳?”
“送到马车上。”说完后,男子携着女子一起走过去。河边的草地上,早就摆好一张小几,上面准备好酒菜:“凝儿,你在外面用膳,朕习惯独自用膳。”因为他用膳时,必须摘上面具。
这队伍正是带着雪冰凝和夜映月离开的金玉麟他们,由于害怕慕容唯情路上阻击,而且无法打探到慕容唯情受伤的情况,只好改行人烟稀少的山道,一路行色匆匆,马上就要进入金鼎国界,他们便不用担心慕容唯情。
金玉麟正准备离开,雪冰凝连忙拉着他的衣袖,小声的请求道:“让月儿也下来吃点东西,她已经饿了好几天,会饿坏的。”目光落到马车上面。
“饿不死她,你吃你的吧。”提到夜映月,金玉麟生气的一拂衣袖离开,转身跳上马车。
雪冰凝留在小几前,小手不由的握成拳头,只是一瞬间,马上就松开,乖乖的坐到小几上,慢慢的食用上面的食物。
而此时马车内的小几旁边,金玉麟坐在主位上,夜映月冰冷关砍坐在旁边的位置上,面对着一桌子的美食,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帝王锐利的目光扫过夜映月,金玉麟立即感到一阵挫败,眼前的女子即便忘记一切,还是是那么的排斥他,讨厌他,想要碰她一下都不能。
上次把她带走,还会跟他说说话,那怕说出来的话,经常气得他发抖,但好比现在十多天也不说一句话好。
总不能再次催动忘情蛊,只为让她跟他说句话,而且说出来的话也不是她的意思。
这姐妹二人比较起来,外面的雪冰凝比这丫头听话、乖巧多了,搞不明白他为什么,一直舍不得放开这丫头,对她更是狠不下心。
“你不吃……”金玉麟刚开口,话还没有说出来,夜映月已经伸手把摆在他面前燕窝粥,端起来一口气喝完。
看到这画面,金玉麟还没有完全反应过来,一碟鹿肉已经被端走,夜映月背过脸,筷子也不用,用手抓一起块就丢入口中,不到一刻钟,盘子也见底。
回过身把盘子丢在小几上,瞟都没有瞟金玉一眼,端过旁边新沏上来的茶,也是一气喝干,往小几上一放,油污污的小手拉过马车的帘子,用力的擦几下,倒回原来的位置继续睡觉。
冒火,看到这一切,金玉麟眼睛都气出火苗。
这小丫头真是太猖狂,她的眼内还有没有他这个皇上,外面的人立即听到他怒喝的声音,却没有人敢上前问询。
他是皇帝还没有先起筷,她居然大吃大喝起来,不由大声的怒喝道:“夜映月,有没有人教过你要尊老?”真是气死他,恨不得狠狠的打她一顿,等回到宫中,就知道他的厉害。
夜映月慵懒的动了动,凤眸裂开一缝,懒洋洋的道:“你的家人也忘记教育你老人家要爱幼。”合上眼眸,不屑的道:“还有,别人在休息的时候,大吵大叫是很没教养的事情,一大把年纪,要学会做一个有修养的老人家。”老不死。
这番话差点没把金玉麟气吐血,更是吓得外面众人大气也不敢出,他们若是有什么小动作,以皇上的武功一定能察觉到,到时候小命就保不住。只能在心中感叹,这女子的胆子真大。
雪冰凝听到后,手中有动作一滞,目光不由的落在马车上,眼眸中失去以往的天真色彩,染上一抹嫉色。
喘着重重的气,金玉麟不由的抚着胸口,早晚要被这小丫头给气死掉,怒道:“出去,朕要用膳,看到你就没有胃口。”冷冷的瞪一眼半躺着身影。
“以为我愿意对着你,刚才没看你才吃得下,闻着你的味道,再不走就要吐出来。”夜映月咻一下站起来,拖着懒懒的脚步一步一步的走下马车,后面传来金玉麟的声音:“别指望逃跑,荒山野岭,小心被野兽吃掉。”
回过头,夜映月对着马车道:“知道了,野兽不吃我,难道啃你这把老骨头,不怕被硬死掉。死老头,王八蛋。”不看他的脸,闻他的味就知道他快要死掉,早死早好,免得祸害人间。
走到篝火前坐下,见众人都瞪着眼睛看着她,冷不丁吼道:“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骂人,再看阉掉你们。”话音刚落,呼一下所有目光马上移开,毕竟谁也不想当太监。
“月儿,女孩子不能粗口。”
突然,甜甜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夜映月头也不回的道:“滚,那凉快那待着去,刚吃饱,别让我吐出来。”拿起一根树枝,放到火上慢慢的点燃,举在空中慢慢的把玩。
猛然的回过头,烧得火红的树枝对着正靠上来的雪冰凝道:“再靠过来,我就在你脸上烧只小乌龟。”理由,雪冰凝身上有那个男人的味道,她非常的讨厌!恶心!
雪冰凝猛的停住脚步,目光怯怯看着烧得火红的树枝,心惊胆战的道:“月儿,我是姐姐……”
“闭嘴。”
冷冷的声音立即打断雪冰凝,夜映月冷冷的瞟一眼道:“我姓夜,你姓雪,八辈子扯不上关系,别以为顶着张跟我一模一样的脸,就想冒充我姐姐,你也配。我呸!”讨厌雪冰凝,从心底里不喜欢,整天装可怜的东西。
“月儿……”
面对着冰冷的眼神,雪冰凝再多的话也说不出口,看着眼前熟悉的面孔,她不明白为什么这个妹妹失忆后,就会变得如此冷漠,甚至连她都不认。
让月儿跟她一起来金鼎真的错吗?是月儿说过,姐妹应该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可是月儿为什么变成这样?她不明白。
见雪冰凝站着不动,夜映月站起独自走到河边坐下,面对这张面孔,她会生气得有杀人的冲动,但她跟没有仇恨,还不能杀掉她。
眼前流水潺潺,天上一道眉毛似玄月,旁边几点星光,夜映月在沙洲上躺下,举高树枝不停的挥舞着,如同火红的流萤一般,让人不由的多看两眼。
突然一道阴影投下来,冷肃的声音在顶上炸响:“夜映月,你在做什么?”树枝上面的火光瞬间暗下,最后连一丝火星都消失。
夜映月没好气道:“听听水声,看看月亮,猜猜今天是初几,你有意见啊?”讨厌,用力的抛掉树枝,一脸不悦的爬起来,气呼呼的走到火堆边坐下,完全不把说话的人放在眼内。
黑衣人们的心中,又是一阵倒抽气,暗地的翘起大拇指,佩服!佩服!
“是吗?朕以你是发暗号。”
“是啊,我画的是驱鬼符,等鬼来求我。”夜映月的语气不冷不热,哼,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