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沁月轩中一切如旧,空气中总透着淡淡的不安,杀手的天性,对环境的变化有着敏锐的感觉,这不是夜府惯有的气息。
这里太安静,安静得可怕。
绯蓝、绯绿、陌香都不由的绷紧的身体,陌香小声的道:“月主子,府里今天好奇怪,奶娘和沈伯,其他人都不见,不会是出什么事情吧。”早上出门的时候还好好的。
嗖……什么东西划破长空而来,绯蓝跃起来一接,是一支箭,上面还绑着一封信。
夜映月接过信后打开一看,脸上露出一个冷漠的笑容,这是轶步云的字,信上说若她日落前不出现在皇宫,就杀掉夜家所有的人。
敢威胁她,轶步云的胆子大了。
胆子再大也没有用,竟然敢招惹动她的人,怕是忘记赦家的教训。
皇宫大内,守卫比平时多了一倍不止,两边皆是全副武装的禁卫军,只乎是一步一人一直到亁圣大殿的门口。
从容不迫的走上大殿,大殿内文武百官一派肃穆,但肃穆中隐着几喜悦。
皇帝不值得她敬、畏、惧,这礼就免了。
随意的往前面一站,满身的清华,高贵如天上的明月,
夜映月绽唇一笑问:“皇上,今天是碰上什么喜事,这满大殿的人都喜上眉稍的。说来听听,让臣女也高兴高兴。”该不会以为的捉住几个夜府的人,就以为能威胁到她吧,
笑话!
轶步云看着孤身一人前来的夜映月,她那张魅惑得让人移开不眼的面孔上,不屑的表情丝毫不掩饰,心中分不清是要喜,还是要怒。
就这么的小看他,以为他拿她完全没有办法吗?
是她亲自教会他,帝者,戾也,帝王需具备:厉、暴、威、严、能,再加上狠与绝。
这两个字是她教会他的,他今天要好好的利用,让她这个师傅好好的检查一番,他是否已经出师。
正身端坐在龙椅中,轶步云不追究她的无礼,缓缓的站起来,走下高台,一步一步的来到夜映月身边道:“前天水月的礼到,是一些很可爱的东西,朕想请夜小姐欣赏一场非常精彩的表演。”
夜映月眼眸中滑过一丝愕然,不动声音的淡然一笑道:“连皇上都认为有趣的事情,必然很精彩,臣女遵旨。”
天圣皇朝皇宫的御花园,隆冬之时依然百花盛放,各种名贵的花卉比比皆是,一行人似乎并不在意这些东西,而是一直往御花园深处走,直走到一片湖泊边,
毋须轶步云介绍,夜映月已经知道水月送了什么礼,闻闻这空气中的味道就很清楚,食人鱼随着她一起回归到天圣。
湖面上停着两画舫,巨大的架子把两艘画舫连在一起,最引人注目的是架子上面吊着两个人,是沈伯与奶娘,他想要这样的威胁她。
慕容唯情一定没有告诉轶步云,这些鱼是她一手培育出来的,不然轶步云不会用这么笨的威胁她,她能研究出它们,自然就有办法能控制他们。
好个慕容唯情,连天圣的皇帝也能算计到,通过轶步云的手找出捕杀食人鱼的办法。
玉颜含冰的走近湖边,看着画舫上吊着的两人,夜映月笑道:“皇上,是请臣女来看……你有多愚蠢吗?”天圣就那点内乱的事,就忙得他连听一听,他国发生什么事情的时间都没有吗?
“你……”
“耳不旁听,有时候是好事,有时候是坏事。”
夜映月毫不给情面的打断轶步云的话,面对这一片表中静透着杀机的湖泊道:“皇上若有时间找臣女的麻烦,不如了解一下最近水月皇朝、金鼎皇朝为什么没有时间找天圣的麻烦。”
轶步云一脸愕然,一直只顾着平定内乱的事情,之后又是她的事情,确实没有多余的精力与时间关心他国的事情。闭塞自守,中为君者的大忌。
哼……夜映月冷哼一声,继续道:“皇上只知道想借助臣女的力量,铲除异己,开创大业,从未想过臣女是如何让其它两国没有时间找天圣的麻烦。”她闯下的祸,不是凭他那点能力能平息的。
轶步云刚想开口,夜映月却先他一步道:“皇上,您的时间不多,快则年底,慢则明年上半年,水月与金鼎便会找上门,映月可是得罪全天下人,为皇上争取来这一年多的时间,好好珍惜不要浪费。”估计慕容唯情连年底都不用等,就准把天圣夺下。
只有夺下天圣合两国之力,他有能力与金鼎皇朝相抗衡。
用兵之法,全国为上。
慕容唯情会以最小的伤亡把天圣夺到手,必须保持天圣的实力无损,短时间内才有精力阻止金鼎皇朝进攻。不用两军交战而夺下天圣皇朝,是慕容唯情必用之法。
至于他要怎么夺,轶步云要怎么守,那是他们的事情,只要不动她的奚山,这片天下谁坐都无所谓。
听完夜映月的话,轶步云不由的一阵张皇失措,得罪全天下的人,她是怎么得罪全天下的,之前怎么没有听她提起。骗他吗?
知道轶步云不信,夜映月道:“食人鱼是臣女对付水月的武器,此时水月整个水域中全是这种鱼,再加上五十年一次的大暴雨,水月皇朝才没有时间找天圣麻烦。现在水月将此鱼送给皇上,不过是想借皇上之手,找出解决此鱼的办法。”把你当傻子耍。
夜映月每说一句话,轶步云的面色就变一变,倒最后身体都在微微的发抖,群臣们更是恐惧的看着夜映月,他们跟皇上一样,只顾着国内的事情,对他国之事确实了解无多,其中有人略知道多点,面色已经灰白。
“不,我不相信。”
突然,轶步云大声的叫起来,这怎么可能?她一个小女子怎能做出这些大事?
呵呵……夜映月轻轻的笑出声,不屑的道:“水月的使臣应该还在,皇上大可以问问他,臣女是否在说谎。”比狠、绝,除了慕容唯情,怕是无人敢与她相争。
轶步云看着夜映月,这么说来其他两国已经知道事情是她所为,所以她会出手帮他平定天圣的内乱,只有天圣皇朝强大,他国才不敢找天圣要人,要交待。她真是好计谋,想他还一直感谢她,原来是另有目的的,面色不由的沉下来。
眼角看到轶步云的面色变了又变,夜映月明白他已经知道她助他平定内乱的原因,淡淡的笑道:“若皇上不是处处找臣女的麻烦,这点小小麻烦事,臣女还是绰绰有余的。”只可惜,他招惹了她,以后的事情自行解决。
轶步云的面色又再变,夜映月继续道:“臣女能让水月本应明年才出现的,五十年一遇的大暴雨提前一年开始,能毁掉北原雪域的百里冰川,带来无这的冰灾雪祸,为皇上争取时间平定内乱,所以解决这两国绝对不是问题。皇上你现在已是骑虎难下,至于要怎么做表达您的诚心,臣女在府上等候消息。”
连瞟都没有瞟一眼,被吊在架子上的两人,更没有其他人关在什么地方,转身潇洒的离开,这是她第一次求他们,也是最后一次,以后他们的生与死再与她无关。
这会没有人敢阻拦夜映月,一步一岗对她来说算不上什么,就算她没有武功也能轻易的避开他们,况且现在她的武功又再恢复。
慕容唯情出手帮她,但是她不感谢他,因为这一切全是他给她带来的,这是他欠她的。
从从容容的走出皇宫,抬起头看一眼云层过厚的天空,慕容唯情想利用她,没那么容易,想轻易吃掉天圣,不可能。
除非……拿掉他放入她身体内的东西,让她完完全全的自由,她会考虑一下,让他轻易的成功。
绯蓝、绯绿坐驾座上面,看到站在天空下面的女子,白色的衣袖展开,就像是将要高飞的白鸽。
两人从车上走下来,表情上都有点古怪,夜映月看一眼马车就着绯绿伸出的手,借力轻轻的跳上,有些东西是逃避不掉的。
跳上马车刚一掀开帘子,马上被一股力量卷入,硬硬的撞入一个熟悉的怀抱中,一时不稳的抱着里面的人,而被抱着的人,眼睛中有种受宠若惊的表情,双手轻轻抱着夜映月的纤腰,一下一下的轻轻拍着她的背,看节奏,看动作,自然而然的给人一种安心、舒心的感觉。
曼佗罗的花香,随之钻入夜映月的鼻中,不由的轻轻挣扎一下,她不是孩子不用他这样哄。
打一巴掌给一颗糖,
慕容唯情端坐马车里面,臂上一用力压紧要挣脱的人儿,咬着她的耳朵道:“再乱动,马上吃掉你。”赤一裸裸的威胁。
抬起头,凤眸冷冷的瞪着慕容唯情,慕容唯情的眼眸却带笑的看着她,终于清楚的知道她的一切,他确实是很得意很高兴,再也休想跑不出他的五指山。
拉着她坐起来,坐在他的腿上,大手一扣紧她的腰,低头便是攻略性的吻,比早上的更可怕的吻,红唇被磨破了一层皮,唇齿间都血腥的味道,仍然不舍得放开。
唔……轻轻、浅浅、微微的呻一吟,成串的的从两相接的缝隙处溢出。
痛,吻到痛还放开。夜映月想后退,头却被有力大手固定住,连舌尖都吸得发痛发麻,有人还是不愿意松开,贪着恋着这份美好。
慕容唯情停在腰间的大手突然一用力,夜映月跨坐在他的两腿上,此时能感觉他欲望的可怕,他真的随时会吃掉她,这么真实的感觉就在她的身体下面燃烧。
火随时会烧上她的身,腰带突然松开,衣服从肩膀两边散开,雪白的肩膀上还有早上的印记,像一片片红色的花瓣落在上面。
修长的手指轻轻一勾,胸衣的带子松开,胸前绷紧的束缚一下子消失,慕容唯情的双唇轻轻下滑,咬着嫩尖不放。夜映月全身不由的绷紧,玉臂不由的抱紧慕容中唯情的脖子,这种感觉来得太突然,一下无法设下防护墙。
这是要做什么,他不会在马车上吃掉她吧。不行!
抵制着将飘出的愉悦的声音,夜映月喘着气道:“不要在马车上,不要……唔。”再次被缄言,夜映月急得有些想哭,每次都是这样的强迫,讨厌这种感觉。
慕容唯情骤然离开,夜映月一下软倒,耳边拂过他的声音:“小月牙,你是喜欢的,喜欢我这样对你,是不是?”腰间的大手突然一用力,她的美好便紧紧贴在他的身上,只隔着他的衣物,感觉到他的心跳。
耳边还是他暧昧、挑逗的声音:“我能感觉到小月牙的心,此时是为我跳动的。”吻,落在脖子上,用力的一咬一吸,又是一片鲜红的花瓣。
乱了,又乱了。
此时,夜映月的脑子乱成一团糊,她上马车之前想什么来的,怎么想不起来?
这样的姿势两一直保持着,心脏此时一致的跳动,轻轻撞击在一起,感觉好奇怪好奇怪。
哗哗……耳边出现流水的声音,是沁罗江,这是要回夜府,慕容要跟着她一起回夜府,夜映月的眼睛不由的瞪大,看到他的眼眸内全是不以为意,好像他住夜府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慕容唯情挑挑眉,替她整理好衣服,捡起弃在一边的胸衣,暧昧的笑了笑,然后塞入夜映月的怀中。
咳咳……夜映月一阵恶寒,突然发现自己变成一只羊,正坐在一头狼的怀中,而她正在做着引狼入室的蠢事。
沁月轩,寻兰站在门口上,看到突然出现在眼前的二人,下巴差点要跌倒地上,不是没有见过慕容唯情抱着夜映月的画面,只是此时两人的表情,男的温柔似水,女的面红心跳,脑子中上跳出一个词……郎情妾意。
慕容唯情斜睨寻兰一眼,回眸看一眼夜映月的小脸道:“没我的允许,任何人不得入内。”
这话中的意思再明显不过,寻兰也不是笨蛋,连忙不迭的道:“奴婢明白,奴婢会守大门外,不让任何人打扰的。”
春风得意,如沐春风……这些词最能形容慕容唯情此时的心情与表情。
房间的门轻轻的合上,隔绝与外界的一切,大床上两人缠绵的吻着,似乎刚才马车上的吻还不能满足,此时才能放开手脚的肆意乱吻狂亲,疯狂的,野性的,原始的……不在乎外面的一切。
撇下一切的时候,他们可以忘我的相爱,十五的约定,今天便要实现。
慕容唯情激动得指尖在发颤,脱掉她的衣服原本是闲熟的动作,只是现在却变得不那么熟悉,难道他方才打了死结不成,系在腰间的结怎么也解不开,连呼吸都变得不那么的顺畅。
娇躯猫一样的伏在大床上,夜映月则是以一种局外人的目光看待这一切,看着急得冒汗的男人,心中暗暗的偷笑,慕容唯情这尊大神终于被她拉下高高的神台,腰间的死结是她偷偷系的,看看这个男人有多大的耐心。
似乎她算漏了一样东西,慕容唯情的武功。
漂亮的大手从腰间轻轻的抚过,腰间突然一松,腰带正一截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