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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说道:“那个……我的意思是说,不骂人,也可以吵架的……”
“就你这素质,典型的地痞流亡民!滚不滚?再不滚我就叫保安,我报警!”张晶毫不犹豫地拿起电话拨号。
“好,好!你够绝情!”那男人竖起大拇指恨恨地挥了几下,然后瞪了王树林一眼,虽然没说话,但无异是在威胁这事儿没完,接着也不走电梯,咚咚咚地下楼去了。
“对不住,让您见笑了。”张晶擦了把泪,立即调整状态,戴上口罩,“你没事吧?过来躺着,我看看,是不是神经的问题,要是太疼只能钻神经了。”
王树林还没从刚才的惊吓中挣脱开,迷迷糊糊地以为张晶在怒斥其前男友神经病,半天才反应过来,很不好意思地挠头说:“这个……张大夫,也让你见笑了。其实我平时胆子没这么小……那个,我刚才摔倒那是不小心没掌握*住平衡,不是害怕……”
张晶并不关心他胆大胆小,很专业地提醒他:“上来吧,抓紧时间。”
王树林又一次近距离地接触张晶,每次张晶俯下*身,虽说是戴着口罩,依旧吹气如兰,使他浑身酥软,跟打了麻药似的。王树林不敢直视张晶的眼睛,就转而把目光偏向别处,无奈嘴巴朝着固定方向,眼睛能移动的范围有限,猛地瞥到张晶鼓鼓的月匈口深沟,当即浑身一颤。张晶以为他太疼了,便循循诱导:“别担心,就疼一会儿,马上就好了,再忍忍……”她之前刚看过几个小孩子,温柔的口吻惯性暂时改不过来,王树林作为老处男本来就血脉贲张,这一听当即身子诈尸般一廷,下*身很不争气地直立起来。
张晶全神贯注在他上半身,也没察觉,骤然间觉得很诧异,又观察半天,表情似乎难以置信,正要开口,肘子回撤的时候猛然撞上了王树林的“旗杆”,当即面红耳赤,忽地一声站起来。
“你……!”
017 尖锐怪牙
王树林无地自容,眯着眼睛不敢睁开。
“你先起来。”张晶面有愠色,不过毕竟不太熟悉,还是比较客气的口吻。
“哦,”王树林依言连忙坐起来,可下*身还是很难堪,也不敢站起来,低着头正要道歉,张晶却犹疑着问:“王先生您……”
“张大夫,你就管我叫小王就行,也别说‘您’。”
“王师傅,”张晶好像是不易措辞,先试探着问:“你爱人知道你来看牙吗?”
“我没爱人……”王树林说这话的时候偷偷用眼角的余光瞥过去,但张晶接着又问:“那你现在跟谁住在一起?”
“和我爸妈。”
“你父母知不知道你最近牙疼,来医院看牙呢?”
王树林不明白她问这个干什么,寻思一会儿,说:“我三十岁的人了,也不用什么事情都跟父母说。他俩知道我牙一直疼,但我来看牙并没有告诉他俩,他俩一直以为我出来相亲。”
“我的意思是,你的牙齿有问题,跟别人不一样,我想知道你父母是否从你小时候就清楚这个状况。”
王树林愕然:“每个人跟别人都不一样呀。”
“我是说,你跟一般人不一样。”
“那怎么个不一样法?”王树林心里一咯噔,暗想:“不会是天生畸形吧?……你可别因为这个对我印象不好。”不过又摇摇头,觉得没这个可能,“我牙齿廷好的呀,吃硬东西也很顺利……是不是我的牙出大毛病了?”
“不是,是先天的。怎么说呢,我跟你直说了吧,”张晶面色凝重,“你的牙齿疼,不是像别人那样因为烂出空洞来刺激神经引起疼痛,而是……”
王树林等着听下文,瞪起眼睛。
“而是……你的牙齿还在继续生长发育中。”
王树林确定自己没听错,想笑一下,却又不知该怎么咧嘴,但又觉得尽管这是医生说的话,可还是不大可能,质疑道:“你……你是说我的牙还在长?不可能吧?我都三十多了,我这牙还能怎么长呢?再说,你看我这牙不是廷正常的么?”
“你这几颗牙,尤其是最前面这四颗,还在发育中,并且呈现尖锐的突起,要是不及时拔除,恐怕到时候会……”
“会死?”王树林脸色大变。
“死倒不会,”张晶觉得这人而立之年,居然跟小孩子一样不禁吓,“就是会让你的脸变得很难看。这几颗牙正在发育,箍牙效果也不会明显,治标不治本,最好的办法就是一劳永逸,将其全部拔除。”
王树林目瞪口呆,半晌才说:“张大夫……我本来就不……我其实长得还行,但是你这给我把最前面四颗牙拔了,我这脸还有人敢看么?”
“可是任其生长的话,将来只怕会……看上去跟吸血鬼一样更吓人,甚至无法合拢嘴巴,就太痛苦了。你放心,现在医学先进,用一模一样的假牙填补,严丝合缝不会引起口腔溃疡,保证和原来一样。”
王树林犹豫半天,暗自盘算到底要不要这么做。他觉得张晶太年轻,不能光听信她一家之言,别到时候去了大医院人家有更好的办法却悔之晚矣。但现在要是拒绝,以后和她也就产生不了什么交集了,总得拖拖时间,熟悉了之后自己才好鼓起勇气去追求她。现在该怎么办?思前想后,他试探着问:“张大夫,你看这样行不行,你先帮我用隐形牙箍矫正一下牙齿,将来实在不行,咱们再说拔的事,可以吗?”
张晶以为他还是不信自己的水平,不过眼下这人的牙齿状态极为特殊,实在是个好案例。在这个电子信息科技统治全球的时代,统一政府有意要打压生化科技的发展,一切为电子信息技术让路,因此别说从事农林牧副渔的工作的人们,就是医生也不大好做了。好在医生是电子信息技术和生物技术的交界科学,也仍然不是没有前景。大部分医生到了医院后除了正常诊疗外就是拼命考职称,这就需要做大量的研究报告,甚至学术上有所突破。作为年纪轻轻的研究生,张晶更希望再往前跨一大步,三十岁以前能拿到副教授头衔,事业就会产生质的突破。所以在她看来,其实也不舍得就这样立即拔掉这四颗牙,更愿意长时间地观察和研究,于是就正色说:“那好吧,我再多观察一段时间,这段日子你先不要吃大鱼大肉了,多吃点清淡的东西。我有言在先,真要是到了非拔不可的地步,有关从医道德,我是不会让步的。”
王树林心里窃喜,嘴上连连保证。
整整一个多小时云里雾里,是王树林进来最快乐的时光。张晶很敬业,接近一点钟才擦了擦汗,要他起身。别说王树林本来就想要请她吃饭,这时候更是过意不去,说:“那个……张大夫,你看,耽误你中午吃饭了……”
“没事儿。”张晶不在意,收拾着器木才,在电脑上打起字来。
“现在食堂肯定没人了,我们出去吃点东西吧,你看好吗?”
“不用,我们这附近有小吃街,我出去买点儿就行了。你饿了先出去吃点吧。”
“那怎么行?你帮我这么大忙,我总得谢谢你。我们出去找个地方吃饭,说说话……”他猛然意识到这话不妥,但话已出口,僵在半空,又不知怎么收场。
“王师傅你太客气了,这是医生的职业道德,根本不必说谢谢。我们有严格规定,决不允许在医患关系持续进行的时候吃拿卡要,一经发现立即开除。”张晶觉得自己的口吻有些严厉,又笑笑说,“我家里条件不好,全指着努力念书,找到这份工作,可不敢不珍惜。王师傅谢谢你,你回去吧,下周长假,假期结束后,你要是方便工作日来找我看牙,我都在。不过……我还是建议你周末来,人比较少,两个周以后的周日,还是轮到我值班。”她这话也有小小的私心,怕被同科室的竞争对手发现自己的“鸿鹄之志”,王树林虽然见她态度坚决谢绝吃饭,感觉很失望,但听到这句又振奋起来,当然巴不得能单独见她,机关枪扫射一样哒哒哒地点头。
“那……假期你有安排吗?”
张晶怔了怔,这才诧异地瞧向他。王树林心里大呼失策,这下可完蛋了,脸上青一阵紫一阵,跟北极光似的。
“我的事情你大体知道,真让你见笑了。我想单独呆着散散心。”张晶感觉交浅言深说多了,顿时止住,平静地说:“王师傅,再见。”
王树林又有些失落,但还是恋恋不舍地离开了。
既然约会失败,王树林自己是不舍得去好地方吃饭的,找了个路边摊凑合一顿,蓦地电话响了。是父亲的电话:“下午休班,怎么不早些回来?你妈做了一大桌子菜等你呢,你不回来也不来个电话。”
王树林嘿嘿笑了:“对不住爸爸,我今天去看牙了,牙不是一直疼么?”
“牙疼吃点止痛药,没事别往医院跑,那里脏。”王寻的语气怪怪的,过会儿又补充了一句,“你小时候晕血,医院少去。”
王树林愣了:“那我疼得厉害,总得去瞧瞧牙吧。”
“你没按照我说的,要去看牙就去专门的牙科医院,别去市里的大医院?”
“我是去的牙科医院啊。人医生说我这牙有问题,就该去看,再不整就来不及了。”
王寻的语气变了:“她具体怎么说?”
王树林虽然不明所以,但还是回答:“说我跟别人不一样,到现在前面四颗牙还在发育呢。我觉得太荒诞了,可人家是医生,很严肃很认真地说的。你放心爸,她不是骗我钱……”
王寻忽然提高声音:“树林,牙的事不用看,你先回来再说。以后别去这家医院了,要去就多换几家。”
“爸,你怎么了?这看牙就得是谁看就是谁一直看,换个人就不清楚我的具体情况了。”
“多换几家,多集思广益,别听信一家之言,尤其是别跟医生走得太近。”王寻有些心烦意乱地说,“树林,你爸都是为你好,我但愿你这辈子永远不明白到底我为什么会对你这么好,也只愿你平平安安过一辈子!不多说了,快回来吧,你下午不是还有相亲吗?”
王树林彻底纳闷了,心里暗暗有些惊异:“爸爸为什么会这么讨厌医生?”
018 可怕的女人
回到家,父母没有多说,王树林也不主动提起。午觉睡得不好,忽然想起忘记在医院顺道看看眼睛了,虽说是牙科医院。现在是大中午,阳光明媚,也察觉不出。他进了洗手间,拉上窗帘,也是一片漆黑,对着镜子看了半天,也没发现什么异样,更加确信在电梯里是产生幻觉了,就算是红眼病,也不能闪光,估计是什么恰到好处的光学原理,只是自己不懂罢了。
眼见着两点半了,王树林把自己最好一件“相亲服”拿出来穿了,下楼打车去蓝香咖啡厅。打扮当然不是为了小高,不过他常年相亲,无论约的是男是女,都习惯了提前到。谁料到了咖啡厅一进门让他略微诧异——小高居然比他来得还早,而且正朝他来回招手,亟不可待的样子。
王树林跟小高就更没有什么话说,两人勉强握了握手,小高一言不发地领着他进了个小包间。
“我知道你是大财主,不过我请你来就得我付账。你也就别跟我争了。”小高面目温和,但长年倨傲的口吻一时也改不过来。
“本来就该你掏钱。”王树林心里念叨着,嘴上若无其事地问:“高总,您找我来……?”
“别,你别叫我高总,我这两个小钱在你眼里不值一晒。说起来是我有眼不识泰山,遇到你之后我才明白做人应该谨慎小心,你让我学到了很多。”虽然小高约他来肯定不是为了专门说这几句话,但王树林能看得出,小高还是比较诚恳的,于是说:“不敢。有事请您直说了吧,我过会儿还有……那个,还有个私事要处理。”
“嗯……其实也没什么,主要是昨天一见如故,很想和你交个朋友。树林兄弟,要是你还看得起我的话……”
王树林愣了,没想到商人不论大小,说话都一个腔调,但李总跟他情况又不一样,不能一概而论,于是迅速接茬道:“高总您这么看得起我,我很感谢。有什么话您就问吧。”
小高一脸忧愁,叹了口气:“不瞒你说,树林兄弟,兄弟我……也是有苦难言。明说了吧,今天请你来,一来交朋友,二是有两个问题向你请教。都是关于曹衣锦的,还请别介意。”
王树林一怔:“高总,您女朋友的事,您怎么要来问我呢?”
小高惨然一笑,说:“因为我也被她折腾得不轻,昨天那一见,更有一种同病相怜的感觉。树林兄弟,我就两个问题。第一是想问一下,衣锦她……是不是处*女?”
王树林一口咖啡差点喷出来,杯子来回摇晃,好容易才双手稳住,不敢相信地问:“你未婚妻是不是处*女,你问我干啥?”
小高渐渐恢复了强硬的本性:“直接点,是,还是不是?”
王树林摇摇头,肃然说:“我今天完全可以不来的。只不过我不爱得罪人。曹衣锦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