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忧伤黑樱桃-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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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敲坏锄头。于是,他们走到对面的温泉眼那儿,那里的地面仍然松软,并且四季潮湿。于是,他们就在那里射杀了代斯马丢和他的堂弟。”   
  “再告诉我一遍那个弹壳。”   
  “它是跟着一锹泥土挖出来的,直到我停止挖掘后才看到它。那是瓶颈状的,像是7 。62毫米口径手枪的子弹。玛珀斯有一把苏联托卡莱枪。他在比特鲁峡谷的女朋友家中,手里拿着那把枪。我认为他在拉菲特时,也拿了这把枪。当我用铁链打他时,他曾试图接近手提箱。你看,这足以用来开搜查证。但是这得正确地去做。你可以请联邦调查局参与进来,让他们协调这件事。”   
  “哦?”   
  “他们可以利用绑架案和州际飞机投掷毒品案,或者通过击毙他,来剥夺他一小部分的民事权利。如果找当地警察局,可能反而会坏事。如果玛珀斯在他们提供搜查证之前得到消息,他会丢掉那把托卡莱枪。”   
  “为了那个电话窃听装置,我得承受很多压力和不利的批评。”   
  “我很抱歉。”   
  “那件事还没有平息下去。”   
  “我当时碰了壁,我不知道此外还能对你说什么。你希望我挂断电话,打电话给州长办公室吗?”   
  他沉默了片刻。   
  “不,不要那么做。”他最后说,“我猜我们已经有了共同利益。这整桩印第安人的事情起源于迪西。李,而迪西。李和萨利。迪奥有长期交往。再给我一点说明。”   
  我再次详细向他讲述一遍。大雨已经朝东移过了地面,现在雨水开始敲在电话亭的顶篷上。   
  “我会打电话给联邦调查局和提敦的州长办公室。”尼古斯基说,“然后我会亲自去,但我希望你给我个许诺。”   
  “什么许诺?”   
  “从现在起,其他人会接手这件事情,彻底没有你的事情了。”   
  “好的。”   
  “我希望你保证,你不会去接近玛珀斯。”   
  “我向你保证。但是你得连他带着托卡莱手枪一起抓住。”   
  “我想你已经把要点讲清楚了。但是你确定,你在他手中看到的是那把枪吗?我不知道他为什么没有把它处理掉。”   
  “那是他们在越南战场上的纪念品。另外,他一直能逃脱所做的一切事情。”   
  “你会在哪里?”   
  “在他们的卡车滚进壕沟的马路上。我们可以从那儿进去,或者找到通往垃圾堆的近道。”   
  “你听说更多的迪奥的消息了吗?”   
  “没有,只知道他的两个手下废了普舍尔的一只手,他说他从迪奥家拿了几个金的烟灰缸。”   
  “那个坏蛋的东西该偷。普舍尔一定没有去起诉,因为我们没有听到相关消息。”   
  “当我昨天去医院看他时,他说了一些奇怪的话。他说,‘我们的伙伴将拥有一次带沙子的愚蠢行动。’或许是我误解他了,因为迪奥有一个叫珊迪的女朋友。无论如何,这对我没什么意义。”   
  “他现在在哪里?”   
  “密苏拉的圣帕特医院。”   
  “也许该是我们和他谈一次话的时候了。我今早稍晚一点去见你。同时祝贺你,你是个好警察,罗比索,可以将你的警徽拿回来了。”   
  “你也一直是个好朋友,丹。”   
  “还有,最后一点,暂时不要让你的名字卷入我们的报告。”   
  我在雨中驶回马路,将车停在黎明时进入树丛的溪流边上。云向东边移过去,雨从我身后飘走了。   
  第二天早晨,我喝了将近两壶咖啡,等着电话铃响。   
  我几乎把前一天整整花费在凶案现场、提敦州长办公室以及验尸官办公室。我看着三个警员结束了挖掘,将尸体小心翼翼地放人黑袋子中。我为联邦调查局提供了一份陈述,给州长办公室也提供了一份。病理学家用一把电锯打开两个印第安人的头盖,捡出近距离射人后脑勺的7 。62毫米子弹,之后我和他做了交谈。我请他们联系圣马丁教区州长办公室,索取迪西。李的宣誓。在宣誓里,他宣称无意中听到魏德林和玛珀斯谈论谋杀印第安人的事情。我告诉他们,在比特鲁峡谷的什么地方可以找到玛珀斯,他的女朋友在密苏拉的什么地方工作,他开什么型号的汽车。我不间断地说着话,直到人们从我身边走开。尼古斯基对我眨着眼睛,说他愿意买给我一份汉堡包,这样我能有力气返回密苏拉。   
  我在后台阶上喝咖啡,等着有人打电话给我。迪西。李出去工作,下午很早就回来了,可是仍然没有电话。   
  “放松点儿,伙计,让他们的人去处理它。”他说。   
  我们当时在厨房,我正在地板上给我的皮鞋上油。   
  “我正在放松。”我说。   
  “你让我想起一个傻蛋,他把最后一分钱花在泻药上,却忘了付费厕所需要一毛钱。”   
  “让我和粪便学分开一会儿。”   
  “什么?”   
  “这不是开玩笑的时候,迪西。”   
  “去参加个聚会,让你的脑子休息会儿。他们抓到了那个死靶子,你脱身了,伙计。”   
  “当你将门焊在他们身上时,才能把他们变成死靶子。”   
  最后,我打电话给尼古斯基的办公室,他不在,也没有给我留下任何口信。当我打电话给提敦州长办公室时,那里的一名警员拒绝和我交谈。我已经成了一名观众。   
  我坐在厨房餐桌旁,再次抛光我的路夫鞋。   
  “当你昨天不在时,我将克莱特斯的所有东西放进了地下室。”迪西。李说,“那样可以吗?”   
  “当然。”   
  “过几天也许他就会出院了,但他一根肋骨粉碎得很厉害,医生说他还得了胃溃疡。”   
  “也许他会回到新奥尔良,重新开始。”   
  “他的吉普车上有些古怪的东西。”   
  “那是什么?”但实际上我并没在听。   
  “一个枕头套,里面放过沙子。”   
  “哈。”   
  “他为什么把沙子放进枕套里?”   
  “我不知道。”   
  “他肯定有原因,克莱特斯从不会毫无理由地做事。”   
  “像我说的,我不知道。”   
  “但做那种事情很古怪,你认为呢?”   
  “我不关心,天哪,迪西,让我放松一会儿,好吗?”   
  “对不起。”   
  “没关系。”   
  “我只想让你的脑子从那件事上移开。”   
  “好的。”   
  “我想看到你松弛下来,来一点微笑,回想一下路易斯安纳,让他们的人去处理它。”   
  “我会去做这些事情的,我保证。”我说,然后走进浴室,洗了洗脸,坐在外面的门廊里等,直到阿拉菲尔放学。   
  但他是正确的。我兴奋过度,我在无聊地思考和行动。在寻找到印第安人尸体这件事上,我比曾经以为自己能做的还要成功。就算联邦调查局和当地警察局没有找到托卡莱手枪,根据杀人动机和迪西。李的誓言,玛珀斯仍然会是凶杀案的首要嫌疑人。那样,他作为目击证人在路易斯安纳州对我的指控,就会不可信。无论结果如何,现在该是打点行装回家的时候了。   
  电话铃声响起时,我正准备那么做。   
  “罗比索先生吗?”一个女人说。   
  “是的。”   
  “我是大瀑布城禁药取缔机构的秘书。专案官员尼古斯基从他的汽车上发送了一条信息,并请我将信息转述给你。”   
  “是吗?”   
  “他说,‘他们发现了武器。玛珀斯被拘捕。如果你想知道子弹的鉴定结果,请在几天后打电话。他这次别想跑掉了。好好享受你们回家的旅途吧。’你收到信息了吗,先生?”   
  “是的。”   
  “你想留口信吗?”   
  “告诉他,花花小姐杂志想请他上一次中间插页。”   
  她大声笑了。   
  “请原谅,再说一次好吗?”她说。   
  “告诉他,我说谢谢你。”   
  五分钟后,阿拉菲尔带着餐盒走进前门。   
  “你觉得后天回家怎么样?”我说。   
  她脸上露出了一个巨大的笑容。   
  我们那晚在后院用餐,而且请苔丝。里根过来了。然后,阿拉菲尔和我沿着之字爬坡路线,爬上了大学后面山上的水泥M 字。整个峡谷笼罩在柔和的红色光线中。   
  那里风很冷,尽管我们衣服里直冒汗,仍然能感觉到。   
  一架美国林务局的飞机低飞过来,然后转向城市西边的空降消防员学校,在夕阳的余晖中,它的螺旋推进器闪着银光。   
  有个念头烦扰了我整个下午,我努力想把它推到脑后置之不理,但它像一个咧嘴傻笑的小丑一样,又回来了。   
  我回家后,打开了克莱特斯的吉普车,从里面拿出那个装过沙子的枕套。我将它翻了个个儿,沿着接缝仍然可以感觉到残余的沙子。于是,我拨打萨利。迪奥在湖边的电话号码,没有接通。我这么做毫无道理,已经预定好第二天打点行装,关掉设备电源,给卡车上润滑油,为回家的旅途做三明治,和苔丝。里根谈一些地理学知识。但是,萨利。迪奥在我生活中还得再转一圈儿。   
  “你准备什么时候去上班?”第二天早晨,我在吃早餐时问迪西。李。   
  “我不去上班。老板说他今天不需要我。我想和你谈一些事情,戴夫。你现在已经击败对手了,我不知道我在这里还有什么未来。兼职开升降机不会给你带来大的发展。”   
  “当我去湖边时,你能看护一下阿拉菲尔吗?”   
  “你为什么要去那里?”   
  “我需要和迪奥谈谈。如果他不在那里,我会给他留个纸条。然后我就回来。”   
  “你想去做什么?”他将咖啡杯放在桌子上,瞪着我。   
  我开车到了珀尔森。我应该打电话给丹。尼古斯基或州长办公室,但那样会迫使我出卖克莱特斯。我认为,当一个人得了胃溃疡、断了一条肋骨、有一只被碾碎的手、头上带着缝针,他已经付出了足够的代价。   
  天很冷,湖上很明媚。风吹皱了铁蓝色的湖面,波浪猛烈拍击着沙滩上的岩石。我停在悬崖上,就在迪奥的红木房子前面,脱掉风衣,将它留在卡车里,这样他们可以看到我并没携带武器。然后,我用门上的黄铜门环敲门,没人应声。我绕到房子的侧面,穿过摆满热带植物的门廊,于是看到阳台,上面是坐在轮椅中的老迪奥。他的身体和头都包在一件带头罩的长袍中,他手上是一根歪斜的雪茄。透过头罩我可以看到,他喉咙上的甲状腺肿,他紫红色的嘴唇,他眼中的液体,还有凶猛的神情。他对我说了些什么,但是我没有听见,因为当时正低头看着通往码头的一层层红木台阶,萨利。迪奥和他的两个打手刚把手提箱和纸板箱抱过去,甚至萨尔的一套鼓也堆在码头上。   
  我走下台阶,向他们走去,他们三个静静地看着我。   
  然后萨尔跪在一个大纸箱旁,开始用胶带加固箱角,似乎我并不存在。他穿着一件黄色的跳伞服,领子在脖后翻过来,风将他长长的紫铜色头发吹到脸上。   
  “你希望我们做什么,萨尔?”他的一个手下说。   
  萨利。迪奥站直身子,从码头栏杆上拿起一杯冰咖啡喝光,然后带着一种几乎是开心的表情看着我。   
  “没什么。”他说,“他只不过是个无赖,总是像口香糖一样粘在你鞋底上。”   
  “我只想占用你一分钟时间,萨尔。”我说,“我认为有人对你的飞机做了手脚。”   
  “是吗?”   
  “是的。”   
  “我的飞机?”   
  “对。”   
  “他们是如何在我的飞机上做手脚的?”   
  “我认为也许有人在你的油箱里放了些沙子。”   
  “那些人是谁呢?”   
  “那是你听到的全部内容。你可以参考一下,或者忘记我来过这里。”   
  “是吗?没有骗我?对我的飞机做手脚?”   
  “如果我是你,会检查一下的。”   
  “你在这里看到我的飞机了?”   
  “是的,我告诉你我必须说的话,萨尔。我现在要走了。”   
  “为什么你会帮我这个忙?”他说,对着码头栏杆上的两个打手咧嘴笑着。   
  “因为我不希望你留在我的脑海里。”   
  他对那两个人眨眨眼睛,那两个人都戴着太阳镜。   
  “一直盯着两个岛之间那个点。”他边说边用手指着,“它在那儿,就在那边。一直看着,你听到声音了吗?那是架飞机,你知道那是谁的飞机吗?你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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