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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大丫环-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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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房中,菲儿也有些乏了,轻手轻脚的睡在榻上,脑子里如走马灯的似的想着这惊险的夜晚,心里忐忑不安,不知自己这样做是对还是错,这个神秘男人究竟是什么身份,难道真如他自己所说,冒然闯入本就是个意外,想着想着菲儿沉沉睡去。。。。。。

次日,卯时未到,红玉便轻敲房门。菲儿急忙起身:“妹妹怎么这么早起?”

至从夫人令菲儿免了晨昏定省之后,一般都是到卯时末才会起床洗漱。

“姐姐,昨夜可睡的安稳?”红玉端着面盆入内,随手自盆里拧起面巾递向菲儿,眼神里盛满了担忧,微红的眼眶显示出昨夜红玉睡的并不安稳。

菲儿接过面巾轻拭脸部:“妹妹想是没有睡好,昨夜里。。。。。。”刚说到此处,红玉却急忙接过话茬:“昨夜之事,姐姐不必再提。妹妹答应姐姐永远忘了昨夜之事。”

说话间,转眼看着菲儿换置下来的衣服,衣服上星星点点的血痕,刺的红玉心里生痛生痛:“这些脏了的衣服,妹妹替姐姐扔了。”红玉伏身拾起衣服便朝门外走去。

“哎!为何要扔?”菲儿不解:“洗洗干净还是能穿的。”

走到门口的红玉,身型微微一愣,略微有些僵硬的转过身来,挤出一丝笑意对菲儿言道:“那妹妹替姐姐洗吧。”言毕,抱着衣服头也不回的向外走去。

“这丫头今天是怎么了?奇奇怪怪的,难不成是昨夜惊吓过度?”菲儿看着红玉远去的背影,自言自语道,对红玉反常的举动很是困惑,轻摇了摇头也不作他想。

转身朝内房探头看了看,子墨依旧在熟睡之中,菲儿不由自主的向东厢房走去。推开房门慢步而入,这才发现桌上殘留着一缕缕有着血痕的布条,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

趁着四下无人,菲儿手脚麻利的将带血的布条收捡起来,顺便打理着地上少许残留的血迹。低头四望,桌脚处静静的躺着一块圆圆的玉环,红色丝线系在其间。玉环上残留着少许的血迹,看来这玉环定是昨夜那神秘男子不慎留下的。

菲儿急忙捡起,轻轻拭去玉环上的血迹,仔细端详着。脆绿的玉面晶莹通透,手指轻抚上去却感有些凹凸不平,细一看上面刻着‘天罡’二字,隐隐透出霸气。

正在此时,梅阁外传来敲门声,刚入前院的绿翠急声应门:“来了。”快步而行打开房门。

“夫人传话,叫冷姨娘今日去给少爷取药,早作准备。”门外张妈妈的声音隐隐传来。

菲儿这才想起,昨夜里夫人提起,要自己今日陪她去灵安寺上香还愿,却是不能告诉子墨。才故意叫张妈妈早早的过来提醒,急忙将玉环揣入怀里,踏出了东厢房。

绿翠与张妈妈客套了几句返身而回,嘴里碎碎念念的言道:“往日里取药也不见这么早来知会,今日里怎么会这么着急。”抬眼一见冷菲儿正从东厢房的方向走来,立即言道:“冷姨娘,刚才夫人传话说。。。。。。”

“我听见了。”冷菲儿接口说道。

“听见了也不来应门,真当自己是主子了。”绿翠闻言,头一埋向前行去,嘴里却低声嘀咕着:“真不知羞,大早清跑去一个男人住过的地方蹓跶。”

“你说什么?”菲儿心里一惊,急忙喝住绿翠,暗想莫不是昨夜的事情绿翠知道?

“我。。。。。。我没说什么?”绿翠虽心里对菲儿不满,也仅是在背地里小小嘀咕几声,却不料被菲儿给听见了。一下子脸涨的通红,菲儿再是不济,以前吴妈妈也说过,终也算是少爷房里的大丫环,总比她这二等丫环要体面的多,她是不敢在明面上得罪她的。

菲儿见绿翠涨的通红的脸蛋,心知她定是被自己刚才的喝声吓着了。绿翠本就是一个性子直直没有弯弯肠子,不会耍心机手段的傻丫头,再是对自己不敬也不会与她计较。

一见绿翠那怯怯的样子,菲儿立即放柔了声音问道:“我只隐隐听你说什么男人住过的地方,是什么意思?”

绿翠见菲儿并没有提起自己不敬的语言,心想她一定没有听清前面说的话语,神色稍缓道:“这里曾经是少爷教学先生的房间,后来先生离开了,一直闲置着,所以我才说是男人住的地方。”

“哦,原来是这样啊。”菲儿见绿翠双颊通红的样子也不象在装样,心知一定说的是实话,是自己虚惊一场了,暗暗松了口气:“我只是随便好奇走走,既然是男人住的地方,以后不去了就是。呵呵”

绿翠也不言语,只急急退去,嘴里也不敢再嘀咕了,生怕菲儿耳尖又给听了去。

见绿翠急步离去的身影,菲儿暗叹:自己入梅阁也数月有余,与两位婆子也时常唠些闲话家常。但绿翠却总是与她格格不入,好似自己一身带刺一般,真不知早期结下的疙瘩,何时才能解开。

心里暗暗念叨着,也就回了正房,伺候完子墨洗漱,看着子墨入了梅林开始习练拳法,菲儿才放心的向菊苑而去。

卷一魂穿遭家变第三十三章还愿见闻(加更)

收拾打理一番来到菊苑己近辰时,菲儿在张妈妈的引领下入了正院。院中菊花己全数凋零,原本娇艳的花海被翠绿的菊叶所代替。薜夫人在袁玉蝶及丫环婆子的陪同下,漫步在碎石小径间,看着曾经怒放的菊海不复存在,脸上露出无限的倦恋。

袁玉蝶一手轻拉着薜夫人的衣袖神色乖顺,一手拿着一片刚摘下来尚带着露珠的新鲜菊叶轻声言道:“姑母喜欢菊花,其实蝶儿觉得菊叶也不错,绿绿翠翠的更是娇嫩。”

菲儿缓步而近,遥遥听见玉蝶的轻语,知道她正是费尽心思的安慰着薜夫人面对菊海凋零而心生的惆怅,忍不住轻轻抿唇一笑暗道:以前总认为这丫头心机颇重,不甚讨喜。心里无形中将她划为自己在薜府里较对敌对的一面。可昨日里见识过湘姨娘的招数以后,却突然感觉眼前的袁玉蝶可爱了许多。

“菲儿见过母亲。”菲儿轻呼一声,鞠身施礼而下。薜夫人回过头来应道:“起吧,差不多该出发了。”而玉蝶原本手持菊叶正娇笑着看向薜夫人,一见菲儿前来立即垮下脸庞,同时看看手里的菊叶,闷闷的将其扔在了一边,显然菲儿的出现有些坏了她的兴致。

薜夫人含笑伸手轻拍了拍玉蝶的柔荑,宽慰道:“叫上她同去灵安寺还愿,菩萨才会觉得咱们有诚意。毕竟打她进门以后,你表哥的身子骨的确好了许多。”

袁玉蝶眼珠滴溜一转,媚笑着对薜夫人说道:“那就让她陪姑母去,蝶儿在家里陪表哥说话可好的?”

薜夫人也不拒绝,只是在玉蝶耳边轻语:“你就不怕你表哥又让红玉给你沏菊花茶喝?”

虽是轻语,但因与菲儿距离较近,却也听的真切“噗”菲儿忍不住轻笑出声。

“姑母!”袁玉蝶俏脸一下子涨的通红,微跺着双脚,不依的轻摇着薜夫人的衣袖撒娇,一面转过头来暗瞪了菲儿一眼,心里很是恼火却又不便发作。

看着袁玉蝶气急的囧样,薜夫人一阵轻笑,心情也随之好了许多,那伤春悲秋的郁结也一扫而空:“吴妈妈,我们出发吧。”

吴妈妈轻声应下,吩咐一旁的粗使婆子备马车去了。

灵安寺是一座有着几百年历史的古寺,位于城东郊外的灵照山脚,与碧灵潭毗邻而居,寺院依山傍水是一处难得的灵杰之地,吸引着众多文人雅士争相朝访。

菲儿与薜夫人及袁玉蝶同乖的马车,匀速的行走在城郊大道。马蹄交错扬起阵阵尘土,锦篷马车虽也尽显豪华,但却总也免不了一路颠簸,自然比不得前世的汽车那般舒适。

还未到灵照山下,本不晕车的菲儿己经被簸的脸色苍白,胃里翻江倒海直冒酸水了。薜夫人与玉蝶却安然无恙,想来定是早己习惯了这种颠簸的交通工具。

好不容易到了灵安寺,寺院门前热闹非凡,小商小贩在此摆摊设点售卖香烛蜡具,看来香火确实很是旺盛。

一下马车,菲儿终于忍不住跑到一边的草丛里哇哇大吐起来,只差没有吐出胆汁来,秽物四濺裙角也被沾染了不少。菲儿面带尴尬,脸色潮红的看向薜夫人轻嚅道:“母亲,菲儿失礼了。”

薜夫人看着菲儿污迹点点的衣裙拧紧了眉头:“你这一身污秽还是不要进去亵渎了神灵,就在大殿外遥拜一番。蝶儿随我入殿叩拜。”随即轻轻摇了摇头,在玉蝶的挽扶下向正殿行去。

玉蝶手挽薜夫人的臂弯,回头对着菲儿猛翻白眼,一脸鄙夷的神色:“命贱骨头轻,坐个马车都会吐成这样,还是只有走路的命。”

菲儿胃里正翻腾的厉害,对薜夫人的提议正求之不得,更是没有心思去理会玉蝶的冷嘲热讽。仅对薜夫人轻轻应了一声,便象模象样的对着大殿的方向拜了三拜,见其己经进入大殿没了身影,也就起身坐在一旁石凳上歇息起来。

正在无聊之既,耳边遥遥传来了阵摆谈的声音。

“李嫂子,今日你不是进城去给你家三娃捡药吗?怎么这么晚才回来?”香烛摊上一位满脸皱纹蓝衣婆子,扬声对身侧一位年约三十左右的绿裙女人询道。

“哎,别提了。昨儿夜里城里发生大事了。说是有反贼进城全城戒严,凡是在外走动者都被当作疑犯给抓进了府衙。县大老爷发话了,宁可错杀一百,也不放过一个。”绿裙女人一脸的八卦,微微有些激动的对蓝衣婆子说道。

说来也是,这山高皇帝远的偏僻小城,百姓安居乐业与世无争。那里有过什么大事发生,昨日夜里全城戒严,想来定是这小城里极为少见的一幕。犹如一潭死水里扔进了一颗石子,一下激起千层浪。自然也就成了街头巷尾少不了的摆谈话题。

“是吗?竟然有这等事情,什么反贼这么没出息,上我们这鸟不生蛋兔不拉屎的地方来啊?”蓝衣婆子也来了兴趣,凑了上去一脸好奇的问道。

“什么反贼我不知道,不过好象不止一人,抓了好几个正在审问呢。”绿裙女人很是鸡婆的俯耳对蓝衣婆子言道:“其中就有城里济世堂的催大夫。说是大半夜的还在街上走动,行色慌张也许就是反贼的内应,当场就给扣下了。”

菲儿原本对二人的闲聊声还不当一回事,不料却突然听闻催大夫被扣,一下子来了精神,身子也微微向那香烛摊的方向倾着,支起耳朵仔细听闻起来。

“怎么可能嘛?催大夫可是个好人,怎么就成了反贼了嘛?”蓝衣婆子一脸的不相信。

“是啊,我也不信。我家三娃可是一直服催大夫的药,己经好了大半。这下子济世堂关门歇业,我上哪开药方去,所以今日里我另找大夫开的药方,才耽误了一些时候,也不知药效好不好。唉!”绿裙女人心里定是担心儿子的病情,一脸的郁闷。

二人正摆谈着,一旁摊点上的中年男子也接过了话茬:“这人啊,知人知面不知心。催大夫平日里挺好的人,为啥大半夜的在街上走动。我可是听我那当差的大侄子说了,当时就问他为啥这么晚还在街上走动。他一脸的慌张,只说出诊去了。问他给谁家出诊会耽误的这么晚,他又支支吾吾的说不出来,形迹相当可疑,才给扣下来的。”

“哦,这样啊!”绿裙女人与蓝衣婆子异口同声的言道,一脸的释然,看来也有些相信催大夫是反贼这一说法了。

菲儿听着却在心里暗笑道:活该。害人终害己。昨日夜里他与湘姨娘私会才会耽误了回医馆的时间,被人误当反贼给扣下了。但是偏偏不敢说自己是与人私会,才会支唔着不好开口。吃了个大大的哑巴亏。这下子医馆关门歇业,自己鎯铛入狱看你怎样再来害我的子墨。

菲儿心里一阵痛快,忍不住幸灾乐祸的笑开了。探手入怀掏出丝绢,轻掩唇角假意遮挡着,省得让人看见自己一人坐在此处傻笑失了礼数。

拿出丝绢的同时,却将晨间在东厢房拾的玉环一同带了出来,心里一惊这才反应过来:反贼?那昨夜闯入府里身受重伤,被自己救下的人才是真正的反贼?到底是什么反贼?是反朝延还是反县太爷?是大反还是小反?

菲儿心里对反贼并没有一个特定的概念,前世看连续剧里虽常说反贼什么的,却也不甚在意。如今发现自己曾与反贼如此近距离接触,心里突然有些后怕起来。

回忆着昨夜的种种场景,菲儿心里无论如何也不相信,那倚窗晒月光的男人,是个穷凶极恶之徒,再说前世的水浒传里,水泊凉山上的男人可全都是反贼,但却也是个顶个的真英雄。如此想来,心里也就平静了许多,甚至有些暗暗庆幸昨夜里没有惊动夫人,或许自己无意间救了一位真英雄也不尽然。

心里正胡乱猜测着,耳边传来吴妈妈与薜夫人的说话声。菲儿急忙将玉环揣入怀里,轻拍了拍衣裙起身来到薜夫人身边施礼:“母亲大人,菲儿身子不适没能进殿朝拜菩萨,实在不敬。不过刚才菲儿己经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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