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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不语-第5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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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少哪里容他有翻身的机会,当下不顾疼痛,脚下一点,狂奔而来,众汉子和马凤仪、卜发财两人也被大少这一股冲劲儿给感染了,大吼着围攻过来,众人动作不谓不快,只可惜还是晚了一步,那血棒槌往地下一钻,登时不见了踪影,等牛二柱赶到,地面上居然啥都没剩下,只有短短一截红头绳,在寒风里左右摇晃。

众人无不气馁,就连牛二柱也有些灰心,费了半天劲儿,到底叫他跑了,那二大爷不就是白死了么?卜发财到了此时,一腔悲愤才宣泄了出来,蹲在地上,哇哇大哭,那眼泪滴滴叭叭,都打在红头绳上,只是有一点奇怪,眼泪落下去,立刻就消失了,而且漫天飞舞的雪花,落到那红头绳附近,立刻就融化成水,那水也是立刻渗入地面,消失不见。

大少忽然笑了,他想起一件事,这红头绳可不光是用来捆血棒槌的,它最常见的作用,是在人们发现人参后,用来做标记,以防止人参逃脱,那血棒槌虽然不是普通的人参,可是究其本质,还是棒槌,既然这红头绳还在,那就说明一件事,这东西没跑远,还在附近!

大少没有说话,而是指了指那一段红头绳,众汉子都是挖棒槌的好手,当时就明白了,众人打着手势,那意思是问大少怎么办,要不要往下挖,牛二柱仍旧没说话,叫汉子们把二大爷瓷瓶里的药粉弄出来,在周围洒了一圈儿,确定这东西暂时无法逃脱之后,大少把瓶子一扔:“爷们儿们,到了现在,大伙儿是想发财还是想报仇?想发财的,说一声,我牛二柱扭头就走,谁拦着谁是孙子!”

众汉子犹豫一阵,看了看二大爷和满地的尸体,忽然一声怒吼:“要报仇!谁******还想发财,才是孙子!”

大少眼里泪光闪闪,偷着抹了一把,捡起地上还在燃烧的木柴,仰头看了看天,似乎是在默默祈祷着什么,许久,他低下头,向着那圈子里狠狠投下了燃烧的火把。

众汉子有样学样,也纷纷将木柴扔了进去。

烈火熊熊,风雪之中,除了寒风的怒吼,还多了一声声凄厉的嚎叫,和众汉子们惊天动地的哭声!。

一、大帅有请

奉天省城,车水马龙,各色人物,川流不息。。 自从张大帅一统东北,虽然是胡子出身,手下能人也自不少,大街上挑担的、推车的、做小买卖的,比比皆是,更有穿着怪异的外国人,相貌各异,服色不一,倒也颇为热闹。看得出这一方水土也是繁华异常,民生富足,只不过前些年直奉大战爆发,张大帅一败涂地,惶惶然退回东北,这一年来一直厉兵秣马,妄图再次饮马中原,税赋重了一些,征兵频繁了一些,闹得人心有些离散,已经不复往日的繁荣似锦。

省城里最繁华的街头,从熙熙攘攘的人群里挤出一群人,为首的是两男一女,其中一个古灵精怪,一双大眼睛滴溜乱转,虽然穿着土气,但却掩不住一身的伶俐,只不过腮帮子上已经有了胡子碴儿,显得有些沧桑,在他的右边儿,是一个女子,虽说身段婀娜,面如芙蓉,但眼神中却有凛凛杀气,举手投足,自有一股英气,真比男子还要英武些,左边是一个瘦小的汉子,其貌不扬,瘦小枯干,就如同退了毛儿的猴子一样,但明眼人只要仔细一看,立刻就能发觉,这人脚下稳健,双手稳如泰山,不出意外。应该是佛爷行里的好手。

仨人身后的汉子,也是精壮非常,器宇轩昂,走到大街上,脚步腾腾直响,显出一股尚武的精神,一看都不是好惹的主儿。那时候的奉天,龙蛇混杂,,各种势力盘根错节,普通老百姓升空惹祸,平时都是小心翼翼,一见这群人不凡,连走路都小心谨慎,绕着路走,这些人也不以为意。溜溜达达,哪儿热闹往哪儿走,伸着脖子左顾右盼,看起来悠闲自得,倒像是没事儿逛大街一样。

这时候已经是近中午,正是饭口,那群人走了一阵儿。其中那瘦小枯干的汉子说:“二柱子,咱别瞎溜达了行不?这都啥时候了。该吃口饭了吧,你三大爷早上就喝了几口稀粥,这时候早就饿了,大帅叫咱们过来,也不急于一时,咱不如先吃顿饭,你不是说有话要讲吗,咱们边吃边谈,饭馆儿人多。正好儿可以避过眼线,岂不是一举两得?”

那伶俐汉子点头,一行人挑了一个体面的饭馆儿,进去找了一个僻静的雅间儿,呼啦啦围了一桌儿,好酒好菜要了满满一桌子,不等饭菜上齐。颠起腮帮子一通胡吃海塞,吃的上菜的伙计直眼晕。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那枯瘦汉子吐了一口酒气,扭头问伶俐汉子:“二柱子,你想说啥?这一路上。我就看你恍恍惚惚的,像是有啥话憋在心里,都这时候了,难道你还不说?再说了,大帅请咱们来,已经明说是治好了姨太太太的病,要给咱们一点儿赏赐。这一趟下来,大伙儿多多少少,都能发一笔财,你又有什么可担心的?”

那伶俐汉子夹了一块肉,放进嘴里,口中嚼着,摇了摇头:“耗子,你想的太简单了,这事儿能有这么想当然吗?你也不想想,张大帅是什么人?人家手握几十万重兵,雄霸东三省,一天得有多少事儿?能为了一个姨太太兴师动众么?就算这位姨太太得宠,说的上话,赏赐一帮平头老百姓,交一个副官也就办了,难道他怕当官的吃了回扣?笑话,人家日理万机,顾得了这种小事儿?依我看大帅这次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咱们可得小心着点儿!”

这些人正是牛二柱哥儿仨,还有窝子里的一群汉子,众人烧死血棒槌,埋葬了死难众人,回头一清点,连着牛二柱哥儿仨,一共剩了十五个人,那窝子也被大火烧毁了,众人心灰意冷,正在商议是就此散伙,还是凑钱把窝子重建起来,恰在此时,那营长屁颠儿屁颠儿的来了,见了牛二柱众人,殷勤的就像孙子一样,说是张大帅有请,让这些人一个不剩的直奔奉天,大帅重重有赏。

众人喜出望外,一来发财的心切,二来大帅有令,谁也不敢不听,赶紧打点行装,第二天就上了路,那地方离奉天也不算远,众人一路行来,风尘仆仆,兴高采烈,只有牛二柱闷闷不乐,一路话也不多,似乎有什么心事,问他他也不说,一直等到了省城,三耗子一问,这才说出了心里话,你别看话不多,可就如同一瓢凉水,兜头浇了下来,让众人一片火热的心肠变得逐渐冷却起来。

大伙儿仔细一想,牛二柱这话有理,照此说来,这一趟是福是祸,还真就说不准了。一行人吃也不吃了,喝也不喝了,各自低头,气氛显得有些沉闷。等了一阵儿,马凤仪性子急,有些憋不住了,咳嗽一声,轻声问道:“既然如此,二哥,那你说咱应该怎么办?实在不行,咱们就此打道回府,大帅势力再大,也有鞭长莫及的地方,实在不行,咱们带着铺盖卷儿,逃出东北,张大帅又能如何?”

牛二柱摇了摇头:“妹子,按理说,你这话是不错,可既然咱们能想到,人家张大帅就想不到?我可听说过,大帅可是白手起家,几十个人,十来条枪,居然统一了东北,要没有过人之处,能做到这一点?只怕我们不动歪心思则可,稍微有了异动,就会惹来不测,俗话说敬酒不吃吃罚酒,咱可不能脸皮撕破,到时候一旦没有了退路,咱们就成了砧板上的鱼肉,人家想怎么摆弄就怎么摆弄了,说句不好听的,大帅弄死咱们,不就像碾死几只臭虫一样嘛?”

众人一听,更加沉闷,连卜发财都吃不下去了,把筷子一扔,急扯白脸的喊道:“二柱子,你这是啥意思?难道咱们这一趟凶多吉少?你小子就不能说点儿好听的?是,你三大爷没有你聪明,可你光说这些有啥用?你倒是出个主意呀,既然这么凶险,咱到底该咋办?总不能就伸着脖子,等着人家动刀子吧?”牛二柱没有说话,又夹了一口菜,嘴里嚼了半天,这才不紧不慢的说:“办法不是没有,不过得冒点儿险,今天晚上,咱先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到了半夜……”

牛二柱做了一个手势,这意思再明显不过,要知心腹事,但听背后言,最好找俩人先进大帅府打探一下,也好做到心里有数儿。众人一听,那些胆儿小的都打了一个哆嗦,这是闹着玩儿的么?大帅府是什么地方,能随便进出吗?弄不好,消息没打探来。人就得死在里面,真正是得不偿失。牛二柱见众人都不说话,也没有多说,只是笑着吃菜喝酒,拿眼睛瞄着卜发财,看的三耗子心里一个劲儿的发毛,饭都吃不下了。

众人不言不语的吃了饭,转眼黄昏,找了一家旅馆住下,牛二柱自从饭店里说了那话之后,再也没有多说,众人心里没底,正有些忐忑不安,吃过晚饭之后,硬着头皮去找他商量,谁知进屋儿一看,人影皆无,再看卜发财和马凤仪那屋儿,同样是空空如也,众人心里明白,这仨人肯定商量好了,不言不语前往帅府刺探去了,放心之余,也有些忐忑不安,生怕仨人出事儿。

不说众汉子在旅馆里担心,单说牛二柱仨人,穿了夜行衣,一路躲躲闪闪,直奔大帅府而来。仨人里头,三耗子胆子最小,刚开始死活也不乐意,牛二柱知道他这德行,也没多说,就和马凤仪谈论张大帅怎么起的家,怎么坐稳东三省的交椅,家里有多大,有多少好东西。当然,这些事儿有些是真的,有些纯属胡说八道,不过是道听途说,添油加醋而已。三耗子刚开始还不以为然,听着听着,眼睛就绿了,别的倒无所谓,大帅家里那么多钱,那么多宝贝,三耗子是小偷儿这一行里的魁首,要是不想见识见识,顺便偷几个回来,那才见了鬼了。

牛二柱连哄带骗,拉着卜发财上了贼船,三人一路小心翼翼,不一时到了大帅府门前。这地方你也不用打听,奉天省城里的人,谁不知道张大帅?谁不知道大帅府?三人蹑手蹑脚,到正门溜达了一圈儿,发现帅府门前警备森严,门口儿站着四个士兵,荷枪实弹,虎背熊腰,根本靠近不得,只好到墙外打主意,这大帅府异常广大,占地有一百多亩,光溜达一圈儿,就费了不少力气,而且这仨人是越看心里越凉,这墙头儿足有七八米高,上边儿还有铁丝网,说不定还通着电,别说是人,鸟都过不去。

卜发财直嘬牙花子,这么多年,他还是第一回为了偷东西发愁,这墙头儿太高了,看着就眼晕,更别说上去了。牛二柱此时也没了主意,三人蹲在墙根下商量半天,正无可奈何,忽然就听见远处脚步声响,哥儿仨一愣,赶紧躲到暗处,定睛一看,黑暗里来了一伙儿人,穿着粗布衣服,抬着一顶鲜红的轿子,径直奔了墙根儿来,大少看得稀奇,民国都好些年了,怎么还有人坐轿子,这来的是谁,他们又怎么进去?

大少正在狐疑,那群人抬着轿子,不一时到了墙根下面,今天还是个大晴天,半轮圆月高挂天空,把夜色下的世界照得一片通明,牛二柱看的明白,这些人虽然人模狗样,不过脚不沾地,身前身后一阵阴风,再看那轿子,鲜红如血,被风一吹呼哒哒直响,听着声音,竟像是纸做的。。

二、纸鬼拜门

牛二柱看的一愣,这是怎么回事儿?帅府闹鬼?不能啊,那时候盖房子,都讲究风水,一般老百姓都讲究个采光采风,驱邪镇鬼,帅府是什么地方?能不注意这些么?张大帅出身草莽,对这些更是深信不疑,又怎么会平白无故找来这些东西?牛二柱心里狐疑,一时不敢乱动,回头冲卜发财和马凤仪打了一个手势,叫他们千万别出声儿,三人蹲在原地,静静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那一行“人”转眼到了墙根底下,并不急于进去,而是抬着轿子,屈身跪下,向着冷森森的墙壁叩头不止。大少上岁数儿的人说过,鬼怪想要害人,最好是在荒郊野外,要是这人在家里,那就麻烦了,民间传说里,举头三尺有神灵,阳宅里更是各路毛神,多如牛毛,有名的比如说是灶王爷、麻姑、门神,不怎么有名的,还有灯神、床神等,所以兵荒马乱的时候,有条件的人家,灯是不能吹的,一直到了五更鸡叫,才敢熄灭。还有就是床上有幔帐,贴着床头放着痰盂,这些规矩约定俗成,其实都是为了防止妖魔邪祟。

那些“人”一个头磕下去,原本天色晴朗,夜风微醺,转瞬间竟变得阴风怒吼,寒气袭人,一朵乌云从天边掠过,盖住了皎洁的月色,天地间一片迷蒙,看东西都变得迷迷糊糊起来,磕到第二下,阴风大作,朦胧中无数人影纷至沓来,只看得见影子,却听不到脚步声,到了第三下,迷迷糊糊中,那些人影聚集到轿子下面,伸双手将那轿子抬了起来,牛二柱三人看得真切,轿子里忽然亮起了一团绿火,飘飘忽忽。直到半空,看意思想要从墙头儿越过去。

仨人看的目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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