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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颢哥,我还有话对你说。”
长痛不如短痛,晚痛不如早痛!小渊狠狠咬牙,对沈颢使了个眼色,然后朝着武曜:“今天的事情我不和你计较,我有事情要和颢哥商量,你——回避一下吧!”
沈颢有些惊疑,但还是让武曜到车里等他。
“我不!”凭什么老把我支开,有什么大不了的事要瞒着我!
“你先出去,有事我会和你说。”沈颢放柔声音。
武曜最受不得沈颢的软语,一步三回头地走出去:“有事叫我哦!”
小渊也不磨蹭,武曜一出去他就又拿出个小纸袋递给沈颢。
“这件事情也查了很久,我想还是跟你说的好。”
沈颢疑惑地看看他,拆开了纸袋。
只有薄薄的两张纸,沈颢看完后,很恍惚:“这、这是真的吗?”就好像被判了死刑,犹有泪痕的脸一片灰白。
“对不起,颢哥。”
小渊知道自己很残忍,可是事情总有曝光的一天。
愣愣地:“小渊,我该怎么办?”
不等回答,他已经慢慢走出“沙暴”。
小渊从没见过沈颢这个样子,比刚刚知道被苏墨狄骗了十二年还心痛还茫然的神色。
05
武曜风一样卷进“沙暴”,直冲向坐着的钱小渊,一把揪住他的领口:“你说,你和颢颢说什么了?”
刚才沈颢出了“沙暴”就呆呆傻傻的,一个人上了车,开了车就跑,他在后面狂追了一通叫得嗓子都哑了,也没停下车,就这么把他独个儿撂下了。
“肯定是你,他起先还好好的!你们说什么了?”
小渊看着激动得脸通红的武曜,冷冷道:“以前的事情。”
武曜急得眼睛都要喷火,拳头又举了起来。
“小子,我不是打不过你。”满脸是血的小渊自有慑人的地方。
拳头慢慢放下:“以前什么事?”
“伤心事。”小渊在心里暗叹。“你在这儿和我胡搅蛮缠什么用都没有!”
“你记住,他是我的!”武曜的眼睛亮得灼人,说完又像风一样卷了出去。
小渊颓然坐下,这个二十岁的少年身上有种特别的东西,能够抚平沈颢伤痕的东西。也许,他真是很适合沈颢。颢哥这么聪敏,心里也明白吧?
可是,世事就是这样子。
武曜,武曜,为什么你身上流着那个人的血?流着沈颢最不能忍受的血?那种刻骨的伤痕将会因为爱你而一次又一次被揭开,永没有愈合的一天。
颢哥,你会怎么做?
武曜打车到公司,然后又回到自己的公寓,都没找到沈颢。
这时他才发现自己对情人的了解是多么少。没有他的住址,没有他家里的电话,更别说他的手机号码。
他是随时都会被抛开的那个!
他又回到公司,傻傻地守在那里,似乎重又回到了前一个星期,而这七天的一切就像是做了场梦。
不、不!今天是六月七日,沈颢刚刚说喜欢武曜,这绝不是做梦。
他只是一时不高兴吧?哭得那么伤心,也不知道是什么事情。为什么不告诉自己呢?都在一起了。自己在他眼里只是个小鬼,是不能信任的?
说不定他只是撒一下性子,明天就好了,他总要回公司,明天一定问他什么事情。
武曜颠颠倒倒地想了一夜,守了一夜,也没等到沈颢。第二天上班,也没看到沈颢的车子。之后三天都是这样。他向李姐打听,说总经理这几天都没来公司,至于去哪里就不清楚了。他又去“沙暴”,也没有看到,而老板说不认识沈颢和钱小渊。沈颢的秘书也不可能告诉他总经理的住址和电话,而沈颢又不和董事长一起住。
他一个公司最基层的小职员,根本不能做得更多。
武曜的心像被火烤着,才几天就明显地憔悴起来,铁打的身体也经不住几天几夜不睡觉啊!到了第四天晚上,实在累得不行,才迷迷糊糊地睡了会儿。
终于,第五天早上,武曜看到了沈颢的蓝宝马。
好不容易熬到午休,他偷偷上到总经理所在的47层,没有特殊情况沈颢会在公司内用餐。他怕被人发现,悄悄等在正对着电梯的楼道拐角,可是很久都没见沈颢出来。
不能再等了!
咬咬牙,他跑到总经理办公室,跟里面的秘书小姐说:“我是营业部的武曜,我想见沈先生!”
面善的秘书笑眯眯:“我认识你喔!可是你有没有预约呢?现在是午休,沈先生正在休息。”
“我有急事,烦请你跟他讲一下!”
武曜和上层有关系的事情早就传遍公司上下,秘书小姐也不敢过分怠慢,就按了通话键:“总经理,营销部的武曜想见……”
“让他走!”秘书的话还未没说完,扬声器里就传出沈颢冷冷的声音。
武曜一急:“我一定要见你!”一边喊一边就往里面冲。
“喂!你不能进去!”秘书小姐紧张地大喊,外间立即冲进来两个彪形大汉,一左一右架住武曜。
“让我进去!”武曜红了眼,使劲挣开两个保镖:“我要进去!”
“啪”地一声,经理室紧闭的大门打开,门口站着面无表情的沈颢。
“让他进来!”
武曜看到四天没见的沈颢,一时却说不出话。只觉得他似乎瘦了些,精神也不是很好,心里不禁有些后悔,自己那么莽撞会不会惹恼他?
秘书把门关上,沈颢坐回办公桌后的真皮椅子,身体往后一靠:“有什么事情,说吧!”
那种神情,就好像根本不认识武曜。
“颢颢!”愣愣地滑出一句,又变脸了吗?
“是沈先生,或是沈总。”沈颢淡淡地纠正。
武曜细长的眼睛眯了起来:“你怎么又变脸了?那天到底出了什么事,你自己说你喜欢我的!”
“变脸?是你一直搞不清状况!我沈颢喜欢的人遍世界都是,我喜欢过你,和你玩过,现在腻了,结束了。It’s
over!”沈颢掏出支票本,撕下一张签上名字,“如果你觉得有损失,就在这张支票上填上你想要的数目。我不会吝啬。”
武曜的脸没像沈颢预想中变得通红,相反白得透明,女孩儿般秀美的容貌现出难得的阴森。他像只豹子一样轻捷地走近沈颢,乱蓬蓬的头发中眼神凌厉得能割开东西——
“给我!”
沈颢有些愣神,手中的支票已经到了武曜手里。
“你给我我怎么会不要?我说过,现在你养我,以后我养你。”武曜细细地迭好支票放到钱包里,然后抬起头,“有时候,我觉得你才是需要被照顾的小弟弟。”
这个冷峻凌厉的武曜是沈颢陌生的,还是丹凤眼、尖下巴的纯美少年,气势却变得这样惊人,好像整个世界都在他掌握里。
“你怎么那么幼稚,一样的谎话跟同一个人说两遍,我知道你喜欢我!”
不容否认,武曜粉色的唇已经覆上沈颢错愕的嘴。
那是夹杂着怒气的饥渴的吻,沈颢只觉得武曜湿润的舌头在他嘴里翻搅,熟悉的酥麻的感觉又袭遍全身,唾液慢慢分泌出来,气息也粗起来,头也开始晕了,甚至想去回应……
他竟抵不住他的一个吻!
不!
他身上流着的是那个人的血!
沈颢拼尽全力推开攫住自己唇舌的人,伸手就去按保安按钮。
“你出去!”
按按钮的手被一把握住,另一只也随之被压在椅背上。
“你明明也是喜欢的,干什么这么瞎折腾?”武曜咬牙切齿。
“我不喜欢!”沈颢闭上眼睛,声音歇斯底里。“我不喜欢!”
“不,你喜欢,我会证明给你看,你是我的!”
武曜又凑上去亲吻沈颢,可沈颢毕竟也是男人,虽然力气比不上他,挣扎起来也不可小觑。两个人从那张真皮椅子上扭打到地上,差点把一旁的电脑弄翻。幸亏办公室隔音设备一流,不然这么大的响动早引了人进来。
终于,沈颢气喘吁吁地被武曜压在地毯上,动弹不得。
他怔怔地看着天花板,古怪地笑起来——
一个是恨不得食其肉寝其皮的仇人,一个是想和他守在一起的情人;一端是噩梦是毒酒,一端是幸福是蜜糖。却都是紧连在一起不能分割。
他是不能得到幸福的人吧?
本来,就在前不久,他还以为上天终于带来个能够救赎他的天使,那么单纯的少年。他战战兢兢地接受,怕亵渎了美好;又偷偷地高兴着,差点什么都不去顾忌。
其实只是老天开的超级大玩笑,要他喜欢上最恨的人的儿子!
那天,他开车四处乱飙,开到那个“姐姐”呆过的疗养院,那里曾经是他唯一能得到安慰的地方,如今却是天大的讽刺。
十二年来所有的尊严全被踏在那个人的脚下,所有的记忆全是屈辱,那样的仇恨怎么能抛开忘却?
喜欢不是他这样的人配拥有的!
是的,他会不再在乎那个小子,因为他身上流着的血。
可是,花费四天下定了的决心在见到他的一瞬间就开始动摇,好端端的人变得那么憔悴,是不是熬了很多夜呢?他会吧?
……
突然,压着自己的份量消失。
武曜站起来,紧抿了下唇:“我不会强迫你,你还有最后的机会,你要让保安进来,按钮就在你手边!”
沈颢慢慢看向那个按钮,手提起来,却停在半空迟疑了几秒,再想按下去,已经被整个抱起扔到屋角的沙发里。
“我真怕你按下去!”武曜随之扑到他身上,两手两脚死死缠住他,浑身发颤。“现在可是你自己不按的,我没强迫你!”说话发出的热气喷在他脸上。
沈颢钝钝的,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没立即按下去。
“我都要想死你了,你不要这样对我好不好?我会很短寿的!”声音闷闷。
不等沈颢回答,武曜就将他的西装解开,把衬衫下摆从裤子里拉出来,凉冰冰的手一下子就滑上了后腰。
“啊!”他触电一样浑身一激灵。
“你看你也想我不是吗?”武曜的手沿着沈颢敏感的腰线往上滑,然后大姆指压上胸口柔软的乳尖,用指端反复碾着已经硬挺起来的小豆,逐渐加力揉弄。
“你、放开!”沈颢语不成声。
“还嘴硬,明明是喜欢的。”武曜早清楚沈颢的敏感部位,随手碰触就将他弄得脸泛桃红。
“你、啊——”
裤腰被猛地扯开,内裤和长裤被一下子褪到脚踝,他看着武曜小心翼翼地俯下头一口含住了自己的要害处!虽然做过很多次,可是从没用过嘴。
炽热紧窒的口腔包围住那里,还有软软的舌头抵住了开口处,更要命的是武曜的动作很生涩,只懂得本能地吸吮……
天哪!
他浑身冒汗,拼命地扭动摆脱,但是腰杆处被牢牢地钳住,只能徒劳地伸手推阻作怪着的头,慢慢地,连推阻着的手也不再推阻,深深插到细柔的发丝里。
又是狠狠一吸……
“不!”汹涌的快感从下腹窜到身体的各个地方。
要射了……别、别在他嘴里……
武曜及时地离开,他泄在了他的手里。
“我、我不是很习惯在嘴里!” 武曜轻轻地说着,脸有点红,竟然很害羞。
沈颢细细地喘着气,瘫软的身体动都不想动,脑子里都不能思考。
下一刻,腰被轻轻上举,沾上他体液的手指抵到了后面的穴口,轻轻按压了两下,有点刺痛,他下意识紧缩了一下臀部。
武曜突然跳了起来,跑到办公桌那里一阵乱翻。
“你……”
“这儿有没有指甲刀?啊——有剪刀也行!”武曜埋着头用找到的小剪子仔仔细细地修着有点长的指甲。
沈颢心里一热,是怕弄痛自己吧?为什么这么珍惜自己,是不能喜欢的啊!
“这样就好了!”武曜亮着修得圆圆的指头,笑得这么开心!
笑得他的心都乱起来……
“颢颢你瘦了!”
武曜心疼地捏着沈颢更见织细的腰肢,他的骨架很小,虽然已瘦得只剩一小团,可还是瘦不见骨,天生的尤物就是指这种吧?
你也是啊,沈颢心里回应着。
“我要开始了喔!”指头开始进入窄小的信道,虽然有了润滑,还是费了番功夫才进到深处。
沈颢的一条腿被提高,方便指尖进一步深入,长指在他的深处东点西搔……
“啊!”细细地叫出来。
“是那里吗?”指头更加使力在那处敏感点戳摩。
更尖的叫声回荡在屋里……秘穴紧紧收起来……
武曜满意地笑笑,又一指加入。
“呃……”
两指在里面或深进或浅出或轻弹或弯曲,沈颢全身着了火一样,偏偏两只手又没有着力的地方,在空中挥舞……
“啊——嗯——”刚想出口的呻吟被薄唇封住,两只手都被有力地收到身体两侧,在嘴里游弋的凉舌一点都没有降低身体的温度,反而更热了,透不过气……
下面的手指还不断地挑弄最最敏感的点,可是稍稍用力又停下,他抬高臀部,却被进得更深;嘴巴刚得新鲜空气,最碰不得的大耳朵又被含住,娇嫩的耳廓被细细咬啮,一时间上下夹攻,浑不知身在何方,嘴里滑出一声又一声的控制不住的呻吟……
“要不要了?”柔柔的声音从好远的地方传过来。
“嗯……”没力气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