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陈友谅退兵到鄱阳湖边,水军扎在鄱阳湖马家渡;陆军就驻扎在鄱阳湖边,再派兄弟陈友仁镇守鄱阳湖金鸡岭。徐达得讯后,命老将康茂才带兵把守南昌城,康玉带五千人马镇守九江,湖口另派守将;水队由老都督俞廷玉、副都督韩任统领水军靠近鄱阳湖驻扎,陆军离江西营地不远处安营扎寨。
等到红营营地刚刚扎好,来啦!“冬、登、当”“呜——”炮声、号角声响亮,一队队人马崭崭齐齐,来到江西营地不远处安营扎寨。什么队伍?川兵。陈友谅得报川军到,“哦,哈哈……”高兴,张定边“嗯”松了一口气。陈友谅说声:“列公,随孤王迎接川中大军。”“遵旨。”“霍落落……”出营。
川中营地扎在陈友谅江西营的后面,为啥不与江西营合并呢?因为川中王明玉珍曾对兄弟三王明凤珍说过,这次派兵到江西,主要劝两方息兵,共破元朝,将来得一明智者为王。所以营地与江西营分开。
川营刚刚扎好,江西兵来报,说江两汉王前来迎接三大王。川兵马上进去报禀三王,明凤珍听说陈友谅来,心里也很高兴:“众将军,随本藩迎接江西汉王。”“霍落落……”出来,趟板平,营门开,陈友谅抢先一步迎上来:“哦,三王兄、列位将军,孤与众卿迎接来迟,望三王兄、众位将军恕罪。”明凤珍忙道:“汉王兄,孤带兵到此,仓促之问,未能先报,还望恕罪。请!”“请!”你请我请,到里面大帐分宾主坐下。陈友谅说道:“三王兄,此番兵驻江西,前来相助小弟真是感激不尽。请转奏川王,友谅感恩不尽。”三王明风珍听了,嗯,他说的话不对哇,阿哥叫我来不是帮你忙的。“汉王兄,本藩奉兄王之命领兵至此,并非是相助汉王兄的。”陈友谅想,哦?那么是来打我的?“怎样!?”“劝你们双方息兵。”“哎,小弟是无言可讲,只是放牛郎趁胜之时,哪里愿意啊!”“哼!不愿则莫怪本藩无情。”陈友谅又问道:“三王兄怎样劝法呢?”是三面碰头呢?还是两面相劝?“当然私议。”说我先派人给红营下书相约。于是明凤珍吩咐摆酒款待。陈友谅忙道:“万无此理。三王兄初到江西,岂能叨扰,请三王兄、众将军明日到孤营中畅饮一番。”“好。”“明日能否将给放牛郎的书信,待孤一现?”“好!”“如此,明日友谅在营中等候三王兄。告辞了。”“恕不远送。”
第二天,川中三王明凤珍带了众将上马,步下,来到江西营地,手下报进去,不一会,陈友谅、张定边带领众文武,营门开,趟板平,将明凤珍及川中诸将请进大帐,酒宴早已摆好。等到酒过三巡,陈友谅问道:“哦,三王兄,今日私宴,能否把书信给小弟一观呀?”三王明凤珍马上叫行军大夫韩钧拿封书信出来,自己再交给陈友谅,陈友谅拆开信封,拿出信笺看,这时,旁边元帅张定边突然站起身来,两个手下捧了个盘,与张定边一齐走到明凤珍面前,盘里放了三只爵,张定边手拿酒壶说道:“哦,三大王,定边久慕三王用兵如神,韬略精通,今日一见风采,果然不凡。”一边说,一边提起酒壶往爵里斟满三杯。然后说:“定边敬酒三爵。”明凤珍接过酒杯,还要敷衍两句:“张大元帅,某平常,哪有张大元帅名闻天下。”说完,三杯干了。
就在这时,那边陈友谅信也没有看完,朝袍袖内一塞,将左袍袖内预先张定边写好的一张信笺塞在信封里,这是一封张定边模仿明凤珍笔迹写的信。陈友谅塞好,嘴里有意说道:“好哇!不错!不错!应该啊……嗬……”然后叫身旁手下拿浆糊封好,等张定边敬好酒退下来,陈友谅拿封信对明凤珍说:“此信甚善,好哇!是否让小弟遣人前往送去。”“不用,不用。”明凤珍接过信说声:“韩先生,请立即将此信进往红营。”“遵命。”
韩钧接过信,同样粗心,未曾将信检阅,就塞在袍抽里,马上到帐外,上马,带一个马牌子,出江西营,到红营营地。马牌子上前一步叫声:“呔!我们川中韩先生到,要见你们大王。”
红营小兵报进去,朱元璋吩咐:“有请!”于是营门开,趟板平,韩先生进来,下马,小兵再报一声。今天这封信若是交给元帅徐达,就没有事,偏偏交给了吴王朱元璋,出事了。韩钧踏进大帐,“卜”一跪:“吴王千岁在上,川中末士韩钧奉三王之命,特意前来见吴王千岁。书信呈上。”“平身。”手下将信接过来,再交给吴王。朱元璋信接到手里,马上吩咐孙伯庸陪韩先生到亲帐赴宴。孙伯庸领了韩钧走。
大帐上,朱元璋拆开信看,看了一会,只听见朱元璋一声:“哈!”再接着是:“哼!”“嗬哟!”“啊哈!”“哼!气死孤也。该死,该死!嗬嗬……喔!”朱元璋怒容满面,捶桌子拍板凳。那么信给大家看看呢?气过河界了,双手将信撕得粉粉碎,又团成一团,双手揿在桌子上,象捉住一条毒蛇。大声叫道:“真气死孤也!来!不用多言,传孤旨意,将川中来人,一刀两断,然后与他们正式宣战。”大帐上众文武莫名其妙,圣驾为啥火冒万丈?元帅徐达开口道:“主公,信上如何说的?有甚得罪陛下?历古到今,两国相争,不斩来使,望陛下三思。”
于是,朱元璋将信上大意背出来。这封信是由张定边篡改过的呀。上写:“川中三王明,谕尔朱元璋及徐达等知悉。尔等不过陇亩一匹夫耳,纠集乌台,弄兵潢池。只因元纲不正,疆臣解体,任尔等恣张凶焰,竟然亦立一邦。然应伏处于巢穴,何得妄动干戈,侵凌汉土。本藩今奉兄王旨意,带来雄师十万,骁将百员,浩荡出川,镇灭尔等丑虏,如能审察时势,星夜归巢;如欲负隅,定当灭之朝食。切切。特谕。”
这封信背出来,众文武个个愤怒。徐达,汤和,常遇春等劝阻朱元璋,来人不要杀,只要打好,一邦吃一邦容易。“如此,传孤旨意,将他耳鼻割去,赶出大营。来朝正式交兵!”手下到孙伯庸亲帐,见孙伯庸与韩钧正谈得投机。手下走到韩先生面前,喝道:“站起来!”啊,孙伯庸听了一愣,怎么突然之间来个手下如此粗暴?“你们要干什么?”“圣上旨意。”韩钧只得站起身来,这时又上来两个手下,一个将韩先生双手揿住,一个抓住韩先生发髻,韩钧晓得不对,叫声:“两园相争,不斩来使。”“我们不知道。”手下回答一声后,左手将韩先生鼻子揪住,右手拿把小刀,叫声“不许动!”“砰”一刀将韩先生鼻子割下,“啊!”再将韩先生两只耳朵“啪、啪”一刀一只割下来,放松手,喝道:“滚你妈的蛋,回去对你们大王说,明天开兵!”韩先生苦呀,到外面,由马牌子抱他上马,出营,往江西营而去。孙伯庸看见刚刚情景,人也吓呆丁,马上赶到大帐,见徐达对他摇摇头,朱元璋满脸怒容,孙伯庸只好一旁叹口气。
韩先生一路上痛得要命,捂住鼻子,耳朵伤口痛,捂住耳朵,鼻子伤口痛。到江西营大帐外,里面还在吃酒,韩先生踏进击,陈友谅“啊”一叫,张定边“嗯”一声,左右众文武都呆了,川中三王明凤珍一看,一愣,忙同:“韩先生,你怎样了?”“三王啊,我奉命到红营投书,开始蛮好,与他们孙相爷共饮,不料突然来了几名武士,不问情由,将我耳鼻割去,赶出营来,说明日与我们正式宣战!”鼻子没有了,讲出话来嗡声嗡气。明风珍听完,叹口气。说:“韩先生受苦了!”马上派小兵扶韩钧回到川中营内,请医药大夫治伤,韩钧再也不愿在江西待下去了,回到四川。本来川中王明玉珍不愿出兵的。听了韩钧回川禀报,气得不得了,引出后来二次,三次川兵出。
三王明凤珍听了韩钧一番话,想红营骄狂到如此地步,我送去的信中也没有什么侮辱你们的词句,竟敢将我信使弄得如此。马上起来告辞:“汉王兄,明日与红营交战,望汉王兄相助一臂之力。”陈友谅回答道:“三王兄,这都是友谅的不是,害得你们韩先生受如此大辱。友谅明日准时随三王兄一同交战。”于是陈友谅亲送三王到营外。三王明凤珍回到营里一夜未睡好,想来想去,想不出在啥地方得罪了金陵吴王。他哪里想到信被陈友谅调了包了。
第二天,陈友谅只带了四五百兵出营,面对红营设立旗门,等到川中三王明凤珍带领众将兵丁前来,到战场,陈友谅让上首位子给川中三王。川中三王明凤珍请陈友谅发令。“三王兄,不用俗套了。”于是三王明凤珍问声:“哪位将军前去红营讨战?”“末将愿往。”啥人?川中大将金貔貅范秀。“老将军当心了。”“遵令。”范秀一马当先,“哈拉拉……”直到战场。
红营小兵看见,马上到元帅大帐报禀:“川军、江西两军合并,现有川中将疆场讨战。”徐达吩咐退下,然后对朱元璋看看,如果你不是那阵样野蛮对待信使,川中军未必会来讨战,看来,信上有问题。现在既然来讨战,只好打啦,于是回头对汤和、常遇春、圣驾欠欠身。说道:“请主公,二位招讨一同前往战场观战。”于是营门开,众将上马,步下,备提长短兵器,趟板平,到战场,旗门安设。徐达问声:“哪位将军疆场交战?”第一个出场的将要打胜仗的,没有高强本领的将不敢答应。胡大海“嘻”笑笑,踏出来说道:“哎,狠将名将都是说得稀奇,见得平常。川中将讨战,声音都没得。好元帅,胡大海出马!”“好哇!”自从牛塘角起,元帅徐达就对胡大海十分信任,因为敌方再狠的将来,胡大海都敢上去,打了后,敌将总要倒点霉。因此,现在胡大海说要出马,脱口而出叫声好。“将军当心了!”“炮放响一点!”“当”一炮,胡大海举拳朝马头上敲一下,这匹马“哈拉拉……”冲出去到战场。
陈友谅在旗门下看见胡大海来到战场,“喔唷”大叫一声,三王明凤珍吓了一大跳。忙问:“汉王兄,怎样?”“三王兄,此乃红营大将、手托千斤闸胡大海。”明凤珍以前在武场里看见过胡大海,到底也相隔了十数年,那时胡大海年轻,没有胡子。“汉王兄,为何惊慌?”“咳!匹夫本领异乎寻常,他打不赢你,骂也骂得死人。”“哦,何以见得?”“孤王大军兵进金陵时,遇见了这个匹夫,他说要把孤数十万人马骂到江东道,只许剩下二十六人,多一个少一个,情愿跟我回乡。”“后来怎样?”“到了江东道,果然,一个也不多,一个也不少,只剩了二十六人。”“啊!”张定边朝陈友谅戳了好几次,陈友谅的话还是象流水一样流不停。
站在三王明凤珍身旁的川中军先锋将飞天铁甲将岳能,听陈友谅说胡大海说得如此神,手一招,“喔”一声。陈友谅不响了。
胡大海到战场,对前面川中将一看,只见他,长须雪白铺胸,遍体金装,跨下黄骠马,手执金背大砍刀。只听敌将喊道:“着!来的匹夫住马,报名!”“老王八旦,你叫什么东西?”咦,这样不客气。“川中大将金貔貅范秀。”“啊,叫饭馊,饭馊倒掉不吃。”“不用多言。报名!”“托过千斤板,做过两邦大元帅,狠得非非凡,天下第一狠人老子就叫胡大海。”“放马!”“好。”等到两匹马扫趟子碰头,胡大海兜头一斧劈过来,范秀举刀挠开斧头,“塔郎郎……”开始蛮好,十个回合以后,胡大海不行了,叫声:“老子去哉!”圈马落荒而逃,“哈拉拉……”范秀一马追过去口陈友谅看见喉咙痒了:“嗯、嗯!”明凤珍问道:“汉王兄怎样?”那么你就说,不用追了,追上去危险。这时张定边也没有戳他,嘿,陈友谅倒不说了:“没有什么。”
胡大海逃,就是龙驹马也追不上他。因为胡大海这匹马荒山走得多,所以经验丰富。逃到这里,看见河上有座木桥,这匹马“各龙龙……”朝桥上过去,后面范秀不管,照样追过桥来。胡太海过了桥,盘过树林,看见前面有座庙,走马到庙前,下马,马就留在庙门外,自己踏进庙门,一看是座枯庙,将斧头“当”将两扇庙门一推关上,闩也投有,只见案桌前有个香炉,拉过来抵住庙门,想等范秀追过去再出去。哪里知道范秀过了桥,东张西望不见胡大海人影,见前面树林有座庙,庙门口有匹马,范秀想,有马就有人,然后在庙的四周兜一圈,发现这座庙没有后门的,于是走到庙门前下马,走过来伸手推推庙门,推不开,喔唷!范秀退后几步再急步过来“当”朝庙门一撞。里面胡大海晓得不妙,双手将香炉“啃登、啃登……”移开,两扇庙门虚掩,外面范秀不知道,离开庙门几十步“哒,哒……”跑过来,举刀朝庙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