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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名随从将田横的人头献上,刘邦封了两名随从的官职,并为田横修墓,下葬之日,两名随从也自刎殉主。更悲壮者,远在海岛上的五百壮士得到消息后,也都拔剑自尽。当时场面之酷烈,无法以言语形容。所以这段故事,虽然在民间传颂很久,却没有一个画师能画的出来当时的场面。
赵老七听得眼皮一跳:“男子汉,大丈夫,头可断,血可流,大不了和你这个心上的小妞儿同归于尽。”他说着判官笔一紧,点破了秦碧瑶的粉颈,一丝殷红的血渗了出来,秦碧瑶吓得几乎晕了过去。
列云枫微笑:“好,兄台既然愿意杀身成仁,小弟焉能有不成全之理?”
一听这话,赵老七忙喝道:“等等,列云枫,你真的不顾这小妞儿的性命了吗?老子没时间和你绕弯子,一句话,我把这小妞儿给你,你把贝小熙给我,我带着贝小熙立马走人,不然,我们这些人拼个鱼死网破,你们也讨不到什么便宜!”
他话音未落,楼上又上来好多举着强弓硬弩的兵丁,原来是巡城的陈游击得了信报后,带着弓弩队前来,这强弓硬弩一架上,楼上随着赵老七来的人,心中也开始惶然了,他们的武功再好,现在也是在对方的包围之中,一旦箭如雨发,想冲出去,不是容易的事情。神仙难躲一阵风,看着眼前的架势,连赵老七都有些皱眉了。
列云枫用极为好笑的神情看着赵老七:“我为什么要用自家的兄弟,来换你手上不相干的女人?况且现在你们是我网中之鱼,凭什么和我谈条件?还是小爷我给你们最后一个机会,她一条命,换你们谁的一条命,想活着出去的,把她给我送过来!”他说到最后,已然成竹在胸,好像赵老七等一干人,都已经是他的囊中之物了。
见手下的人蠢蠢欲动了,赵老七大喝:“别信他胡言乱语,好,列云枫,你不稀罕,我就宰了她!”他的眼中爆出红线,卓自澜纵身过去,立着就是一刀劈去,赵老七见卓自澜来势汹汹,也不敢怠慢,况且这卓自澜的功夫本来就比他略胜一筹,只因为卓自澜为人反复无常,才没得到重用,还被编排在赵老七的手下,卓自澜自然是从心中对他又是嫉恨又是不服气。
两人一交手,自然撕破了脸皮,又都怕伤了秦碧瑶,赵老七顺势把秦碧瑶一推,与卓自澜打在一处。
事情发生在霎那之间,列云枫纵身过去,他的轻功原就是不错,现在蓄力已久,如箭在弦,这一发之势比平时疾快得多,眨眼间晃到了秦碧瑶的身边,拽住秦碧瑶就往回跑,身后七八柄长剑一起刺来,列云枫还来不及回身,听得身后一片叮当之声不绝于耳,原来是林瑜看他飞身过去,也猜到列云枫救人之意,所以跟了过来。
方才列云枫是漫不经心,可是那眼神左飘右闪地看着路线,林瑜全然看在眼中。这些日子相处,林瑜情知列云枫惯于口是心非,明明要去救人,偏偏到了嘴上就是另一个样子了。
等到秦碧瑶被列云枫带了回来,赵老七和卓自澜还打得难解难分,列云枫一示意,和林瑜贝小熙都退到弓弩阵势之后,列云枫大笑:“喂,你们这场狗咬狗的戏,也演得差不多了,小爷没兴趣再看了,小爷数三声,如果你们再不放下兵刃,可就变成刺猬了!一、二……”
他喊道二的时候,赵老七大喝一声,飞身就要扑过来刺列云枫,他身体停在空中,猛地一僵,惨叫一声,摔了下来,背后插着一把明晃晃的鬼头刀,原来是卓自澜偷袭暗算了他,赵老七躺在地上,瞪着眼睛:“卓自澜,你,你……”话犹未尽,头一歪,没了气息。
卓自澜举着双手,一脸是笑:“小王爷,小王爷,我叫卓自澜,我是被他们逼着来的,小人愿意弃暗投明,求小王爷给条生路。那个,小人的武功又好,忠心耿耿,一定随着小王爷鞍前马后,为小王爷肝脑涂地,万死不辞!”
列云枫斜了他一眼,似笑非笑地:“好啊,你如果愿意跟着我,先随着柳捕头去吧。”他心中最鄙弃这样反复无常一脸谄媚的人,不过这个人应该有用,能从他口中套出东西来。
解下了勒着的布条,秦碧瑶呜咽地哭了起来,想是受了惊吓和委屈,她哭得特别可怜。列云枫笑着安慰:“好了,秦姐姐,现在没有事儿了,我送你回去。”
回去?
一听回去,秦碧瑶的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枫儿,我不能回去,我回去了就是死路一条!”她声音虽然柔软,神情却是坚决无比。
看这情状,应该是有事儿,列云枫柔声道:“秦姐姐,出了什么事儿了?”
他不问还好,一问下去,秦碧瑶哭得更是凄凄惨惨,哽咽难抬。 作者有话要说:我还是很喜欢妖精的,那些美丽的散发着妩媚芳香的妖精们,那些我行我素孤芳自赏的妖精们,那些活色生香桀骜狷狂的妖精们,她们在苦闷的惨淡的六道之外折腾出一个妖精的世界,色彩缤纷给世人看。
寒夜客来茶当酒
武。
列龙川一边听列云枫的讲述,一边在写这个武字,神情淡定,气定神闲。
出了凤凰茶楼,林瑜也陪着过来,方才在凤凰茶楼,列云枫谈笑自如的样子,让林瑜心中油然感叹,他更佩服的是列云枫劝慰别人的本事,那个娇美温柔的秦碧瑶本来哭得梨花带雨,然后列云枫带她到了一旁,别人都识趣地回避,也不知道列云枫和秦碧瑶说了些什么话,只见秦碧瑶先是止住了哭泣,然后慢慢转悲为喜。因为牵涉到被劫持一案,列云枫他们先陪着秦碧瑶去了府衙,讲述了事情的经过后,齐明德派人将秦碧瑶送走。
秦碧瑶临上车时,回头看了列云枫一眼,那一眼意味深长,有些依依不舍。
最是离别无限意,回眸一笑映桃腮。
林瑜心中怅然若失,现在看看列龙川,又有些出神。 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林容达是个什么样子的人,列龙川只是说自己长得很像母亲寿容公主,对于生父林容达很少提及。林瑜隐隐感觉到,列龙川对林容达的为人好像极为不屑。可是林瑜宁愿相信列龙川不提父亲的缘故是因为另有隐衷。哪个孩子不希望自己的父亲是顶天立地的大英雄?
听得列龙川淡淡地:“那座茶楼搜查了吗?”
列云枫点头:“柳捕头带着人搜过了,不过,什么也没有,就是敷衍地搜了搜。”
列龙川笑:“疾风一过草低伏,该现形的也都该亮亮相了。”
列云枫也笑了:“枫儿也觉得什么也没有就对了,他若是搜了出来才怪了呢。”
放下笔,看着那个武字,列龙川道:“总是有人为我们探路,你安排了吗?”
列云枫摇头:“这件事不是儿戏,枫儿无职,爹爹手下的人,枫儿怎么敢去调动,那是违反国法军规的事情,”他说了又一笑“估计就是枫儿糊涂了去调动,他们也不会听我的命令。”
列龙川微笑:“那么,那个秦大人的女儿呢?她家里出了什么事儿?怎么会无法回家?”
提到了秦碧瑶,列云枫忽然脸上一红,有些窘色:“福祸相依,看她怎么想了啊,其实也是喜事,她经人举荐,要入宫选妃。”
入宫选妃,林瑜听到这四个字,不由得怅然一叹,对于有资格迈进皇宫大内的女孩子来说,该是什么样的心境?只怕大多数人是一入宫门深似海,有几个三千宠爱在一身?秦碧瑶想来也是害怕从此割断红尘,囚于那个金壁辉煌的囹圄吧?如果是因此而恐惧,这个秦碧瑶也是有见识、不慕虚荣的女孩子。
列龙川皱下眉:“举荐?”他想起来那副织绣“孟而修举荐的吗?”他见列云枫点头,脸上便露出了淡淡的笑容来“那个老狐狸凡事都缩着头,没想出招,先思退路,就这个藏头藏尾的多疑个性,自保尚可,要想做件大事,总是自己绊自己的脚。按照他平日的行事,决不会自己出头,现在居然肯了,他应该是忍不出,要破釜沉舟了。”
列云枫笑道:“孟而修举荐的时候,小师姐还在他府上,枫儿想,那个孟而修是打算用小师姐代替秦碧瑶入宫行事,小师姐如果代替了秦碧瑶,那位秦姑娘只怕现在已然没命了,也算她福大命大,阴差阳错,小师姐立刻了孟府。枫儿是可惜了孟而修,他安排的棋局也应该是步步为营,这招险棋该是考虑了很久了,谁知道最重要的一枚棋子现在丢了,到了这个份儿上,这盘棋再烂还得下,所以孟而修把秦碧瑶的父母家人都控制住了,逼着秦碧瑶缄口入宫,不然就要杀了她的全家。”
列龙川恩了一声:“秦大人也是朝中的命官,孟而修想控制他们,不可能抓了他们去郡王府,那样会惊动别人,应该是派了武林中人去秦家监视,你们在凤凰茶楼一闹腾,会有人通知孟而修,如果秦姑娘回府,孟而修怕夜长梦多,一定会灭口,枫儿,你把秦姑娘送去哪里了?”
列云枫道:“枫儿已经让齐明德把碧瑶姑娘送到姑姑哪里了,这件事只有齐明德知道,给他个胆子他也不敢外泄秘密,送秦姑娘去的人,暂时都扣在姑姑哪里,以防万一。”
林瑜先时尚在胡思乱想,现在听列云枫说的话,不由得怅然,看列云枫比自己还小一些呢,就这样心思缜密,做事周到,自己也一路跟着他,怎么都没注意列云枫安排的这些细节,现在回想起来,列云枫在齐明德的府衙里边,写了一张纸条给秦碧瑶,想来是告诉秦思思暂时扣押送秦碧瑶去无奈何庐的衙役了,列云枫附在齐明德耳边说过几句话,齐明德连连点头,然后吩咐几个衙役跟着列云枫去送秦姑娘。当时列云枫让他们在府衙里边等,林瑜和贝小熙还交换了下眼色,以为列云枫和秦碧瑶有些秘密要说,不想让他们知道,才特意找个机会,谁知道列云枫是安排这些事情。
列龙川转眼看见林瑜在发呆,不动神色地走过去:“你在凤凰茶楼,有什么发现?”
一听列龙川问自己,林瑜有些瞠目结舌,他对列龙川又敬又怕,还特别紧张,他去凤凰茶楼,就是保护列云枫的安全,至于其他方面,他都没有去想,可是现在列龙川问了,他要是不回答出几句来,只怕列龙川会罚他,列龙川惩罚人的方式永远花样翻新,这几天林瑜已经被教训得连哭都不敢了。
列龙川微笑:“别告诉我,你什么都没注意,什么都没发现,这样的话我一句都不想听见,知道吗?”他虽然在笑,可是笑容里边有凌厉的光,审视着林瑜。
林瑜飞快地想着在凤凰茶楼里边发生的事儿,一边想一边支支吾吾地:“那个,那个赵老七,很奇怪,恩,他好像不是孟而修的人,虽然他言谈间给人的感觉好像是孟而修派来的,不过仔细想想,就算他是孟而修的人,也是趁机为别人卖命。”
列云枫马上接道:“不错,如果是孟而修的人,没有道理在大庭广众之下,仓惶动手,还要抓走贝小熙,要杀了我和林瑜,这么说,在他们眼中,贝小熙比我和林瑜重要,不管贝小熙身上有什么秘密,他对孟而修应该没有这么大的吸引力,上次贝小熙被抓后,孟而修不是还派人送去泉镇吗?如果贝小熙对他有用,还送去泉镇干什么?”他是怕林瑜接不上来,会被列龙川惩罚,所以特意提醒林瑜。
林瑜听了,马上道:“是,瑜儿觉得这些人都是纯粹的武林人士,他们要抓贝小熙,一定是另有目的,也许他们之中有人投到孟而修府中,可是,可是他们为什么会埋伏在凤凰酒楼?他们怎么知道枫儿会去凤凰酒楼?”
列龙川冷笑道:“看来都是那天,那个掌柜的几句话种下了祸根,让有心人听到了,知道枫儿一定会去,才在那里埋伏下来,也许,那天那个掌柜的几句话,也是有人授意才对,就是有意引枫儿前去。”
列云枫道:“爹爹,依我看,那个掌柜的应该是为人所迫,他说那几句话,能有什么大用处?不过是在爹爹面前架桥拨火,大不了害我多挨几下家法,要是为这样的目的,他又能得到什么好处?但是不管是哪个原因,枫儿估计,这个掌柜的现在应该凶多吉少了。”
列龙川道:“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人不能无缘无故地失踪,我派人查过这个掌柜的,可是京城里边居然没有人认识他,他自称姓许,人们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只恍惚记得,这个掌柜是五年前来京城,顶了原来的铺面,经营起来。这样的人,看似特别平凡,可是越是这样,越是藏着秘密。许掌柜要找到,凤凰茶楼里边的秘密也要找到。”
林瑜道:“王爷,让瑜儿去探视茶楼里边的秘密吧,”
在列龙川冷厉的眼神下,林瑜特别不自在,列龙川自然看出来列云枫在给他解围,所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