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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列云枫纵身飞掠,手起扇落。
箜篌,裂成两端。
列云枫袭击的不是人,而是摆着几案上的那张箜篌。
啊。
箜篌一碎,那个女人惊呼了一声,这声音立刻暴露了她的所在,列云枫和印无忧几乎是同时飞掠过去,两个人长剑出手,蓄力而发,几乎是孤注一掷。
出门一笑大江横。
这是绝杀中最厉害的一招,剑光如雪,寒气四射。
呀,又是一声惊呼,血,忽然喷溅出来,从透明的空间喷溅出来,然后一个黑衣女人忽然出现,她捂着伤口,满面的怒色,这个女人的形容长得有些像离尘,不过,她的脸上没有离尘的那种笑意,而是冷若冰霜。
这个女人,双眼喷火地瞪着列云枫:“你敢毁了我的箜篌,我要毁了你。”她说着,忽然从腰中抽出一把长刀来,弯弯窄窄,她沾满了鲜血的双手,紧握着长刀,恨恨地举起刀,慢慢地一步步逼近。
印无忧吃了一惊,方才那一剑,刺得极深,他心中估算着,自己的剑应该能刺到这个女人的脾脏附近,她受的伤,应该不轻,只是可惜,如果他的功力再深厚些,他就可以一剑刺穿这个女人的脾脏。
至于列云枫刺到她腹部的那一剑,虽然划了很长的一道口子,不过是皮外伤而已,两个人几乎是同时刺去,印无忧的剑先刺中了这个女人,如果不是这样,列云枫那一剑未必能刺中对方,带着如此的伤势,这个女人还能撑住拼命,印无忧焉能不吃惊。
黑衣女人举着长刀,慢慢地走,她每走一步,地上都汪出一滩血泊来。
可是,她不是往前走,她是后退,慢慢地后退。
忽然,她的长刀用力一劈,寒光闪过,一道莹亮的丝线被斩断,如果不是刀光反射,这道丝线是不会被发现的。
丝丝,丝丝,一些轻巧而奇怪的声音,从那些僵立的人们身体中传来。
硝磺的味道,也忽然弥散开来。
炸药,这些僵然不动的人身上,藏着炸药。
黑衣女人仰天大笑,满目疯狂,随着笑声,她身上的血也涔涔而出。
事情急转而下,列云枫和印无忧发现不好,想要纵身飞出窗子,才发现方才破了窗子已然不见,这船舱里边已然转换了位置,整个船舱是封闭的,没有了窗子,也没有了门,他们已然是无路可逃了。
一定是方才这个黑衣女人一刀斩断的丝线,一边拉开了炸药的引线,一边也按动了这个船舱里边的机关,看样子这个黑衣女人根本也没打算活着出去。
笑声,极为狰狞,黑衣女人几乎是歇斯底里地笑。
棚顶。
印无忧忽然想到了棚顶,因为船舱的棚顶上有丝丝的凉意吹进来,他想也不想,一把拉住列云枫,飞身向棚顶撞去。
寸草难报三春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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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变风波弹指间
网从天降。
一张晶莹闪亮的网,立时罩住了列云枫和印无忧,那网罩住两个人以后,立刻收紧了网口,两人刹那间就被这忽然飞来的网,兜住了悬挂在半空中。
因为方才是情急之下,冲向天棚,而且下边那些僵尸般的人体内,还藏匿着炸药,眼看着就要引爆,所以印无忧根本没事时间来考虑,才拉着列云枫欲从天棚冲出去。
如果只是印无忧一个人,也许能避开这张大网,可是,他不能悬崖撒手,弃下列云枫于不顾,所以眨眼之间,就被这网罩住了。
列云枫认得这张网是离尘的网,就是那张可以变成奈何桥的网,这网十分诡异,坚韧无比,可是离尘已死,她的网怎么落到这个女人的手里,看样子,这个女人一定和离尘十分熟悉。那个离尘引爆了炸药,将魅火教的大厅炸成一片废墟,这张网却没有什么损坏之处,可见这张诡异的网非同一般凡物。
那个黑衣女子一手捂着伤口,坐着椅子上,恨恨地道:“你们不用猜了,我是忘情。”
孟婆汤的汤,忘情。
十地阎罗王的手下四大使者,已然出来了三个,酆都城的城,勾魂;奈何桥的桥,离尘;孟婆汤的汤,忘情;就剩下黄泉路的路,弃世了。这三个人都非善类,只怕那个黄泉路的路,也不是什么好东西,那么他们的主子十地阎罗王更可想而知。
如今,离尘已经死了,弃世还没有出来,那个勾魂尚不知所踪,这个忘情又冒了出来,还真是你方唱罢我登场,实在热闹。
列云枫的嘴角微微浮着一丝冷笑,不知道这个忘情有何企图。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就是这个忘情对他们有所顾及,或者说是另有居心,所以不会痛下杀手,只要还有一口气,就有办法对付她。
不过印无忧方才急了一些,列云枫没打算从哪里冲出去,他不相信这个女子无缘无故要和他们同归于尽,就算她不把自己的性命当一回事儿,可以杀身成仁,那也不能得不偿失。摆了那么大一个排场,只为了杀了他们两个,实在是小题大做。
列龙川告诉过他,无论遇到什么事情,冷静是最有用的武器,就算是刀架在脖子上,脸上的微笑也不能消失,因为微笑和冷静一样,也是对付对手的极品武器。
忘情的脸色因为失血而变得苍白,可是眼中犹然带着幽幽的恨意:“本来我在这里,是等着澹台玄的,没想到,没钓到金鳌,却钓到两条小鱼,不过,有了你们这两条小鱼做鱼饵,澹台玄那个老东西还能不上钩吗?受人点水之恩,应该涌泉相报,如果是受到了侮辱,也要加倍索取,这是你们中原的名言吧?”
忘情大笑起来,笑得非常得意。这得意的笑容,又带着几分恨意。
噗嗤噗嗤的响声终于没了,船上一切如常。那些僵立的人,还是木头一般僵立着,此时平静下来,再细细看去,那些人虽然像极了人,却不是真的人。列云枫想起了那些吊着美人,也是如此这般栩栩如生,看这些人的肌肤,绝对酷似人的肌肤光泽,他对易容之术并不精通,无法确定。
原来,那些导火索一般的声音,不过是个陷阱,是不会爆炸的火药。火药本来源于中国,最早是用于制作烟火,在节日的时候,燃放取乐,后来传到了国外,改变了里边的成分,才变成了炸药。
印无忧的瞳孔一缩,这个忘情也真够狡猾;居然故布疑阵,他心中一动,知道自己上当了,才想起方才;拉列云枫时,列云枫挣了一挣,可是自己还当他是怕连累自己,所以手上一用力,就扣住了列云枫的脉门,结果冲了上去,然后掉入忘情的网中。
咬着嘴唇,印无忧有些懊悔:“小枫,你,你看出这是个陷阱?”
列云枫心中叹了口气,暗道:小印啊,你看她那个样子,连进攻都鬼鬼祟祟的,哪里会舍得拼了自己的命都不要,陪着我们一起下地狱?不过他了解印无忧的性格,如果说自己方才有所觉察的话,印无忧一定会非常自责,所以笑道:“我又不是神仙,怎么可能事事都洞彻先机?不过,这个老太婆也不敢把我们怎么样,你别看她这么凶,也不过是人家的一条狗,而且还是一条老狗。”
这句老狗不但没让忘情生气,反而面露笑意:“不过,我是主上最忠实的一条走狗,更愿意死后埋在主上的忠犬神社里,让千秋万代的圣狗子孙敬仰缅怀,”她说着又冷笑一声:“你们两个最好不要乱动,这张网会越收越紧,可以勒断你们的骨头,如果不信的话,不妨一试。你们中原不是有句话,叫做不见棺材不落泪吗?”
看她说得无比自豪,印无忧忽然有种欲呕的感觉,心中暗骂这个世上怎么会有如此无耻之人,本也想骂几句,可是他以前光学怎么杀人了,这骂人实在有些难为他。
列云枫笑道:“就是见了棺材,泪落的不一定是谁,看你一把年纪,又身受重伤,恐怕进棺材的机会比我们多,老太婆,趁还能哭的时候,就多掉一点眼泪吧,不然一会儿驾鹤西游了,想哭谁能看得见?”他此时倒不着急了,按照常理,方才他们刺伤了她,如今落到人家手中,这个女人自然不能轻易放过他们,没有不报复之理,可是这个忘情却没有动手,只是坐在哪里。
她为什么不动手?
可能有好几种,一个应该是她伤重,而且这条船上除了她以外,已经没了别的人,她想动手,却心有余而力不足,所以她要等待有人援手。二来,也许留着他们比杀了伤了他们更有用,方才这个忘情也说了,这里的一切是为了澹台玄准备的,他们只是凑巧撞上来,方才那艘小船上的艄公是离别谷的人,难道离别谷的印别离真正投靠了魅火教?
不过以印别离的个性,好像不太可能跑去仰人鼻息,而且,离别谷这些年在江湖中也够分量了,干什么还非要投靠这个诡异的魅火教?除非,离别谷发生了内乱,他们趁着印别离出谷之机,投靠了魅火教,有人要借助魅火教的势力,除去印别离,接掌离别谷。
可是无论是哪种原因,这个忘情都不会贸然下手动他们,列云枫故意拖延时间,想探试一下其中的缘故。
忘情冷笑一声:“小子,想套老娘的话儿?你还嫩了点儿,老娘没时间跟你们废话,你们不是名门正派的弟子吗,铁骨铮铮的英雄,我就饿你们十天八天的,看看你们还还嘴硬不硬!”她有些不耐烦了,脚尖一点舱板,只听得咔嚓一声,舱板裂开个洞,上边的网立时张开,将两个人翻了下去。
就在坠落的瞬间,列云枫托了印无忧的足尖一下,印无忧借着这一托之力,拧腰横着跃出剑光一闪,就刺向了忘情。
忘情没想到他们会在险中求胜,这样的情形之下,还能出手,眼看着剑带阴风,眨眼刺来,再站起应对,已是不及,就势把身子往后一仰,连人带椅子全扣倒在地上。
那边列云枫已然坠入了船舱底部,他是头朝下掉下去的,上边的翻板就合上了,他在空着翻了个跟斗,就势一滚,落地时才没有摔伤,不过这船舱底下坚硬无比,还是被咯得生疼,等他站起来,四下一看,原来这船舱底下竟然是用精钢打造的一个密室,严丝合缝,没有一点的缝隙,只在上头出口旁边,开了几道细而窄的缝隙,自然的光线从那里射进来,这些精钢是白色的,被阳光一照,泛着刺眼的光泽。
上边是什么样的情形,下边一点儿动静都听不到。列云枫四下敲打着白精钢的壁板,感觉这精钢应该有尺半厚,而且四壁都是实心的,没有空洞的地方。
这个精钢打造的舱底,空空如也,什么东西都没有,好像整个天地都是一个密封无隙的空间,只看见自己的影子,这是白天,可以借着阳光的光线看清楚里边的情形,如果要是晚上,那如霜似雪的月光倾泻一地,只怕心里会凄寒孤寂。
如果要是做在这个地方待上三天三夜的话,只怕好人也会变成疯子。
因为上下都没有可以攀援之处,这精钢的壁板又光滑如镜,抬头看上边那块翻板已然死死地扣住了出口,列云枫算了一下,就是自己能纵身跃到那个高度,她他也没有把握弄开那块翻板,既然如此,就不要白费力气。
上天不能,不妨下地。
列云枫伏下身,敲了敲舱板,这地上的精钢板块好像比四壁薄了些,因为这个底舱下边紧挨着的恐怕就是船底了,这船自然是行于水上,被关在底舱的人,谁会捅漏了船底逃生?
因为就算砸漏了船底,出得底舱,外边也是茫茫水域,没有船只,还是无法逃得升天。
列云枫想起方才他们坐的那只小船,就算没有了浆,顺水飘着,也能在转弯处靠岸,现在这条无浆的小船应该还靠着这条大船停泊。
想到此处,列云枫心中一动,这条大船设计如此精巧,应该不是数月之功,大概也是忘情的一件致命武器,包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