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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非抬爱-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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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双腿盘过他的腰,迎合的贴近他索求他。展尽自己的娇柔妩媚将他迷惑,也为他的那股诱人邪气所吸引。
  让人心潮澎湃的刺激打碎了所有的理智,她抱紧他享受着久违的嬉戏缠绵。
  热情的喘息彼此交融,伴随着微弱的水声潺潺旖旎一室的风华。
  “啊,小色鬼你轻点儿,被你抓得好痛……”
  “你真美。”丝滑的床单因缠合的两个人突显出皱折。细碎的吻落在她的锁骨沿滑含住她的□,齿舌挑逗另之挺立绽放。
  “唔嗯……你对,每个女人都这么说吧……啊……”她不住地挺着腰身迎合,紧密结合的地方被他又进入手指玩弄般撩拨着,酥麻涨满如触电般的快感。
  “怎么会?你如我所想是这么的美,其他人都望尘莫及呢。”他附在她耳边,又是一个挺身。
  “甜言蜜语,唔啊!嗯……其他人都被你骗了,呵呵。”
  “哦?”
  “体弱多病,平凡无奇的小少爷,竟是如此的……啊……”
  “你不是喜欢这样的我么?”□的动作带着淫麋的声响,让人面红耳赤。
  “呵呵……”
  夜风自雕棂间轻盈拂入,扬起薄雾般轻纱幔帐……
  莫靖离心里清楚,一直以来送给莫非的那些珍奇玩物都不是他所在意的。
  那孩子的喜恶,他总是摸不透。
  有时候会把乘水的碗碟摆在桌上排在一起,敲着丁丁冬冬的声响。
  想到那双盈着笑意的眼睛,莫靖离不禁莞尔。
  往年,下面送过来的年礼他从没兴趣玩赏,吩咐了管家分送去给夫人太太们,也从没想到是否能哄她们开心。
  挑了几件稀奇独特的玩意,有一件他一定会喜欢吧,以后再也不用麻烦的去找凑那一堆大大小小的碗碟了。
  去了莫非的园子,却没见到人。
  “老爷。”小棋见了莫靖离马上迎上来请安。
  “少爷呢?”
  “少爷才刚出去。”
  “有没有说去哪?”
  “少爷没交代,许是去找皇公子了。”
  “你下去吧,我在这等他。”
  “是,老爷。”小棋退出去,关好房门。
  想来这是第一次独自呆在莫非的房间。
  家具的摆设,样式和颜色的挑选都由他一手操办。身处这个空间里,毫不自觉地想到莫非的种种,忍不住多看几次。
  视线扫过他的床,突然发现有什么东西压在枕头下面露出了一半。
  犹豫了半响,还是忍不住把它摸了出来。这个他认得,莫非曾经把他好几幅水墨画都叠成了一种叫纸飞机的东西,还霸道地管它叫“涂鸦”。
  不过这只飞机被团成了一团,还透着墨渍。展平开来,字体有些扭曲歪斜不整齐的排成几行……
  大约四更左右,莫非溜回自己的园子。天还灰蒙,风有些清冷。
  进了屋直奔碳炉,转头就被桌上的物件吸引了视线,还有置在墙边曾在电视上看过好像叫做编磬的东西。
  小棋听见了动静心想准是少爷回来了,出来一看果真看见莫非站在房门口。
  “少爷。”
  “……昨天我爹来过?”
  “嗯,昨天您没走多久老爷就来了。等您等到二更才回去。”小棋揉着惺忪的睡眼说。
  “没事……还早,你再去睡会儿吧。”
  “嗯。少爷,我下去了啊。”
  “去吧。”
  关了门,莫非挪到编磬前。石质的磬摸起来冰凉,敲击发出清脆灵动的音响。
  声色清扬。
  微弱的光透过窗,打在褶皱抚平的纸面,字迹依稀。
  嘴巴用来宣布结束
  手心用来粉碎情书
  眼睛用来见证孤独
  感情的行为艺术
  茶杯用来分拆两副
  笑脸用来包装痛楚
  眼泪用来偷偷认输
  成就坚强的痛苦
  香烟代替顶梁柱
  矜持不要投降是侮辱
  行同陌路明显摆酷
  笑的马路哭的脚步
  被迫完美的结束
  面对面表情在说偶识君乎
  对不对何必白费工夫
  不闻不问不知道苹果丢失在何处
  ……

  风火

  临近除夕。府里上上下下都在做年前的准备,变得有些忙碌热闹。
  一切都有老管家张罗着,贴红挂绿张灯结彩的还蛮有年味儿。
  相比之下,倒是杂竹园四夫人的住处,完全不受这些热闹喜气所影扰,独有自己的一番风情。
  “嗯,莫非你真棒……啊……”女人翘臀呼应背后抱紧她的男人,娇声低吟。
  “姨娘,我之前约你去赏梅看日出,还记得么?”莫非发丝微润汗湿贴在鬓间,线条精致的背脊也布上一层蒙蒙的细汗。
  “啊,嗯……记得。”每一次的冲撞都像在动荡她的灵魂,忍不住意乱情迷。
  “不如我们找个时间一起去吧。”他俯在她耳边低语,暖昧的热气拂过耳郭挑逗着她每一根神经。
  “好啊……听你的,嗯……”她甜腻的娇吟声燎燃他身上的火,肆意蔓延。锦被在皮肤间趁乱厮磨,灯蜡火焰跳跃燃尽一夜烛火。
  她脸颊红晕未退,发丝微湿;全身的肌肤因激情潮涌变得粉嫩微红。没有衣物的阻隔,依偎在他怀里,被他环腰抱着,青葱玉指点着他紧实的胸膛,“怎么样?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吧?”
  “我这不是偷着了么?”莫非翘着嘴角笑,手也不安分的在她粉臀上抓了一把。
  “哎呦,哈哈哈……”她扭动着身子躲闪,顺势转过身抱过他的脖颈,鼻尖抵着鼻尖,“你偷了你的姨娘,这事儿除了我,你还敢去跟谁炫耀?”
  “姨娘还想要谁知道?孩儿一个还不能满足你么?”身下一个挺动,害得她浑身酥麻。
  “啊,别……别玩儿了,天都亮了。”她娇嗔着,撑起身子,“给。”
  “什么?”
  “你前天落在我这里的,还你。”她拉着衣衫香肩半露,递给莫非一块玉佩。
  “我都没注意。”他穿好衣服,把压在衣领下面的头发拽出来用发带随意的扎好,“如果你不嫌弃,就送你吧。”
  “呃?”她拿着玉佩,有些犹豫。
  “不要也没关系,不怎么值钱。是我自己一直带在身上的,还从没给谁看过呢。”他给自己到了杯茶,坐在桌前媚起眼眸。
  “我要。”她勾起唇角,还他一个甜笑。
  ……
  啪!
  一声脆响后,是满屋的寂静。
  莫非房间里,小书跪在地上,眼睛直愣愣的盯着被自己失手摔碎的蓝田雕花玉佩。
  这可怎么办?整理的时候不小心把它碰掉,结果就这么碎了。
  “完了……”小书眼泪在眼睛里打转,不知该怎么办才好。这是老爷送给少爷的东西啊,本是一对。自己硬逼着少爷佩带了一枚,剩下这枚……
  “什么完了?”莫非打着哈欠进了门,一看小书跪坐在地上马上把她拉起来,“你怎么坐地上啊?不凉啊?快起来!”
  “少,少爷……”哭腔。
  “你怎么了?谁欺负你了?哪不舒服了?”莫非问了好几句,小书一直使劲地摇头。
  “少爷,我……”直到看见小书手里捧的那些蓝田玉碎片,莫非才明白过来。
  “没事,一块玉而已。别哭了。”
  “可是,都是我不好,我……”
  “丫头,再哭我抽你了。碎了就碎了,没事儿,啊!”
  “唔,少爷,对不起。”小书拽着袖子抹眼泪,再次庆幸跟了少爷这样的好主子。
  “原谅你,别哭了,去下去洗把脸。”
  “嗯,这个能不能粘好……”
  “丢了吧。”莫非冷睇了那些碎玉一眼,转而摸摸小书的头,语气平淡。
  “嗯……”
  冬川,位国都之东。降雪过后日出渐暖,路面仍有雪融成的积水。
  刻着冬川二字的石碑糜湮在朝晨的雾霭当中,隐约若现。
  老神医勒马紧缰,在地界交接处停留徘徊了一圈。挥散心里的那丝犹豫,老者加紧马腹扬鞭而去。
  马蹄踏过泥泞,留下脏灰的蹄印。
  偏僻的密林处,一所不大的宅院坐落其中,朴实淡雅。
  院门没有关,出于礼数,老神医还是叩响了门闩。
  “……是你?”从屋里出来的人年近六旬,一身朴素装扮。眉宇间的那丝讶异一闪而逝,很快恢复那幅淡漠的神情。
  “是我。”老神医从没想过会再和眼前这个男人有所交集,毕竟他们也不过只称得上“认识”而已。裴松的师父,莫靖离的师伯,原昊山宫宫主的师兄——刘引儒。
  素雅的房间里,摆设简单。
  “你找我什么事?”刘引儒开门见山,没有多年未见该有的寒暄客套。
  “找你请教醉月澜之毒。”老神医也言简意赅,道出来意。
  屋里一时没了声音,桌上的两盏茶飘散着微微热气,火炉里的炭烧得噼啪作响。
  “我不知道。”
  “当初是你把醉月澜带回昊山宫,如今一句‘不知’就想打发我回去?”
  “过去的事,我不想提。”
  “李悠的徒儿,你自己的师侄你都不愿意管?”老神医的语气不愠不恼,听不出什么情绪波动。
  “……”听到师弟的名字,刘引儒一怔,随后皱眉道,“有谁中了此毒?”
  “是兮彦。”老神医抬眼看着他,“……兮彦中了血醉月。”
  “兮彦他还活着?血醉月……”一时间空气冷凝,“那……”
  “毒染醉月澜的,是他亲生儿子。”
  “什么时候的事?”
  “十四年前。”
  “……我只知道醉月澜毒性奇异,变数不定,并非一朝一夕能解。如果你想深究,那就到西域去查吧。”刘引儒站起身背对着老神医不再追问。当年的事,他没有插手,现如今,他也不愿涉足。
  “多谢,我告辞了。”老神医没打算多待,起身出了门。
  “尚菊……”
  老神医站住脚,没有回头。多少年没有人叫过这个名字了,竟觉得十分生疏。
  等待良久,身后的人却始终没再开口。尚菊也不再等,跨过门槛如同越过一道冰冷的墙,扬鞭而去消失在林路的远际。
  莫府。
  住在这里的人都知道,过年的喜庆热闹永远浮在表面,府邸的角落里都会飘着淡淡的冷清。
  无论多么富贵华丽的装潢,都不过是例行该有的表面功夫。毕竟每年都有很多客人来到访拜贺,总不能少了应有的礼数氛围。
  对于下人们来说,这无非是个大好的日子,因为每年这个时候,他们都会得到额外的红包,里外都图个吉利。想到这儿,大家都会开心得不得了,既而加足了努力和干劲。
  管家忙忙碌碌,尽职尽责做到最好。
  莫靖离对这些从来不上心过问,对他来说这之前的那么多年几乎每天都过的一样。一年又一年的,把记忆的影子愈拉愈长。
  书房里,一个黑衣男人单膝跪地,隐匿在角落的阴影里,黑纱蒙着他的眼睛,看不到长相。
  “半年?”苍诺然皱眉。
  “……”莫靖离冷着脸,看不出表情。
  “是,那位毒医也是猜测。当年误食了醉月澜的猿猴不但未死,再食其他毒虫毒草也无任何伤害。但……半年后,因所有内脏溃烂而亡,但并无中毒现象。”彦曳宫暗部派遣出十三人到西域彻查此事,回报消息的黑衣人正是其中之一。
  “……”苍神医垂着眼眸,杯中的茶映着他的脸。
  “传令让暗部出西域,回彦曳宫。”莫靖离低沉着嗓音,让人有股冻撤心骨的森寒。
  “是。”
  “叫‘思’来见我。”
  “是。”
  一瞬,黑影不见。留莫靖离和苍诺然在房间。
  “……”苍神医动动唇,却没发出声音。
  “兮彦……”
  “你早就猜到了,是吧?”莫靖离打断他的话,“义父也是。”
  “……”
  “我也是……”他语气很沉,压抑自己几乎窒息,“我们都猜到月玲珑指的是什么……”他们都隐约的怀疑着,每一次都用“不可能”来安慰心存侥幸的自己,结果,还是逃不过……
  “兮彦。”
  “诺然,帮我个忙。”
  “……”
  年三十一早就一阵两阵的鞭炮声,街头巷尾,家家都漫着洋洋喜气。
  莫非被小书小棋压在房间里换了前些日子量身定做的新套服。
  心想不过过个年,至于么?无非是一大家子坐一起吃个饭,意思意思。就莫靖离那死不泱泱的劲儿,冷着一张脸,也出不了什么别的花样。
  吃饭的时候,莫靖离很自然习惯的给莫非加菜,莫非也很自然习惯的微笑着“谢谢爹”,还礼尚往来的回加菜给莫靖离,其他的不多一句话。
  两个人表面都柔和着表情,尤其是莫非,一直微微的笑。
  几位姨娘们也都穿得华丽,温柔体贴,嘘寒问暖地关心着小少爷。莫非眯着眼睛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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