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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子黑线了一把,僵尸?
“大家都是江湖中人,义气豪杰。应当以大局为重,若是让个人恩怨耽误了大事岂不得不偿失?罢了吧,卖我一个面子,今日难得聚在一起。我做东,请大伙喝酒!”
“既然道长这么说……”
……
天阴上来,雨落打地,微尘徉徜。
女孩子拖着下巴,打了个哈欠,“这帮人真的好吵。”手指左捏右戳拧自己的脸,恨不得撕下这曾不透气的假脸皮,她讨厌死易容了;可不换张脸,大哥就不带她出来。不过也亏了这张平凡的面容,让他们兄妹俩少了不少桃花麻烦。
无奈望着外面的天色感叹,“哎,三哥就好了。在‘里面’吃香的喝辣的……”
“阿嚏!”某屋房梁上一个正打瞌睡的人影,突然打了个喷嚏。赶快捂住嘴,往下看。正巧,莫靖离推门进来,把莫非叫了出去。
人影松了口气,主人把少爷叫走了,他就当是换班休息。
揉揉鼻子,人影挪了挪身子想找个舒服点的姿势。这房梁这么硬,也亏他能待那么多日子,说的一点都不悬,他待的那点地儿都磨出人型来了。
“咦?”屁股好像碾到什么东西了……好像是个圆柱的,长长的,还有点黏……
“菊花哥!菊花哥!救救我的小斑啊啊啊啊!”男子捧着一条黑花小蛇,匆匆跑去找老神医。
“臭小子!乱叫什么!”老神医正摆弄着小炭炉烤鹌鹑,差点被这臭小子踹翻了锅,“万一让世人知道我是貌若天仙,善良美丽的医术圣人,全都跑来莫府争抢拜谒,兮彦不把你宰死……哦呼呼,鹌鹑鹌鹑……”
“啊,放心吧,那是不可能的。”小声。
“古思,你刚才说什么了么?”咬了口烤鸟儿。
“没有!您多心了。”猛摇头。
“……”老爷子翻了个白眼,“你那小花蛇怎么了?”终于注意到古思手里的小可怜。
“啊……嗯,它好像消化不良……”
“我看看。”老神医摸了摸小花蛇的心脏位置,手指轻轻在小蛇身上捏捏按按“它是不是让巨大的重物给碾到了啊?尾骨骨折啦!”
“咦?谁那么过分?!竟然这样对待我的小斑!”古思捧着小蛇,满是心疼。
“……”是你吧……老爷子能想象得出来当时那幅惨烈的画面,“没什么大事儿,裹着草药养几天;这两天天冷,你想个办法别让它冻着。”
“……嗯。”古思拉开衣服瞧,又拽了拽裤子。看了眼小可怜,几经权宜结果还是决定——揣进怀里。
“……”老神医哑口,本来是想塞裤子里?
不用问,古思不用跟着莫非肯定是有莫靖离在了。不能当老烛台,这怪小子也乐得偷个懒,躲到这里来顺便喝两杯。
不久入夜,雨依细密声绵绵。
爷俩喝得正开心,浅酌谈笑间二人眼神交汇,不动声色。房檐墙垣之上过人不下数次;全都黑衣装扮。近来江湖人似是对莫府充满了好奇,夜探摸索之事也干了不少。彦曳宫西阁潜覆莫府随时等派差遣,西阁阁主亲自随身暗中跟护少爷。莫靖离一句“别声张。”,大家便都知遇按兵不动,看着那些不明人士出入探求不知要耍什么伎俩……
“嗙——”一下子是金属碰撞的声音;一会儿又是敲击的碰撞声。
莫非房间里又传出怪响;这两天就一直没断过。害得古思连做梦都满是叮叮当当的声响;顶着黑眼圈坐在房梁上无奈叹气。
这小少爷真是爱突发奇想,还爱动手动脑。弄来一堆木头板子条子,就按着亲自绘制的墨线图纸又锯又剥,细致的地方用砂纸打磨。前两天弄得都是零件,今天被他一一组装,用锤子砸实。
古思两手托着下巴……想他会闭气功,此时何尝不想学学闭目闭耳的绝学。
所谓非礼勿视,看着下面少爷制作工艺的全过程,古思越来越看不下去了,少爷这做的是什么啊啊啊!
这……
莫非抡着锤子,精心打造他的所谓按摩摇椅。说出来蛮丢人的,他打小的梦想就是以后有了钱,要买一台按摩椅。可惜他这辈子是没机会电动了,做个简易的也算是凑乎凑乎满足一下小市民心愿。
想当初,把这想法告诉小路儿的时候,小路儿还满怀感动之情地对他进行了心理上的缅怀和鼓励;被翔子知道后,人哥们儿扬言要拿按摩椅当聘礼,只要嫁给他就不求别的了;结果就是被他和小路儿一块狠K。
老妈这会儿应该也振作起来了吧,毕竟大姨不会抛下她不管。大哥应该也结婚了,舅舅估计又放下了一个要操心的事儿。现在自己的这种状况要是被大姨家那个控BL的妹妹知道,不晓得会是什么反映……
想着想着,莫非自己就笑起来。现在回想来“过去”,有种很特殊的感觉,说远不远说近不近,模糊却又异常清晰,很独特,总有一种勿闯时空的感觉。
“你这是做什么呢?”莫靖离不知何时进了房间。
“咦?”莫非这才发现他,出于那份丢人的心情,急忙想找一个不太丢人的说法来解释自己的大作,“啊,这个啊……”停顿了一下,因为莫靖离用很奇怪的眼神看看他,又看看那把椅子。
“其实这个……”心想没这么怪吧,好歹也是他年幼心灵的真实写照啊。
才站起身,就被莫靖离推倒坐到摇椅上,立刻被上面的黑影笼罩。
“咦咦咦?”莫非吓一跳,这是怎么了???
“知道你古灵精怪,没想到你会做这种东西。”莫靖离勾着唇角,嗓音低沉感性。
“哈?”这种东西???不就是摇椅么?只不过多了搭脚的地方而已啊。还有,这个……不要越挨越近啊,热血……
“难怪之前我问你做的什么,你都不说。这么保密,原来是这样啊。”靠近。
“等,这……”莫非一头雾水,眼看美男越靠越近,害他心跳加重语无伦次。现在是大白天!
“不如咱们试试啊,这把合欢椅。”亲脸。
“咦?!◎#¥%!”莫非就像乍了毛的猫,瞪大了眼睛!什么?!自己竟然做了把合欢椅?!
被吻住。
觉得脑袋发热,自己也太天才了吧……印象里,合欢椅不长这样啊……
木椅摇动,莫非被压在下面也不敢乱折腾,因为……“等一下,爹!唔唔……”舌头,舌头!
有什么断裂的声音。
“非儿……”
“唔……”完了,色心大起就变野兽的某人!手,捉住那只摸到下面的不安分的手,“等一下……”
话未说完,就听重重的一声。
啪啦!咚!
两个人跌在木头废墟里,还好莫靖离眼疾手快,揽着莫非以至于没有什么大碍。
“痛……”莫非摸摸头,“就说等一下啦,这就是个模型,有的地方木头是空心的!”
“起来吧,没伤着哪吧?”莫靖离愣了愣不禁笑出来,起身扶莫非。
“嘶……”刚才那么一摔,莫非左手手肘手掌和右手手掌被碎木头搓到,扎进去很多倒刺。这一蹭,还挺疼。
“我看看。”拉过手来。
“你手上也扎了……”
结果大的拉着小的坐到窗边借着阳光拔刺去。都是些木屑,还好刺得不深。不过伤的那一片都变红了,莫靖离用酒擦了针,仔细谨慎地把刺挑出来。
“疼就说话。”
“嗯。”
莫非觉得他们俩实在是好笑,像俩猴儿……
“行了,我帮你弄吧。”手上的刺拔出去后还是有些刺痛的感觉,整个一片痒痒麻麻的。莫非拿过针,抓过莫靖离的手;一幅大人训小孩的语气,“疼就说话啊。”
“嗯嗯。”微微一笑。
看着都摘干净了,可是抚摸而过感觉还会刺痛。两个人仔细看了又看,完全看不出来。
想了想,把人家手放到嘴边……
莫非很确定那根刺的位置,舌头能感觉得到。却完全没注意到某人眼睛闪光。
“你别动,找着了。”结果把肉皮挑破,才弄出来。
“过来我看看,你还有没有别的地方伤到。”莫靖离把他揽过去。
“啊?”莫非心想没了啊?
“比如说后背,有没有被刺到?”撩起衣摆,手伸进去摸。
“没有!”隔着衣服,才不会……
“还是让我帮你看看吧。”媚眼眯起,色晃琉璃。环着人家腰的手毫不松懈。
“……”他的手有点凉,害他浑身一激灵。
“非儿……”
庭院里,苍诺然泡了壶茶坐在石桌旁;手里拿着书,脸上没什么表情。
其实是心肝儿趴在桌子上又摇又扭,对着地上的肥肥挑衅示威。挤得苍诺然只有放茶壶的地方。
肥肥被气得直跳脚,拱着身子蓄势待发准备扑上来。
想找个清静的地方看会儿书也不行,这世道太黑了!
桌上桌下两只吵自己的架,完全忽视苍神医的存在。
苍诺然注视了那两只半晌,随后给自己倒满了茶,一边和一边继续看手里的那本书。
这时候,有下人过来通报。
“苍神医,府外有两位女子来访,其中有位说是您的夫人……”
“……”肥肥一下子跃起上了桌子,心肝跑得快一下子溜掉;苍诺然一口茶不小心都喷在了肥肥脸上。
感觉天色突然暗淡……那女人……
PS:谢谢亲们帮忙捉虫子……希望以后看到了~也捉出来啊……〉_〈
(哎呀~好久不见~抱着被大家抽的危险给大家拜个晚年啊啊啊……逃……)
终章
会客厅堂上,苍诺然低着头一幅要死不死的表情,极其不愿对上其他人投送而来可谓风格迥异的眼光。显然大家都因为“苍夫人”的存在对苍神医从本质上又做了次特别的鉴定评价。苍夫人倒是得体大方笑容可掬的作自我介绍,言语间不忘恶损自己的丈夫。
“哎……夫君向来风流成性,自己甜言蜜语许过承诺的对象多得连他自己都数不过来;把自己明媒正娶的妻子忘得一干二净也是人之常情,也就难怪大家都不晓得妾身这挂了头衔的苍夫人的存在了。”木轻漪故意放柔声音可怜着语气,一幅梨花带雨的娇容更让人徒添一抹怜惜,“妾身也是思夫之心亲切,带着兰妹妹就这样冒失的找了来,还请莫公子多多包涵。”口上说得凄惨,但她脸上则是一幅等着看苍诺然出糗的快然神态。身旁的“兰妹妹”叫战兰,从头至尾都是淡淡微笑的美丽面容,不多话。
莫非拉着脸,很想把目光从苍诺然身上挪开,有了老婆还勾三搭四!可是不由得,连莫靖离一起给鄙视了。知道了连提都不提,帮着他一起勾三搭四?!瞪!
莫靖离一怔,动作迅速地猛摇头表示他毫不知情。莫非将信将疑地盯着他看,想他自己就是三加四,他好朋友苍神医就只有一个老婆还算专一的呢……翻白眼。
莫靖离:“……”转头冷着脸,瞪苍诺然。
苍神医背后黑线又多了几道,更加无力。
皇濯逸抿了口茶,对眼下发生的事没什么特殊感触。天色是不是又暗了些,没事的话都想回去歇下了,突然有些乏了。
屋内一片死寂……
当大家一致认为同伙隐瞒事实的还有一人时;老神医歪歪脑袋,想了想,看了看,倏地恍然大悟道:“啊!徒媳啊!就说眼熟嘛……好久不见了,我都差点把你给忘了,有没有想师傅我啊?哈哈……”老爷子捋捋胡子一幅泰然。
“师傅您一点都没变呢,还是那么年轻潇洒,估计追在您深厚的姑娘比诺然的还要多吧~ ~”木轻漪声音甜绵,讨人欢喜。
“轻漪啊,你那么久都没去我那儿找诺然玩,我还真想你了呢!”老神医就喜欢听好话,美得不得了。
“……”莫非满头黑线,“玩”???玩什么啊?!怎么听着好像皇帝好久没有临幸妃子似的……突然发现其实苍诺然和莫靖离差不了几岁,就算有孩子也是纯属正常的……猛地看向莫靖离用眼神传达自己的疑问。
莫靖离看莫非又瞪他,吓了一跳;怎么看起来又一幅生气的样子?不明所以一头雾水。
莫非:“……”这个败家媳妇儿,连个眼神都看不懂,怎么那么笨?!
莫靖离:“…_…|||……?”
皇濯逸忍住哈欠,不由得直犯困。
苍诺然表面上倒是颇为泰然自若,心里恨不得变透明人;骤然有种被人捉奸在床的感觉。
……
最终,管家爷爷让下人把苍夫人的行李都搬到了苍诺然房间,给战兰收拾了一间厢房。不过,木轻漪却跑到厢房和战兰住一起。莫非虽然也有点好奇,不过心想这样也好,省得濯逸看在眼里堵心。
[夜深,月光打在刚出芽的梅瓣上显得盈白透明,莫府的高墙瓦砾也借月色泛着银灰的蒙芒。
苍诺然倚在长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