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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竟然把矛头指向濯逸。
“皇公子如此清秀可人,和莫非少爷一定是非常要好的朋友咯。”四夫人凤眼带笑,语气温婉,还刻意在最后几个字上加重读音。
“不是朋友。”我瞪她,话里话外带着刺儿,以为我听不出来?“是家人。”
“这样啊,呵呵。”她自知碰了一鼻子灰,撇开了目光。
“咳!”二夫人轻咳一声。
四夫人不在吭声,缩回她该有的角落。
我瞟了一眼莫靖离,他没什么表示,但眉宇间显然有些不悦。
这样的老婆,欠管教!
七个老婆,看来也不好管得过来。
他和这七个都上过床。
突然想起我那个老爸和女人搞出孩子,和老妈打架闹离婚的场面。
都用情不专!见一个爱一个的。
可是,有孩子的话,不是先要为孩子着想么?
有点烦。
早吃完早回去早睡觉!
下人端上来鱼汤。一看就都是些好料,白稠白稠的。
我不喜欢鱼的腥味儿。
正盯着它犹豫呢。
莫靖离伸手摸我的头,“发什么呆呢?一会儿汤都凉了。”
他的手挡住了光,我不由得浑身一阵,用力甩开他的手。
“别碰我!”
眼前有点懵。
这一动弹,不小心碰翻了碗里的汤。白色的汤带着腥味儿洒了一桌。
时间停滞了一瞬。
“对……对不起!”我抓着自己的手臂往后退,有点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非儿!”
“莫非!”濯逸过来扶我,却被我推开。
“别碰我!别碰我!”
“莫非!”
莫靖离抱住我。
“别碰我!”
“乖,你冷静点。”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眼睛好热好疼,我哭。
“没事!没关系!”他轻抚我的背,语气温柔。
“对不起……”讨厌的事,好难忘记。
“什么事都没有,没关系……你发烧了!?”他把我打横抱起,离开大厅。
中秋晚宴,莫名结束。
荒唐
“对不起……”我抽泣着。
被他抱着让我觉得更加烦躁不安。
“没事,什么事都没有,乖。”他柔声安抚我,向我的园子走去。
“放,放我下来。”我现在脑子很乱,我想冷静一下。
可是越要冷静,脑子里就越会碰出些讨厌的画面,那个世界的,这个世界的,以前的,现在的……连声音都是嘈杂的。
眼泪自己流个不停,怎么擦也擦不干净。
他将我放下来。
“你回去。”我抓着衣服往池子走。只要碰到他,我整个身子都热得难受,竟然……竟然是……是男人都有的反应!
疯了!
我跳进冷水里,想起来真是好笑。每次心烦意乱除了在这池子里呆着,找不到其他好方法。
“你做什么?!快上来!你在发烧!”莫靖离抓住我的手臂。
“你别管我!”才不是发烧!要我冷静一下,我要疯了!
“莫非!”
拉扯中,水花飞溅。
眼前都是水光,别的都是模糊的。
最后他失足落水。因为被他抓着手臂,我整个人压在他身上。
他愣了一下。
我下面抵着他的小腹。
“呜……”我攀住他的肩膀,嘴凑到他唇边和他贴和。摆动着腰在他的小腹上磨蹭。
“莫非!”他扶住我的腰,却没有推开我。
别问我!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是不是吃错了东西,是不是撞邪?!
我推开他,站起身。动作狼狈的爬上岸。
“莫非!”他跟着上岸。
“别过来!”我没什么力气,站也站不稳,跪在地上。
“莫非你冷静点!”他又靠过来。
“滚开!别过来!”背对着月光的身形形成巨大的影子,我害怕!
别!别过来!别碰我!
我推开他的手,却被抓住手腕。
“冷静点!莫非!”
“不要!放开!放开我!”妈!救我!
“莫非!”
“唔……”
他吻我。
很温柔,很小心。
他的嘴唇好冰,舌头很热。
他吻去我滑落脸颊的泪,安抚我。
我把脸埋在他怀里,眼泪在一片冰凉里匀开。里面是热的,还有心脏的跳动声。
“……救我……”已然泣不成声。
“嗯……唔嗯……”
在我的房间,我的床上。
我背对着坐在他怀中,新换上的亵衣撩过膝盖。
他用手帮我。
指尖掠过的地方都在发热,尤其是那个勾玉印子。
我的背贴着他的胸膛,好烫。
“……嗯……爹……”我抓住他的腿,心跳越来越快。
“别……不要……”这样,别这样。
明知道这样不行,身体却喜欢他的抚摸并给与回应。
他抚弄着我胸前的突起——又是这种烦躁的感觉,令人讨厌的感觉。
“不要了……我不舒服……”我推不开他的手,脑袋懵懵的。
“哪里不舒服?”他低头贴着我的额头,又贴了贴我的脸,“不是发烧,你这样憋着才会更痛苦。”
“啊……”
身体的反应好奇怪,不管他做什么,它都主动去迎合。
像蛊毒一样,子虫呼应着母虫平息混乱。
“爹……慢点……”他上下□着,我两腿发麻。
“别怕。”他的气息吹过我耳边,好痒。
“嗯……呜…… ”眼泪在流。
“再等一下。”
被他触碰的地方,连血液都在沸腾。绷紧了身子,感觉电流在蹿动。
“啊……爹!”
□,身后人的手中白稠一片。
次日醒来,我盯着屋顶看了好久。
我们,真得很荒唐。
我记得昨晚他把我抱在怀里哄我睡着。
他总是很会为我着想。趁我还没醒就离开是不想让彼此难堪吧……
我本来就不太懂怎么面对他,我所有的狼狈,所有的丑态,竟然次次都被他撞见。
“呵呵……”太他妈扯了吧!我用手臂挡住眼睛,“可恶……”
懦弱,就只有这次了。
只许有这次。
“要不要喝水?”
“那么早,别来吵我。”
“日上三竿了。”
“你好烦。”
“哭了的人没资格这么说。”濯逸坐在床边的凳子上,床幔挡住了他的身形。
“我很窝囊?”
“哭出来是好事。”
“我很乱。”
“我昨晚有跟过来。”
“你可以鄙视我。”
“你不是玩儿玩儿的。”
“也没有认真可言。”
“你和他。”
“父子。”
“永远?”
“他生的我,定局。”
“也是。”
“濯逸……”
“什么?”
“……没什么。”
“如果一切都平凡着下去,就好了。”
“是啊,平凡下去就好了。”
很久以后,才恍然原来他当初的话我根本没有听懂,我们口中“平凡”的意义是那样相差甚远。
那时的我,太幼稚……
进展
之后的好几天,我都安分的呆在自己园子里。
可谓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濯逸不理我时,我就一个人坐在凳子上感悟人生哲理。
哲理就是哲理,真他妈奥义!
一般人想不明白。
转过来倒过去思路总是不自觉地回到那天晚上……那种状况,那个触感……
明明故意绕开它,却鬼打墙似的转回来。
然后身上的所有细胞都腾得一下子,给与激烈反应。
“人生啊……”我歪着脑袋,变着法儿的把神经拉回正常状态。
“……”濯逸习惯了我这两天的神经质,扫都不扫我一眼,继续摆弄他的棋盘。
“就跟玩股票似的,一窍不通的人也能买。看行情听消息,玩好了一夜致富;玩坏了倾家荡产……”
“那是什么?”他照着棋谱摆了一步棋。
“人们满足欲望的风险大坑……”
“嗯哼。”
“你根本没在听……”
“你今天发表了‘垃圾电脑配置’,‘佛教与基督冲突’,‘浓硫酸+重铬酸钾兑化尸水’等,跟老年痴呆一样的自言自语高谈阔论。”
“嘴这么毒小心会找不到老婆!”我瞟他,早知道就不教他那么多文学知识了!
“……我这样的,也没法找了。”他手一顿。
“……”
“干嘛这么严肃?”他转过身,一幅无所谓的笑容。
“抱歉,踩到你的地雷了。”
“原谅你。”他走到我身边,双手捧着我的脸。
他的手很温暖。
我希望濯逸能幸福,最平凡的那种幸福。
因为我,有着罪恶感。
“那,濯逸,人与人之间是怎样的关系呢?”
“人与人之间?”
“相互利用。”
“……也许吧。”
人与人之间,相互利用。
只有这样,才能活下去。
我利用老妈,得到亲情。
利用小路儿,得到友情。
利用莫靖离,得到不曾奢望的父爱?
那莫靖离是不是也利用我,来填补他作为父亲的责任和尊严?
利用濯逸,把自己放在他身边比较。
他比我更悲惨,甚至不曾有过什么希望。
我们在一起舔伤,好过我暗自伤感。
在那边,老妈拚命赚钱养我供我上学。
放假时,在车站和小路儿分别回到熟悉的小区可以掏到口袋里被手捂热了的家门的钥匙。
也许一个惊喜,推门就能看见老妈的笑脸。
这里,我能回去的地方只有莫府。只有这个不大不小的园子。
离开这儿,我什么都没有……
那荒唐过后没两天,莫靖离就大摇大摆来看我。
我脸上也只能摆出一幅“没事”的状态。
我真的谁都不了解,紧张着不知道怎么给与应对。
——找个借口告诉我自己,那是因为那天晚上的事,很丢脸,紧张是正常的。
他对我温柔。
他是不是喜欢我?
——我是他儿子,至少这个身体的“我”是。
可就算他把我当儿子一样喜欢,也不至于做到那种……
而且,之后他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还有,那时候我的反应也异常。
只是碰到他……只是碰到他而已,就……
还以为我们会各自安静一下。
至少,我不像他那么成熟稳重,短时间内把事情消化吸收,再总结一个理由来安抚自己的情绪。
其实我本来还庆幸,这里就是这点比之前好,莫府那么大的地方可以避免不得不见面的尴尬。
可他看起来是真的什么也没发生似的,大大方方来大大方方去。
每天如此。
我这才又感叹——原来这就是大人。
那晚的事,除了濯逸和我们这两个当事人以外谁都不知道。
角落里又有了一些新的诸如“少爷搅砸了中秋晚宴,父子吵架”之类的传言。
其他的都无所谓,只是对他有些没法招架。
看着他那张俊美无害的脸,却又不得不摆出一幅没所谓不在意的脸孔去敷衍。
之前有次。
管家爷爷来告诉我到前厅和他一起吃饭。
我刚要扯出“身体不适”的谎话当幌子,莫靖离就进来了。
说前厅太远了,不要我过去。把饭菜拿到我这里来吃。
濯逸一直以小月没人照看为借口逃开饭局,留我一人和莫靖离独处。
其实他真的和以前一样,就像把肥肥送给我的那天和那天之后一样。
俊逸的脸上带着别人不常见到的笑容,总是嫌我挑食,然后夹一堆蔬菜放到我碗里,盯着我把它们吃完。
他很温柔,很为我着想。
体贴入微。
有时候,我真的有些不知所措。
我们见面的情况已经不仅限于一起吃饭了……
“唉啊……”我很紧张,额头已经蒙上一层细汗。
“非儿,你放松,别那么用力。”莫靖离握着我的手,在我耳边细语。
“爹,这……这里……”
“你别那么用力啊!”
“这里滴上墨迹啦!”宣纸上本来就有些硬邦邦扭曲曲的字被墨汁匀开一片,跟我现在的心情一样。
“就算我握着你的手写,你太用力,我也写不顺啊。”莫靖离轻叹一口气,左手摸摸我的头。
“哦。”
什么事都没有,什么事都没有,什么事都没有!
(只不过)是爸爸把儿子抱坐在腿上,左手搂着(儿子的)腰,右手握着(儿子的)手,教他写书法而已(以下为回音:而已而已而已而已……)……
'某某:你括号里那些加重读音的话是咋回事?!= = '
'莫小某:自我洗脑自我洗脑……'
“你看你,握这么用力,手都湿了。”莫靖离从衣袖里摸出一块白色的丝绸手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