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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儿,贤轩回来了,贤轩并没有使人生暖炉,而是只身走进帝钰宫,今日的奏折实在太多,贤轩已是疲倦不堪。
贤轩走进内室,见君汐颤抖着身子,躺在床上,身上裹的棉被并非宫中之物。“你怎么了?”
君汐听罢此话,只是一惊。贤轩以为君汐是来勾引他的,实是生气,他不喜欢这么主动的女人。
贤轩一脸生硬的表情,气愤地掀开棉被,棉被上沾满了毒血和雪。贤轩突然有些心软,“这是……”
君汐惨白的脸上也布满了雪花,像饰品一般点缀了君汐的脸,美丽无暇。贤轩凝诗着君汐的脸,像是在等她的回话,又像是被君汐洁白无瑕的脸所吸引。君汐用她那虚弱的声音,回答了贤轩的话,“是阴病……还有镖毒……”
贤轩反应灵敏,立马拿来柜中的纱布,为君汐包扎伤口,“是皇后的镖毒吧,朕知道怎么逼毒。需得先包扎,再用内功逼毒,让毒血从口而出。”
包扎完毕,贤轩扶起君汐,用内功帮君汐推功过血,君汐合着眼,用尽全身内力抵制阴毒,君汐就像是下雪的大地一般,全身笼着一层白雪,唯美而又和谐。
窗外仍是寒气逼人,冷风吹打着帝钰宫的窗帘,君汐用内力关紧所有门窗,宫中仍是寒冷难忍。
良久,君汐仍未吐出毒血,全身阴冷。贤轩额上附上了几粒汗珠,娴这次用的毒实在太深了,这么久了,竟还没有完全逼出。
君汐紧闭着双眼,阴毒又开始肆虐,幸好有内力抵制,毒血还是没有逼出。君汐撑着冰冷的身子。
突然,贤轩的唇贴上了君汐的唇,用力地吮吸着,欲将君汐的毒血吸出来。君汐惊讶地睁开眼睛,贤轩离开君汐的唇,帅气的五官呈现在君汐面前,贤轩温柔地抓住君汐的香肩,柔声道:“不要动,朕帮你吸毒血。”
君汐突然心跳加速,全身发热,惶恐地看着贤轩,摇了摇头,“不要……”贤轩不顾君汐的反抗,用力吸住君汐的粉唇,撬开君汐反抗的牙齿,黏上了君汐温软的舌头。君汐用力拍打着贤轩的胸膛,想让贤轩停下来,贤轩却没有停止之意。
贤轩顺手脱去君汐的外衣,将君汐放倒在床,下身剧烈燃烧,恨不得立马吃了身下这个美人。
不一会儿,贤轩又离开了君汐的唇,君汐顺利地吐出毒血。贤轩用毛巾帮君汐擦拭嘴边的血痕,本以为此事已经平息,没想到贤轩的眼神再次变得邪魅起来,仍是压着君汐,丝毫没有离开之意。
两人对视了一会儿,贤轩疯狂地吻住君汐的脖子。君汐威胁道:“你马上离开,否则我不客气了!”
贤轩不听君汐的话,君汐用了三成的力给了贤轩一掌,拿起外来,身轻如燕而出。贤轩看着摆动着的窗户,嘴角扬起一丝邪笑。
☆、138
君汐逃离皇宫,带着伤往浣花宅而去,因为浣花宅离皇宫最近。路上,又遇杀手。青园知道君汐一定会出宫,特意雇了杀手杀之。君汐后退了一步,心想:“一定又是她!除了她,没人那么无聊!”
杀头一个眼神,就像指令一般,所有杀手一齐拔剑,向君汐发起攻击。君汐虽身上有伤,灵敏度下降,但也能躲过杀手的致命攻击。
战斗持续了一会儿,君汐有些体力不支,必须找机会逃走,但这些杀手看起来轻功都是不错的,君汐又带着伤,恐怕没逃到浣花宅,就被砍死了。
再说这么晚了,所有府地全部闭门了,若是要逃跑,还要算好开门的时间,哪个府地晚上还有人看守呢?
君汐灵光一现,兰心宅!兰心宅离皇宫最近,而且又有禁卫军,真是个好去处!君汐杀出一条道路,往兰心宅逃去。
逃至兰心宅十米处,君汐停下,往后一顾,杀手正朝着这儿追来,不出所料,这些人轻功都很好。
君汐早在上次闯兰心宅,就研究出了第一层的防守漏洞,这次便轻而易举地进了第一层。君汐屏住呼吸,转头看着那群杀手,不知天高地厚地冲进第一层,被禁卫军秒杀。君汐掩嘴一笑,飞出第一层。
冥风找到了这里,这么晚了还不见君汐回来,他可是担心坏了,君汐支撑不住身体,倚在一旁的墙壁上。
君汐打坐,开始专心抵制阴毒。冥风走来,见君汐毒发,心疼地看着君汐,二话不说,抽出自己袖中的银针,为君汐隔衣施针,助她抵制阴毒。
看着君汐那越发诱人的身材,冥风竟也开始忍欲,不由得问:“汐儿,要不先生替你根治吧……”刚一说出,冥风又极力否定,“说笑而已,你知道先生最爱说笑了。”
冥风知道自己不能给君汐任何幸福,故不敢侵犯于她,深怕一失足成千古恨。
次日,君汐照旧去了寿王府,青园却外出了,君汐也不打算与她再计较,实在无趣。
青园来到司马府,青园与玉萍是闺蜜,玉萍新婚,她自然要去拜访探望的。
玉萍见到青园,立马扑了上去,与青园抱在一起,青园感叹道:“一直埋怨你不出阁,如今总算是出阁了,还嫁给朝中谋臣司马大人的儿子,可喜可贺啊!”
青园与玉萍来到玉萍的房间,虽然布置得很简单,但个个都是贵重物品,单单是饭桌上就镶了几十颗宝石,极为奢华。青园大吃一惊,“这简直就是天上人间了,萍儿,你下半生可真是有福了。”
青园轻轻抚摸着墙上的画,原来是用祖母绿和夜明珠拼成的,真是稀罕,青园怪道:“萍儿,怎么不见司马公子?”
玉萍脸上出现一丝不可言喻的伤感,苦笑道:“他外出了。”青园看出了玉萍的心事,“外出?什么时候回来?”玉萍冷冷道:“反正不关我的事,他即便是回来,也不会来我这儿,他说我与他只是政治联姻,无丝毫感情,我也不是他的正室,最多只算个妾。”
青园对这种话很敏感,因为她曾经也听过,她将一生都交给他,却得不到幸福,这是一件多么痛苦的事啊。
玉萍干脆将内心苦闷全部说出:“园儿,你知道吗?其实我出阁只是为了爹的计划……”青园听罢玉萍的所有事,拍案而起,“太过分了!李相公怎如此没用?用女儿来作牺牲!”玉萍落泪,“也罢,事情都已经发生了,我现在只想一个人好好过。园儿,你能常来看我吗?”
青园突然想到了一个杀死君汐的好办法,便答道:“不能。”玉萍被青园的果断拒绝伤害,失落地低下头,“我就知道我一定会孤独终老……”青园激励着玉萍:“咱们女人怎么能输在感情上?我们要清除异己!”
玉萍稍稍止泣,含着泪问于青园:“如何清除异己?”青园的眼中深埋心计,阴阴地看着玉萍:“办法有很多,就看你敢不敢动手。”玉萍点点头,“只要不孤独终老,我愿意做任何事。”
青园狞笑一声,“我可以帮你杀掉司马公子的所有女人,但你必须帮我一个忙。”“什么忙?”下午,君汐从寿王府出来,立马被玉萍的人请去了司马府。
雪依并没有跟着,君汐吩咐她回去收拾药材和购买药材去了。君汐一来司马府,便关心地问于玉萍:“玉萍姐,你有什么不适之处吗?”
玉萍虚弱着身子,见君汐来了,惨败的脸上浮现一丝欣慰,“君汐妹妹,我全身无力,大夫来问过脉,竟说让我准备后事……”
君汐立马为玉萍诊脉,玉萍中毒了。君汐心想,可能是司马公子的侧房害于玉萍,于是问:“姐姐,可有人谋害于你?”
“我刚进宅院不久,除了公公婆婆,还不认得任何人,何来谋害一说?”君汐蹙眉,生硬地说道:“姐姐的毒,必须有一个内功深厚的人来代毒。”
代毒就是将中毒者的毒全部移植在一个内功深厚的人身体上,让那个人以身化毒。君汐铤而走险,“妹妹愿为姐姐代毒,但以妹妹的内力,需静修一个时辰。一个时辰内将处于武功全失的状态,姐姐可一定要帮我护法,只要不让外人进入就行了。”
说罢,君汐扶起玉萍,发动内功为其代毒。
不久后,君汐开始静修。
对,这正是青园的阴谋,青园狠心地给玉萍植入奇毒,好让君汐过来代毒,让玉萍趁君汐静修之时,果断杀之,所以,玉萍现在的任务就是在一个时辰内杀了君汐。
玉萍紧闭门窗,拿起桌上的水果刀向君汐刺去,突然,君汐周围出现了一层保护罩,这是一种何式内功,看来君汐早有准备。
青园研究过这种类型的内功,她告诉玉萍,若遇到护法罩,不用担心,护法罩最多只能坚持半个时辰。
玉萍只好耐心等待,看着君汐,心想:“她对我这么好,我不该这样……可是……我又不得不……”
君汐并没有感觉到玉萍的杀气,她只是猜到会有意外状况。
半个时辰过去,护法罩消失,玉萍举起刀,刺入君汐的胸膛,君汐突然睁开眼睛,看着玉萍那满附杀气的眼睛。
“李玉萍!你果然不安好心!”幸好君汐早早地料到了,君汐动用真气,跳过了静修时间。
玉萍见一刀不够,于是又向君汐而去,“君汐,请你礼节我,我实在是身不由己,为了我的幸福,求你不要怪我。”
说完,玉萍向君汐刺去,这回君汐躲开了,玉萍吓了一跳,“你怎么能动了?”
君汐没有说话,立马使用轻功,飞出了司马府。
☆、139
君汐飞出司马府,已是黄昏,路上的行人稀少了许多,君汐刚刚动用真气,破坏了正常的调理时间,受了很重的内伤,武功失了八成,又带奇毒在身,连走路都是晃晃悠悠的。
在萧医馆中,恒寅不打算再开医馆,所以在收馆。萧医馆中,最后一批病人也已离去,这个馆子陪伴恒寅度过多个春秋,现在突然要收馆,难免心有不舍,但这个馆子存下了太多阴魂,若再开,恐会害死更多的人。
恒寅望着眼前所剩无几的药材,不免苦笑一声,回忆这几年的坎坷医途,真是不堪回首。恒寅正欲关门,君汐重伤而来,“何故收馆?”
君汐往医馆来的路上,听那些从医馆出来的病人说恒寅要收馆,立马跑来,向让恒寅为她疗伤。
恒寅见君汐身受重伤,立马替其把脉,稍稍皱眉,问道:“你为谁代毒?”
君汐喘了口气,说:“一个忘恩负义的人。不用管她了,我受了很严重的内伤,我知道你能帮我。”
恒寅以为君汐说的那个人是豫轩,因为他被太后召见时,偶听太后与娴的对话中,谈到君汐和豫轩,他以为豫轩负了君汐,“他忘恩负义,你还对他那么好,值得吗?”
“值得,行医就是为了能治愈他人疾病,就像你行医,是为了治愈萧尚书,不是吗?”
恒寅一笑,君汐的话让恒寅减轻了些罪恶感,恒寅马上开始为君汐施针,这才救下了君汐。
晚上,君汐回想起司马府一事,心想:“她为何又要杀我?难道又是李相的命令吗?”君汐阴沉着脸,深思着。
雪依小心地问:“主子,何事烦心?”君汐脸上张扬着怒意,心中还有压不住的火气,“雪依,马上帮我想个办法,我现在脑子很乱。”
“主子,要奴婢想什么办法?”“我要大闹李相府!”“啊!?”雪依一惊。
次日,玉萍来到石相府,打算向君汐解释昨日之事,君汐却已离去。
京城中,到处都是一副繁华和气之景,只有李相府,家丁刚刚开始守门,门就被君汐一脚踢成两半,砸伤了好几个下人。
君汐只带了雪依一人,走进李相府,朝着内宅大喊道:“李德昌,给本郡主滚出来!”
(君汐抗议:“拜托,不要让我这么暴力啊!温柔点好吗?”念瑶飘过:“好,刚才那条重来。”)
君汐毅然踏进李相府,使用轻功飞进大堂,坐在高座上,神奇地对管家说:“叫尚书令速来见本郡主,若他推辞,你就告诉他,火烧茅屋一事若我传出去,不管太后信不信,都会严惩他,轻则贬官,重则株连九族!”
果然,过不了多久,李相就赶来了。只听一阵笑声,“何事劳烦郡主亲自登门?”李相脸上堆满强笑,像是被君汐的架势吓破了胆。
君汐冷笑一声,“李相公未免也太大胆了!指使令爱行凶,你可知你纵她犯了杀头的大罪!?”
李相以为君汐说的是玉萍出阁那天的事,于是说:“那件事纯属误会,郡主不是没事嘛,还望郡主,大人有大量,不要再计较了。”
君汐拍案而起,“李丞相,一次谋害可以是误会,这第二次,本郡主是绝不会饶恕了!”
“第二次?”李相一脸疑惑,“何来第二次?”君汐指着李相的鼻子,“你休要装蒜,本郡主若再纵容你,不知你下次会干出什么可恶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