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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依,娘想你,妈妈想你。
☆、020
天高回到合亲王府。
天颜端坐在书桌前,随笔写下四字,“权绝美人”
天高心想,“爷还是喜欢美色的,只是权位所迫,不想让美色成为负担。”
天颜将“权绝美人”撕掉,闭上眼睛,扔进火堆中。
瞬间,烈火将“权绝美人”烧成了灰烬。
“爷……这是何苦?”
天高出于关心,斗胆说出了一句话。
天颜转动的眼珠立马定格在天高身上,这般幽深的眼睛,再次让人琢磨不透。
天颜好看的薄唇微微张开,冷笑一声说:“你看穿了本王的心事?”
天高皱着眉低下头说:“爷的心事都写在纸上了,否则属下是一定看不出来的。”
天颜白了天高一眼,转过身去:“那个死心眼的女人死了吗?”
天高答应了一声,说:“爷,她叫柳涵依,而非死心眼的女人!”
天高为涵依说话,天颜竟没有生气,这更增加了他的神秘感,旁人实在无法捉摸他的心事。
天颜平淡的说:“本王自己有数,你退下吧。”
天高的心突然变沉重了,爷没有生气,是真的不计较还是想暗暗惩罚,比起这暗罚还不如明罚来得爽快。
天高知道自己的好心是利人不利己的,可他无法抗制自己的这种好心,只能肆意泛滥。
天高正欲退下,又被天颜叫住,“备轿,本王要进宫把皇孙之事告诉皇阿玛。”
天高答应了一声,退了下去。
许久,琼裳从乾清宫出来,正好与天颜碰了个对头。
琼裳将天颜看做空气,撞了他一下,从他身边走过。
天颜伸手抓住琼裳的胳膊,琼裳厌恶地说:“哪个阉人这么大胆?敢抓本郡主的胳膊!”
琼裳转身看着天颜,转厌恶为喜悦,“原来是合亲王爷啊,本郡主还以为是哪只贱手这么大胆,脏了本郡主的衣袖!”
天颜抬起脚,将琼裳踢跪在地,“看见本王竟不行礼,一点规矩都没有!”
琼裳伤了膝盖,这么也起不来,天颜转身进入乾清宫,留下琼裳在宫前跪着。
琼裳破口大骂,引来了宫人,宫人们将琼裳扶起来,送回了郡主府。
琼裳被郡主府的下人扶进大堂,涵依正在喝茶,见琼裳回来了,立马放下茶杯起身。
涵依见琼裳一脸怒意,全身笼着一层敌意,关心地问:“琼裳,发生什么事了?”
琼裳坐在椅子上,一挥手让下人都下去了。
涵依也坐下来,琼裳埋怨说:“样本没拿到,还被折腾了一顿,太气人了!”
“折腾?谁啊?”
琼裳脱口而出,“还不是你那个老公!”
涵依快速低下头,十分委屈地样子。
琼裳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立马说:“瞧我这笨嘴!涵依,对不起。看来《还珠格格》计策是不好行通了,我们换个方法吧!”
涵依扭捏着说不出话。
在帝钰宫中,皇上听了天颜的话后龙颜大悦,立即封天依为恒王,还赐了封地恒国。
天颜用自豪的语气大声说:“谢皇阿玛封赏。”
皇上眉开眼笑,一脸喜悦,“等朕的宝贝皇孙醒了,一定要抱来给朕瞧瞧。”
“儿臣遵旨。”
皇上总共有十五个阿哥,没有一个诞下皇孙,只有十几位格格诞下了外孙,因此皇上十分重视这第一个皇孙的到来。
皇上开心之余还不忘给天颜一个原配,“琼裳那丫头是时候娶进来了,天依需要一个额娘啊。”
“儿臣遵旨。”
他竟同意了!这是为何?
在郡主府中,涵依终于挤出了话,“我想……想去合亲王府当下人,这样就能见到天依了。”
琼裳大惊,“你是傻子吗?当下人?亏你说得出来!天高和地厚会揭发你的!”
“天高他不会的,”涵依肯定地说,“就这么定了!我走了!”
琼裳拦住了她,但膝盖的疼痛使琼裳站不稳,涵依绕过琼裳跑走了。
琼裳大叫着让下人拦住涵依,因为大堂离府门比较近,所以没等下人去拦,涵依绕过琼裳跑出郡主府。
琼裳扬言,“柳涵依,你要是敢羊入虎口,我就跟你断绝朋友关系!我没你那么笨的朋友!”
琼裳见涵依没回来,就吩咐下人出府找,不巧,天高、地厚来请琼裳去合亲王府,还雇来了轿子。
琼裳不给一点面子,“我不去!”
地厚上前打晕了琼裳,将琼裳抗上轿。
琼裳的丫鬟怜芳斗胆上前阻止地厚,“大胆奴才!郡主你也敢打?要是让皇上知道了,非砍了你的脑袋不可!”
地厚不屑,推开怜芳,“起轿。”
怜芳正欲搭救琼裳,被天高拦住,“怜芳姑娘,不要为难我们。”
怜芳为之一惊,“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怜芳抬头,将注意力转向天高的脸。
天高白皙的脸蛋镶着秀美的五官,全身的体香透着诱人的气息,弹力双唇华丽展现在怜芳眼前。
怜芳暗自吃惊,她觉得这是她见过的最美的男子,如果他愿意,她可以把自己保全了17年的贞洁交给他。
想到这儿,怜芳羞涩地低下头。
天高听琼裳说起过怜芳,怜芳有一个特色之处,就是眉心有一颗长歪的美人痣,所以才认出是她。
怜芳是琼裳最喜欢的丫鬟,长相平平,不算丑陋却也算不上美丽,琼裳看上的是她的胆量,敢与老虎争曲直。
涵依先一步到达合亲王府,正巧碰上合亲王府选下人,于是就从偏门进入,管家丁伯看她长相不错,于是留下,打算让她去伺候天颜起居。
琼裳被抬进合亲王府后被送进了天颜的房间。
天颜用滚烫的茶水泼醒了琼裳。
琼裳被烫得大叫,天颜转过身去,讽刺道,“如此叫嚣,跟个泼妇有什么区别?这种女人怎么能当合亲福晋?”
琼裳的怒火冒上心头,爬下床拿起滚烫的茶壶走到天颜身后,拍拍天颜的背,“喂,转过身来。”
天颜冷笑着转过身,琼裳拿起天颜的手将茶洒在天颜手上,天颜的手瞬间通红,茶水烫得天颜蹦了起来。
琼裳得意地转过身,讽刺道,“如此蹦跳,跟个粗人有什么区别?这种男人怎么能当合亲王?”
天颜将手伸入冰水中,恢复后擦干,茶水烫红了一大片,用冰水降温后还是隐隐发痛。
天颜捂着烫红的手走到琼裳面前,“皇阿玛让我娶你过门!这两年都是我找借口推迟,这回皇阿玛有充分的理由,我没办法推辞,你马上去解除婚约!”
琼裳得意一笑,“你这是求我?”
“笑话!”
天颜骄傲地转过身,两手搭在背后。
琼裳不屑地说:“要么你求我,要么你娶我,你自己选择!”
天颜拔出匕首说:“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琼裳装出一副不怕死的样子,“你威胁我!也罢也罢,利用完就不负责任是你一贯的作风!”琼裳走了。
☆、021
琼裳来到将军府。
游竺关切地问:“琼裳,有什么难事吗?怎么来将军府了?”
琼裳撒娇地摇着游竺的手臂说:“阿玛,女儿不要嫁给合亲王。”
游竺推辞道,“皇上都赐婚了,哪有不嫁之理?再说两年前事你自己告诉阿玛你倾慕于合亲王爷的。”
琼裳轻声嘀咕道,“哪是我说的?是你那个宝贝女儿鬼迷心窍说的才对吧!结果她死了,让我替她嫁!”
游竺携着琼裳的手走在漫长的石头路上。
游竺虽是一个莽夫,但对女儿是很细心地。
游竺语重心长地说:“琼裳啊,合亲王爷生来就是位美男子,又天资聪明,有治国之才。以前皇上宠爱大阿哥,但大阿哥至今无后,不像合亲王,所以合亲王很可能是以后的皇帝,嫁给皇帝有什么不好的?”
琼裳怄气,“我嫁给乞丐也不嫁给他!”
说罢,甩开游竺的手跑走了。
游竺摇摇头,女儿自起死回生以来越来越任性了。
游竺不忍心让女儿难过,于是进宫帮女儿推掉了婚事,为了保全皇上的面子,游竺让皇上假言游竺得罪皇上,罚俸三年,并取消其女与合亲王的婚约。
合亲王府的官家丁伯教了涵依两天关于王府的规矩,涵依天资聪慧,本身需要五天才能学完,她两天就全部学会了。
涵依进入王府时,更名为涵诗,无姓。
丁伯唤涵诗来,涵诗鞠躬说,“丁伯好。”
丁伯点点头说:“涵诗,规矩你全都学完了。我看你是个懂事的孩子。乖巧、善良、美丽又聪明,爷身边缺个贴身侍婢,让你去再合适不过了。”
涵诗大惊,“什么?伺候什么爷?”
“当然是我们合亲王爷了。这是无上的荣耀啊,要是让爷看中了,兴许还会收你入房呢!”
涵诗后退了几步,“我不行的,让我伺候爷会惹爷生气地。丁伯,让我去伺候皇孙殿下吧。”
丁伯有些不耐烦,固执地说:“就这么定了。”
丁伯拿出一身质量不错的婢女服说:“这是爷房里侍婢的衣服,你沐浴后再穿上,这里一共有五件,够你换洗的了。等天气转暖了,自然会有人给你送夏季的衣裳。”
涵诗只好收下,退出了丁伯的房间。
涵诗采了些花,撕成花瓣,放好了洗澡水。
涵诗解开自己身上粗糙的布衣,踏入浴缸。
在郡主府中,琼裳边照镜子边埋怨,“该死的纳兰天颜!害得阿玛被罚!这个仇我一定要报!怜芳!”
琼裳唤怜芳来,可门外却没有一点动静。
琼裳有些生气,“怜芳这两天是怎么了?叫她不来,让她办事又慢慢吞吞!怜芳~!”
琼裳高分本的喊声震彻整个郡主府,喊来的却是芸儿。
“怜芳呢?”琼裳大怒。
芸儿立马跪了下来,“郡主,怜芳早上端着亲手做的饭菜出府了,还没回来。”
琼裳用力往梳妆台上一拍,名贵的首饰落地。
“前天是抱着包袱出去的,晚上才回,昨天带着荷包出去,也是晚上才归,今天又端着饭菜出去,她要干嘛?搬家啊?”
芸儿说:“听她说是一个远房亲戚来投靠她,所以才早出晚归的。”
“我吩咐她的事还没办成,看什么远房亲戚?”
芸儿想这是个邀功的好机会,于是说:“郡主有什么吩咐,可以让奴婢帮您啊。”
琼裳想想也好,于是说:“你起来说话。”
芸儿起身来到琼裳面前,琼裳说:“你去查查皇上微服私访哪个诸侯国时宠幸了什么女子没有。”
芸儿领命后立马开始查。
怜芳约天高出来。
天高一脸严肃地问:“怜芳姑娘,郡主有什么吩咐吗?”
怜芳咬着下嘴唇,将饭菜递给天高说:“郡主让你把这饭菜吃了,是我亲手做的。”
天高一脸疑惑,“郡主让我收下你的首饰,又让我收下你亲手做的荷包,现在还让我吃下你亲手做的饭菜?这是何意?”
天高惶恐,但心里还是明白的,他猜想是琼裳想把怜芳送给自己,但他不能收,因为他是天颜的带到侍卫,不能被内人牵绊,而且他也不喜欢怜芳。天高将首饰和荷包还给怜芳,“对不起,怜芳姑娘,我不能收。”
说罢,转身离去了。
怜芳失望地回到郡主府,琼裳刚平息的怒火再次燃起,“你还知道回来!不许去探亲了,马上去把我吩咐你的事查出来!我让芸儿也去查了,要是被她先查出来,你就去账房结算一下然后滚出郡主府!”
怜芳跪下恳求道,“郡主开恩,奴婢再也不去探亲了,郡主不要赶奴婢走。”
“要想让本郡主开恩就赶快去查!”
“奴婢遵命。”
涵诗穿上了那身质量不错的婢女服,换上了新鞋,被悦情领进了天颜的房间。
悦情是天颜的房内侍婢,比涵诗小一个级别,衣服质量也比涵诗的差。
悦情年十八,伺候了天颜六年,熟知天颜的习惯,于是一项项教给涵诗。
晚上,天颜回到房间,涵诗正在铺床,天颜望着这个陌生又熟悉的背影,竟有一种想要靠近的莫名冲动。
天颜抑制住这种冲动,不去靠近涵诗,远远地问:“你是新来的?”
涵诗听见了一阵熟悉的声音,喜悦、悲愤之情全部冲上头脑,她不敢转头,继续收拾着床铺说:“是丁伯让奴婢来伺候爷的。”
天颜坐在椅子上,说:“本王要喝茶。”
“奴婢已经提前泡好了,现在不烫不凉,正好入口。”
天颜之前的侍婢不细心才被他赶走,现在换来了个细心的侍婢,省了不少心,决定要赏丁伯些银子。
天颜问:“你叫什么名字?”
“涵诗。”
“涵诗,好名字。”
天颜品茶,一脸享受地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