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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人抬头用口型告诉涵诗不要去。
说罢,瞅了外室一眼,立马低下头去。
涵诗也看了看外室的太监,其中有一人鬼鬼祟祟地隐匿在其中,涵诗顿时昏倒,伊人马上去扶,下人们也慌了阵脚。
伊人摇着涵诗大叫,“公主,你快醒醒。”
涵诗偷偷地向伊人做了一个OK的手势。
伊人虽然看不懂但也明白了涵诗在装晕,于是说:“公主身体欠安,香帘,你速去回了贤妃娘娘,来人,快扶公主到床上。”
伊人忙完后回到自己的房间,左思右想涵诗向她打的手语,到底是何意?
伊人恍然大悟,心想:“公主一定猜出了我是贤妃娘娘安排在重华宫的眼线!公主说三,看似只是三根手指,其实深藏玄机,现如今太后已驾去多年,后/宫就属皇后最大,其次是皇贵妃和贵妃,第三则是贤妃。再有,贤妃一共在重华宫安排了三名眼线,我还有两名侍卫,公主果然高明,竟知道得这么清楚!”
伊人心虚,待涵诗醒来后,立马支走了所有下人,跪在涵诗面前,“公主,奴婢该死,不该做贤妃娘娘地眼线。公主心计远高于贤妃,又比贤妃善良许多,奴婢愿忠心于公主一人,以此赎罪,若公主不信,大可以杀了奴婢。”
涵诗心想果然不出她所料,毒是伊人下的,只是没想到害自己的竟是贤妃!
涵诗见伊人之言十分真诚,便也信之八九,立马扶伊人起身,“你只想通便罢,不必说出来,也不必怕我,快别发抖了,我是拿你当亲生姐妹看的,这种小事不必放在心上。”
伊人听了这话,有说不出的感到,自进宫以来,她第一次感觉到亲人的温馨。
“奴婢不敢做公主的姐妹,只愿忠心于公主便死而无憾了。奴婢去帮公主杀了另外两个眼线。”
“别杀了,做眼线液不容易,给他们点银子,打发他们离宫吧。”
伊人大惊,“公主宅心仁厚,奴婢这就去办。”
伊人怕留下后悔,就借贤妃之名将他们调去永和宫监视贵妃,再告诉贵妃他们是贤妃的人,借贵妃之手杀了他们。
由此看出,伊人也是位有心计的人,这深宫中的女人都不可忽视。
接下来的几天,涵诗受贵妃迫害,幸好淑妃助其脱困,今日才能平安地站在皇上面前,在这深宫中,谁受宠谁就会成为众妃的眼中钉。
今日皇上一来,涵诗就安心多了。
皇上坐下道,“朕这几天太忙,就把查剧毒粉的事搁下了,涵诗可不要怪朕啊。”
涵诗笑着说:“皇阿玛言重了。这种小事不查也罢,儿臣怕到时查起来,伤了后/宫的和气。”
“哦?涵诗莫不是猜出了凶手?速速告诉朕,此等可怕之人朕留不得!”
“儿臣惶恐,不敢妄下定论,只愿皇阿玛开恩,得饶人处且饶人。”
皇上大笑,“朕能有如此宅心仁厚的公主是朕的福气啊,好,朕不罚,朕要赏!赏涵诗一位驸马。来人,把画像和名册呈上来给公主过目。”
涵诗大惊,立马跪下,“皇阿玛三思,儿臣其实……嫁过一次。”
皇上大惊,“何人敢碰朕的女儿?”
“儿臣不知他是何人。”
“不知何人?可曾圆房?”
“儿臣……儿臣帮他生过一个儿子,而后他就给儿臣下了休书,带儿子走了。现在是死是活儿臣也不知。”
皇上惋惜地摸了摸涵诗的头,“傻孩子,你是朕的掌上明珠,嫁过一次又有何妨?谁敢不要你?你只管挑选,挑好了,朕就做主让你们成亲。”
涵诗试探性地问:“十三皇兄可好?”
皇上知道天颜不好女色,立马摇摇头,“你们是兄妹,这怎么行?”
涵诗立马解释,“儿臣是问十三皇兄过的好不好。儿臣无再嫁之意,恳求皇阿玛赐儿臣一块贞节牌坊,儿臣愿终生不嫁。”
皇上拿涵诗没办法,于是将她的婚事搁下了。
“朕的十二阿哥玄王天寅明日就要进京了,涵诗可以去认识一下。”
皇上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陶韩王如何?”
“什么如何?”
“听说你与温尔交往甚密,温尔也是位好男子。”
涵诗无奈,“是,涵诗会考虑的。”
皇上听到“考虑”二字,开怀大笑,“好好好,考虑就好。”
经过这几天,涵诗才明白,不能一心想着天依,要想在深宫中生存,必须抛弃儿女私情、母子之情,只有存活下来,才有机会与天依相认。
☆、034
十二阿哥,玄王纳兰天寅,虚长天颜一岁,此次进京,意在琼裳。
贤妃乳名高致儿,今年25岁,曾与天寅相好,而后被迫参加选秀入宫,经几年努力坐上贤妃之位。
玄王进京,轰动最大的地方是韩王府,因为天寅与温尔素来交好,皆视对方为蓝颜知己。
其次就是储秀宫,再次才是永和宫和乾清宫。
在郡主府中,怜芳满心欢喜,却不知她在自乐何事。
怜芳穿过狭窄的林荫道,来到琼裳的房间,顿时被琼裳吓到,“郡主,玄王进京,您不准备准备吗?”
琼裳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用毛笔在宣纸上写上“纳兰天颜”再撕掉,这样反复地做着,弄得房间里一地的“纳兰天颜”。
琼裳问:“准备什么?我认识他吗?”
怜芳大惊,“郡主莫不是忘了?五年前贤妃背弃玄王后,玄王就看上了您,只是郡主那时尚年幼,才十三岁,过了两年,在您的成人礼上,玄王向您表明了心意,当时您告诉他,让他给您三年的考虑时间,现已到期,玄王是奔着您才进京的。”
“这样啊。”
琼裳暗自埋怨以前的琼裳,让她来代替自己也不知道帮她清除杂物,留下个不好收拾的纳兰天颜,现在竟还有一个玄王!不知玄王是个什么来头,性格如何。
怜芳问:“郡主可需准备?”
“行了,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天寅向琼裳表明心意的事除了他们本人,就只有怜芳知道,连芸儿都蒙在鼓里,贤妃自然也不知道,还一意认为天寅进京是忘不了自己,特来看自己的,所以好生打扮等待玄王的拜访。
在储秀宫中,贤妃唤了宫婢牡丹来。
牡丹深情慌张,颤抖着身子,跪下问:“娘娘有什么吩咐?”
“什么时辰了?”
牡丹捏着一把冷汗答道:“回娘娘,已时。”
贤妃睁开眼睛,“什么!已时了?玄王不是辰时到京城的吗?为何还不来拜见本宫?”
“这……”牡丹着实为难,一时不知该怎么说,于是答道:“回娘娘,诸侯王进京没有拜见后妃一说。”
牡丹的脸微微发红,应该是掌嘴所致。
贤妃听牡丹这么说,气得又赏她一巴掌,看来牡丹没少挨打。
“回答本宫,玄王拜见了皇上之后去了何处?”贤妃的语气变得不耐烦起来。
牡丹捂着被打红的脸,急忙答道:“回娘娘。玄王进京并没有进宫见驾,听说是去了琼裳郡主府。”
“郡主府?!岂有此理!”
贤妃又赏了牡丹一巴掌,“去领三十大板!”
牡丹被吓了一跳,昨天的伤还没好,看来命不久矣。
在郡主府中,琼裳才刚起床。
怜芳说:“快帮郡主梳洗。郡主,玄王已在大堂恭候多时了。”
琼裳有些紧张,“怎么不早告诉我?”
“玄王爷吩咐奴婢不要叫醒郡主。”
琼裳心想:“没想到他还挺体贴的嘛!”
怜芳与芸儿替琼裳梳洗打扮,天寅本想等在闺房门口,给琼裳一个惊喜,没想到听到了琼裳和侍婢的对话。
琼裳问:“涵依那边怎么样了?计划施行了吗?”
芸儿替琼裳带上首饰,“郡主,不是奴婢多嘴,奴婢只是好言相劝,郡主为何要帮和怡公主报复合亲王爷?这件事对郡主是百无一利啊。”
琼裳很坚决,“纳兰天颜对不起我更对不起她,我们只是施行女人该施行的报复罢了,只要能整垮纳兰天颜,即使百害无一利也没事。”
天寅怪道,涵依是何人?和怡又是什么封号?公主?十三皇弟怎么会对不起她和琼裳?
天寅当做没听过,立马回到大堂。
芸儿和怜芳为琼裳带上郡主帽。
琼裳快步走进大堂,“玄王爷,久等了。”
天寅转身,这三年来,琼裳变化好大,不仅白皙了许多,身材也匀称了。
“哇”随着琼裳的一声惊叹,镜头再次切换到天寅身上,眼前的男子蓄留着一头过肩的长发,一身的贵族气质衬托出那完美无暇的五官,不得不令琼裳惊讶。
天寅担心地说:“玄国离京城太远,消息自然也传的慢,听说你与十三皇弟有了婚约,为何呀?”
“帅哥王爷,你放心吧,已经取消了。”
琼裳的言语随便,令天寅心中惊起一阵想法,“她不是我的琼裳!”
天寅问:“漫长的三年,本欲求你一句话,为何你会变成这样?”
“我变成什么样了?”琼裳挑逗地问。
“谈吐举止随便,全然不像以前的你。”
“以前的我?”
“以前的你,见我来你的宫殿为你贺寿时亦是举止优雅,不失贵族之气。”
琼裳的脸色立马变得很难看,嘟起她性感的嘴唇,拉长小脸。
“你这话是在嘲讽现在的我吗?觉得我变了,不喜欢我了?”
天寅十分无奈,“以前的你是断然不会轻易地生气的。更不会把喜欢二字挂在嘴边。”
琼裳听罢此话,大怒,皇上的儿子怎么一个比一个贱?
琼裳大喊,“怜芳、芸儿,送客!”说罢潇洒而去。
在重华宫中,伊人给涵诗送上早膳。
伊人说:“公主,玄王进京,韩王要去接待,所以就说今日不能来了,特让奴婢告知公主。”
涵诗只是答应一下,看来她并不关心温尔。
天寅来到乾清宫,贤妃特地在乾清宫等他,天寅遇贤妃,说不出的讨厌,经为了权势抛弃他!
天寅行礼,“儿臣参见皇阿玛……贤妃娘娘。”
天寅迟疑了一下还是叫出了那四个字。皇上见到儿子,满心喜悦,“天寅快起,近日可好?”
天寅答道:“有皇阿玛的圣恩,儿臣一切都好。”
皇上时时不忘自己的宝贝女儿涵诗,于是说:“朕又添了一位新公主,住在重华宫。朕封她做了和怡公主,与正妃平等,天寅觉得朕的这个决策如何?”
天寅大惊,原来真有一位和怡公主,“皇阿玛的决策皆英明,只是不知是何人为皇阿玛生的公主,竟沐如此圣恩?”
皇上感叹一声说,“她是朕与曹知府之女仁诗所生,唤为涵诗。”
天寅怪道,涵诗?不是涵依吗?“儿臣是否有幸一见?”
贤妃大惊,为何他不急着与本宫叙话,而是去见和怡?他一定是生气我嫁给了皇上!可是天寅,我的心始终在你那儿啊。
皇上、贤妃和天寅一起来到重华宫,涵诗出来迎接,“儿臣参见皇阿玛,贤妃娘娘吉祥。”
涵诗见眼前的男子英气十足,眉宇之间透着帅气,与天颜也有些相似,便猜想这位男子应该就是皇上曾经提起过的玄王了。
涵诗微笑着看着天寅,“想必这位就是十二皇兄玄王爷了。”
天寅见涵诗相貌出众,其打扮十分高贵,颇有一种神仙之感。
天寅夸道,“和怡皇妹冰雪聪明,一猜即中,佩服。”
涵诗福了个身说:“皇兄过奖了。”
天寅不禁惊讶,涵诗不仅谈吐优雅,气质不凡,而且相貌出众,倾国倾城,简直是原来琼裳的升级版。
皇上问:“天寅,怎么样?朕的公主是不是绝色美人?”
天寅夸道,“华丽掩不去其纯美,此人只应天上有,若……”
他想说若涵诗不是公主该多好。
涵诗掩嘴一笑,“皇兄过奖了,涵诗受不起此等褒奖。”
四人走进重华宫坐下。
贤妃强笑着拉住天寅和涵诗的手说:“以后就是好兄妹了,要好生相处啊。”
贤妃看出了天寅对涵诗有情,于是用话提醒天寅,与涵诗是兄妹,不可逾越。天寅用力甩开贤妃的手,“男女授受不亲,况且贤妃乃后宫妃子,不可脏了玉手。”
天寅心想:“这个贱女人,竟如此不知廉耻,当着皇阿玛的面碰本王的手,惹得本王一手骚气。”
贤妃听了天寅带有嘲讽意味的话后,连强笑也不行了。
☆、035
皇上见贤妃之举,很是生气,拍了一下桌子又咳了几声,贤妃才安分下来。
“朕要与涵诗谈家事,你们不便涉足,跪安吧。”
贤妃与天寅跪安了。
贤妃与天寅走出重华宫,贤妃不敢看天寅的眼睛,只小声地说,“你若是气本宫当年弃你不顾,本宫在此向你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