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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妃与天寅跪安了。
贤妃与天寅走出重华宫,贤妃不敢看天寅的眼睛,只小声地说,“你若是气本宫当年弃你不顾,本宫在此向你道歉,你也不必故意表现出喜欢和怡,万一和怡对你也有此意,会害了她的。”
天寅冷笑一声,“贤妃娘娘果然聪明,竟能看出本王中意和怡,不过有一点你猜错了,本王是真的中意她。”说罢,离开贤妃的视线。
贤妃心想,“纳兰涵诗,你好可恶,不仅与我争皇上的宠爱还与我争天寅!本宫绝对不会放过你!”
虽为皇妃,可也见不得自己喜欢的人娶别人,哎,旧愁未解又添新仇,这是何苦呢?
在重华宫中,皇上似乎有些生气,“到底是何人值得你为她守活寡?他已经休了你,你就无需放弃自己的终生幸福,那是你的终生幸福啊。”
看来皇上又在争论涵诗改嫁一事。
涵诗低下头,“料想当年皇阿玛离额娘而去,外公一定也劝额娘改嫁,可额娘没有那么做,因为她深爱着皇阿玛。”
“你竟拿朕与你那位负心人比?”
“儿臣不敢,儿臣只是将实话说出,不改嫁是妇道。”
皇上恢复耐心,关切地问,“温尔有哪里不好?你告诉朕,朕让他改,好吗?”
冯奴冒昧地闯进来跪下,“皇上吉祥,公主吉祥。皇上,皇后娘娘说有要事,在乾清宫侯着多时了。”
皇上转身离去,皇后闭关许久,这时出来是为何?
涵诗见皇上走后,心里也平坦了许多,冯奴支走了所有宫人,又小心地将涵诗领至内室,对涵诗说:“公主三思,若是愿嫁韩王而去京城,恒爷便再也不能与您相认了。公主住进宫中也有些日子了,郡主曾与您所述方案可还记得?若再不实施,恐等人老珠黄时候追悔莫急。”
涵诗原先并不知道冯奴是琼裳的人,现在听他一说,就有些明白了。
涵诗告诉冯奴,“冯公公尽管放心,我自有分寸”
皇上回到乾清宫,不见皇后身影,甚是生气,不过近日来疲倦不堪,大不如前,于是卧床歇下了。
涵诗带着腰牌出宫,来到天颜的合亲王府。
天高,地厚、丁伯亲自迎接,引涵诗来到大堂。
地厚前去通报天颜。
丁伯见眼前的涵诗,戴上“纳兰”的头衔后,不仅一跃成了和怡公主,还集皇上宠爱于一身,心想若是攀上了她,必定吃香喝辣,下半辈子足矣。
丁伯谄媚道,“奴才之前不知公主身份尊贵,委屈公主娶伺候爷,真是有眼无珠,罪该万死,还望公主大人不计小人过”
涵诗听丁伯的话想是要找个依靠的样子,于是笑着拂了拂发丝,说:“丁伯言重了,当日若不是丁伯赏识,让涵诗留在王府,涵诗早已露宿街头,如今大概就已经尸骨无存了。再说,丁伯何曾委屈过我?”
丁伯见涵诗不在乎,于是开心地说:“公主宅心仁厚,慈悲心肠,奴才真是惭愧。”
涵诗的话中暗藏心计,天高自然有所察觉,心中暗暗吃惊,深宫到底是何是非之地,竟将一个单纯到骗人都不会的涵诗培养成一位有心计的和怡公主。
涵诗想了想,对丁伯说:“应雨淑应夫人住在西苑吧,方便带我去吗?许久未见了。”
丁伯心生疑惑,涵诗何时见过雨淑?丁伯只是想想,并不敢多问,遂引涵诗去了西苑,天高亦随之而去。
涵诗淡然走进西苑,雨淑竟也变得谄媚起来,迎出房间,向涵诗行礼,面带笑容,春光满面,“奴婢参见和怡公主。”
涵诗托起雨淑的下巴,“夫人的脸蛋也不错呀,怎么?奴婢?承认自己是侧福晋了?”
雨淑突然被恐惧感笼罩,立马低下头,深怕涵诗毁了她的容貌。
涵诗悠闲地坐在椅子上,指着旌儿说:“替本公主拿一把小刀来。”
旌儿不敢行动。
涵诗怒,“本公主的话不管用了是吗?”
丁伯立马献上小刀。
天高见雨淑冷汗直冒又跪下求饶,有些不满涵诗的行为。
涵诗拿上小刀,缓缓走向雨淑却被天高挡住。
还没等涵诗说话,天高先一步道,“公主虽为金枝玉叶,但侧福晋毕竟是王府的人,不容公主侵犯。”
涵诗对天高的“正义”感到不快,“你知道她是怎么对我的?”
天高俯首,“属下不知,属下只知道公主宅心仁厚,任何事都不会与之计较。”
“你为何帮她?”
“属下是在帮公主,若公主伤了侧福晋,爷必定会生气,到时候不只惹怒了爷,若是传出去还会折损公主的大好名声。”
涵诗无意与天高斗嘴,于是转移话题,“本公主来是为了见合亲王,不便与之计较,丁伯,引我去。”
地厚好不容易找到涵诗,“公主原来在这儿,爷已在大堂恭候多时了。公主请。”
涵诗白了雨淑一眼,说:“就这么跪着,没到两个时辰不许起来。”
涵诗的话雨淑暗记在心中,这份羞辱我一定会还回来!
涵诗被引至大堂,天颜起身,“什么事劳烦涵诗亲自跑一趟?”
涵诗走到天颜面前,在天颜耳边说:“我想和你单独谈谈。去郊外好吗?”
天高见涵诗与天颜如此亲近,即便知道他俩是兄妹,可心中还是腾起不明的醋意。
天高见不得此等场面,不告而退。
地厚见状,亦跟天高而去。
天颜笑了一声,“你就穿着公主服去吗?”
涵诗也为之一笑,眼神中带有一丝尖锐,使天颜不寒而栗。
“合亲王府不是有我的衣服吗?我记得丁伯做了五件。”
天颜也感受到了涵诗的变化,心中暗暗吃惊,涵诗的眼神竟如此神幽尖锐。
天颜使悦情取来涵诗的衣服,交给涵诗。
悦情行礼说:“奴婢给公主更衣。”
涵诗的眼神一直没离开过天颜,“不用了,如果天颜不介意,可以帮我更衣吗?”
悦情似乎有些吃醋,大概是待在天颜身边时间长了,日久生情。悦情抽泣一声说,“是,奴婢告退”
悦情走出大堂。天颜引涵诗走进内室,涵诗问:“以往都是我帮你更衣,今日也不让我过得小瘾好吗?”
天颜邪笑,“你不怕我忍不住要了你?”
“我们是兄妹,皇兄怎么会?”
“兄妹?恐怕不是吧,涵诗真的拿自己当金枝玉叶不成?”
涵诗的脸色瞬间变差,看来她的心计还不算厉害,“你知道什么?”
天颜一步步向涵诗逼近,涵诗的脸色愈加难看,害怕地往后退,最后被天颜逼到角落。
☆、036
天颜伸手脱下涵诗的外衣,邪惑地往涵诗耳边说:“这种害怕的表情才适合你,本王最喜欢闻你身上害怕的气息。”
涵诗没有反抗意识,任由天颜将其衣服一件件脱去,白皙光滑的肌肤展露在天颜面前,无限的引诱!
“你到底知道什么?”
天颜抚摸着涵诗最突起的两个部位,涵诗害怕地喘着粗气。
“想知道?”
“嗯。”
“吻我。”
涵诗竟吻了上去,涵诗的毫不犹豫让天颜着实惊讶。
涵诗的主动挑起了天颜所有的欲望,将满腔热情灌注在涵诗身上,两人口舌交接,两张冰凉的薄唇在相互碰撞,涵诗的柔软点时不时地点缀一下天颜的身子,最后与天颜的身子粘合。
天颜疯狂地抚摸涵诗完美的臀/部,像疯狼一样,缠绵热吻。
涵诗先离开天颜的舌头,迫使天颜从热情中走出来。
“现在可以说了吗?”
天颜似乎不满足,可还是帮涵诗穿上侍婢服,“从你受封开始,地厚就怀疑你不是真正的公主,于是与我一起秘密调查了曹仁诗一番。曹仁诗,在赵国诞下一个儿子,被好友带走后便无去向,曹式也因难产而死。”
“这么说我还有个皇弟?”
“呵呵,恐怕是狸猫和太子吧!皇阿玛手中那所谓曹仁诗的书信中说你在我府上,你来我府上也不过才十几日,曹仁诗早在二十年前就离世了,如何知道你在我府上?”
“空谈罢了,如今除了你我,谁还会知道曹仁诗在二十年前就死了?”
“恐怕还有琼裳郡主吧!”
天颜从衣袖中掏出仁诗真信,“这是曹仁诗的真信,地厚连夜去郡主府偷的,琼裳郡主真是粗心,怎么也不知道毁了证据,是太兴奋了忘了吗?”
涵诗被天颜弄得心慌,伸手抢夺天颜手中之物,天颜将手抬高,涵诗就够不到了。
涵诗问:“你如何知道真信在郡主府?”
天颜调了一下涵诗的下巴,“别那么紧张,我只是进宫看了一下假信,光是脂粉味与琼裳的像也就算了,怎么笔迹也那么像?本王的眼睛可是火眼金睛,接触过的人的笔迹一认便知,想逃过本王的眼睛,她还嫩着呢!”
“仁诗的信是琼裳代写的,不行吗?”
“可以,既然是代写的,为何不留下皇阿玛亲自为她刻的印章?是因为印章已经随仁诗入土了吧。”
涵诗软坐在椅子上,心中闪过一丝绝望本不该冒充的,哪知这么容易被识破,这可如何是好?
自天寅见了涵诗第一面以来,就好生好奇涵诗的身世,又对涵诗有些许倾慕,总觉得她不是皇上的女儿,其身世也会十分玄乎,于是派高手暗中保护,其实是监视涵诗。
天颜察觉到有人在偷听,于是向外射出一支毒镖,将人杀死。
不料,真正去汇报的人已经离去,留下的那个只不过是继续监视涵诗的人罢了。
天寅的手下将刚才听到的话告诉天寅,天寅的部分疑团被解开,可是为何琼裳要唤涵诗为涵依呢?天寅对涵诗的身世之谜越来越有兴趣了。
天颜看着涵诗那绝望的眼神,冷笑一声说:“放心,我不会去揭发你。只是想将你的命运捏在手中罢了。”
“为什么?”
涵诗抬头与天颜对视,天颜心头的熟悉之感再次涌现出来,蠢蠢欲开的爱情之花等待涵诗的蜜肥。
天颜避开涵诗的视线,“我一向很喜欢操控别人的命运你不知道吗?”
涵诗在天颜面前,任何心计都用不上。
天颜淡然道,“和怡公主,更衣完毕,去郊外散散心吧。”
涵诗心想:“本以为自己的心计已经算厉害了,可没想到我完全不是他的对手,不行,我一定要磨练自己的心计!”
涵诗随天颜而去。
在玄王府中,温尔造访,与天寅畅饮欢聚。
天寅说:“温尔兄,我听说你进京后立马也赶来京城,怎么样?够哥们吧?”
温尔大笑,“天寅兄这是醉翁之意不在我,在于郡主府才是吧,听说你一进京立马就去了郡主府,莫不是中意琼裳郡主了?”
“郡主府已非山水之间也。”
“天寅兄的意思小弟听不明白啊。”
天寅不屑,“不提也罢,不值一提。我闻温尔兄进京是为了挑选佳人,可有人选?”
“人选自然是有的,只是不知人家中意否。”
“皇阿玛将我的玄王府与你的韩王府对换,让你住在郡主府旁,莫不是想撮合你和琼裳郡主?”
“我可不敢跟天寅兄争女人啊,琼裳郡主就留给天寅兄吧。”
“看你的意思,中意的不是琼裳郡主?那是?”
“你以后便知,怕与你说了之后,她不同意你又取笑于我。”
“自古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再说有皇阿玛为你做主,你还怕她不同意?”
“她若是不愿意,自然是不能强求的,耽误了她的终生幸福,我会自责的。”
“看来韩王爷是动了真情了,不容易啊。”
天颜与涵诗在郊外逛着,郊外的空气十分清新,给人一种很干净的感觉。
涵诗被天颜揽入怀中,两人像棉花糖一样粘着,天颜的熟悉之感仍旧是那么明显,涵诗略带欣慰的脸上多了一丝甜蜜,原来可以以这种方式与丈夫亲近。
涵诗止步,“有件事,我一直想问。”
“但说无妨。”
“既然不喜欢侧福晋,为何还要纳五位那么多?”
天颜放开涵诗,“这好像不是你该问的问题吧。”
“我想知道。”
“很简单,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原来是皇上让你纳的。”
“皇上?怎么不叫皇阿玛?”
“又不是在宫里,况且你都知道了,我怎么好意思再叫皇阿玛?”
天颜失望地摇摇头,“不管你是不是真的公主,已经受封了,而且都行过拜妃礼、收过妃子送的礼物了,你就是真的和怡公主,不管在宫内还是宫外,对着任何人都要自信自己就是金枝玉叶的公主,否则小心隔墙有耳,杀人于无形。”
涵诗的危机感被天颜提升,涵诗用力点了点头说:“嗯,他是我的皇阿玛,我是涵诗和怡公主。”
“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