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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遇仁诗之事传入贵妃耳中,承乾宫的古董被贵妃砸碎一地。
“曹仁诗,本宫定让你不得好死!”
书眉劝道,“娘娘息怒。”
“还息什么怒?那个贱人竟又勾搭上了皇上!”
书眉劝道:“娘娘出妙计让皇上贬了固山贝子,皇后也被废了,等于除了皇后一个眼中钉,现在的曹仁诗处在无势力的境地,只要娘娘略施小计,定让她死无葬身之地。”
贵妃平息怒火,阴笑着说:“本宫偏不让她死,本宫要让她忍受被皇上抛弃的痛苦!”
太后一向不喜欢仁诗,因为她的存在,皇上置国事于不顾。
现任皇后是太后的侄女,也就是大阿哥天赐的生母。
贵妃来到慈宁宫,向太后请安。
“平身吧。贵妃,哀家听太傅说,颜儿昨日跑去学院听课,哀家真是满心欢喜,颜儿刚满四岁就可以背诵整篇《三字经》和《百家姓》,实属不易,你真是给皇上添了一位好阿哥啊。”
贵妃眉开眼笑,笑中还有一丝藏不住的忧伤。
太后关心地问:“贵妃,为何事烦忧啊?”
贵妃收起笑颜,流泪。
“不碍事的,小事罢了,臣妾本不该伤心的。”
“贵妃有何烦心事,尽管与哀家说。”
“并不是臣妾想说,实在是臣妾放心不下。皇上与曹仁诗偶遇了。”
“曹仁诗是不是原先曹固山贝子的格格?”
“正是,臣妾听说是她勾引皇上,用迷药迷惑,皇上才想着封她为妃的。如今德妃位子空缺,景仁宫无主,皇上一回来,德妃的位子定是她的!”
太后大怒,“皇帝这是视祖宗规矩于不顾!现在的曹仁诗不过是一介民女,哪里会有资格做德妃?来人,马上召皇帝回宫,不许带那个贱人回来!”
☆、048
太后的懿旨一下,皇上被迫回宫。
太后懿旨中说不得带任何民间女子回宫,皇上心想太后指的应该是仁诗。
皇上将信物玉镯留下,留图(仁诗不识字),离去。
仁诗被丈夫遗弃,伤心欲绝,决定生下孩子后就隐居生活,从此不再与皇室有任何瓜葛。
不料,仁诗难产而死,不得不拜托好友带着儿子和信物去找皇上,可惜儿子半途遗失,流落在外,被人贩子卖进胡家,就是现在淑妃最得意的眼线,胡伟。
涵诗收起怒颜,叹息一声,心想:“同是苦情人啊。”
青园向涵诗叙述,“太后懿旨召狗皇帝回宫,他就弃下了格格,不过他还算有良心,封了你为公主。”
涵诗问:“这些事你又从何而知?”
青园答:“蝴蝶帮在此地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连这等大事都查不出,还如何在道上混?”
“你成立这蝴蝶帮是为了找皇阿玛报仇?”
青园满腔愤恨,“是那个狗皇帝害死了贝子,害死了先皇后,害死了固山格格!”
涵诗并没有愤怒,只淡淡地说:“你的目的在于皇阿玛,可为何要烧杀抢夺老百姓?”
青园指着外面,情绪激动万分,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这些赵人活该,固山格格西去时竟没有人为她立墓,烧了她的尸体后连骨灰都随风而散,所以我要惩罚他们!”
涵诗有些无奈,“他们没有义务埋葬额娘,同样你也没有权力掠夺他们的东西。”
青园大怒,“公主还不懂事!这种事情不需要你管!”
涵诗心想:“她现在正在气头上,估计什么话都听不进去,还是先帮她平息怒火,这样才有办法救天颜。”
涵诗装出一副愤怒的样子,“天颜早说皇阿玛是昏君、是狗皇帝,我只知皇阿玛给我些恩惠,便顶撞了天颜,说他大逆不道。现在想来真是后悔极了!姨奶奶,我支持你。”
青园有些惊讶,“纳兰天颜也想推翻那昏君?”
涵诗点点头,“他手握兵权,定能助我们一臂之力。”
青园开怀大笑,“哈哈,到时就封他个亲王,公主您称帝,我为皇太后,公主意下如何?”
涵诗附和着说:“如此甚好,只怕涵诗经验尚浅,不能担此重任,不如让姨奶奶做皇帝,我继续做我的公主。”
“好好好,等我满了50岁,就将皇位传于你。”
涵诗心想:“真是个爱幻想的女人!分明就是打着报仇的旗号,意在江山嘛!我决不让你得逞!”
青园下令为天颜解毒,天颜被带到涵诗的房间。
只见涵诗身穿一件淡绿色的长裙,裙角上还零星点缀了点碧玉,头上斜簪一支蝴蝶样式的簪子,坠下细细的碧玉串珠,一根玄紫色的宽腰带勒紧细腰,显出窈窕的身段,那玉手轻轻握着蝴蝶帮的折扇,身上还散出丝丝香气。
“你……”
天颜一下子不知该说什么,他觉得眼前一亮,涵诗穿的显然不是满服,今天的打扮华贵但不失魅力,若涵诗的眉心没有令人发指的蝴蝶图案,天颜一定会夸赞她的美丽。
涵诗关上门,天颜猜想涵诗应该是假意顺从蝴蝶,于是问其缘由。
涵诗小声在天颜耳边说:“蝴蝶意在弑君,必先入虎穴,方知其计划。”
“此等大事为何不与我商量,再做决定?”
“哪里还有时间去商量此事?你有什么好主意吗?”
“事到如今,只有兵行险招了。”
“兵行险招?”
天颜严肃地点点头。
在南宫府中,琼裳担心地问:“涵诗为何还不回来?”
涵檬劝道,“不要担心,皇姐聪慧过人,定会安全脱身的。”
而在蔷薇山上,天寅与温尔在辛苦地寻找着蝴蝶帮。
温尔十分诧异,“这山不过这么大,蝴蝶帮就是再小也该被寻到了,怎么一无所获?”
天寅深思,“我怀疑蝴蝶帮不在山上,在山下,记不记得我们上山时看到的那家酒馆?”
“记得,壶叠酒馆,怎么?”
温尔恍然大悟,“蝴蝶,壶叠,是蝴蝶帮!”
温尔与天寅往山下跑去。
温尔与天寅来到壶叠酒馆前,互看了一眼,握紧手中的剑走进酒馆。
果然,坐在柜台前算账的正是陈青园。
青园一眼看出了天寅是皇上的十二阿哥,于是吩咐小儿给他们上毒酒。
涵诗与天颜走出房间,见小二鬼鬼祟祟地往酒中下毒。
天颜紧皱眉头,“那罐酒里有毒。”
涵诗大惊,“毒?什么毒?他要害谁?”
涵诗与天颜看见了天寅与温尔。
涵诗正想冲过去阻止小二,不料被天颜拦住,“不可轻举妄动。”
天颜从盆栽中拿出一粒小石子,弹出石子,将酒罐打破,青园抬头见此状,立马向石子发射的方向望去,天颜与涵诗早已逃离走廊。
天寅与温尔见酒中有毒,立马拔出剑指着小二。
小二为自己辩护道,“客官,小的什么都不知道。”
青园笑盈盈地走来,说:“客官,我们都是做小本生意的,不知道这酒是不是有毒,您们体谅一下,要不这样,我让小二给客官上几道好菜,我请客。”
天寅问:“这酒馆可与蝴蝶帮有联系?”
青园装作被吓了一跳,伸出手捂住天音的嘴,一股沁人的芳香飘入天寅的鼻子,“客官不要戏言,要是被蝴蝶们听了去,我这酒馆可就要亡了。”
青园用她那妖媚的眼睛看着天寅,天寅被香气所迷,松懈了警惕心。
青园继续说:“两位客官可有兴趣与我耍玩?”
天寅点点头,伸手抓住她的玉手。
“那么,子时酒馆见了。”
青园缩回白皙的手,转身回到柜台前。
天颜与涵诗在房中讨论兵行险招。
天颜走到窗边,见温尔与天寅走在大街上,向其飞去一枚飞镖,镖上写着他们的处境和计划。
温尔猜想天寅中了惑术,于是偷偷接下飞镖,望了天颜一眼,将飞镖藏于腰间。
天颜关上窗户,“办妥了。”
青园敲了敲门,进入房间。
涵诗关上房门,故作玄虚地说:“姨奶奶,我有了个主意。狗皇帝出宫没带侍卫,身边除了纳兰天寅和陶温尔会武外(当然还有东方游竺、琼裳和天颜啦),没有人可以护他,只要支开他们,狗皇帝就好杀了!”
青园莞尔一笑,“巧了,我恰好有办法支开他们,今晚子时,灭帝称王!”
天颜信心满满地说:“杀狗皇帝的事就交给我和涵诗吧,我们想亲手杀了他!”
青园口头答应可心中存有一丝忌讳,决定派人跟踪,若他们不除,我们自己动手。
温尔回到府上,打开镖上的纸条,“假意顺从蝴蝶,意在与你们里应外合,你们的武艺高强,何不将计就计,趁她不备击之,老板娘就是帮主,只要杀了她,蝴蝶帮便可以不攻自破。今晚子时我与天颜会回府,请告诉皇阿玛,让他不要怪责我们兵行险招。涵诗留字。”
温尔看完后,将纸烧掉,方听见外面闹哄哄的,出去一看,原来是琼裳闹着要去蔷薇山。
☆、049
芸儿与怜芳拉着琼裳,不让其前行。
只见琼裳一身的武服,一头乌黑的头发被一根金簪盘在头上,只留一束发丝在胸前,腰上还佩着一把宝剑。
温尔劝道:“郡主莫急。”
“莫急个头啊!敢情不是你的朋友!”
温尔冷笑一声,想:“她可是我的心上人。”
温尔挡在琼裳面前:“郡主稍安勿躁,本王向你保证,公主不会有事的。”
琼裳刁难说:“除非你带我上山,让我看到她平安,否则一切免谈!”
温尔环顾四周,将涵诗琼裳拉入房中,将涵诗的计划告之。
温尔小声说:“唯恐天寅兄肿了那女贼的惑术,本王有个不情之请。”
“说吧,需要我帮你什么?”
“今晚子时,天寅兄会与我一起去壶叠酒馆幽会那女贼,本王恐天寅兄被其迷惑,会与我为敌,所以请郡主偷随我们而去,在必要时,帮我们一把。”
酉时,温尔来到皇上的房中,告诉皇上涵诗的计划。
皇上也开始担心,“涵诗与天颜怎能羊入虎穴、兵行险招!万一出了什么事……”
温尔劝道,“皇上无需为其担忧,十三爷武功高强、和怡公主聪明伶俐,一定不会有事的。”
而在涵檬的房中,芙琳见涵檬脸色极差,便问:“公主是不是哪里不舒服?需不需要唤张御医来为您诊治?”
涵檬捂住胸口摇着头说:“不用了,”涵檬的语气也变得虚弱,“我没事。”
涵檬躺在床上,心想:“为何胸口会闷闷的,隐隐还发疼,又感觉呼吸不上?难道……”
子时,一切照常进行,天寅与温尔来到壶叠酒馆,青园的人立马包围了他们。
琼裳射出一堆飞镖,帮其脱困。
天寅瞧见了青园等人眉心的蝴蝶图案,恍然大悟,“你真的是蝴蝶帮的人!”
青园疑惑,“怎会有人暗中袭击?难道是公主?”
青园等人与天寅、温尔开战,琼裳趁青园不备,一剑穿喉,青园幻想着自己杀了狗皇帝,做上了女皇,于是含笑而死。
而在涵诗与天颜那边,天颜杀死了几个跟踪他们的小兵,回到南宫府。
涵诗受惊吓昏了过去,天颜立马扶住涵诗,涵诗微微睁开双眼,见自己正躺在天颜的怀中,便安心地闭上了眼。
涵诗眉心的蝴蝶图案在月光的映衬下,发出银白色的微光,涵诗仿佛仙女下凡一般,美丽动人,令人引起无限的遐思。
天颜抱涵诗走进府门。
本以为此事已经风平浪静,没想到南宫详接到了青园已死的消息,和蝴蝶帮竞争帮主的消息,只要取来狗皇帝的项上人头就可以当帮主,南宫详对帮主之位颇有兴趣,于是自作主张要弑君。
涵檬难以入眠,失魂般踱步在走廊上,芙琳见涵檬如散架般走出房间,便跟了上去。
涵檬的皮肤像是直接附在骨头上般形销骨立,令人觉得仿佛死神随时会来召唤她一般。
皇上来到涵诗的房间,涵诗面色惨白倒在床上,皇上心疼地抚摸着涵诗的头,问张御医,“公主的身子有没有大碍?”
张御医答道:“回皇上的话,公主只是受了点惊吓导致窒息昏倒,只要服两剂药便可痊愈,但臣在为公主把脉时发现公主受过重刑,再加上公主有心结,导致现在冷汗不断,必须马上替公主施针,还请皇上移驾房外稍等片刻。”
皇上差点没坐稳,“心结?是何心结?有无大碍?”
“回皇上,臣只是为公主把脉,看不出是何心结。不过只要施针片刻后便可康复了。”
皇上一步三回头地走出房间,天颜扶起涵诗,张御医开始施针。
涵檬走向涵诗的房间,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好像要被这无情的黑夜吞噬了一般,迎面都是无尽的黑暗。
冥冥中好像有一丝光亮,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