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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身吧。”太后淡淡道,又转头问致儿:“还记得哀家跟你说的话吗?”太后恶狠狠地盯着心虚的致儿,“要不要再去景仁宫看看?”
致儿立马跪下,“太后娘娘饶命那个,臣妾再也不敢了。”
涵依想着景仁宫一叙。
霖琳带涵依来到景仁宫。景仁宫的布置不是很正式,周围摆放的植物透着清新的空气,给人一种田园的感觉,给人一种耳目一新之感。田园中还透着贵族之气,植物植在土壤中,土壤上还铺满了珍珠,不仅透出自然之风,还显出了皇宫的贵族之气。
霖琳拉涵依坐下,“永寿宫和储秀宫都在议论你,说你是长公主纳兰涵诗,你老实告诉我,是什么事让你变成如今这样?你与合亲王不是真心相爱的吗?记得你们被迫加入蝴蝶帮回来的那个晚上,你们的眼神就告诉我,你们是真心相爱的!真心相爱的人,不应该接受分离……像我和天高一样。”
“什么?”涵依大吃一惊,“娘娘和天高两情相悦?”
霖琳无奈一笑:“我没有你那么幸福,看得出来他心里有喜欢的人。”
涵依难为情地低下头,“我的爱情也是苦苦争取来的,没想到啊,到头来,居然嫁给了另一个人!”
“你终于承认了!我早说你是了。”
涵依心觉愧对天颜,心想:“他是真心爱我的,琼裳这么说,霖琳也这么说,局外人清,是我太悲观了吗?天颜说那一番话时,是不是在心痛?”
旌儿走进正殿,“奴婢参见德妃娘娘、淑仪娘娘。”
“何事?”霖琳见有外人,立马摆出一副严肃的脸。
旌儿将慈宁宫一事告诉霖琳和涵依,“贤妃想一箭三雕,除了两位娘娘和婕妤娘娘啊!”
霖琳紧皱起眉头,“你说该怎么办?本宫会配合的。”
还没等旌儿说话,涵依便说:“娘娘立马派宫婢去慈宁宫借口今日不得请安,臣妾必须火速赶回永寿宫,告退。旌儿,走!”
涵依在旌儿前面走着,心想:“这个深宫真的是一步都不能松懈!”涵依刚到永寿宫福晋,便看见太后等人已经进了永寿宫。
“完了!”涵依十分担心。
旌儿拉住涵依,“娘娘,得罪了。”旌儿似乎懂一点轻功皮毛,带着涵依跃过了围墙,穿过后殿门,来到淑仪殿,正好赶上太后等人。涵依立马整理一下衣裳和头发,迎了出去。
太后仇视致儿,“饶命?现在知道求饶了?来了,贤妃违反宫规,陷害德妃,即刻处死,赐毒酒。”
“太后娘娘。”涵依立马跪下,“贤妃罪不至死,何况又是正妃,不可草率了结。请太后娘娘三思。”
雨淑有些生气,你救她是何意?涵依心想:“我要帮天颜,留着贤妃,天寅便会被说成是大逆不道,口碑变差才是失去民心的关键。”
太后为难涵依,“你告诉哀家一个不杀她的理由,若哀家觉得有道理,就留她一条命,若没有道理,哀家就连你一起杀了!”
雨淑暗自开心,自己不用出马,就可以一箭双雕的事还真是难得啊。雨淑与旌儿隔岸观火,打算看涵依怎么自取灭亡。
涵依并没有多说,只说了五个字:“家和万事兴。”
雨淑不屑一笑,感觉此话平平,太后却开怀大笑,“好一个家和万事兴!”致儿与雨淑大惊,顿时对涵依刮目相看。
涵依被太后搀起,太后这仔细地看着涵依,“好一个水灵的姑娘,多大了?”
“回太后娘娘的话,十六了。”
“哀家封你做依良妃如何?”
雨淑大惊,立马跪下,“太后娘娘使不得!淑仪尚且年幼,如何担得起良妃的责任?良妃负责管理长春宫,需得交给有管理能力的人才是。”
涵依心想:“我必须当上皇贵妃,在永和宫中找到仙玉,若天颜谋反失败还有个退路,良妃是上封的第一步,一定要争取到!但是雨淑为难,该怎么办呢?”涵依走到雨淑旁边,“娘娘说的是。臣妾尚且年幼,如何管理长春宫?太后娘娘三思。”
涵依想以谦虚来赢得太后的欢心。太后携起涵依的手:“你与哀家的涵慈倒有几分相似,就是涵慈不如你伶牙俐齿。这样吧,哀家封你为依贵妃,居于承乾宫东殿,承乾宫是正妃双住的宫殿,不需要管理,让你当正合适。”
“谢太后娘娘。”雨淑狠狠地扇了自己一巴掌。
☆、083
太后又瞧了致儿一眼,“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来人,拉贤妃下去杖责五十!”
涵依并没有阻止,任凭宫人将致儿拉下去。
雨淑刚想让太后三思,从慈宁宫传来霖琳病假的消息,太后甚是担心,“淑妃不必多说了,哀家还有正事要做!”
太后被宫婢搀去了景仁宫。涵依得意一笑:“淑妃娘娘,太后都走了,可以平身了。本宫这就搬去承乾宫,明日辰时,淑妃可要记得来向本宫请安呀。”
涵依贴近雨淑的耳朵:“跟我斗,不会有好下场!”涵依甩袖走向淑仪殿。“香帘,舍青,马上收拾一下,即刻搬进承乾宫!”
舍青疑惑道:“娘娘,为什么要搬去承乾宫?”
香帘立马放下手上的活,惊讶地问:“娘娘,皇上封您做贵妃了?”
涵依摇摇头:“是太后封的。”
舍青开心地忘了规矩,“太好了,娘娘,咱们终于可以不受淑妃的气了。”
“嘘。”涵依捂住舍青的嘴:“当心祸从口出。”
很快地,涵依搬进了承乾宫,太后派人送来了金印。
次日辰时,涵依去向太后请安回来,致儿便来请安。
“臣妾给贵妃娘娘请安。”
“平身吧,赐坐。”
致儿见涵依留她,便开始担心涵依会为难她。致儿稍稍掩饰住慌张的神情,仔细扫视椅子上是否有针物之类的,见没有,才敢安心坐下。
涵依见致儿十分镇定,便开始摆弄小指上的指套,“贤妃可觉不适?”
致儿一听“不适”二字,立马处于恐慌状态,深怕椅子上有毒,便自我安慰,不会的不会的,同是正妃她不敢这么明目张胆地杀我。
涵依见致儿迟迟不回话,便又问:“贤妃听不到本宫的问话吗?”
致儿料想涵依大概是想让她拍马屁,于是说:“回娘娘的话,承乾宫的木椅十分舒适,虽没有软垫,但作者十分安逸。”
“没有软垫也舒适?”
“是。娘娘宽容大量,不仅不与臣妾计较,还赐坐,臣妾真是万分感动。”
涵依不屑地哼笑一声,“你昨日才被杖责五十,今日却坐得木椅,这不是太奇怪了?”
致儿听罢此话,立马起身跪下,原来她在打这个主意!
“如果本宫没猜错,贤妃那顿板子到现在还欠着吧!来人,拖下去杖责五十!”
致儿立马求饶:“娘娘饶命。臣妾再也不与娘娘做对了,今后一定忠心于娘娘,做娘娘的好奴才。”
“奴才?正妃何时又成了奴才?难道贤妃连宫规都不懂了吗?拖下去按宫规处置!”
致儿被拖到正殿门口打,雨淑刚到承乾宫,见这一幕,为自己捏了一把冷汗。
旌儿担心地说:“娘娘,咱们还是称病吧。”
雨淑正想离去,只见殿外的太监大喊:“淑妃娘娘到。”
雨淑止步,不得已走进了正殿。
“臣妾给贵妃娘娘请安。”
涵依闭目倚在椅臂上,当作没听见雨淑的话。
一个时辰过去,涵依才缓缓睁开眼睛,“平身吧。”
雨淑跪得太久,两个宫婢一起才把她搀起来。“谢娘娘。”雨淑正准备离开,又被涵依叫住,“来人,赐坐。”雨淑又将步伐退回,做到椅子上。雨淑将颤抖的双手隐藏在衣袖中,等涵依发话。
涵依问:“膝盖跪疼了?”
雨淑嘴硬着说:“不疼,是臣妾该跪的。”
涵依倚靠在椅背上,安逸地说:“放心吧,本宫没有想要为难你的意思。”涵依见雨淑如此害怕,也就放她回去了。
雨淑走出承乾宫,立马恢复了威严,心想:“再怎么说本宫也是正妃,恐头惧尾的,威严何在!”雨淑回到永寿宫,用力将桌上的茶杯摔破,整个正殿的宫人立马跪下。
整个永寿宫顿时陷入慌张局面。雨淑大斥,“柳涵依算个什么东西?凭五个字当上贵妃,还要本宫给她行礼,她以为她是谁啊?她不过就是一只活着的鬼罢了!让本宫跪了整整一个时辰?她配吗?纳兰涵诗!给本宫等着!等本宫当上皇贵妃,当上皇后,本宫第一个杀了你!不!让你生不如死!”
旌儿斗胆上前,“娘娘息怒。”
“贱人!”雨淑用力扇了旌儿一巴掌。
在合宫中,琼裳失魂落魄地走出合宫,不知不觉间竟来到京城门的高台上。
琼裳恢复了意志,一阵狂沙吹过,涵依背对着琼裳站在高台的栏墙前,望着远处。
“这里不是京城吗?涵依!涵依怎么在这儿?”琼裳小心翼翼地走向涵依,一阵恐惧感笼罩住全身,琼裳不禁打了一阵寒战。琼裳走向涵依,却永远靠不近她,好诡异的地方!
不一会儿,琼裳便听见涵依的抽泣声和说话声:“天颜离开了,彻底离开了。八年前他离开我,我可以去找他,可现在,我是娘娘,我没有办法去找他,他爱的是琼裳,他也不可能来找我……”
说着,涵依离琼裳越来越远,一阵狂沙吹过,琼裳来到清宫中。难以置信,琼裳的眼前还有一个琼裳,另一个琼裳穿着妃子的衣服,正在求一个穿着龙袍的人临幸她。
那个皇帝见琼裳苦苦哀求,似乎有一些同情,但并不表露,而是大斥琼裳,“如何会有你这么不知廉耻的女人?朕爱的人永远是柳涵依!”
皇帝转过身,琼裳大吃一惊,皇帝高挑的身材魅惑诱人,一身英气,眉宇之间还透着一丝贵族之气,皇帝那冷冷的气质,很像一个人——天颜!
琼裳正想上前询问发生什么事了,突然一阵狂沙吹过,琼裳紧闭双眼。当风沙停下时,琼裳来到了峰月崖,眼前出现了天高、涵依和琼裳。
天高身着郡王的衣服,手上拿着一把上好的剑,眼神中充满了杀气。
涵依的眼神飘忽不定,似乎在下一个很难下的狠心,纠结的小脸上出现一丝不舍。
那个琼裳躺在冰凉的地上,像是被迷晕了。
峰月崖上多了一座墓碑,上面刻着的字却看不清。
“怎么回事?我为什么会在这儿?”琼裳的恐惧感越发浓重。天高将剑交到涵依手中,“杀不杀随你,我能做的就只有这些了。”
琼裳着实被天高吓了一大跳,“杀?杀谁?杀我?为什么?”
涵依紧握住手中的宝剑,“我绝对不能再容忍她了!”
涵依举起剑,向琼裳的腹部刺去,琼裳被吓了一大跳,立马闭上眼。
☆、084
出乎琼裳的意料,周围并没有传出自己被杀的声音。琼裳缓缓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了郡主府的床上,身上穿着嫁衣。
“怎么回事?”琼裳不由地发问,扭过头朝门外看去,一张陌生的脸出现在琼裳眼前。
一个醉鬼摔碎酒壶,走进琼裳的房间锁上门,淫笑着走近琼裳,“小美人,爷现在就要了你!”
醉鬼接触到琼裳的衣领。好奇怪,琼裳本想挣脱开他,没想到一点力气也使不上。醉鬼粗鲁地扒开琼裳的衣裳,两手轻轻在琼裳的柔软上抚摸着,随着酒意越来越重。
“你干什么?”琼裳生气地大叫。醉鬼见琼裳不依,他也就失去了耐心,猥琐的眼神上下打量琼裳,用力扯烂琼裳的衣服,琼裳白皙的肌肤呈现在醉鬼面前,琼裳有些害怕,摇着头说:“不要……”
醉鬼不顾琼裳的话,直接躺在了琼裳的身上。
“不要!”琼裳被惊醒,原来是个噩梦。
怜芳闻声赶来:“福晋,发生什么事了?”怜芳见琼裳出了一头的冷汗,细心地替琼裳擦拭冷汗。
琼裳惊慌地盯着被子,粗喘着气,心想:“这不是普通的梦!涵依与天颜相爱着,我却成了天颜的福晋……天颜是皇上?是不是预示着天颜的谋反会成功?我成了天颜的妃子苦苦哀求天颜临幸自己,天颜却告诉我,他只爱涵依?峰月崖上,涵依要杀我?天高没死?我躺在郡主府的床上被圈圈叉叉?事情怎么会发展成这样?难道这是结局?不行,我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我要让天颜认清他对涵依的爱,我要离开天颜!”
琼裳惶恐地抓住怜芳的手,“怜芳,马上收拾行装!我要去密林找天颜!”
怜芳顿时愣住,福晋竟会耐不住寂寞!
“快去啊!”琼裳不耐烦地催促道。
怜芳恍醒过来,“好!”怜芳叫醒云儿,立马开始收拾行装。
琼裳趁收拾行装之际,细心计划着:“天颜的兵马一定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