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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干?”豫轩喉咙一震,只淡淡地说出了两个字。晴念有些不习惯豫轩的冷言冷语,好似赶她走一般,心中难免有些不快,自己毕竟是暖宣宫(太后寝宫)的婢长,品级乃是七品,与才人同级,又是太后身边的红人,谁人不是阿谀着?
“回王爷话,奴婢是替皇上和太后娘娘传话来的。王爷大病,多亏君汐小姐献出良方,皇上和太后听说后,要传她入宫封赏,奴婢去了石相府,方知小姐来了寿王府,匆匆赶来传召。”
豫轩看着君汐,此时,豫轩眼中出现一丝柔情和谢意,“是你治愈了本王?”青园深感莫名其妙,她为了不让君汐与豫轩有连结,特地隐瞒了君汐献良方一事,到底是何人如此大胆,竟将此事传入宫中!
晓东俯身在一旁窃笑,青园才明白,晓东大概与君汐是一伙的,以后必须要防着点。君汐被晴念接去宫中,豫轩也一同去了。晓东立马收敛住笑颜,恭敬地向青园行告退礼,像个失去了刺的刺猬一般,深怕自己受到伤害。
“吴侍卫长请留步。”晓东像被寒冰冻住一般,僵直在原地,不是不想走,而是走不了。青园狐媚地命令道:“转过身子来,面对着本良娣。”
晓东像是世界末日一般,颤抖着笨拙的身子,缓缓转过身,“良娣有何吩咐?”青园转魅为怒,上前扇了晓东一巴掌,“狗奴才!连本良娣的吩咐都不听了,光听外人的!吃里爬外的东西,你还有没有规矩了?”
晓东猜想,精明的青园一定猜到了是他将君汐救寿王一事传入宫中,立马开始装傻,想着能侥幸逃过一劫,“良娣说的吃里爬外是何意?奴才才识浅薄,实有不解。”
青园甩袖转身,半转头对晓东说:“你自己心中清楚!若再让本良娣发现此类事情发生,本良娣一定打断你的狗腿!”青园气冲冲地往房间走去,小佛那个喘了口气,虚惊一场!
在帝钰宫(皇帝寝宫)中,豫轩与君汐行礼,太后坐在屏风之后,虽看不清其相貌,但猜想一定不赖,否则如何生得出京城第一美男?
贤轩上前亲自扶豫轩与君汐起身,贤轩拥有一张精雕细琢般的脸庞,英挺、秀美的鼻子和樱花般的唇色。他嘴唇的弧角相当完美,似乎随时都带着笑容。这种微笑,似乎能让阳光猛地从云层里拨开阴暗,一下子就照射进来,温和而又自若,与豫轩的冷峻形成明显对比。
贤轩的相貌虽不如豫轩,但也算是位美男子,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太后,竟这么有本事,生出这两个极端美男?
君汐对太后的相貌产生了浓烈的兴趣。
☆、100
贤轩见君汐生得标致,又精通医术,此等美人若不封赏岂不可惜了。君汐好奇地盯着屏风,似乎想要一双透视眼,尽快看一看太后之貌。
君汐水汪汪的大眼睛吸引了豫轩,这么美丽的眼睛,似在何处见过一般,难道真的有前生?豫轩的眼神呆滞在君汐的脸上,冷峻被那水汪汪的大眼睛暂时磨灭,豫轩柔情的一面自然展现。
贤轩斜视了胡伟(帝钰宫总管)一眼,胡伟立马领会了贤轩之意,开始准备笔墨。贤轩宣布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石中书令之女石君汐,为救治寿王,献出良方,功不可没,封其为浣花郡主,另赐浣花宅一座,作为郡主府,钦此。”
太后嘴角扬起一丝笑容,满意地点点头,“皇帝之举甚妥。”太后的声音很悦耳,如歌女般,虽上了年纪,但完全没有老人的沙哑之音。
君汐好奇地向屏风张望:“太后娘娘,君汐有一事相求。”君汐在还不知太后脾气的情况下,斗胆地问了出来。君汐没有见过太后,因为太后自君汐出生开始就上了五台山礼佛,十五年后才回来,而君汐十四岁就死了。
“哦?说来听听。”太后对君汐的第一印象还不错,也就没有生气之意。君汐大胆说出,但表情中还是带着恐惧和谨慎,“不知君汐是否有幸,能见太后凤颜。”
太后立马沉下脸来,“你凭什么见哀家之貌?”君汐虽心中害怕,但也知道不该让太后感觉自己将她当成老虎,于是浅笑着说:“君汐对琴棋书画略知一二,对武术医术稍通皮毛,愿一一展现给太后娘娘看,要知道,只有与太后娘娘一样是才女,才可以一睹凤颜。君汐虽不如太后娘娘才精,但也不怕丢脸献丑,娘娘只当看一场笑剧,不要过于笑话君汐才好。”
他还感觉到君汐那随机应变的心计,不免觉得可惜,二八年华竟学会了这等讨好之法,大概是经历了那深宅的斗争,与太后一样,从宅斗中成长。
太后感同身受,也就没有排斥厌恶的意思,轻轻摆弄着五彩的长指甲,悠闲地说:“没想到君汐是个才女,不仅精于医术,还会琴棋书画。哀家最喜欢才女,颇有兴趣见识一下君汐之才,这样吧,你与皇帝下一盘棋,让哀家目睹一下你的棋艺。”
君汐的围棋正式贤轩所教,一直敌不过贤轩,如今太后让其与贤轩对弈,一定是想着君汐能胜过贤轩。君汐开始两难,现在的贤轩与自己并不是好朋友,不知该不该尽力胜他。君汐吞吞吐吐讲不出话,两根食指放在胸前打转,这是君汐的习惯动作,尴尬两难或者想哭时就会做这样的动作。
豫轩看出了君汐的两难,冷笑一声,“自己说出的话,自己却不收拾,转指又有何用?”君汐这才发现自己在转指,立马收住,厌恶地看着豫轩,心想:“我都开始两难了,你却只在一旁冷笑,认识你以来,除了冷笑你还会什么!”
豫轩并没有坐着看好戏之意,向太后请示道:“母后,儿臣愿替皇兄与郡主对弈,皇兄乃是九五之尊,郡主一介女流如何敢与其对弈?母后这不是让郡主为难吗?”豫轩与太后说话,没有意思撒娇之意,依旧是冷面相对。
太后赞同地点点头,脸上露出一丝笑意,“好,马上准备。”
豫轩与君汐坐于棋桌旁,豫轩让了君汐五子,最终君汐胜了豫轩三子,太后开怀大笑,“果然是才女,豫轩棋艺略在贤轩之上,君汐能胜其三子,也算是棋艺高强了,哀家真是越来越喜欢你了。君汐丫头,可已婚配?可有兴趣加入皇家?”
君汐受宠若惊,自己一向只当贤轩与豫轩是朋友,怎可嫁得?君汐推辞道:“太后娘娘的好意,君汐心领了,只是这婚姻大事决非儿戏,君汐一介女流,又是小辈,不敢自己做主。”
太后见君汐如此懂礼数,立马从屏风后走出来,她也想目睹一下君汐的倾城之貌。
君汐被太后的突然出现吓了一跳,猛地一抬头,只觉眼前一亮。太后身穿金色长袍,头戴黄金凤钗,大盘头下一张细腻的脸,不仅没有一丝衰老的痕迹,还拥有两片少女的红唇,白皙水嫩的皮肤,足显其美后气质。
太后见君汐,标致得不知该用何词来形容,一张稚嫩的脸上最为吸引人的便是那只深邃又难以捕捉的大眼睛。
君汐嫣然一笑百媚生,太后只觉春风拂面,美不可言。太后碎步行至君汐面前,托起君汐尖尖的下巴,喜悦之情难以掩饰。君汐感受到太后的喜悦,冥冥之中自己似乎捕捉到了太后的心思,深得太后喜爱。
君汐见好就收,立马行告退礼,“娘娘,君汐家中尚有未处理的事务,君汐迫不得已要先告退,还请娘娘原谅。”
太后拍了拍君汐的肩膀,见君汐眼中那一丝撒娇之气,别提有多开心,立马露出笑意,“丫头,你且去吧,改日,哀家再与你话话家常。对了,”太后从腰间掏出一块玉佩,“这是哀家的玉,见玉如见哀家,就赠于你作为信物,以后可以随意出入整个宫廷。”
君汐又有些受宠若惊,立马摇摇头,“娘娘,这君汐如何受得起?请娘娘收回。”
太后见君汐那深不可测的眼中又充满了惊恐,立即开怀大笑,“丫头,你受得起,只管拿着吧。”君汐接过太后的玉佩,又不放心地抬头看了太后一眼,太后眼中充满了喜爱之情,君汐也就放心收下,“谢娘娘恩典。”
君汐与依芷回到石相府。依芷又开始啰嗦,“小姐,你隐居十几年,大概不知那深宅的寂静、冷清和危险,皇上既已赐了浣花宅,你何必又回石相府……”
“打住!”君汐捂住依芷的嘴巴,依芷扯开君汐的手,又开始念叨,“都说宫斗危险不堪,其实宅斗也是凶险万分,只要不通心计,最终都会死在那深宅之中……”
君汐抓狂,不耐烦地走向石相府,她可是经历过深宅斗争的,怎么会没有心计?再说她重生就是为了复仇,若不进那深宅,如何复仇?君汐走向石相宅,这是一个开始,重生后的一个开始,她将重新进入深宅,扭转乾坤、命运自主的日子从此刻开始。
☆、101
依蕾在府前等候,围绕着相府门前的那座石狮,焦急地转着,见君汐与依芷像猫捉老鼠般窜回,心生怪异,立马上前迎接。
“小姐可算是回来了。”依蕾像个长不大的孩子,只知抱怨,“老爷夫人知道你偷溜出府,又遇太后传召,差点要怪罪于奴婢,幸好何神医机智,算出了小姐的去向,老爷这才没有怪罪……”
依芷追上君汐,又开始念叨,依蕾又在一旁抱怨不止,君汐彻底崩溃,“你们别念叨了!我快被烦死了!”
冥风暂居在石相府,因为怕君汐阴病复发,无人给予及时治疗。
次日,君汐坐在梳妆台前,抱怨着依芷的念叨,“前世就算不被二娘害死,也要被依芷和先生念死了!”
(念瑶温馨提示:下面开始讲述重生前的故事)
君汐在吟月的肚中待了整整一年才降生,似乎不愿迎接那深不可测的大宅院,晚产儿君汐的降生轰动整个京城,一举成为京城中有名的晚产儿。
君汐从三岁开始,苦学了九年的琴、棋、书、画、礼,却只精于琴,棋艺不精,书画颇为平常,不值一提,礼嘛,也就那么回事。十二岁的君汐私下被人叫做毛丫头,十二年过去,晚产的名气随时间流逝。
君汐美得不是很明显,一张平凡却耐看的脸下有一颗单纯的心,石相十分疼惜这个来之不易的女儿,就是因为石相的疼惜,使君汐成了二娘、三娘和妹妹们的眼中钉。
君汐在家中排行老二,有一个亲哥哥,名叫石溢,稍长君汐两岁,还有两个妹妹,是二娘生的君淑和三娘生的君沐,君淑比君汐小一岁,君沐比君汐小两岁。
一日,君汐去石溢房间耍玩。石溢玩笑一句:“深闺女子,整日整夜往我这边跑,真是不知羞耻,哈哈。”
石溢的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的脸俊美异常。外表看起来好象放荡不拘,但眼里不经意流露出的精光让人不敢小看。一头乌黑茂密的头发,一双剑眉下却是一对细长的桃花眼,充满了多情,让人一不小心就会沦陷进去。高挺的鼻子,厚薄适中的红唇这时却漾着另人目眩的笑容。
君汐被石溢的一句玩笑话激怒,“哥哥胡说什么?兄妹之间哪有什么羞耻可言?哥哥真坏,我不理你了。”君汐甩袖走出石溢的房间,生气地来到庭院坐下,开始往湖中扔石头出气。
石溢面对这单纯可爱的妹妹,难免心有愧疚,立马追出去安慰,“好妹妹,别生气了,我只是开个玩笑。”
“哼”君汐仍不消气,“难道我在哥哥眼里就是那种不知廉耻之人不成?”石溢像个阿谀奉承的下人一般,讨好道:“非也非也,君汐是天下第一美人,知书达礼又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乃是最标致的大家闺秀,怎会不知羞耻?休要再生气了,哥哥可是会心疼的。”
君汐仍不罢休,刁难道:“不行,你必须要补偿我!”石溢疑惑地看着君汐,不知君汐会用什么方法刁难他,这个妹妹人前是一副乖巧样,人后可是为任性的大小姐呢!君汐起身抓住石溢乌黑的长发,俏皮地说:“今天有一次宫宴,你偷偷带我进宫玩吧!”
霎那间,石溢愣住,一片枫叶飘过,画面尴尬中……(念瑶对着宫殿大喊:“宫殿准备,下一场宫殿戏!”石溢与君汐用鄙视的眼神看着念瑶:“拜托,在你喊话前能不能叫卡啊?你的声音都被录进去了,难道要我们重演?”念瑶哈哈大笑:“没文化了吧,可以后期消音的!OK!继续!”)
君汐轻轻拉住石溢的袖子,撒娇道:“好哥哥,你就带我去吧!”石溢十分为难,“按理来说,你是不允许参加宫宴的,万一被发现,爹会受牵连的。”君汐不依不饶地说:“你都说是万一了,那就是不一定会被发现,我小心一点就是了。”
午时,宫宴开始入场,君汐扮成石溢的随从,跟随石相进宫了。刚走进宫门,一片繁华之景呈现在君汐眼前,一座座宫殿矗